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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爵……”夏夏的语气带着颤音,身体也控制不住的紧张,上次她喝醉没有任何的印象,唯一的记忆就是痛,除了痛还是痛。
他的手温柔的按在她胸前,燃烧着火焰的黑眸对上她闪烁着泪光的双眼,嘶哑的诱哄:
“别怕!”
他的吻细碎而下,滑过下鄂,落在她美丽的锁骨上。一手,顺着她的丰盈来到她的双腿间,“把腿张开。”
不要……
夏夏觉得天旋地转,她真的已经做好准备了,可事到临头她发现她真的没办法接受他。她想退缩脑海里却浮现:你们已经是夫妻,做这种事天经地义。她想妥协,脑海里却浮现其她女人躺在他身下的情景。
当两种想法同时汇聚在脑海里,她使出吃奶的劲,死命的推开南宫爵,不顾他一发不可收拾的**,害怕拿起被单遮住自己的身体,看着因为被拒绝显得狼狈不堪的南宫爵。
“你不行……”
“谁不行了。”南宫爵双手一捞,再度将她压在身下,火热的吻再度袭来,不容拒绝的撑开她的双腿,置身于她腿间。两具身体紧紧相缠,南宫爵看着她陡然睁大的眼,脸上扬着优雅的笑,说出的话却恶劣之极,“又不是没做过,现在矫情未免太晚了。”
上次她虽然喝醉了,可在他看来没有任何的区别。
夏夏闻言,转过了脑袋,声音闷闷的,“人又不是动物。”
“方仲夏,”他额头紧抵着他,有点生气,“你刚结婚思想就出轨了,恩?”
南宫爵噙笑,却是冷漠的可以。答应结婚起,就准备用这种态度对他了!?
他灼热的**就顶在夏夏下身,夏夏全身僵起,没有说话,闭着眼忍受着,眼泪却沿着眼角悄然滑落,“我好累,你要做就快点,我想睡觉。”
23 糟糕的新婚之夜
南宫爵看出来了,她完全不在状态,男人自尊心受挫,张嘴就咬了下去。
她这样确实扫兴,但他忍不住不要,他一直很怀念那晚的畅快淋漓。
“不喜欢我就做到你喜欢!”
南宫爵四处在她身上煽风点火,不管他如何逗弄发现她还是那样,不止青涩,还干涩,身体绷的可以,根本没做好接纳他的准备。
玩了这么多年女人,他根本就从未遇到过像她这样的情况,整个人就像块木头,死板。前额的短发发梢上,薄汗顺着滑落,滴在夏夏胸前,他一脸挫败,“我忍不住了,你既然不配合就别怪我让你受苦。”
心,是抗拒的,身体跟着心走,自然接受不了南宫爵。
夏夏觉得很痛,她屈起身,自然而然的抗拒,南宫爵感觉她真的是糟糕透了。他想起她喝醉的那晚,那种完美的契合他真的很享受,可现在这反应……若强行进入,说不定他就断子绝孙了。
南宫爵挫败的退了出来,愤怒的下床走到浴室,没一会就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夏夏坐起身,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睡衣穿了起来,靠着床沿躺了下来,身体蜷缩成一团。眼睛明明酸涩的厉害,却毫无睡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的门打开又被用力的甩上。许久听不到动静,夏夏转过脸就见男人坐在窗台上,腰间很老实的围了条浴巾。
点点星芒挂在嘴边,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南宫爵掐熄了烟,转过脸就见她正看着她。心里窝火他语气不善,“看什么看。”
夏夏一慌,急忙的背过身。床另一侧陷了下去,男人靠了过来紧贴着她的后背,南宫爵一手搁在夏夏腹部,下巴在她颈窝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明天买支软膏试试。”
夏夏大概猜出他口中的软膏是什么东西,“南宫爵,我们离婚吧。”
她,真的没办法接受。
南宫爵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唰的扯过她身上的被单背过身。显然是故意,南宫爵将冷气开得很强,夏夏又不好意思和他抢,最后实在忍受不了室内的寒意坐起身,刚下床就被男人喝住。
24 那有你迷恋的流川枫
南宫爵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唰的扯过她身上的被单背过身。显然是故意,南宫爵将冷气开得很强,夏夏又不好意思和他抢,最后实在忍受不了室内的寒意坐起身,刚下床就被男人喝住。
“去哪里?”
“我到隔壁睡。”
“你当我死了还是身心俱残?!”
男人的脸阴霾的可以,夏夏咬了咬嘴角背对着他躺了下来。还未躺下来,南宫爵已翻转过身,连同她卷入了被子里。
男人的脸,近乎完美,夏夏惊惧的看着他,“做什么?”
“不能做总能摸吧!”
怀中的她真的糟糕透顶了,难道真的要神智不清!
