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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倏地噗哧一声笑出来,望向羞花,而羞花也脸露微笑,两人似乎心有灵犀。
他不解她俩为何笑,忍不住皱起眉头,“你们为什么笑?”
羞花淡然道:“想笑就笑,难不成王法说不能笑吗?”她淡淡的话语,自有一股凛然跟傲骨,司徒风忍不住正眼看向她,见她的冰雪聪明,似乎不逊于外貌的美艳。
“色胚,你一直盯着羞花干什么?”他忽然一阵邪笑,转向言香儿,“难不成你希望我盯着你看吗?”
“呸呸呸!谁要你盯着我看,被你看了,只怕会全身发痒。”她急忙撇清,一张脸却涨成粉色。司徒风一笑,
“你不喝水,我就一直盯着你看,看你会不会像个怕痒的小猴儿一般的搔痒。”
“谁像小猴儿?言香儿忍不住吼了声,“水拿来,我喝,被你一直盯着,岂不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霉运。”
司徒风见激将法有用,就要将竹筒递出,只是言香儿被五花大绑,除了一颗头可以稍稍摇晃之外,手脚根本就难以动弹,自然也无法自行拿水喝下了。
“你把我手脚放开,我才能自己喝水。”她受不了自己被绑得像颗粽子一样不能动弹,更想趁着现在离边疆还近,等他一松绑,拉了羞花就跑,谁要到京城去啊,又不是笨蛋,更何况羞花才不想进宫哩!
“这里离边疆还近得很,我一放,万一你翻身下车,我岂不得在热烘烘的天气里捉你,这种傻事,我可不干。”
他怎么知道她会趁机逃跑,不过不跑的本来就是个傻瓜,她嘴一嘟,一肚子心眼,“那我怎么喝水?”
“我喂你喝。”司徒风答得爽快。说着,他将身子靠过来,男性麝香随之扑进她鼻中,害她一时心跳有点怪异的乱了序,言香儿急忙喊停,他再靠近,她的心就会跳出喉口了。
“不用你喂,你离我远些,羞花可以喂我。”
“唉,说的也是,羞花可以喂你喝水。”闻言,言香儿脸上又沾上了红霞,他干什么说得有点惋惜的口气,好像他不能喂她喝水有多可惜一般。
羞花默不作声的接过竹筒,一口一口的喂她喝水。她借机用眼神询问着羞花该怎么办,只见羞花微一摇头,好像在说看着办,反正她们现在也逃不掉。
羞花进宫一段日子避祸,她还可以理解,但是自己到了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又没有朋友,究竟在那儿能干什么,这倒让言香儿有点为进京后的日子苦恼了。
★ ★ ★
车子快马加鞭,不知坐了几个画日,言香儿只知屁股坐得都快开花,才终于见到了京城。
又因为她们一直赶路,每日在车上,车子颠得厉害,让她们就算睡也睡得很不好,一到京城,好像松了一口气似的,她茫茫然的累得睡着,一醒来,发现自己是睡在床上。
她揉了揉眼睛,真的是在床上,而且还是精雕细琢的华贵木床,她身上的衣服有换过,看来她睡得很沉,才会连人家帮她换衣服她都没有感觉。
“香儿姐,香儿姐——”言香儿一怔,叫唤声如此熟悉,她感觉仿佛自己还在暖玉楼里,刚睡醒一般。
“小青?”房门打开,果然看见小青端了水进来,她不敢置信的比着来人,“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该在楼里吗?”
小青卸下了平时的浓妆艳抹,一张脸白白净净,还扎着两条小麻花,看起来就是她该有的年龄。
“香儿姐,王爷将你带来京城的那天,叫县官把暖玉楼解散,他还拿了许多银两出来,说要让楼里的姐姐们从良,我无亲无依的,只有香儿姐你收留我,我说要跟着香儿姐,县官就派了个差爷,叫我跟着他到京城里来,这一路上,我的屁股差点被马儿给震歪了,幸好到京城后,真的见到王爷,王爷就让我来服侍香儿姐。”
小青比手画脚的,还摸着自己的屁股,像是那段赶路的日子有多痛苦一般,说得活灵活现。
“这事我怎么都不知道?”
“因为香儿姐你到京城后就病倒了,大夫说你只是中暑劳累,需要好好休息,你已睡了一整天。”
小青回答。“那羞花呢?”她想起自己最亲的姐妹淘。
“我来没看到羞花姐。”小青据实以告。
言香儿跳了起来,不顾头还胀胀痛痛的,她高声道:“怎么可能我在这里,羞花没在这里的道理,我们出去找找。”
然而,小青却面有难色,“可是这里是王爷府,府里的总管告诉我不能乱闯的,若是乱闯,闯进了不该闯进的地方,会被王爷责打一顿。”
“责打一顿?有本事他打我好了,我才不在乎,看到时是他打我,还是我打他!”
