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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住她整个身子,慢慢收紧,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这般凝重而紧张,乔云雪原本平静的心,在容谦的注视下渐渐心跳加速。慢慢地,她把小脑袋紧紧窝进他胸膛,嘴儿悄悄勾起,眸子却渐渐湿润……
在这一瞬间,她有了做妻子的真正感受。虽然他们没有甜言蜜语,没有山盟海誓,可这瞬间,她明白,他们会好好地一起走下去。就算有风雨,也一定会好好在一起。
“唉——”司徒老太太在叹息,但不知道在感慨什么。那懊恼的神情还真让人觉得又好玩又可恨。
“怎么啦?”司徒老爷爷和司徒奕这时走了进来。
司徒老太太摇头:“没事……”
乔云雪这才拉着容谦的衣袖,稳稳走下来。
“那……我做什么?”乔云雪好笑地问。
容谦却认真地皱眉,想了想,大气地一挥手:“燕子洗碗,云雪盛饭。”
“好。”乔云雪抿嘴儿乐了。风水轮流转,幸亏她是孕妇,要不哪能摊着这么轻松的活儿。
“哥呀……”燕子却噘着嘴儿,不悦地看着自己秀好的指甲。这么漂亮的指甲,如果去洗碗,该是多大的损失。
“哥,你会做饭么?”燕子质疑,“哥啊,虽然我也喜欢AA制,不过这AA制分配得也需要科学才行。”燕子跟前跟后地等答案,摆明不相信容谦能让她不饿肚子
容谦一脸凝重:“试试看。”
“唉——”燕子毫不犹豫地送给容谦一声叹息。老哥以为是搞房地产啊,手到擒来。
凌云岩笑吟吟地跟着容谦进了厨房:“既然AA制,我也来帮容总做饭。”
“啊?”燕子皱眉,“你会做饭吗?”
燕子那神情,太瞧不起人了。不等凌云岩说话,乔云雪早拉了燕子出来:“我们一起整理客厅。”
“请问这是做什么?”司徒奕立即凑上前来问。
“家务AA制。”乔云雪一指茶几,“司徒先生,那是你看完随便放的吧?请帮忙整理好。”
“啊?”司徒奕一愣。
容谦的脑袋从厨房门口探出来:“入乡随俗。司徒先生,请合作!”
“我……我……”司徒奕眼睛越睁越大,“我……几十年没做过家务了。我可是中将,不是给你干活的保姆。”
燕子一瞪他:“鄙视!你是中将关我们什么事?我告诉你,别以为你说是我叔叔,我就当你叔叔了。今天你要是不干点活,就请出去餐厅吃饭。”
“……”司徒奕噎到了。
乔云雪噗哧乐了。不再管燕子,自个儿整理桌子去。
燕子也哼哼着准备把要用的碗碟都搬出来用。可是大小姐想偷懒,一下子搬出太多,一个没弄好,一大叠高脚杯全哗哗地落了地。这地可都是大理石啊,应声全碎了。
“妈呀!”燕子带着哭腔,委屈极了。慌忙蹲着身子收拾地上的碎片。
“我的天!”司徒老太太两眼冒烟,实在看不下去了。虽然年岁有了,可一身轻快,居然小跑着到厨房那边:“容谦,我和你说,燕子可不是干粗活的姑娘。要是这样的话,我还带回北京了。”
凌云岩笑吟吟地接过话儿:“奶奶带燕子去北京,你是想燕子单相思么?这样会伤燕子的心。”
闻言,燕子不哭了。石化了,蹲在地上,歪着脖子,打量着那个演戏演得入迷的凌云岩。他去演艺界一定一举成名。哥真是太伟大了,居然能请着这么好的演员。清华学子果然不同凡响,建筑系的都能有人家演艺学院的专业技能。
乔云雪赶紧蹲下帮着燕子收拾碎玻璃。
司徒奕蹙紧长眉,打量了半天之后,拧着长眉去收拾茶几上的报纸。
“你瞧这……”司徒老太太一会儿瞄瞄这个,一会儿瞄瞄那个。急得跺脚,回来一把夺了司徒奕手中的报纸,扔到桌上,“我们司徒家的男人可不是干这些事的。”
司徒老爷子也愣住了,走到厨房门口愣了半天,最后还是没作声。想必这位老司令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家里要男人做饭。
“真看不下去。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司徒老太太捂着心口,吆喝,“容谦,你住手,你是干大事的男人,怎么可以被一个厨房困住。”
容谦手忙脚乱间,还是非常礼貌地回答司徒老太太:“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啊?”老太太着忙了,“你在说什么?”
凌云岩笑吟吟地:“就是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老太太快被这两个男人绕晕了,回头不客气地训乔云雪:“我们司徒家的男人哪个扫过屋子,可个个依然扫天下。”
司徒老爷子和司徒奕暴笑。可一看见容谦和凌云岩一本正经在厨房忙,又讪讪地住了笑声。
老太太气得在客厅转圈儿:“这地方住不下去了。我的天,哪有这么不懂事的女人,居然让男人做家务,还一点都不反思。男人就是有志气有前途,也被女人搅没了。”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老爷子还算淡定。
令燕子和乔云雪大吃一惊的是,一个小时后,饭桌居然真上了桌。而且,香喷喷……
“农家小炒肉。”凌云岩上。
“小鸡炖蘑菇。容谦端了来。
“水煮鱼。”
“红烧茄子。”
……
“天——”乔云雪吃惊得说不上话来,而燕子更厉害,她才不看老哥,而是瞅着凌云岩惊傻了。
瞅着燕子那傻样,乔云雪忍不住悄悄在燕子耳根取笑:“瞧,是个厨神。这个合燕子的择偶条件之一哦。”
燕子咬牙:“他们是不是悄悄打包回来的,回家只是放锅里面热了下?”
