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洛家现在两把轮椅。
容谦他放心不下洛海华,那是正常的,连她,一起起那轮椅,心里面也有惆怅的感觉……
“谢谢。”乔云雪拿起挟好的核桃,慢慢向屋子里走去。
燕子一愣,飞快放下核桃专用的钳子,追上去:“嫂子,你去哪?”
“我饿了。”乔云雪说。
“我马上盛饭。”厨娘飞快地跑两人前头了。
吃完饭,乔云雪早早上楼了。司徒澜的容谦回来时,只有燕子还在那儿看电视。
容谦大步向楼上走去。
“嫂子睡觉了。”燕子抬起头来,“哥,你们先吃饭。”
睡了?
容谦扬眉,偌大的挂钟上,时钟才标到八点。
“我上去看看。”容谦大步向楼上走去。
“真的睡了。”燕子嘟囔着,不高兴地跟着容谦跑上楼,“怎么都不相信我。”
飞快上楼,推开-房门。容谦一颗心安定下来。
确实睡了。
平时还可能假睡,今天确实睡了。睡得很沉很沉。
容谦轻轻吁了口气——总算,她还睡在主卧室里,没有搬去客房。她的呼吸声,比任何时候都均匀。
燕子站在门口:“嫂子睡得还真香。难道嫂子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睡觉。”
听着燕子的话,容谦一股凉意腾起。忍不住抓紧她白皙的小手儿。默默凝着她——
燕子悄悄地离开了。
而乔云雪,一直都睡得那么香。
他的指尖默默滑进她水滑的青青发丝:“你在乎她的存在,我应该高兴。可是,傻丫头,我能信任你,你却不能信任我。海华她……”
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司徒澜已经来电,催他下去吃饭。
这个晚上,她一直睡得很沉。乔云雪本来贪睡,但睡得这么久,而且还这么沉,却是头一回。容谦直到凌晨两点才睡着。
她睡得太安稳,他反而不再安稳。
天色大亮。
乔云雪起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她居然连续睡了整整十三个小时。
睡太多了,她应该多走动。医生说了,孕妇不宜剧烈运动,但更不宜不运动。
“嫂子,醒来啦?”燕子笑吟吟的脸儿出现在门口。
“嘎?”乔云雪一愣,“今天应该上班了呀?”
“我经过京华总裁特批,这段时间只需要陪嫂子,不需要上班。”燕子蹦蹦跳跳地跑进来,“哥说了,从今天开始,他兼管财务部。”
“哦……”乔云雪默默出神。兼管财务部,他还能分得身出来吗?眸子有些湿润,她忽然爬起来。
床头柜上还是有留言,但她没有看。眸子一转,果然在梳妆台上又看到两个鸡蛋。
紧紧抿了下唇,她进了洗手间。只听燕子的声音传来:“嫂子,我们今天去油画街玩好不好?今天开始,我的宝马是我的了啦!哼哼,终于不用看到凌云岩那张臭脸了。人生第一大痛快啊!”
“今天去公司。”乔云雪的声音从水声中分辨出来。
“公司?”燕子跳起来了。
可不,半个小时后,宝马开向京华大厦。
燕子叽叽喳喳:“嫂子,你现在怎么都不喜欢说话了?那个……基于养生学,女人该多说说话,这样把心里所有不舒服的事全部释放出去,有益于延年益寿。”
“你的医生说的?”乔云雪终于打起精神。
“对呀!”燕子连连点头,美丽的脸儿焕发光芒,“我的医生说了,说话养身。我的造型师也说了,女人多说话,会更年轻漂亮!不过,不能笑太夸张了,要不然皱纹会很多。”
这是哪个国家的理论!
撇撇嘴儿,乔云雪依旧保持沉默——唉,以后要是听不到燕子说话,她会不会觉得不自在?
“去财务部么?”下了车,燕子站在那儿有些纠结,“嫂子,我可不认为你是特意去财务部上班的。”
“嗯,去财务部。”好歹她的财务总监的职又回来了,是得看看。
一起来到财务部,燕子就去洗手间了。乔云雪和职员们打了招呼,去小办公室坐了会。
透过窗玻璃,她果然发现,职员们都在悄悄打量她。那眸光,几分不解,也有几分怜悯。
显然,凌云岩说的话,是有几分真实的。洛海华回来一直低调,怎么才几天工夫,大家都知道容谦初恋的归来。这太诡异了!
京华的股市会受到影响的。
心儿一激灵。她坐不住了,来不及交待燕子一声,大步朝电梯走去。
“云雪姐——”凌云岩惊喜地站了起来。那张略显平稳的脸,瞬间神采飞扬。
乔云雪忍不住笑了:“嗯。”眸子却悄然瞄向总裁办公室。
凌云岩立即朝她猛眨眼睛,声音放低:“容总在里面呢!云雪姐,你悄悄进去,吓他一跳。”
她噗哧笑了,这个凌云岩,看上去稳重可靠得很,可其实还有着孩子心性。
努力抬起头,踩着自认为优雅的步子,乔云雪进了容谦的办公室。
“云雪——”听不出是惊讶,还是惊喜,容谦手中的笔掉落,大步向她走来,“怎么来公司了?外面好大的太阳。”
双臂搂着她肩头,他深邃长眸,牢牢锁着她的脸儿。可看到她前所未有的平静,长眸间渐渐焦灼起来:“云雪?”
