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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丫头一定是想到了她把自己做地团子送给黑舞了,所以害羞起来。不过现在我顾不得这些,只好咳嗽一声问:“后来呢?”
“后来,那天我看着他拿着两个团子小心的包起来,不知送给了谁。”
“也许是他做来自己吃的,呵呵。”我打了个哈哈。连忙扯开话题,“楚颜的事是怎么回事啊?他总是会出赤海吗?这样也可以?”
“本来是不可以的,颜哥哥和飞天黑舞他们进来,长老已经有异议。可是哥哥非要留下他们,所以长老也没办法。刚来时,颜哥哥总是很少说话。好像有着很大的心事,只是一个人待在树林里抚琴。有一天,他跟哥哥说,要出去,哥哥吓了一跳,说赤海是出不去的,没想到他要用元神离体地方法,哥哥也看出了他决定已定,而且哥哥一直很想留住他,所以便答应了,只是让他一定要准时回来,否则就会魂飞魄散。真没想到,这个人对颜哥哥那么重要,更没想到地是,他今天竟会出现在这里。我记得每次颜哥哥回来,情绪就会变化很大,好像很忧伤的样子。”古丽好像想起什么,“对了,听说朱砂姑娘想伤害你,所以……颜哥哥的琴也没了?”
我默然,心又乱起来,最近发生好多事,每件事好像都和我有莫大的关系,就连那个刚来的人,也总有种熟悉的感觉,我却理不清,像一把打结地头发,越梳越乱。
“好了,我走了,你也早点回屋去。”古丽说。
我点点头,又在树林里待了一会,才走回屋去。
楚颜坐在软椅中,那人躺在床上。
我走进去,他的眼睛微微一抬:“悠悠。”
“悠悠刚才怎么了?”他看住我。
“没事,只是有点闷,想出去走走。现在好了。”我笑笑。
他不语,我走到床边蹲下来,仔细的看那个男人,看着看着,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忽然,那人的手指动了动,我张大嘴巴,下意识地伸过手去,那人的手一下抓住了我,微微睁开眼,眼神混乱,仿佛在端详我,我们大眼瞪小眼,他动了动唇,竟说:“是你。”
然后又闭上眼,睡过去。
是你,这句话一般的意思就是他是认识你的,怪不得我觉得那么熟悉。
我转过身看楚颜,他没有特别地表情。
“他认识我?他说,是你。”
“他和我们一样,是翡翠宫的。”他说。
“原来是这样。”我在翡翠宫住过一段日子,他认识我也不奇怪,只是我记不起来抽出来,走到楚颜身边:“他是我们地朋友吗?所以你要去看他?”
楚颜注视我,轻轻一笑:“我不是去看他。”
“那是去看谁?”我脱口而出。
楚颜轻笑,却没有说话。
啊啊啊,我是不是多嘴了?虽然我和他那么熟了,可是每个人都有秘密,冒了生命危险去看的那个人,肯定是对他很重要地,也许他不想说也不一定。
他本来是翡翠宫的白虎大人,翡翠宫里有不一般地朋友也不奇怪,想到这里,我有些不舒服,转过头,不去理他。
“悠悠在生气?”他把脸凑到我面前,观察我。
“没有。”我说。
“悠悠为什么生气?”他不依不饶。
我闷闷的不说话。
“是气我不回答你的话?”
我点头,又摇头。其实我不应该生气的。他对我够好了,好到我总有愧疚,现在他只是不告诉我一些事,而且那事好像和我也没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生气?
他十指握住我的手说:“我是去看一个人,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也许以后你会知道。不。还是不要知道。”
他像在对我说,又像在自言自语,不过这话我懂了,就是我知道了也没用,或者我知道了没好处。
我想上床睡觉,可是床上躺着一个人。我又转过身,不去看楚颜。
他说:“我们去树林好
我就任他牵着走出去,这样静瑟地夜晚不是第一天了,来到这里的日子,每天都和楚颜在一起。看星星也好,看锦鲤游来游去也好,总是很宁静,好像在他身边。便会安静下来。有时,我很想这样一辈子算了。修炼的事也走一步算一步,能不能幻化**都好。至少有楚颜在我身边,是不是已经够了?有时。我又想要快点渡劫,无论结果怎么样,至少试一试,楚颜曾经说,七情玲珑扇可以让我缩短修炼近百年,这对于修炼的妖来说,不知是哪里来的好运,我应该珍惜,变**后,我要早点知道族人的下落,找回我失去的记忆,解开心里那些疙瘩。
我在矛盾中挣扎。后卖出去,看那些圣界地姑娘或者小伙子害羞地来买,一想到他们是送给心仪的人,心里就会很开心,好像做了一件好事一般。
自从灵石被发现后,在圣洁掀起了一股挖石热,就像淘金,很多族人都去找灵石,还真被他们找到了几块,于是,灵石就成了圣洁流动的货币,用来交换东西。
我和古丽拿到了好几块灵石,其实圣界真是个地杰人灵的地方,只是他们的祖先过于保守,所以不懂得利用,现在换了巴哈为王,好像什么都变身边,这些不是一般地石头,对修炼很有用,就算只是放在身上,也感觉体内暖暖的,很舒服。也许有一天,无论是楚颜,巴哈,古丽,还是我自己,会派上用场。
午后,我便去山洞修炼,古丽这丫头最怕修炼,一直待在酒楼不肯出来,巴哈关在屋子里研究众魔宝典,只有飞天一直陪着我。
