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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自己的世界穿越到这里,我好想总在流离失所,第一个到达地地方是人界,那是我长大的地方,然后便是君的屋子,那里是我最不想回忆的,想起君。我总有种莫名其妙的惧怕和厌恶,仿佛是一条粘腻的蛇在身上爬。而后是翡翠宫,那里好像有我很多的回忆。可是我只能记起一点点关于楚颜的记忆。之后,我在那里发生过什么事。遇到过什么人,又怎么会来这里。我都不记得了。
我正想着,厨房里进来一个人。
披着盔甲。却一副浪荡的样子,媚眼如丝,瞧着我笑了笑。
“巴古列。”我诧异他怎么来了。
古丽抬起眼:“你怎么来来是我地地盘,我还不能来么着,你还想收回不成?”古丽叉起腰。
“四妹呀,你就不能温柔点,你三哥我虽然没什么本事,可说话还是算数的。”他悠悠一笑,又斜眼瞄我。
“看什么看哪。”古丽拉了我一把,我连忙走到她身后。
巴古列望住我:“呀,你戴了面纱,倒好看了许多,活脱脱是个姑娘家了。”
这些天,我都戴着面纱,和楚颜一个样,让我觉得很好玩。被他这么一说,我不禁有些气结:“三爷,你就是来说这句话的?”
“爷什么爷,我是我们圣界的罪人,不连累族人已经很不错了,哪里还称得上爷?我们的王才是爷,以后圣界的领袖。”他笑的讽刺。
古丽脸色变得很难看,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
“那么,你来干什么?”我吐了口气看着他。
“你怕什么,我又没本事修炼什么众魔宝典,也不会吃了你,只是这里最普通的老百姓而已。”他撩了撩头发,“我是来恭喜几位生意做的不错,听说前几日地擂台大赛使得酒楼的生意一日飞天。悠悠姑娘,你的主意可真多
“客气什么,我们家族的东西都在你手上,我们可是一家人了。”他不紧不慢地说。
“悠悠,什么东西?”古丽疑惑的问。
“现在说不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件事,一时半会我不知该怎么跟古丽解释,因为我也不知道扇子地来源。
“有些事,我还要跟悠悠姑娘说一下。”
“什么事?”
巴古列看了看古丽,我迟疑了一下说:“我们出去。”
他笑笑,径自走出去。
“悠悠,你可要小心。”古丽担心的看着我。
我拍拍她地手:“没事,你这个三哥,没你想的那么坏。”
这是我上次和他谈话之后的感觉,虽然这个人轻浮的很讨厌,倒也不是大奸大恶之辈。
我随他走出去,到了赤海边。
“有什么事就说吧。”我停下来,“你是不是想收回扇子?”我实在想不出他来找我还有别的什么理由。
“如若我要收回。姑娘会怎样?”他转过身,注视我。
“能怎样?如果你没有说谎,那本来就是你们家族地东西,况且,那天你也看见了,你能轻易从我耳中取出来。我却没有办法,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把它拿出来,只知道放回去的时候,它会自己回去。如果你要拿走,我只好看着。”我说的不卑不亢。
他安静的听我说完,忽然笑了:“我还没那么小气,送出去的东西,我从来不会拿回来。”
“那你来干什么?”我愕然。
“你刚才说,它会自动回到你的身体里,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没有把它拿回来,否则,”他眸中忽然精光一闪,“你早就不在了。”
“什么意思?”我冷冷地看住他。
“七情玲珑扇是妖界的宝物,如果不是拥有它的人施了法,它不会乖乖的待在某个地方的,所以,它会回到你身体里,就是说。有人给它施了法,把它送给了你。而这种法术,普天之下,只有三个人会。”
“哪三个人?”我好奇起来。
“一个,就是这把扇子原来的主人,我母亲,一个是我,那天,你也看见了,还有一个。”他的目光突然变得深沉,“我不知道他还在哪里,但我有种感觉。他还在。”
“你是说,你哥哥?”我脑中灵光一闪。
“还挺聪明。”他一笑。“所以说,这把扇子。只能是我们其中一个送给你的,我当然不会做这种事。我母亲很早之前就不在了,剩下的——”
“你是说,这把扇子是你哥哥送给我的?”我实在很惊讶,忍不住打断他。
巴古列地哥哥,也就是巴哈和古丽的大哥,那个本来应该是圣界之王,却失踪了很久的男人。我怎么可能见过他?他还送了我一把扇子?
他幽幽的说:“如果真是这样,那说明他现在过得很好。”
巴古列的长发在海风中吹到一边,露出一张侧脸,我发现,他的侧脸真的很好看,和楚颜不同,那是一种狐媚的感觉,要不是他整天挂着轻浮的表情,该是个很出色地男人。
不知道他哥哥长什么样?高高的鼻子,吹弹可破的皮肤,一张瓜子脸,特别是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泛着淡淡的神采,就算是捉弄你,也像个顽皮的小孩,让你不忍心生气太久,很快又会原谅他。
我猛地摇头,奇怪,我怎么知道他哥哥长什么样?真是莫名其妙。
我转过身看巴古列,他没有注意我的神情,只是望着那片深海,表情莫测,又有些落寞。好像一瞬间变得有些不
我不禁有些恻然,那件事也不是他的错,本来是王族的孩子,却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宠爱,变成了这幅样子,从小一块儿长大地哥哥也不知所踪,还要被人说成是妖孽。
虽然初见他时一幅没心没肺,朱门酒肉的样子,心底肯定也会有着伤疤吧?
