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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钱?”弗里茨接着问。
“算了。”林微微胆小,拉着他道,“他们是新纳粹,别惹事。”
哈,纳粹?还是新的?弗里茨的目光扫过他们,就这么一群歪瓜裂枣,没肌肉没力量没能耐,别说党卫军,连国防军都嫌弃,估计扔在后方当工兵造桥修路都嫌不够劲。
“你们是纳粹?”他问。
那双绿眸真正就像一只孤狼,尖锐犀利,被它们扫过,这几人都不寒而栗。见他皱眉,绝不敢让他的话再说出第二遍,忙点了点头。
弗里茨双眉一扬,嚣张地啐了口,满脸不屑,“纳粹,你们也配这两个字。”
听他这么说,其中有个人不服,脑子一热,鼓着腮帮子顶了回去,“为什么不配?”
弗里茨也不废话,直接用行动回答他了。从地上抄起一个啤酒瓶,走过去,抓住那个人的领口,一把将他按在墙壁上。砰地一声脆响,啤酒瓶在离他五厘米处敲得个粉碎。这一下,要真落在自己头上,非死即伤啊,那人登时吓得腿脚发软,双眼一翻,竟就这样晕了过去。
弗里茨哼道,“有胆量揍别人,自己没勇气承担,孬种!”
见他走过来,剩下的三个人立即向后退去,其中一个人为了自卫,还从裤兜里掏出了刀子。不过,看见他瑟瑟发抖的手,连刀都拿不稳,弗里茨不禁笑着骂了句娘。
在坦克火箭炮机枪的轰炸扫射下,都没害怕过的人,现在会畏惧一把水果刀?当初,战争末期,他们德军缺少武器,经常和那些苏联毛子近身肉搏,抢刀抢枪,甚至有悲惨的时候,连工兵铲都抢!除非这些人练就了一身中国功夫,要不然还真不能拿他怎么着。
要不是答应鲁道夫不惹是生非,弗里茨非得好好教育他们,纳粹这两个字,不是让他们这群酒囊饭袋随便侮辱的。
被弗里茨一脚踹飞了刀,那人一屁股坐在地上,颤颤巍巍地叫问,“你,你到底是谁?”
闻言,弗里茨抿住嘴唇,配着深陷在脸颊边的两个小酒窝,简直惊心动魄,“邢营999的弗里茨,你们给我记住了。”
让他们惊骇恐惧的不是他说的话,而是他说话时的这个表情,阴冷凶狠,仿佛随时会剥了他们的皮。
五个人,昏过去了两个,剩余的三个,知道自己碰到了高手,能全身而退已经不错了,哪里还敢再挑衅。
弗里茨向他们伸出手,命令,“拿来。”
拿来什么?三个人面面相觑,一时不明所以,却又不敢细问。
得不到反应,弗里茨不耐烦了,道,“弄坏了人家的东西,赔钱。”
一个爱疯至少500欧,这些混混都是社会最底层的无业游民,拼凑了半天也不满一百。林微微站在一边不敢吱声,这回不是怕这些喽啰,而是怕弗里茨。平时他总是流里流气地调戏她,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可是,现在她看见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凶残而蛮横,这行为这作风,比他们任何一个人更像当时的纳粹。
见弗里茨满眼阴鸷,他们心一抖,哭丧着脸道,“这是我们所有的钱了。”
“没钱?”他挑起眉峰,一双绿眼珠子转了转,命令他们把所有的手机都交出来。然后让他们面对墙壁,背对他,双手抱头站成一排,一如当初那些在集中营里被他枪毙的犹太人。
现代,手里没有枪,当然他也不会再随便杀人。不过,要教训这些打着纳粹旗号为非作歹的小喽啰,他还是有这手段的。
弗里茨将没收来的手机交给微微,道,“砸!一个个砸,不用对他们客气。”
虽然知道他这是在替她报一箭之仇,但她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下,这一刻,她竟然不敢拂逆他。
林微微一咬牙,心一横,不管三七二十一,闭着眼睛将手机扔了出去。
被金属砸了脑袋,不可能不痛,但这几个人连哼都不敢哼一声。被一个没什么力道的女人砸,总好过弗里茨亲自动手。
这下,没了手机,谁也报不了警,弗里茨冷冷地叫了句,滚。
那几个人如获大赦,连同伴也顾不着了,直接跑了。
德国法律严谨,如果见死不救,罪同凶犯。地上的伤者还有气,只是受了重伤,可弗里茨身份特殊,不能等到警察来做笔录。于是,林微微跑去附近的电话亭,打了个112的急救电话,便火速撤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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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已经凌晨1点了,一天经历了那么多事,身心俱疲。本想洗洗睡了,却被弗里茨拉着上药。
他伸手戳了下她破开皮的额头,见她嘶的一声抽了口冷气,不禁微微一笑,问,“痛?”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她眨了眨眼,点头,一脸可怜。