修炼的时候,我会感到颈上的珠子有时会亮一亮,那是黑舞在与我感应,我渐渐感觉,我的修炼好像和飞天黑舞一起地,我们三个像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越来越有默契。
只是体内的骚动越来越厉害,情绪也越来越难控制,也不知道那恐怖的劫难会什么时候来到。
那人依然躺在床上昏睡,偶尔醒过来一次,看见楚颜和我,咧嘴笑了笑。我后来才知道,他地名字叫基仔。
基仔基仔,叫起来挺顺口,仿佛老相识一般。
楚颜在树林里吹树叶,我坐在床边发呆,忽然,床动了动,我抬眼,那人竟张着眼,一瞬不瞬的望着我。
“你醒了?”我惊喜。
他困难地牵动嘴角,竟笑了笑:“我说过我们也许还会见面的。”
嗯?这是什么话?他对我这样说过?是什么时候地事
我困惑的想,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见我不说话,又说了句莫名其妙地话:“她还好
“她?”我愕然。
他看了我半响:“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基仔。”啊,他的名字我记得楚颜说过。
他笑了:“我以为你忘了,那么,柳媚还好吗?”
“柳媚?”我又一次陷入莫名的思绪里,柳媚,好熟悉的名字,和基仔一样,好像是记忆里的东西。
我努力想啊想,只好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却理会错了我的意思,神情一暗:“她一定很恨我吧?几百年了,我们从未分开过,我本来很讨厌她,她总是跟着我,可是临走的时候才发觉,竟有些舍不得,可是,我不能永远留在那里,我要跟着大人,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大人在哪,我就要在哪,我记得很久很久之前,我还是原形,是大人把我带回去的,从那以后,我便发誓要跟着大人,永不离弃。”
“你说的大人是楚颜?”我不知道他干嘛跟我说那么一大堆的话,这些话有一半我是听不懂的,可是楚颜是白虎大人,应该没错。
他有些不解,又点点头,继续说:“你出事之后,宫里变了很多,还传言你是奸细,所以被娘娘处置了,魂飞魄散,还有的说,你还活着,只是被逐出了宫,我当时也不知道,只记得那天晚上,火狐大人一人在树林里站了很久,”他看看我嘟囔,“喽喽,这些事我本来不该问的,可是又很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事?我的脑子快要撕裂,心口猛地一痛,喃喃:“喽喽……火狐大人……”
“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记得了?”基仔看着我。
“我……”
基仔看了我一会,忽然记起了什么似的:“哦,对了,我现在的样子,怪不得你不认得了,我真笨。”
他的手指在胸口轻轻一点,忽然床上出现了一只红冠尖嘴的火鸡!
火鸡眨了眨眼说:“现在你想起来了吧?”
我困难的呼吸,看着他,脑子里不断闪现什么情景,我睁开眼,看到他和一条青蛇,还有一只白猫,他和青蛇总是形影不离,对我冷嘲热讽。
他们喜欢说,呦,喽喽啊,你又在睡觉啊,你这样什么时候能够修炼**啊!
白猫,火鸡,青蛇,火狐大人……我的胸口越来越疼,
第一卷,四十三、渡劫(一)
胸口莫名的赌,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横冲乱撞。
周围的声音很吵,我的脑袋里全一片空白,不知谁在说:“运法。”
我艰难的盘坐下来,运用心法,胸口的疼痛不再那么强烈,可是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
我开始恨起自己平时没专心修炼,否则一定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我连怎么控制体内的气流都不太清楚,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轻,像灵魂出窍,周围的一切变得模糊,巴哈,古丽,基仔,飞天,最后的楚颜那双墨绿色的眸子……渐渐的失去知觉。
灵魂仿佛在飘啊飘,飘的很远很远,从哪里来,又将去哪里,好像梦境一般。
那么像盘古开天地,睁开眼只是混沌一片,白,一片撩人的白。
下雪了?我朦朦胧胧的睁开眼,这是个什么地方?
没有一点可以用来分别的建筑和特征,只是一片白。
我晃晃悠悠的站起来,“砰”撞到什么东西,一看,竟是一面纸,一色无花的纸,扇形,而我,就在这图形的中央。
我,是在扇子里?!
好累,整个身体像被人鞭打了一百,没有一丝力气,只想闭上眼睡过去。
不知又睡了多久。听到有人说话。似近似远。仿佛在耳边。又仿佛在另一个世界。
恍惚中。一个穿着粉色裙子地“我”。走在林荫道上。手上抱着一摞书。年轻地脸。纯真地微笑。
“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