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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愣住,我似乎看到他满面的黑线。
“你们古人都那么早生孩子么?看阿瞒也才二十多,怎么四个孩子都那么大了?”我忍着笑问。
“古人?”郭嘉扬眉。
我愣住,下意识地捂住口。
郭嘉笑了起来,没了那抹清淡,神采飞扬间,真的很好看。
我看得微微傻住,喃喃道,“再胖点就好了。”
“什么?”郭嘉没听清。
“我说,你再胖点,我就要你了。”我大笑。
郭嘉瞪大眼睛,清亮的眼中一片愕然。
“你也不能爱么?”我笑,“为什么?因为胭脂糕姑娘?”
郭嘉垂下眼帘,轻笑,“别调皮了,回去休息吧,伤口才好。”
我无趣地甩了甩袖,这一身衣服是府里丫环拇换上的,很宽大的袖子,甩起儡有感觉……
“对了,我让你帮我辗儿,找到狗儿没?”
“没有,我吩咐人去找了”,郭嘉道。
我有些失望,转身回房。
“如果有一天,你想离开了,就告诉我吧”,身后,郭嘉的声音浅浅地传来,飘散在风中。
我扬了扬手,回屋。
站在屋外,透过窗户,我好奇地看到了一个子婀娜的剪影。
什么人在我屋里?
推门进去,我看着那子。
听到响动,那子转过身来,神情有些微的不自然。
也是,半三更,她在我屋里干什么?
是刚进相府那一日见到的子,应该是孩子他娘吧,看起来十分的年轻,很漂亮,至少比我漂亮多了。
“裴姑娘”,那子微笑,“姑娘刚到府上,也没什么准备,我便吩咐下人赶制了几件衣裙,姑娘也需要人服侍,今晚不方便,明日一早姑娘可以在府里看看,府里的丫头们姑娘看中谁都可跟我说。”
是个很温柔的子,我对她好感度上升。
“你是?”我好奇。
“身丁氏”,那子开口,十分的温婉,“多谢姑娘送相爷回府。”
“丁夫人。”我点头,只是看她这副模样,真不像生过四个孩子的。
“已深,裴姑娘好生歇息。”
我点头送她出门。
“裴姑娘……”她忽然站住,背对着我。
“嗯?”我疑惑。
“裴姑娘闺名……可是叫笑笑?”她低着头,开口。
“闺名?”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嗯。”
“这样啊。”她应了一声,背影有些落寞。
我看着她远去,回头躺到了上,正舒服地眯眼,随即感觉躺到了一块垫子……温温的……还有心跳……
猛一扬手,掀开薄被,我傻眼。
“阿瞒!”气沉丹田,我秘大吼一声。
他费力地睁开眼,嘟囔,“好晚了,笑笑去哪里了?”
我狠狠磨牙,“你为什么会在我上!”
“睡觉啊。”他答得一脸无辜。
“为什么会在我上睡觉!”我咬牙,控制自己不要掐死他……他可是丞相……杀了他我赔不起。
“我困了……”他揉眼睛。
我快气死,这是在干什么?装可爱?虽然……是有那么一点可爱……可是!他是四个孩子的爹!
卷一 贤妻
“给我出去!”丞相府的上空,徘徊着一个震耳聋的声音。
黑的天幕上,那一轮皎洁的圆月轻轻颤了一下。
于是,以后每逢月圆之,便有了一个关于猫狼的传说。有人传言,猫狼者,出没于月圆之,形同叉,吼声如雷,以人为食……从此,许昌城内无不奔走相告,提及猫狼,竟可止小儿啼!嗷嗷……
此时,猫狼……呃,不对,是我,我正狠狠瞪着眼前那个一脸无辜扮可怜的家伙。
抱着枕头,阿瞒一身单衣被我撵出门外。
“笑笑……”阿瞒看着我,很是委屈的模样。
“忘了我说过什么了?”磨牙,我狠狠道。
“男授受不亲……”他低声道,随即忙又抬头,“可是……可是在山洞里我们不也……”
“嗯?”我极度危险地眯眼。
“不也……不也……”那声音愈来愈小,他近乎于嘟囔,“不也睡在一起么……”
我抬头按额,青筋直跳,想起刚刚丁夫人临走时那极度复杂的神情,我便头疼……
那家伙竟然当着他家夫人的面……那样直白地睡在我的上!
我的清誉啊!
“阿瞒,山洞……”我再度按额,抚平额上的青筋,“在山洞那是不得已,现在已经安全了,你就该回自己的房间,抱着自己的夫人睡!”