南宫爵手只是不规矩了一会,就抱着她乖乖的睡了。
一夜,睡得有些朦胧。夏夏晕呼呼的醒来,手刚抬起就摸到另一具冰凉的身体,双眼倏地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具蜜色胸膛,显然经常锻炼。视线顺着往上,男人睡相慵懒,趴在枕头上的侧脸如雕刻般俊美,少了清醒时凌利。
夏夏小心的将腰部的手挪开,末了还是替他将被单拉了上去。
下来时,看着满地的玫瑰她真觉得头痛了,这真是件麻烦的事。
南宫爵醒来时,立即就有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床上已没她的影子,想起昨晚的不堪,男人烦燥的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
卧室的门刚打开,楼下嘈杂的一片,眉头不禁皱起。
“这在做什么?”
客厅里,好几个人将玫瑰往篓里盛。
夏夏回头,见他起来了,笑道:“我打电话叫人将这些垃圾处理。”
垃圾?南宫爵睨眼,玫瑰花被踩得地上到处是渍液,还真是垃圾,谁这么没脑筋弄得这么麻烦。
“蜜月你想去哪?”
“啊?”
“为了日后的宁静蜜月还是要去的,免得爸妈起疑。”
夏夏想了想,笑了起来,“去看湖人的比赛。”
真没劲!南宫爵唇线几乎抿成一条直线,“怎么不去日本,”男人双手撑着栏杆,看着她冷哼,“那有你迷恋的流川枫。”
这话讽刺的厉害,夏夏索性闭嘴了。
25 我又不是和尚
两人最后去了希腊圣托里尼岛,柏拉图笔下的自由之地,看最美的日落,壮阔的海景,
白天两人过得十分逍遥,悠闲的骑着驴在港口和村落间游荡、坐船去火山岛闲转、在爱琴海边吃烤肉、在伊亚看落日,还真有点蜜月的感觉。
到了晚上就折磨人了,南宫爵努力的尝试让她接受,夏夏就是控制不住紧张,在他身下直发抖,背心直冒冷汗,结果弄得两人都狼狈不堪。
在她身上,南宫爵体会了从未有过的挫败,对她的容忍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你到底在抵触什么?”
两人肩并肩的躺在床上,夏夏看着顶上水晶灯没吭声。
“我若强要你真抵抗的了?”南宫爵哼道:“对你,我已经够容忍了。”
“四哥,我们离婚吧。”
“你有完没完,”南宫爵气愤的坐了起来,“你这女人什么破脾气,总爱拿离婚说事,。”
南宫爵背对着她坐了起来,夏夏看得很清楚,他的背上有一两道疤痕,忍不住问:“你背上的疤痕怎么来的?”从小就养尊处优的他怎么会受这样的伤。
南宫爵神色略变,只一会便恢复正常,看着她一脸的不正经,“女人抓的。”
明知他在气头上,说的是气话。夏夏还是忍不住顺着他说的想了下去,只觉得一阵恶心。
南宫爵下床去了外面的客厅,进来时手里拿着一瓶伏特加,两个酒杯。
男人的耐性显然用尽,今晚是打定主意要她了,唯一方法就是将她灌醉。
“南宫爵,你怎么满脑子都是那件事。”
“我又不是和尚。”提到和尚,南宫爵想起前段时间的事禁不住笑了,现在和尚过得都比他好。
“喝了它。”
26 强迫承欢
鼻间泛着浓浓的酒味,夏夏睇着眼前的酒,这酒浓度高,一杯下去她肯定会醉,她握着酒杯直直的看着他,问:“南宫爵,这段时间你换过几个女人。”
男人眼神微眯,大概明白她抵触的原因了,南宫爵在床沿坐了下来,抵着她的额头,眸内,柔和了许多,“这段时间我只碰过你一个。”
他确实很久没碰女人了,这时间长得连他自己都难已置信,但他就是做到了。
她将酒杯搁到床头柜,“我不要喝。”
“你什么意思?”南宫爵睨着她搁着的杯子,“你成心不想我碰你是不是?”
还说什么配合他?!见鬼!
“四哥,我真的做不到……”
“不要叫我四哥,”南宫爵撇过脸,“我们已经结婚了。”
南宫爵抿了口酒,俯下身携她的唇,将酒渡到她口中,夏夏没有任何准备,当即咳得面红耳赤。
她用力的推开他,喉间烧的厉害,南宫爵并没放过她,准备故技重施,夏夏伸手抢过杯子用力的向地面摔去。
“南宫爵,你就这么喜欢强迫人吗?”
“强迫,你是我老婆,我碰你天经地义。”
“我真的忍受不了你碰我,我真的试着努力去接受你,可是我做不到,我总会想起其她女人,”她离他离得远远的,“我觉得脏,我真的接受不了……”
脏!
他身体猛地一震,这个字犹如一把锋利的刀生生的刺入他的心头,“方仲夏,你嫌我脏!我再脏你也是我老婆!”他冷笑,几乎不带任何感情,“我有多脏,你就有多脏,我有多黑,你就有多黑,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做垫背。”
他用自己的唇堵住她的,那不是吻,是一种原始的发泄,她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衣服在他指间迸裂,毫不怜惜的将她扔上床,一手扯掉自己的衣服,夏夏刚从床上爬起,他毫不留情的将她覆在身下,狠狠的,不容逃脱,双手撕扯掉她的衣物,肌肤的裸露另她颤栗。
“南宫爵,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