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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爵,你到床上躺着吧。”
男人头微微仰起,他侧过头去,黑耀的眸子对上夏夏,她眸底透露出的担忧,让南宫爵勾了勾嘴角,“夏夏,你在担心我,是不是开始对我动情了?”
夏夏看着他,有些出神,只一会,眸底便安静下来,“我去帮你拿衣服。”
南宫爵嘴角的笑意逐渐加染,只一会,直到她转身离去便消逝。南宫爵摸了摸伤口,转头看了Rose一眼笑道:“瞧,终于用上你了。”
中枪的时候南宫爵以为自己死定了,甚至没想过还能活,当睁开眼看到顶上的灯光,他就知道,阎王爷不收他,把他赶了回来。
“我帮你将纱布换了。”Rose只是笑了笑走了过来,“其实,不必急于一时的。”
“她是自己回来还是被抓回来的。”
Rose小心的拆掉他胸前的纱布,上好药,南宫爵眉头微微皱了皱,没吭声。听到他的话Rose的动作停了一下,“听说是在半路遇到的,算是自己回来的吧。”
男人性感的嘴角微微勾起。
“那药是我扔掉的,没想到会在陈豪那里,它一个月会发作两次,持续时间不明,不过一次会比一次难熬。”Rose愧疚的低着脑袋,顿了顿又说:“它跟毒品没什么区别。”
“没关系,我挨得过。”南宫爵摸了摸伤口,“好多了。”
“能捡回条命真的是万幸,这段时间好好养伤吧,不用亲自动手。”
夏夏拿着衬衫走进来,Rose已经换好纱布,她犹豫了一会走了过来,南宫爵看了她一眼,站了起来双手微微伸展,等着夏夏帮他换上。夏夏只扣了下面两颗扣子,她踮起脚尖帮他理了理衣领,男人顺势吻了吻她的面颊,“暂时饶了你。”
夏夏眉微微蹙着,没说话退了几步。
*
“少主。”
保镖率先发现南宫爵的身影,南宫爵回头对身后的夏夏说:“你回房等我。”
夏夏看了客厅的人一眼,点了点头,他的这个世界她掺和不进。
“你什么时候醒的,这么快就能下床了吗?”青芷急忙的跑了过来扶住他,“担心死妈妈了。”
“前天晚上就醒了,只是听到个难听的声音,多躺了一下而已。”
南宫无双笑了起来道:“在地狱走了一圈感觉不错吧。”
“就是伤口会留下疤痕。”
沈文放脸色非常难看的坐着,无视他不说还被狠狠忽视,先前眼里露出的怜惜收回,冷冷的开口,“这个疤让你记住这次的教训,因为女人弄成这副模样,传出去真是丢脸。”
“你乖孙子跑哪去了?”
陈豪是悦琳的儿子,嫁给沈涛一起带来的,因为沈涛去世的早,膝下一直是陈豪陪在他身边,陈豪嘴又甜所以深得老爷子喜欢。
可疼爱是一回事,不知天高地厚又是一回事,沈文放拄着拐杖重重的敲了敲地面,“这个小畜生,竟敢对你下这样的狠手。”
“你掺和什么!?”南宫爵别过脸睨着沈文放,“老头,你从哪来就回哪去,还想要我的孩子,告诉你,我老婆不孕不育,你爬进棺材里也看不到。”
在座的人听了这番话瞬间僵化。
沈文放气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沈墨结婚后他有跟他说过,今后不管他们准备要几个孩子,都要有一个过继到沈家。现在听到这个消息,指着女儿的手直颤抖,“选择的女人心肠歹毒不说,竟然还不孕不育,你存心想让我沈家断后。”
南宫爵眼眸微眯,嘴角扬起乖戾的弧度,“外公,沈家还有后吗?”
沈文放一听整个身体石化,沈涛死后沈家就断后了,所以他将念头转向唯一的外孙。沈文放瞳孔紧缩,看着外孙脸上恶劣的笑很不淡定了,这臭小子看上那女人一定是因为患有不孕不育,他是在报复,一定是在报复他。
青芷着急的问,她还想抱孙子呢?
“老四,夏夏真的不孕不育。”
“对呢,吞避孕药吞多了。”南宫爵皱着眉撇过脸,视线突然定在大姐微微隆起的腹部,南宫无双被他这一瞧,很不淡定的站了起来,“老四既然没事了,我就先回去了,安德鲁一定很担心……”
再待下去保不准外公的主意会打到她身上,她才不干!方仲夏那女人怎么就患不孕不育了!
沈文放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南宫爵见此安慰的说:“现在医术这么先进,不孕不育算什么,我会努力让她十年之内怀上,你先回去。”
十年?这话听着就是敷衍他,赶他!活到他这把年纪最庆幸的事情是每天早上能按时醒来。他死后这臭小子不把沈家的根基解散他沈文放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不过,他也不能逼得太急,也许这小子是骗他这把老骨头也说不定。
“陈豪你要怎么处置?”