“活该,”他笑骂了句,“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往枪口上撞。”
听他这么说,她顿时觉得委屈,走得好好的,谁知道,会半路杀出程咬金。但不管如何,弗里茨都挺身而出,英雄救了美,林微微低着嗓音,道了声谢。
“谢?”包扎完毕,他一脚踢开医疗箱,一个翻身,将她扑倒在床上,“口头谢就免了,不如来点实际的。”
见她没说话,弗里茨自动将她的沉默归于默认,一低头,就毫不客气地亲了上去。
这要是换在平时,林微微哪肯妥协,早一巴掌将他拍开了。可今天不一样,想到刚才他对付那些街头混混的手段,以及那副鬼畜妖孽的神情,她胆怯了,一时竟提不起勇气拒绝。
忍了很多天,都快憋出毛病来了,这一亲热,顿时天雷地火,让他的热情一发不可收拾。狐狸尾巴藏不住,干脆就不藏了,见她一没哭闹,二没反抗,他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伸手摸进她的衣服里,再接再厉更上一层楼。
他的吻激烈而炽热,触动她的神经;他的手就像一把火,燃烧她的肌肤。被他的热情所融化,她渐渐有了反应,开始回应他的吻。他欣喜若狂,唇齿纠缠,肌肤相亲,那感觉美好地让他无法自已。把持不住心中的渴望,他用力一扯,拉破了她的睡衣,纽扣滚了一床。这一下小粗暴,反而增添了一丝情趣,一抹春意。看着她红润的脸,他心动,情亦动,此刻除了想和她翻云覆雨,脑中一片空白。
感受到灼热的家伙在双腿间摩挲,她脸一红,下意识地并拢双腿。但这种关键时刻,他怎么允许她逃避,先她一步,一个挺身,撞进了她的身体。身下的小女人嘤咛一声,咬着嘴唇,紧紧地攀住了他宽阔的肩背。
他感受到她从未有过的温润,不由洋洋自得,掌握了她的身体,掌握她心的那一天还会远吗?今后,她会越来越离不开自己,尤其在床上!
他满足地叹息,撩开散乱在她脸上的发丝,再度低头吻上了嘴唇。这么美妙的一刻,正想用心去体会,谁知,这才动了没几下,身下的小女人突然开始反抗起来。
“弗里茨。”她神色慌张地叫道。
好事被打断,他不悦地停下动作,低头去看她,“怎么了?”
“我,我……”她推搡着,想推开压在身上的这座大山。
正在兴头上,他哪有兴致听她扭扭捏捏,于是,不理她,继续身下的动作。
林微微哭丧着脸,道,“别动了,人家大姨妈来了啦!”
如同晴天霹雳,当头一盆凉水淋下,他抽动的动作顿时一滞,好半天才道,“你开玩笑的不是?”
“真的,要,要,要流出来了!”
“……”额!
时间停顿了一秒钟,他飞快地抽身,瞄了眼自己的□,一张俊脸,顿时黑成了包公。
林微微,你这小坏蛋,竟敢碧血洗银枪,看我不捏死你!(╰_╯)#
☆、第三十一章 原谅
暑期有考试;只能打消了回国度假的念头,零用钱不够花,林微微出去找了份临时工。替一家小茶铺的老板看店,一小时10欧,一周工作20个小时,也有200块大洋。这工资不高;却也不低。发不了财,可至少能充实小荷包;看场小电影,上个小馆子;交下汽油费,买件小衣服啥的也足够了。
以前男友给力,缺啥只要上下嘴皮子一动;银行卡里就自动钱来。开开大奔,买买名牌,喝喝小酒,小日子过得好不舒坦。这不就是太惬意,遭人眼红,结果就被人挖了墙角。
李小贱给她出了个馊主意,反正杨森对你还余情未了,要不然再去把他抢回来?
天热茶铺没生意,林微微坐在柜台后面,心里想着小贱的话,就一个字,烦。这东西已成别人的了,还抢得回来吗?再说了,一份感情都变了质,长了蛆,还去抢他作甚?
望着挂钟,熬啊熬,终于盼到了下班时间,老板家里有事,提早走了。头顶没人压阵,林微微收拾收拾,也准备打烊回家了。
将放在店外的茶叶收回来,正忙乎着,就听见有人在背后问,“请问,你们这里有给孕妇喝的茶吗?”
听到这个声音,她不禁全身一颤,下意识地转头。果然,是杨森。
清秀俊朗的男人,器宇轩昂地站在她背后,遮住了一片天。她怔了怔,一时反应不过来。对方似乎也没料到,两人会在这里相遇,他脸上闪过一丝惊诧。
“你在这里打工?”他轻声问,那语气轻轻柔柔的,一如既往的温和。
她很快回神,嗯了一声,转身继续干活,把他当成隐形人。
杨森站在背后,凝望着她忙碌的身影,心里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分手的时候太绝情,现在两人形如陌路,各有各的幸福,各有各的生活,可他却觉得不快乐。
要将门外的广告牌收进店铺,提不动,只能拖。铁皮的边缘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啸声。拖了几下,没力了,东张西望地四处瞧瞧,都没看见弗里茨的身影。不禁心里一阵气恼,这家伙,不需要他的时候,跟在后面像块狗皮膏药,关键时刻,鬼影没半个。
心不在焉地开着小差,脚下踩到了个坑,脚脖子一扭,差点摔跤。杨森叫了声小心,上前扶了她下。
她手心里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