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盔甲兵为首的一人沉眉叫道:“你们好大地胆子,竟敢乘天君修炼之际前来生事!”
前面的那群人中走出一个长衫地老者,抱了抱拳道:“飞舟,我们不想与你们天兵一战,你本也是天帝的部下,为何要为那贼子卖命?如今金甲神君已去营救天帝,天帝光复天界就在眼前,如若你还执迷不悟,悔之晚矣!”
我气闷,现在这老头有心说教,都兵临城下了。
为首地那个盔甲兵眼神动了动,似乎有些犹豫,沉眉道:“师父,不是徒儿冥顽不灵,天帝对徒儿有恩,徒儿本该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可如今是天君的天下,如若这一战败了,|奇*。*书^网|又要牺牲多少无辜的生命?徒儿奉劝师父一句,还是回去吧,徒儿不会把今日之事,禀明天君,就当我们彼此没有见过。”
那老者扬眉怒视:“飞舟!为师曾教导过你,修行不光是为了长生不老,也是一种不灭的信念,要有所为有所不为!既然你执意要阻挡为师的去路,让为师只好抛却昔日情意,与你一战了!”
那老者站在风中,白色的胡须簌簌发抖,怒目冷视,气势竟也是十分逼人。
这些,想来就是金甲神君所说的,天帝的老部下了,都很忠诚。
那么,即墨瑾呢?他现在是不是已和金甲神君赶往天狱去救天帝?
我摸不清状况,只好躲在暗处看着。
忽然,那盔甲兵朝我藏身的院落瞄了一眼,转头吩咐手下道:“你们,去把青龙殿包围起来,一个都不能放出来!”
老者手指画弧,已射出一道光芒,盔甲兵一咬牙迎了去。
瞬时,漫天的光芒,刺得人睁不开眼。
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盔甲兵把我的院落包围起来,心沉到谷底,还有多少时间,慕容君会出关?
只要他一出来,也许所有的事都完了。
我不断退后,那些盔甲兵狰狞的面目朝我逼近。
我狠狠的咬住下唇,默念心诀,启动七情玲珑扇,那白色无暇的扇子从里飞出,射向那些盔甲兵。
盔甲兵们发出一声惊呼,似乎没料到我会有这样的兵器,纷纷退后,又迎上来。
“王妃,你想背叛天君吗?”其中一人阴郁的说,双手放于胸口,发出一道光圈。
七情玲珑扇在不停的旋转,周旋在那些人周围。
我的胸口一阵闷热,猛地吐出一口血,我知道,我的灵气已剩下不多,就算凭借七情玲珑扇的功力,也许也坚持不了不久。
毕竟,他们都是天界的仙。
我聚集所有的灵,感觉体内真气翻腾,脖子上的玄珠和玉佩仿佛都感受到了气压,隐隐震动。
我眼前一片模糊,人摇摇晃晃的难以支持。
第五卷,九十七、瀑布黑洞
批人闪过七情玲珑扇逼上来,我猛地拔出银剑,银剑亮了整个大殿。
我来不及犹豫,朝最近的一个人身上刺去,那人受了伤,伸手一挥,我便又吐出一口。
我不断的挥舞手中的剑,仿佛疯了一般,那些人开始退后,其中一个人说:“天君有令,要活捉!”
慕容君出来了吗?我面容惨白,还是失败了,即墨瑾还没回来,会不会已经……
我不敢想下去,只觉得支持着我的最后一口灵气都将消耗弹尽。
在我倒下来的一刻,我的身体忽然被什么东西稳稳的接住,抬头,我看见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带着关切和一丝痛。
“花火!”
是花火。
为什么~火会在这里出?
我看着他,迷中,他的火红色长袍的胸口处有几处颜色更深,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脸色苍白。
我眼睛睁大。他把我抱进了怀里。一手揽着我。一手发出浅红色地光团。那些盔甲兵被他地光环照得无法靠。不断地后退。
他几乎是抱着我在移动。前全是迷糊地一片。我只觉得他移动地非常快。我地头缓缓滑在他地胸口。顿时。全是血腥地味道。
我失:“花火。你……”
他低声打断我:“嘘。别运。闭上眼睛。我很快带你出去。”
走了一段路。到处都是那些诡异地树。朝我们张开恐怖地枝叶。
花火挡在我面前。用手臂去挡那些扑面而来地树枝。瞬间。火红色地衣袖滑落下来。苍白地手臂落下一道道血迹。
我不忍心再看,挣扎着说:“花火,你放下我,我可以自己走。”
然后,我看见他唇边露出一丝笑容,是一贯地玩味的笑,只是有些疲倦:“别动,现在是我在保护你,你就不能故作柔弱一些?”