乔云雪噗哧笑了。可眸子在落上容谦有些乱的发型,笑容慢慢淡去,眸子慢慢湿润。这个男人对仪表十分看重,这会儿的形象应该是他最不喜欢的。可是容谦的长眸笑意浓浓,似乎不像平常一样注重。或许在潜移默化中,她悄悄把一个内敛含蓄的男人,慢慢染上家居气息。
原本没有温度的男人,已经悄然染上温暖。
可是,在上最后一碗菜的时候,不知是因为太烫,还是容谦又犯了笨手笨脚的毛病。端到半路时,只听见呯的一声响,连碗带菜,全摔到大理石地板上。
满地的油焖大虾。
“唉!”司徒老爷子和老太太变了脸色。
“天!”乔云雪一声惊呼,赶紧小跑着上去,摸着他滚烫的手儿。那双修长的手更适合打键盘,拿笔画蓝图。乔云雪的眼睛湿润了。
吸吸鼻子,不悦地转身瞅了瞅司徒家的三口人,乔云雪忽然转身大步朝茶几走去,拿起容谦的那个本子,一本正经的鼓起腮帮训:“一盘油焖大虾一百块。一个盘子三十块。容谦,这一百三十块将会从你银行卡里一分不少的扣出来。你有意见没?”
容谦摇头,一副“妻管严”的模样。
“那就这样。”乔云雪一笔一划地记上,“容谦,你可记住了。下次再这样笨手笨脚,以后所有的家务都归你。”
“这日子没法过了。”司徒老太太拍案而起,“容谦你瞧瞧,这样的女人……哪个人都在你家做客不长久。”
乔云雪伸出十个指头,全摆到司徒老太太眼前:“那个……老人家,你们已经做客十天了。”
司徒老太太瞬间尴尬,老脸红了又红。
燕子笑嘻嘻:“老太太要回北京么?我们明天送你去机场啊!我们用宝马送喔。比出租车舒适多了。”
“不回。”老太太立即咬牙闷哼,“燕子哪天回北京,我再回。”
不回就不回吧!乔云雪悄悄摸摸鼻子——老太太休想把燕子带回北京去。
回到楼上,乔云雪气闷:“咱们戏演得不错啊,怎么他们还不走?”
唉,偏偏是两个快八十岁的老人。要不然还可以想想别的办法……
悄悄拿起容谦的手,不知不觉将它紧紧贴到脸上,乔云雪眼睛有些湿润,却装作绷起脸儿训人:“下次再打破碗,要加倍罚喔……”
话音未落,只觉身子被搂得紧紧的。容谦身子僵硬着,似乎在竭力隐忍某种***。
但乔云雪没察觉,她悄悄乐了:“容谦,你别告诉我,你和凌云岩今天做的饭菜真是田螺姑娘做出来的。”
“凌云岩不容小觑。”容谦颔首,“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乔云雪沉默了下:“我真怕燕子到时对他真动了心,结果他却是个gay。”
凌云岩不是gay。想解释,但瞄瞄那张认真的脸儿,容谦把所有的话都吞了下去。孕妇敏感着呢,要真知道凌云岩是个正常男人,哪啥得把燕子交到凌云岩手里。
“唉,洛少帆天天送花给燕子。有你在,苏拓是不敢惹燕子,可听爸的意思,苏家长辈不愿意放弃这门联姻呢。”乔云雪嘟囔着,“再加上司徒家的人……唉,他们再不快点走,燕子要晕死,我要愁死。”
容谦低沉的笑声滚落。
不管怎么样?两方都在悄悄较劲。尽管老爷子和老太太都看不惯什么AA制,可为了自己的目标,都尽力争只眼闭只眼。直到实行AA制的第三个晚上。
几乎将家务全分给容谦和凌云岩做了,用尽心机刺激老太太回北京,结果全部没用。可一件无心的事,让司徒老太太跳了起来。
那是乔云雪刚刚沐浴完,就被容谦赶出浴室:“去听《卓人右脑a脑波音乐全集》,给宝宝们做胎教。”
“我的内衣……”乔云雪眉眼弯弯,“你洗?”
容谦挑眉:“又不是没洗过。”
乔云雪故意绷起脸儿:“要是我的内衣没洗干净,你得把三层楼的地板拖干净……”
容谦笑声滚落。伸出修长二指,挑起内衣,有她脸红红中,把内衣压成扁平,加了些洗衣液。然后,容谦把她薄薄的粉红小内裤平整地放入手心……
乔云雪偷偷漾开笑容——咳,容谦是有潜力成为模范好老公滴。幸亏她这么有耐心的调教嘿嘿。
调教成功!
“我的天!”一声惊叫从后面响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