“按规矩。”南宫爵低头看了眼,就见白色的衬衫已经染上了血丝,有伤就是不方便,可老在床上躺着也不是个事,“阿祈,你扶我回房休息吧,那批丢失的货应该和陈豪有关,把悦琳那女人抓来,我要他自己现身。”
“和她离婚,娶王老的孙女。”沈文放年迈的脸上一脸肃穆。
93 南宫爵,我怀孕了
“哎哟,”南宫爵站起身别过那张精致的脸,“我没事,你们该回哪就回哪儿去,别在我这儿蹭着,一想起就睡不舒服。”
“爸爸,老四既然醒了,你就……先回去吧。”青芷小声的劝道。
沈文放瞪了女儿一眼,转念想了想站了起来,“沈墨,你处置陈豪我不会介入,但悦琳怎么说也是你舅舅的妻子。”
南宫爵恍若未闻,“阿祈,这女人要狠起来,心比石头都硬。”
“留一个心没在你身上的女人,就是颗定时炸弹。”
南宫爵看了阿祈一眼,笑了几声却牵动了伤口。沈文放气得敲了敲地面,“回去,总有一天会死在女人的床上。”
卧室里,夏夏将床单都换上了新的,在房里走来走去,阿祈目光看向南宫爵,大概有点明白,只是笑了笑就松开了他的手。
南宫爵没唤她,倚着门框看着她忙碌的背影,这景象,还真有妻子的味道。
夏夏整理完,转过头就见南宫爵倚着门框看着他,心头一慌,便说:“这张床几天没睡了,所以我把床单换了。”
南宫爵移开目光,“恩”了一声走到阳台,一手扶着栏杆,看着楼下。
夏夏走了过去,往下一看,目光和沈文放对个正着,双手下意识的握紧栏杆。
“臭小子,明年她再生不出个儿子就给我滚蛋。”
滚蛋!?夏夏听闻眨了眨眼,双手下意识的按着腹部,她老早就想滚了。
“你活过明年再说。”
南宫爵转身就要进房,夏夏看了楼下一眼跟了进来,“你不是说你外公那个了吗?”
“你电视剧看多了吧。”南宫爵看了她一眼,在床上坐了下来,“我说他在很远的地方。”
夏夏面色一讪,看着他的伤口,想起刚刚在客厅里发生的事,双手摸了摸腹部问:“南宫爵,你的背景到底是什么?”
青芷没有敲门走了进来,看了两人一眼严肃的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妈,你干嘛呢?”南宫爵看着她一脸的兴师问罪,头就大了,一手撑着床坐了下来,靠着床沿,望着夏夏嘴角轻挽,“这笨女人被不良人士诱拐,迷途知返。”
青芷知道儿子的脾性,心里明白事情不会是这么简单,现在显然也问不出个事,转首看着夏夏问:“夏夏,老四说你不孕不育,是真的吗?”
“啊?!”
“妈,这种话你也相信,”南宫爵嫌她烦,别开了脸,“让我清静下好不好。”
青芷抿了抿唇深意的看了眼夏夏,也没多说什么就走了出去。
在她们眼里,她就是罪魁祸首。夏夏蹙眉,南宫爵好像没有追究她的意思,这让她松了口气。要不要告诉他孩子的事呢?
夏夏正想着,耳边传来南宫爵冰冷的声音,“这几天你都和姓纪的在一起?!”
夏夏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更何况他们又没做什么?
“他碰了你。”
男人的话说的掷地有声,夏夏难已置信的看着他,双手用力的握住,直到掌心感觉到痛,她说:“南宫爵,我没你想得那么龌龊。”
她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要转身离开。
“当我眼瞎了,你脖子上的痕迹是狗舔的?”南宫爵眸内闪过阴戾,“出去。”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一定是昨晚纪卫东弄的,“南宫爵,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还没说完,只觉得一个东西如颈风般擦过耳际,砰的掉落在地。夏夏回头一看,是他的手机,男人用的力道很大,整个机身都被支解。
“出去!”
“南宫爵,不是那样的……”夏夏看着男人阴沉的目光声音渐斩哑了下去,她该如何解释?她又不能说是纪卫东强吻她。
夏夏见他胸前又渗出了血,着急的跑了到门外唤道:“Rose……”
没一会,Rose跑了上来,看见摔在门前的手机愣了会走了进来,“老大,你折腾的可是自己的身体。”
Rose解掉他胸前的纱布抱怨,“老大,算我求你了,你心里有什么火都压着,等伤口好了再发泄行么?”
南宫爵任Rose替他上药换纱布,眸子,阴沉的瞪着她。
夏夏看着他胸膛上那姆指大小的伤口,心脏紧紧的缩了一下。南宫爵,他中枪的那一刻想的是什么?他会害怕吗?
她视线往上,对上男人的深壑的眸子,喉咙口像被堵住。半晌,夏夏说:“南宫爵,等你伤好了随便你要杀要剐,你现在好好养伤行吗?”
“好了,”Rose直起身对夏夏说:“药水纱布我都留在这,每隔一小时给他上次药,这些药,是口服的,睡觉前给他吃。”
“Rose,你不在这吗?”
“是的,我晚上要照顾我弟弟,如果有什么问题就给我电话。”Rose叮嘱完收拾好后道:“太太,祈少今晚会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