第五章
言香儿急急忙忙的推开门,只见门外景色迷人,园里种了许多奇花异草,花儿绽放着,显出千娇百媚的风情。
“这里倒是挺漂亮的。”
小青点头道:“是啊,香儿姐,我对这里也不熟,总管叮咛过不许乱跑,所以我也只走过厨房到这。”
“嗯,我们去找羞花,她一定是被安排在别的房间。”
小青跟在一边,言香儿性子原本就大胆,就算处在陌生环境,她依然无所惧的放开喉咙大叫。
“羞花,你在哪里?羞花——”她现在心急如焚,羞花就像是她的妹子一般的亲,她出生比她大上几个月,原就该保护她,若是她遭遇什么不测,她一辈子不会原谅自己的。
两人走过一排房舍,像是没有人住,于是她再绕了几圈,又走过一个庭园,这里的屋子就显得美轮美奂许多,前面种的花花草草比她住的地方更美丽许多,而且还挖了个人工湖泊,一眼望去,湖光粼粼,真有说不出的风雅好看。
小青惊叹的看着这个地方,边疆水少,她没看过这么好看的湖,“这里比我们住的地方还漂亮,不知是不是王爷住的地方?”
“是他住的地方更好,我正好问他把羞花藏哪里去,这样就不会喊得喉咙痛死了。”言香儿说话十分大声,摆明认定这里是司徒风的住所,偏要喊给他听。
“司徒风,你给我出来,听见了没?我要找你问事情,你别缩着脑袋躲在房里,信不信我照样把你从房间里揪出来。”
她连声的威胁跟怒喝,没有叫出司徒风,却叫出了一个丫鬟打扮的少女,那少女骄纵的脸上正皱着眉头。
“你们是谁?在这里胡乱唤王爷的名字,是不要命了吗?知不知道这里是谁住的地方?竟敢来打扰,嫌活腻了是吧!”
比气势,言香儿怎会输,她在边疆时,可是靠嘴巴讨生活的,更何况这丫头不问青红皂白,一出门就乱骂一通,她就算有再好的修养,也要回嘴一番,更何况她可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修养。
“我要怎么唤司徒风,随我心情高兴,我是不知道这里头住了什么大人物,但是我在堂堂徽钦王爷面前,叫他几声司徒风,他都不怪罪我了,我实在想不出来,这个这么大的王爷府里,还有谁比他大的,连叫也不能叫上一声?”
丫鬟知心不知她的身份,但见她气势凌人,又毫不顾忌的喊王爷的名讳,她也只能牙一咬,不敢贸然得罪,怕她真是大有来头的人物,惹了她,只怕王爷怪罪。
“我问问你,有没有别的姑娘住在这里?”
知心不敢得罪,只好回答道:“没有,这里只有我家芙蓉小姐住着。”
“那我们走,小青。”
“是,香儿姐。”一听到她的名字,知心立刻猜出了她的身份,刚吃了闷亏,忍不住冷嘲热讽的一吐为快。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边疆来的老鸨,这下王爷找着了人,你就一点利用价值也没了。”
言香儿知道司徒风会到边疆去,就是为了找羞花的,她也从来不认为自己跟司徒风有什么瓜葛。但这丫鬟挑衅的语气,让她不禁心口一阵闷火上升。
自己有没有利用价值,关她什么事啊,凭什么任她嘴巴里说东说西的?!
“哎,我还以为妓院出来的姑娘,会有多狐媚动人呢,看起来倒比路边卖花的姑娘还稍差了些,这种姿色……我看男人上过就忘了吧!”她越说越不像话,在边疆有哪个不知死活的人,敢对她说这种混话,而且遗词用字还这么低下。
言香儿气得额上冒出青筋,这个死丫鬟竟敢惹她,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她主子是谁,反正她现在是惹上她了,她绝对不会给她好日子过的。
她未语先笑,要报仇不是只有对骂一途而已,哼!她敢保证,今晚这个丫头连觉也睡不好。忽然语气惊讶的,她指着前方那一片湖,“小青,你有没有看见啊?”
循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湖面一片沉静无波,小青不解的露出疑惑状,实在不懂香儿姐要她看什么,
“看见什么?”
”那边有个女的,她一直在水里这么久都没上来,水性很好,真是厉害啊,像我都不会泅水呢,真羡慕这么厉害的姑娘。”
见她说得有模有样,还比手画脚的,好像那个泅水的姑娘真的很厉害,让她打从心底升起感佩之心。小青听得浑身一阵发毛,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到有什么人在湖里泅水,一堆水鬼传说,立刻从她的头顶毛到了脚底,她倒退三步,脸色发白,连说出来的话都抖颤了。
“香儿姐,你别吓我,我什么也没看见。”
“真的没看见吗?那姑娘慢慢爬上来了啊。”小青直觉想尖叫了,而知心也好不到哪去,她两只脚抖啊抖的,根本来不及对她们再度冷嘲热讽,风也似的钻进屋里。看来是被她编的鬼话连篇给吓得全身发抖。
言香儿忍住到口的大笑,她两眼发光的哼了一声,“敢跟我斗,瞎了你的狗眼,这下总要吓得你们主仆两人三天三夜睡不着觉了。”
她转向小青,“别怕,我只是故意吓她的,谁叫她对我们说话那么坏,我教训、教训她罢了。”
闻言,小青惨白的脸,这才回复血色。继而想起刚才那嘴坏的姑娘,吓得花容失色的钻进屋里,忍不住也轻笑了几声,不由得钦佩香儿姐,她这招可比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