她平静地看着他,手儿却悄悄藏在办公室后面,紧紧地攥着小拳头:“我不想成为绯闻女主角。容谦,我不管你有多忙,有多难为,我都希望,你想办法把绯闻压下去。”
“那是有心人做的。”容谦颔首,眸光灼灼地瞅着她,“我所有的竞争对手都看准时机了。”
“哦。竞争对手呀……”鼻子一酸,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默默转向他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渐渐氤氲起来。这段时间,他应该没有睡个好觉。
她不知不觉伸出手来,朝他焦灼的脸摸上去。可伸到半空,她急急收回:“京华是爸一生的心血,你不能让自己的初恋绯闻,毁了爸一生心血。”
他眸光一闪,忽然扯开唇角:“难怪爸越来越喜欢我老婆。”
老婆?甩甩头,她想走:“我没有别的事了。你如果有心,我相信这些流言会慢慢消失。容谦,我希望我们的宝宝,是在祝福声中生下来。我没事了,我走了。”
他抓着她白皙纤细的手儿,慢慢引导她环住自己:“既然来了,多待会儿。”
闻着熟悉的气息,她默默合上眸子,听着他的心跳。小手儿,情不自禁贴上他的胸膛。
他的心跳似乎有些不规则,甚至可以说是紊乱。他在想什么呢?
京华?容长风?洛海华?
“真想宝宝快点出来。”她胡思乱想着,结果容谦说。
心儿一颤,她喃喃着:“我也是。”
宝宝生出来,一切才好解决。
面对一个孕妇,谁都会忌惮几分吧!如果不是因为她怀孕,洛海华只怕也不会这么温文。
“头发乱了。”容谦轻轻地,修长的指尖,勾起一缕发丝,抿向她耳后。
她急急拿出梳子来:“不用你帮忙,我自己梳。”
可才拿出来,他却夺了去:“我来。”
在她诧异的眸光中,他笨手笨脚地梳着她的及腰直发。如果不是因为她头发向来润滑,这会儿一定不知道被他拉断多少根头发。
他的笨手笨脚,把两人带进回忆中。
那些从他手中碎成片片的碗,那些被他搓成条条的睡衣,还有拖一次地,屋子里就水漫金山一次的情景。
她想念水乡花园那两百平米的灿烂时光。
想着想着,她眸子湿润了。不知不觉,小脑袋轻轻靠上他肩头。
“可惜,现在男人不留长发。”蒙胧中,容谦低语,淡淡的惆怅。
本来不想理他,可她忍不住:“男人留长发,除非和舒渔一样,是个艺术家。要不然就是个怪胎。”
“没有长发,如何结发。”他低语,抓着她亮丽的青丝,任它们绵绵地从掌心滑落,“云雪,我们是结发夫妻。”
她哽咽了。这些日子所有的委屈,忽然就化成一声哽咽,吞进他的匈膛。原本松松落上他腰的胳膊,蓦地收紧:“你还知道,我们是结发之妻……容谦,你不是个好人。既然不爱我,就不应该说这些话,让我心疼,让我不舍。你个坏蛋!你又何必勉强……负责我们的婚姻。我不希罕!”
“云雪……”瞅着她满面泪痕,容谦长眸黯淡几分,“有些事,你想复杂了。本来无事……”
她一抹眼泪,声音扬高,泪雾中,她不可置信地瞅着他,无限委屈,淡淡的无奈:“你是说,都是我的错?难道是我毁了你初恋?难道是我让洛海华回来找你?难道是我让她病重?容谦,你是说,这些事都是我挑起来的?”
“我没有这么认为。”容谦似乎慌了,一把搂进匈膛。下巴紧紧贴着她头顶,“云雪,有些事是天意。是我的问题,不是云雪的问题。”
“天意……”她喃喃着,平静下来了。是的,天意!如果不是因为天意,中国十几亿人,她为什么偏偏就和他相错亲?
她慢慢平静下来。
他终于把她拉出怀抱,凝着她红红的眼睛,低沉地声音响起:“今天陪我办一天公,好不?”
“不好。”她瞅着脚趾头,默默推开他,“既然不爱……保持点距离更好。”
“云雪——”他抓着她小下巴,瞅着她平静的模样,一把拉起她的手儿,紧紧贴到他的心口,焦灼而迫切,“你难道没有发现,它为你跳动得格外厉害?”
她低语:“你有跳动得更厉害的时候,不是面对我……”
“老婆……”容谦摩挲着她的脸儿,“我们不必要为不重要的人生气。”
“你也不用强迫自己忘记重要的人,来哄我。”她轻轻拉开他的手臂,向外面走去。可走了两步,她又默默停下,“容谦,我现在能知道么——我想知道你当初娶我的原因。”
“因为……”他没有犹豫,声音低沉有力,“在茫茫的西藏,你像一朵太阳花;在茫茫的都市,你象一朵百合。我被你的笑容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