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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轮奸我、还当着简易的面儿对我不屑一顾,让我把脸都丢到阿拉伯了,虽然哪一条都不够国法枪毙的罪,可每一条儿都够我私刑弄死他了,可我怎么就下不去这狠手呢?要是有其他小动物敢这么对我,我非把他们分类往狠里折腾,有肉的吃肉,有鞭的壮阳,有毛的做成围脖,绝不让他们下半辈子当个全乎人!我大哥说我心软那是屁话,哪个男的心里没点暴力血腥的玩意儿?哪个少爷没有仗势欺人的心瘾?前者是人性胎里所带,后者是社会现实所纵,可我碰上小鸭子却像被打回了娘胎一样,彻底回到了没有反抗能力的受精卵了!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瞎想,然后开始用剪子一点点剪开小鸭子的衣裤,小鸭子还是不动,背在身后的双手挣动的更激烈了。我叹口气扯掉他身上的碎布片,这才给他剪开捆住手脚的绳子,没等他动手我就迅速的跑出卧室锁死了门。我靠在门上喘气,卧室里却没有摔东西骂人的动静,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小鸭子哭了,很低沉很压抑很凄惨的哭声。
凌晨六点时我头痛欲裂,再无睡意,起来轻手轻脚进到卧室中,想趁小鸭子没醒好好看看他。尽管我的动作已经很轻很轻了,可刚一沾床就被小鸭子一脚踹在了软肋上。我扶着腰站起来,低头看着小鸭子一字字发狠的说:别逼我动你弟弟!
小鸭子僵住,然后也一字字更狠的对我说:我应该杀了你!
你弟弟多大?只有十岁吧,去年得了尿毒症,你托你表哥在X西老家照顾他,你自己来了B市,一边上学一边弄钱,每月汇钱回去给他治病是不是?你这次逃回去却发现你弟弟的病情越来越重,因为你那个表哥沾上了赌博,私自动了你弟弟的救命钱,没错吧?我看着小鸭子说着简易字条上写的内容,你现在存折里还有多少钱?一万?五千?还是三百?你弟弟每周至少做三次透析,每次差不多500,一个月12次一共6000,这只是最基本的费用,加上住院费和药费,还有每次的抢救费用,一个月两万差不多,就算你在Seven那会儿每月也要从你父母的赔偿金里拿钱拆垫才够。对了,我倒忘了,你从我这偷的钱有四五万,加上我给你那九万一共十三四万左右,我给你买的东西你能卖个三四万,我那些衣服你肯定急着出手,不过怎么贱卖也能换个五六万,加一块至少二十万,倒是够你弟弟治一年病的,可是一年以后呢?你打算落个辍学、盗窃、诈骗、伤人却回天无力的下场?还是你打算回去接着忽悠顾盼?我想你不会吧,你要是去找顾盼我肯定能知道,你哪能自投罗网?还是你打算出去卖,真当个鸭子?你这么不听话估计也赚不到钱,你想被人操死或者得一身病病死?要是还有其他路你也告诉告诉我,让我他妈也长长见识?现在这世道已经没有白求恩了吧?
我一口气把话说完,小鸭子的脸肿得厉害,我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他胸口起伏的越来越剧烈,咬着嘴唇不说话。我拿出支烟慢慢的抽,赌他是个聪明人,赌他对他病弟弟的感情,赌他毕竟只有十七岁。
我抽完第二根烟的时候,终于听到了自己希望听到的答案,小鸭子憋着哭腔对我说:我不要钱,你把我弟弟治好了!
我碾灭了烟头,好像是碾在了自己心上:我问你,你能不能喜欢我?
不能。两个字。
那能不能不恨我?
不能。还是两个字。
能不能不讨厌我。。。。。。如果我治好了你弟弟,而且真心对你好?
不能。依旧是两个字。
放心吧,你弟弟会好的。我笑了,笑着去摸小鸭子的脸,他马上躲开我的手。我轻轻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看着仔细的看清楚我,咬牙对他说,你弟弟病好之前陪我上床,这次我没功夫慢慢感化你了,因为你他妈是个狠心的小白眼儿鸭!
说完我狠狠吻了小鸭子,他还是一口就咬破了我的舌尖。我起身跌跌撞撞跑到露台上抽了第三根烟,我觉得是我有个专门烧钱的病弟弟而不是他,不然为什么我的心这么凉这么疼呢?
一个星期以后小鸭子身上的伤好了七八成,第七天的晚上我终于上了他,不算温柔因为小鸭子依旧反抗,也不算暴力因为该用的润滑剂,该做的扩张准备我都做了。半个小时更像是一种仪式,一种宣布依附与被依附,占有与被占有,使用与被使用的仪式。我知道几年之内小鸭子都是我的了,我用钱和权强买了一个人最美好的青春与尊严,用来拯救自己腐败的心灵和扭曲的感情,可我不知道几年之后我的爱情会不会有人来买。
结束之后小鸭子进了浴室,我没有给他解开脖子上的链子,那链子足够长。小鸭子默默洗干净自己的身体,穿上浴袍走到我面前,站得笔直,他对我说:我要把我弟弟接过来。
好。我抱过他,脱了他身上的浴袍,睡吧,以后睡觉别穿衣服。
小鸭子身体一僵,躺倒在床上背对我。
我扳过他的身体:记住了,以后睡觉别让我看见你的后背。
小鸭子给了我下巴一拳,我扇了他一个耳光,冷笑:不想见你弟弟了?