“可是……他们说,我有好几个夫人……跟哪个睡呢?”他看着我,一脸天真地问。
头上乌鸦乱飞。
吸气……咬牙……
“爱跟哪个便跟哪个,与我何干!”我仰天大吼。
吼完,我转身“砰”地一声便甩上房门,再不理会。
回到上,我躺平睡觉。
天微亮,我自动起,这是在福利院养成的好习惯,因为,我有数不完的兼职要做,妙手空空之事,只是为了快速敛财替阿满治病,其他生活杂用,还是要自己辛苦的。
伸了个懒腰,我睁开眼,雅致的房间,古朴的摆设,怔了半晌,才苦笑起来。
阿满……福利院的阿满……似乎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他……还好吗?
走到门边,我伸手打开房门,蓦然地,一个人顺势倒了进来。
“阿满?”我呆了一下。
他揉了揉眼睛,站起身,冲我笑,“早安。”
我回过神来,“阿瞒啊,你在这里干什么?”看他衣裳不整的,我双手自动自发地替他整了整衣冠,这是在福利院常替阿满做的事。
他只冲我笑。
“我在问你,你坐在我门口干什么?”我白他一眼,道。
“睡觉。”他仍是笑。
我瞪大眼睛,“你不要告诉我,你坐在门口睡了一?”
“嗯。”他点头。
我皱眉,习惯地掂起脚尖,抬手顺便将他的脖子拉低,将额抵上他的额,试了试温度,还夯有受寒发烧。
“砰!”铜盆落下的声音。
我回头,见一个婢,正满脸通红地看着我们。
“奴婢该死……奴婢什么都没有看到……”那婢一下子跪倒在地,紧张得连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我一头的黑线。
“笑笑,她为什么该死?”阿瞒侧头看了看那个婢,好奇道。
闻言,那婢面煞白。
这忙怕?看来阿瞒平日里一定很苛刻。
我忙拉住阿瞒,笑眯眯地抬手招呼她,“别怕别怕,你起来,你来干什么?”
“丁夫人……夫人让奴婢来侍候相爷漱洗……说是……说是皇上召见……”那婢不敢起身,只趴在地上道。
“皇上召见?!”我瞪大双眼,大吼。现在阿瞒这副模样,怎么见?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那婢瑟瑟发抖,一脸快要昏过去的样子。
我哀叹,“对不起,我不是在吼你,你快起来。”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那婢仍是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我扯了扯阿瞒的袖子,“让她起来。”
阿瞒“咦”了一声,然后转头,看向那婢,“你起来。”
闻言,那婢奇迹一般快速地站起身,再不蛤着。
我叹为观止,侧头啧啧有声地打量着阿瞒,让站着别人就不蛤着,这家伙一定很暴虐……想也知道,当初那六十大板可不是白打的。
“。”远远地,丁夫人走了过来。
我一头雾水,?哪门子的?
“昨晚歇得可好?”丁夫人走上前,微笑道。?我咧了咧嘴,这个称呼忒怪异啊,一之间无缘无故由裴姑娘变成了?
“还不快些侍候相爷更衣?皇上若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趁着我发愣的当口,丁夫人回头斥责刚刚那个婢。
“夫人,我……”我忙开口,郭嘉那家伙不来,要让阿瞒见皇帝,我心里实在没底。
“对了,,这个丫头可还满意,如果满意便送给了。”丁夫人微笑道,“她叫雾,原是我房里的,虽然并不十分伶俐,但也知些长短,本也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家道中落才为婢的,琴棋书画也略懂些,可陪解解乏。”
雾?这名字倒也别致,我看向那婢,刚刚一直低着头瑟瑟发抖,倒没有看清,现在看来竟也十分清秀。
“见过裴姑娘。”雾上前,低头道。
“刚说你不伶俐呢,还叫裴姑娘?”丁夫人嗔怪,转而看向阿瞒,微笑道,“相爷,听底下人说是救了相爷回来,如今总也不能让她无缘无份地跟了相爷,身选个日子迎了进门如何?”
“迎进门,可好?”一板一眼地,阿瞒回头看着我笑。
我头疼极了,偏又遇上这个不知状况还捣乱的,心里一恨,便借着宽大的袖子作掩饰,狠狠地掐了他一把以泄私愤。
“夫人,您的帕子掉了……”刚刚还说不够伶俐的雾弯腰捡起我一时失手掉下的帕子,恭敬道。
夫人?
我嘴角抽搐了几下,“丁夫人,你误会了,还有……雾姑娘侍候惯了夫人的,我不需要人侍候。”
“,堂堂一个丞相府,若连个婢都没有,岂不让人笑话了去?……”丁夫人笑得一脸的温婉,劝解。
我一个头两个大,偏又伸手不打笑面人,连翻脸都不能。
“裴儿。”远远地,见郭嘉过来。
我松了一口气,逃也似地跑到他身边,“半仙,你可来了……”
“怎么了?”他低头看我。
我悄悄歪嘴,比了比丁夫人,一脸的头疼。
见我如此,他清瘦的脸上添了一丝笑。
郭嘉上前,“丁夫人,在下来接相爷进宫。”
丁夫人点了点头,看向我微笑,“,他们有正事要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