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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饮,一口吞半杯的那种唱法。让乔云雪阻止都来不及。
“喂,容混帐!”乔云雪瞪死他,那双肿肿的眼睛喷射出小小的火苗。但她不朝他身上攀了,知道攀着无效。
喝了一口,半杯就没了。容谦忽然停下,脸色古怪地凝着那杯液体,凝着液体中飘浮着白白的粉末,好象是什么沉淀飘浮起来。俊脸缓缓移向乔云雪,容谦声音轻轻:“云雪,这不是酒。”
没有酒味,哪有这样的茅台和五粮液。还好苦,苦得他舌头都快麻了。
容谦的眸光移向另一杯。这回他淡定了,将杯子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更加深深的拧了眉。深幽的眸光,不轻不重地落到乔云雪的脸儿。
两杯都不是酒。
可是乔云雪还在恨恨地瞪着他呢!
见他等答案,她才闷闷地扁嘴儿,用看白痴的眼光瞄他:“我没说这就是茅台和五粮液。”
“你明明说喝茅台还是五粮液,这应该一杯是茅台一杯五粮液。”容谦拧眉,锁着她脸儿,不放过她一丝神情。
乔云雪瞪着他,鼓起腮帮:“容先生,我是说明天去跳舞时,喝茅台还是五粮液。不是说今晚。”
薄唇轻颤,容谦淡定的男人,脸上起了可疑的红。轻咳一声,他的眸光停在那两杯液体。
“不是酒,那是什么?”容谦轻问。心里隐隐不安稳,这东西苦呢,里面放了什么。她今天恨他,不会心里一恼,给她下了什么药物吧?
乔云雪懊恼地瞪着他,伸出双手,一直伸到他跟前:“还我。”
瞄瞄她的模样,容谦的目光又移到两个玻璃杯。
“还不还我么?”乔云雪委屈地扁嘴儿,“那是医生特意嘱咐我,要连吃三天的安胎药啦!容先生,你吃了我的安胎药。”
安胎药?
脑袋里轰隆一声,容谦长脸微微变形,手一抖,喝了半杯的那杯,立即溜溜地掉在地上,玻璃杯清脆的碎裂声立即充满房间。
看着老戏弄她的大男人露出尴尬的傻模样,乔云雪偏过头去,慢慢绽开个舒服的笑容。好一会儿才转头瞄瞄他,她直接端过另一杯,一气喝了。
好苦。苦得她皱眉儿。
瞅着她眉儿打结,看得容谦心里一纠。
乔云雪好不容易喝完,才不悦地抱怨着:“一颗西药,我配两杯开水,还是这么苦。这药难道是黄莲做的?”
薄唇又是一颤,容谦无力地抚额——这世上还有人把西药泡开水喝?凝着她苦着的脸儿,容谦几乎忘掉白天发生的事。
喝完,她倒是二话不说爬上床去。坐在床上,她没打算睡,还在歪着脑袋想事情。
那深思的模样好可爱。不对,是在折磨他。她身上薄薄的粉红半透明睡衣,生生地勾住他的长眸。因怀孕而略显丰腴的胴体,像罂粟一样粘着他的眸光。
他的下腹,实在有够热腾,有些控制不住。
不知不觉,容谦走近前去,坐在床边,长臂伸过去,指背轻轻靠上她脸颊。
乔云雪却立即闪开,眸光闪闪的,扫他一眼:“哼哼,你不是叫我回他身边去吗?那你和我就是陌路人。容先生,我现在只是没地方可以住,不得不睡到你床上。请容先生别想歪了。”
明明说着绝情的话,偏偏声音前所未有的娇柔,睿智如容谦,竟有几分不确定起来。他俯身,离她近近的,捧着她的脸,似乎想看出她的真心。
闷哼一声,乔云雪抓过他的手,严肃而认真:“容先生,男女授受不亲哦。”说完,她又跳下床去,光着脚丫,半透明的身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专在容谦面前晃,还不时把睡裙裙摆拾起,刚好到了大腿的高度,又若无其事的放下。
容谦脸一抽,他想起一个词叫“勾-引”。她的嘴儿不留情,模样严肃得像个政治家,可做的动作确确实实是勾-引。
他的腰间,不知不觉已因为她的煽情撑起大大的风篷。
“等我。”长眸深邃几分,容谦忽然转身,拿了浴巾去了浴室。
眸子悄悄扫过他腰间的胀起,乔云雪唇角翘了起来。抿嘴儿一笑,这才老神在在地爬上床,拿起手提看东西。
哼哼,等着吧,他居然敢把老婆连宝宝让人。她闷哼着:“我虐!我虐!没虐上三五个月,对不住宝宝他妈。”
五分钟后,容谦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腹间男人的那东西没翘了,只围着浴巾。
眸光不经意地扫过容谦,乔云雪忽然小小的掐了掐自个儿的脸。真是的,她居然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竟开始欣赏起他的黄金身材来。
可他的浴巾似乎没围好,正走着,居然掉下一半。男人腿间硕大的东西,竟一下又一下地晃出一点儿,让人产生无限遐想,生生勾住她的眸子。
他腰间的浴巾干脆掉下来得了……免得一晃一晃的,让她总构思着那些旖旎的画面。
“呸!”乔云雪突然扁起嘴儿。***,他在故意勾-引她么?