我在海边坐下来,这片海如此宁静和瑰丽,在这之前,我一定没见过红色的海,记得第一次见到地时候,还是古丽带我来的,当时我觉得海天一色,海水仿佛就要漫过身边,可是后来才知道只是错觉,所以便没了惧怕,反而越来越觉得这怎么望也望不到尽头地海有种神秘的美感,它是一片海,也是圣界世世代代地守护,那里有很深的爱,死去地魔族人,在那里保护着族人的平安。
赤海的另一端,是什么样子的?外面的世界又是什么样子的?圣界的人是不是也会有这种想法?
“你怎么不问我还想说什么?”
抬头,巴古列正看着我,我淡淡的笑:“你要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反正这里也很舒服,我不急着走。”
风吹起我的面纱,露出那个大耳朵。
他看了我一会,忽然笑的很玩味,一瞬间我有些恍惚,这个笑容,好像哪里见过。他说:“你的耳朵可真像扇子,鼻子也那么大,真不知道他的品味怎么变得那么差,再美的女人,他从来也是没有留恋的。”他手指忽然勾住我的下颚,“你幻化之后的样子一定也算不上最美,现在更没有人样。”
我根本不懂他的意思,只知道他在讽刺我,狠狠瞪了他一眼,退了一步。
“你的话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要走了。”我站起来就准备走。
“生气了?”他竟呵呵一笑,“所以说女人哪,都是俗物,没有不在乎自己容貌的。”
我继续往前走,他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一下晃到我面前,想不到还深藏不露。
“听说,白虎大人的琴毁
“你怎么知道?”消息还真灵通。
“我虽然日日与酒为伴,不代表我不清醒。”他挑了挑眉。
我忽然觉得,这个人不是那么简单,如果有一天他与巴哈为敌……我不敢想下去。他应该很恨巴哈吧?夺走了属于他们兄弟的一切。可是转念一想,他们毕竟也是兄弟,把他们逼成那样的也不是巴哈,也许是我多虑了。
于是我问:“你到底要说什么?”
“这几天如果情绪波动的很厉害,七情玲珑扇也许会提早带你进入幻境。”
“什么幻境?”
“想必你已知道,七情是指什么,度过了那七个境界,你便可以早已蜕变为人,这七情本是和你的情绪有关,所以波动越大,会引起它的感应,也许,你会很快迎来一劫。”
“你是说,我要渡劫?”我心一冷,来到这里那么久,我虽然没渡过劫,可也知道渡劫要么大成,要么魂飞魄散。
“你自己小心,如若还未准备好,就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说完他自顾自的走“你叫我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他没有回头,只是轻轻一笑,“要不是扇子在你身上,你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渡劫,渡劫,我心里又乱成了一锅粥,强迫自己要镇定,否则,按照巴古列的说法,就会导致劫难更早的到来。
可是这个男人真奇怪,我砸了他的场子,又和巴哈,古丽他们是好朋友,他应该恨我才是,为什么要巴巴的跑来告诉我?
一定他以为我认识他哥哥,想有一天能从我嘴里知道那人的下落,所以不想我死。
可是,我真的忘了有这么个人,这一切,都要等我记起来才能告诉他。
说来奇怪,下意识的,我很希望他们能团聚。
第一卷,四十一、三叶草米团,爱的表示?
走进树林,我便听见一阵悠扬的乐声,这声音我熟悉,是楚颜卷着叶子吹出来的。
白衣盛雪,宽大的衣袖垂落下来,露出那只细细的草
他的手真是漂亮,十指纤长,就算只是拿着一抹树叶,也像握着一支青葱欲滴的笛
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像个安静的听众一样不说话。
半响,乐声才停下,我已经眯上眼,快睡着了。
“进去睡?”楚颜在我耳边说。
“不,再坐一会。”我喜欢这样静瑟的夜,喜欢这片树林。
他笑笑说:“好。”
我伸过手把弄他的草环:“怎么真的戴着啊,又不是什么翡翠镯子。”
面纱下,他目光流动,瞳仁中央有亮晶晶的一点,比宝石还好看:“翡翠镯子我不喜欢。”
啊,我差点忘了他不是一般人,可是这草环就这么稀
我忽然心情好起来。拿过他地手。想要去摘掉那枚草天我再编个好看地给你。”
他抓住我地手。表情竟有些慌乱:“别动。是我地。”
“还是我做地呢。”我忍不住故意再去拿。他地样子真好笑。嘟起嘴。有点像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