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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别处要阴凉许多,而且听说强汝国的另一圣物,日常的饮用水来源——天河的发源地就是这里。未受过任何的人为污染,喝起来还带着微甜,让陆枫徊大叫过瘾,如果这时候可以抱抱小布包那个人型空调。
“唉!人生也不过如此啊!”
可惜——松驰的身体突然绷紧,陆枫徊微紧双眸,放轻了呼吸,慢慢的往巨石的阴影靠去。有人来了!
只听一阵细碎的声响后,渐走渐近一抹白色的模糊影子,那人没有停下的意思,一直走近,直到她侧前五米开外才停了下来,启星虽然没有月亮光彩,但却有两颗,足以照清一个人的样子。
木玉恒!陆枫徊气息一粗,差点叫起来。但只是差点,因为来人动作之快根本没有给她时间叫,而后来她也庆幸当时自己的迟钝,否则就要错过那曼妙的绮景。只见那清辉下,那妙人,仿若无生气的精美娃娃被灌入了七情六欲,冰雪之容镀上了祥和的象牙白,永远是成直线的唇,现勾出了喜悦的形状,左边脸颊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那眉眼也与他的脸般——是纯色。她一直认为小布包是难得的美人,但也只是一樽有趣的出众的芭比娃娃罢了,但现在!她要推翻以前的错误论点。倒吸了一口气,她轻轻把手放在心口处,压住刚才那因惊艳而一阵收缩狂跳的心。许久才再次细细打量那绝非人间所有的绝美。
褪下了那层凡衣,他就像夜半偷跑到人间嬉戏的妖精,半分放纵、一分自然,那界于成熟男体与少年之间的修长躯体,透出健康的光泽。随着他举手投足,伸展出力的线条,银白的发占满了溪,随着那溪水的方向,轻轻的在水中舞动着。那传说中的神绘竟是一朵开满了占据他整个前额的莲,点点的艳,在眉心盛开。青的纯到火的艳,片片展开,散播着一种生命力,与那张本就出色的脸融合,是只有妖精才有的勾心动魄。一声叹息轻落在心的静泊上。激起层层涟漪。但更多的惊艳还在后面……
无名星游记全集 … 二十五
绵长的乐,仿佛有了实质,包围了整个空间,在这个新家或顽皮或老实,或跳跃或静默,而她就像那偷香窃玉的小贼,私躲在一处。陆枫徊自认不是什么音乐伯乐,过去也曾因‘工作’需要狠狠补习了一番相关乐理知识,但多是用过即丢,也不相信什么海妖传说,但现在这只正尽情的用歌声造就众多音乐小精灵的‘海妖’,却用事实让她相信确实有海妖的存在,美丽妖魅的海妖,用她那动人的歌声引诱着无知的水手走向死亡。而她现在正被引诱着准备走到海妖的身边。
倏地,一切的迷幻被打破,歌声没有了,精灵消失了,而那只海妖——回过神的陆枫徊定眼望去,水面一片涟漪,却已不见了那人。顺势往岸上看去,却看到木玉恒披散着长至臀部的银白发丝,手里不知握着什么,仅在腰间系着一条奇怪的目前可称之为裙子的布,口着吟唱着古老的祈文,渐渐走远,最终消失在远处深深的黑暗中——那个方向该是山顶!
不作他想,她随身套回那还湿淋淋的衣服也悄声跟了上去。
山顶并不远,此刻,陆枫徊盘腿坐在微可鸟瞰到那传说中可与神对话的祈神台。为什么她会知道这里是祈神台,因为这里像地球上所有的旅游基地一样,生怕人不知的在名胜处用斗大的字标注着。自然此处经历了千百年的风雨洗礼,那些个人工雕琢的匠气现已神一股庄严的神圣气息取代。
此时跪在场地正中一处形似佛堂中蒲团的黑石上的木玉恒已颂完了一段长而又长的祈文,行了敬神礼,良久才听到他那久违的机器似的音腔。
“吾国大旱,已历时六道神历,大神降下的惩罚,信徒无怨。只愿慈爱的神重撒雨露,让凡世万千生命感受神的威仪。愿神——永在!”