臭男人!
容谦离大床越来越近了。
乔云雪这才赶紧收回目光,摆好手提,一本正经地看电脑。
沐浴露特有的清香弥漫四周,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他的热气几乎喷到她脸上。
乔云雪纹丝不动,静静地瞅着电脑。
她的无动于衷终于让容谦凑过去:“那是什么?”一个女人和七个男人的故事?他老婆居然看这个?难道她欲求不满?
容谦不知不觉凝了神情,凝着乔云雪。
《八仙过海》嘛!可乔云雪偏着头,好无害地朝容谦笑着:“我在看言情小说。”
“言情小说?”容谦拧眉,他可不知道她有这爱好。她更喜欢的是写点日志睡点觉。
“嗯。这年代,女人找一个知心的男人,难哪!”轻轻浅浅地感慨,若有若无的遗憾,乔云雪转过身来,竟对着他笑得没心没肺,“高富帅,能力卓绝,知识渊博,外加六块腹肌,懂法懂医懂历史懂投资懂理财懂女人,富可敌国,守身如玉,忠诚老婆,互爱互信的好男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滚得大床的标准好老公,只有言情小说里面有。我要好好犒劳下自己。”
“云雪……”容谦眼睛有点抽,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瞅着她说得飞快的小嘴儿,忽然觉得言情小说真让人忧心。就算把京华女人公认的好老公人选的他放天平称一称,这样的条件也难以合格……
“我误入歧途,被容先生抛妻弃子。我认了,我以后要在小说里找安慰。”乔云雪说,还朝他可怜兮兮地眨眨眸子,“放心,我对容先生虽然依赖,但还不致于哭得跑到西藏去。”
“那个……”容谦伸出胳膊,在半空中停了一会,最后落上她果露的肩头。她这半讽半酸半娇的语气,他实在忍受不了。不知道直接把她放倒,是不是能好好堵上那张红红的小嘴儿。
温暖柔软的触感真好。明明纠结着她看洛少帆的眼神,可此时,他却无论如何收不回手。
眸光不知不觉又移向她睡衣领口。这该死的透明睡衣,快把他惹出火焰来了。
“喔?”乔云雪放下手提,神神秘秘地凑到他跟前,手儿在他面前摇啊摇,“怎么,难道容先生反悔了,觉得不该把老婆和宝宝送给他人了?”
“云雪,我……”容谦脸色温和了些。
可惜乔云雪才不让他说话,把手提放上床头柜,她跪在床上,慢慢凑近他,睡衣里空荡荡的,很快那深深的粉红乳沟在他眼睛底下起伏着,像一颗微型炸弹。容谦表面还好,可下半身已经全是男人了。
一身绷紧,容谦捉住她的肩头,轻轻往自己怀里拥。
“怎么能搂着呢,别那么近嘛!我都是你快不要的女人,干嘛还这么亲近。这是不对的嘛。”嘟着小嘴儿,乔云雪盈盈笑着,一双小手却不安分地缠上他脖子,温柔的瞅着他深邃长眸,她浅浅笑着,竟少了几分平时的潇洒之美,而是多了几分让人心疼的柔弱。
“我没有……”容谦享受着那双小手的抚摸,心儿不知不觉漏跳一拍。半年来,从来都是他主动,面前这可爱的小女人,第一次主动勾着他脖子。
脑海里,飞速闪过那张图片。
她勾了洛少帆的脖子,现在也勾了他的脖子,而且是床上,而且是主动的……
大男人的心里,竟忽然诡异的觉得心理平衡了些。
“哦,男人心,海底针。”乔云雪低低感慨着,手儿绕过他脖子,指尖悄悄落上他唇间,轻笑摇头,“其实这么温柔稳重的男人,真的很让女人舍不得。容先生,你怎么就这么狠心,要甩掉我们母子呢……”
一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乔云雪悄悄坐上他大腿,很小鸟依人地偎入他宽大安稳的怀中,手儿下移,滑过他胸膛,最后停在他的乳-头上。
“老婆……”声音粗哑起来,容谦身子僵硬着,他的手,轻轻落上她的背,抚过她玲珑的曲线,一身都是火。
“唉……”乔云雪忽然发出低低的叹息声。手儿接着往下滑,指甲似有意,忽轻忽重地,带着点挑-逗的可疑。她的手忽然停在他腹间不动。
再往下移,就是男人敏感地带了。
哼哼,她要虐死他……
“老婆……”被老婆挑-逗的大男人正享受着,忽然停下,觉得煎熬。容谦的手,从乔云雪背下移下少许,落上她腰间,微微用上力,把她朝自己挪了挪。
“容先生你想女人了……”乔云雪叹息着点头,凝着他腹间,没别好的浴巾遮不住男人的象征,半遮半露。
看到他那儿,谁都知道他想女人了。容谦蓦地一托她下面……
应时而动,乔云雪反而先起身,手儿跳过他腹间,往容谦大腿上走。一边咕哝着:“唉,希腊艺术呀……”
实在享受她的抚摸,容谦的手臂又松了些,只脸色赤红,打量着她温柔的动作。唉,这个火辣辣的小美人儿,是他的老婆么?
难道怀孕的女人的情致都会高些?
还是因为她靠近三十岁,已经开始了三十如狼,四十似虎的缘故?
摸着他腿根,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