小鸭子不说话,我把他搂进怀中,身体贴在一起,可是心很远很远。
转天我找我大哥要了十个人,浩浩荡荡带着小鸭子到了X西一家医院,小鸭子在病房外沉默的看了我很久,就是不开口。我叹口气,推推他的肩:走吧,我还不至于为难个十岁小孩儿。
小鸭子的弟弟叫安小莱,眼睛很大,嘴巴很小,头上没毛,身上没肉。五官和小鸭子有五分相像,可惜面黄肌瘦跟个小萝卜头儿似的,见了小鸭子就哭:哥哥,你咋不来看饿,饿想你想的不行行咧。
小鸭子抱着小萝卜头儿轻声安慰:不哭不哭,聳娃才哭,饿跟你舍,饿一直惦记着你咧。
我操,感情我找了个小土鸭!
小鸭子和小萝卜头儿兄弟两个饿来饿去的,把我干晾在一边。这时就听外边有个女的叫唤:咋咧,咋咧,你们堵着门做甚?这斯医院,不斯动物园!
我出去一看,一白衣大妈正跟我那帮保镖叫板呢,我赶紧说:没斯没斯,饿们来接个娃。
大妈看了我一眼,突然一变口音:你丫B市的吧,甭跟我这儿瞎贫,赶紧着卷好了口条儿说话,再乱学小心我cei你嘿。
我操,傻了,我那帮保镖也傻了。
大姐您B市人?我赶紧套磁。
饿不斯。大妈又开始用带着口音的普通话说,你们B市的人都有那个首都意识,来我们这儿都爱学我们说话,总认为出了B市都是郊区,我找人学了这句专等着你们这伙人犯贫时用的。
我听了大笑,小鸭子故乡的人还真他妈彪悍,全跟小鸭子一个样,怎么就这么招人爱?然后我仔细问了问小萝卜头儿的病情,情况挺不乐观,最好还是换肾。我谢了大妈,办好手续,转天就带小鸭子和小萝卜头儿回了B市,把小萝卜头儿安排进钟叔叔医院的单人病房,又带小鸭子找内科王主任谈了下治疗方案。小鸭子听到换肾可以彻底治好小萝卜头儿时,眼中顿时流光溢彩的放电,然后又听说合适的肾源要等很久,双眼顿时就跳闸断电没了光芒,再然后他就双眼点洋蜡直勾勾看我,这次我什么也没答应,带着小鸭子出了医院。
之后一个月,小鸭子开始每天亲自做饭送到医院。有一次我趁他给小萝卜头儿洗衣服的功夫里偷吃了口他做的面条,因为实在太香最后把整整一盒都去了,连根菜都没剩下。小鸭子出来一看就急了眼,拿着饭盒追着我满屋跑,最后把饭盒砍我身上了。我一边换衣服一边利诱他,说医院刚进口了一种天价特效药,要是小鸭子肯每天捎带着也给我做做饭,我马上就给小萝卜头儿用这药。小鸭子转身就回了厨房,自己闷头又做了一盒面条。我等他做完给他解了脖子上的链子,带着他去医院送饭。
这一个月里小萝卜头儿的病情有所好转,小鸭子脸上终于有了隐隐的笑意。为了给小萝卜头儿增加营养,小鸭子想用我的电脑查些资料,我借机问他:我给你买那俩电脑呢?卖了?
嗯。
卖了多少钱?
四万。
我操,你还赚了?我一想,笑着问:你小子是骗了哪个老乡了吧?
小鸭子扭过头去不看我:是个暴发户,买给私生子的。
我一看更乐了,继续逗他:那些相机什么的呢?也卖了?赚了赔了?
没赚。自从小萝卜头儿病情好转之后,小鸭子就不再跟我死犟着不说话,他是真他妈聪明,知道如何尽量保持尊严而不激怒我。
怎么,又良心发现对你那些乡党下不去黑手了?是叫乡党吧?我自从听过小鸭子说方言后就迷上学他们那地方的话了。
东西多,买三送一,快。小鸭子想了想,现金入账,赔点也没事。
操,那里面哪样东西不是上千,你还真舍得送?
先提价,再送,没多赔。小鸭子撇撇嘴,好像嫌我脑子笨。
你个小奸商!学机械还真是糟践人才了,你他妈应该学经济去,我大哥要是见了你准爱得不行。我摇头感叹,又问他,我那些衣服呢?里面有几件还是限量款,我还挺心疼的,你这小土鳖别真给贱卖了吧?
上网卖的,有人抢。小鸭子说到这突然皱眉,几尺布比相机还贵。
我操,你可真是人精你,还知道上网卖!我无语凝噎了我,那可不只是几尺布,那叫品牌效应,中国是全世界最大的奢侈品消费国,可是还有多少人吃不饱饭,你说多讽刺?
小鸭子听了侧头看了我两眼,表情更奇怪了。
你别以为我只会吃喝玩乐,我不骗你,这些事我比你看得多,看得透,所以只能麻木了。再说人生短短几十年,有条件不享受那是傻X,我虽然造孽,想起来时也做点善事,要不然你以为你第一次跟我碰瓷能碰出这么多钱来?我笑着看了眼小鸭子。
小鸭子回我一冷笑。
得了,卖就卖吧,没卖人就成。我看小鸭子脸色一暗,赶紧又说,我带你出去再买一个,你喜欢做饭就再买套厨具吧,还有什么要的没有?
小鸭子低头想了想,抬头看我:我想买些书,再过两个月我就要回去上课了。
我听了心里一动,笑着问:还想回去上课?
小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