酸倒陆枫徊大牙的仪式结束后,木玉恒舞起了无声的祈雨舞。这该是映奴所说的请神典了。那个小布包一直拿在手上的竟是一张狰狞似夜叉,顶上伸出两个蓝色尖角直指向天的两边,大张的嘴无所顾忌的露出上下翻飞的八颗獠牙。那系在木玉恒腰间的被她误以为是块破布的东西却是由一幅幅写满符文的白麻布连在一起,在他如非洲土著似的跳着各种模拟自世间万物姿态动作的舞步时,那张言意为神的代表——面具,时而训斥无知的人,时而又称赞着人的自省思过,时而像严母时而又演着慈父。这就是木玉恒的请神典,果然正如映奴所说,还缺了一部舞神典,这奇妙的一幕才算完整。不知何时,陆枫徊已走近祈神台,执起那离她最近的一面兽面鼓上的双面击鼓棒,借着启星微弱的光辉细瞧那上面的纹路。心里发出一声感慨。将近三十年的时间,她又竟在异界看到了熟悉的东西,眼睛有些微刺,她用力的眨了眨,多少次梦醒,在夜半看着那张脸孔,透过窗外那些景物,地球上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梦,如果没有那身她颇为自豪的医术以及可以打死猛兽的身手(这是明溪的赞美),恐怕她会误以为自己本就是无名星人,只不过是做了一个成为地球人的梦罢了。
有些怀念的抚摸着击鼓棒上那暗褐色的飞禽走兽的刻纹,如果换作以前的她看到这个东西恨不能扔得远远的,也好叫她不要再回忆起那段被黑手党头目杰森扔到非洲原始森林的食人部落磨练的日子。但现在,所有的苦难与困顿都已成为记忆的一部分,剩下的只有那部落每日定做的全族大事——赞神舞。
四下望望,那时候也是这样等三角形放置的三面鼓,连那上面装饰的符号花纹也不二样,不同的只怕一是用兽皮一是用人皮包成鼓面吧。那样震憾的鼓典只怕到死亡那一刻她也不能忘记。她不知道为何在木巫族缺损的祈神大典竟在地球的食人族中得到了完整的演绎,她也不想去分析什么四维空间或是平行世界,她只知道现在!她!只有把这祈神大典修补完整了,才能一解那心头涌起的情感,那种感觉,有个文雅的形容,名唤思乡!
管他个春秋日月的悲情,现下她只想好好打一打这所谓圣山上的鼓,祈神典与舞神典合鸣,是否有真神来聆听!
但见那红霞初起的圣山顶峰,千百年来首次传出三声撼得群山颤抖的鼓声。
——咚——
我乃凡世一微尘,肯请众神听我言!
——咚——
世间凡苦请神愿!只愿上神听凡音!
——咚——
神眼开启,恩赐甘露,救万生!
随着这一声急似一声的三声神愿一启,宁静的天变了!万里的空寂风起云涌,一道道神之利刃伴随着隆隆雷声与阵阵鼓鸣成旋窝状盘据在圣山顶上,那原本肃穆的鼓声仿佛受到了鼓舞,变得急促,天上那那朵朵灰云不断翻滚状大,拥挤着,你追我赶的以祈神台为中心,渐渐聚拢成黑暗的海洋倒扣在天顶,那雷鸣似是神的回应,回应着信徒的祈求!
——咚——咚咚——
神啊!请听下凡的粗糙歌唱,那是下凡对您的赞美!
温情取代了激烈,鼓声停了!天籁之音响起,祈者正执行他的最后使命——赞美万能的神!听我唱您的仁慈,听我唱上天的美好!听我唱下凡的信仰,听我唱万物的渴求。神啊!请降下您的恩惠,让您的恩泽浇灌大地吧……
当陆枫徊敲响了最后一面地鼓,木玉恒虔诚的伏倒在祭台前,他们完成了这部祈求大典,所有的异象也像如意袋被收紧了袋口般,除了天上那无声涌动的黑色浪潮,天地间仿佛只剩下陆枫徊那浅浅的喘息声。
蓦地!一声绵绵细响,接着是雷霆般的轰鸣!天终于降下了甘露。甩甩贴紧皮肤的头发,却是让更多的雨水跑进了眼睛里,费劲睁开眼,却只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全身的精力像是都供奉给了这场声势浩大的雨般,陆枫徊觉着身心是从没有过的疲惫,但看到那倒在地上无动静的人儿,她随手扔掉了手中的东西,艰难的走过去,半天才颤巍巍的扯起木玉恒,,三步一倒的往来时路走去。就在她以为自己可能真会被这场前所未见的大雨‘埋’在山里无人理会时,模糊的视线捉到十米开外那黑压压一片跪倒的人,她笑了,好多熟人,可以放心睡觉了。最后的意识,是冰冷的身体被包裹进一具温暖的怀中……
无名星游记全集 … 二十六
如果知道醒来注定要接收一个大包袱,而且还是个特大破包袱,她愿长睡不起,再如果知道醒来会让她损失50枚玉币再次成为无产阶级人士,那么,她敢獬に黄稹?墒撬皇窍戎肀叻痰娜擞痔氯幔谑撬拖衲浅了甑墓鳎涣切眩ㄅ鞔有〔豢赐埃虼送澳遣糠值募且溆械慊炻遥?P》 老实说她极不愿将那惨痛的过程叙述出来,每想一回,心就要痛一回。陆枫徊自认是个很自信的人,但没有自大到把自己当神,但是,当她一醒来,却是被一群又一群的双目冒星光的人当成神的使者来崇拜着,这种崇拜是盲目的,却也是最可怕的。陆枫徊咬牙切齿的想道。只不过偶尔一次的贪睡,就造成这种局面!你要问什么局面,哼,名人都会遇到的尴尬场面。虽然平时总在周围感觉到众多崇拜、敬慕的视线,但那是她可以忍受的范围。而现在,不管走到哪儿,都会冒出一个人、两个人或是一群人,窜到她面前,眼中两颗星星闪啊闪,嘴里统一一词:您就是为我木巫一族祈雨成功的神使,哇!您是我族最敬仰的人呢!
您?您什么您?她看起来很老吗?更过份的,居然还有人把她当死人来拜!无声无息的,让她无从躲起,往她面前一倒,嘴里念念有词就是三拜。求什么的都有,她印象中最黑线的一求是求她指点昨夜丢失的内衣裤的下落!求她的人不分男女老少,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