我哭笑不得,都这样了,他还是没个正经。看着他的脸,心里又无比的难过:“花火,你为什么会来?你怎么找到我的?”
他笑笑,伸手变出一把扇子,隐入我的身体里:“是因为它,它告诉我,你有危险。”
没想到七情玲珑扇已经在那一瞬间被他收于怀里,我暗叹一声,刚才要不是这把扇子,我也许早就没命了。
七情玲珑扇,我脖子上的玄珠和玉佩,还有那身体里的龙脉,也许都在保护我,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只觉得狐狸突然停了下来。
看清楚四周,好像是一处草丛,而前方,是那座高高的石碑,石碑上刻着“天外有天”四个字。
我惊愕,可是来不及反应过来,手上地粘湿使我心底一凉,看过去,狐狸的身体上和我的身上全是血,已经分不清是谁的了。
亏得他还笑得一脸淡然,仿佛是铁打的身子一般。
他把我放下来,我胸口一热,又突出一口血。
狐狸的眉宇间立刻一片阴影:“你别动,躺下来。”
我靠在草堆里,他地手伸在我的背后,忽然感觉有源源不断的气流传进来,我一慌,连忙喊出声:“别!”
看住他,几乎是喘息着说:“别,花火,你已经伤成这样了,再为我运气,会没命地!”
他笑笑:“我没事,倒是你,别说话,试着运转心诀,看看能不能把我的气息融汇进去。”
我眼睛一热,静下心来运气,现在是生死关头,如果我再分心,便不止害了自己,也会连累狐狸。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觉得没那么难受了,抬起眼看狐狸,他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在浅色的阳光下,仿佛已是透明。
浑身是血,灵气已很虚弱,却还是抱着我不放,挡在我面前,我握住他地手,眼泪就控制不住流下来:“你这只傻狐狸,你来干什么?你不是在蝴蝶谷吗?那里很安全,你跑来这里做什么!”
他用手指划了一下我的鼻子,动了动唇角:“粉红猪,你哭起来很难看,我想看到你笑的样子,所以我来了。”
简单的动作,就一如以前我长着一个大大的猪鼻子的时候,他经常做地那样。
一瞬间,难过,生气,感动……无数种复杂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摸着他地胸口,当触到那片血迹的时候,指尖湿了,他地身体颤栗了一下,却又勾着唇笑。
“别笑了!”我低吼。
这样严重的伤,怎么还能笑得出
他无辜地眨眼:“没事,只是流了一点点血而已。”
哪里是一点点,分明已是快流尽,如果是一个普通的人,一定早就死了,就应为那身体里的灵气,才能勉强支持着。
他琥珀色的眼睛看了看四周:“这里应该比较安全,先歇一会,马上,我就带你出去。”
我打断他:“我要看看你的伤势!”
他捂住胸口,那无辜的可怜兮兮的模样就像是我要调戏他一般,我又好气又好笑,轻手撩开他的衣领,一时间颤抖起来,胸口一片血肉模糊,仿佛开了个大洞,那鲜红的血还在源源不断的冒出来。
我的手抖得厉害,猛地撕下一块衣角,按住他的胸口,缎子立刻就被浸湿,他身体僵了一下。
我抬头,他闭起眼,鼻子皱起来,那表情让人心都疼来。
好不容易把那些血暂时止住,我吐了口气:“暂时应该没什么……”
抬眼,撞到他深刻的眼神,那么认真,那么温柔,注视我,琥珀色的瞳仁倒映我的影子,仿佛身上的伤,和他无关一般。
我避开他的目光,不知为什么,一看那光,我就觉得难过。
树林下,草地上,他柔软的尾巴,温柔的声音,和玩味的笑,还有他变给我看的星星+
一切一切,都让我觉得那么难过。
我说:“花火,你刚才说什么?我们要出去?”
他笑一下:“难道你真地想做王妃?”玩味的笑,眼睛里却含着各种情绪,“刚才已有天兵从这里经过,应该不会再回来,何况,我们身上的灵气很弱,不足以让他们发现,等休息一下,我们就可以从前面出去,现在里面很乱,这里无人把守,就算有,我也可以解决。”
我一愣,抓住他手:“花火,即墨瑾还在里面,他在里面!他还没有出来,你有没有看到他?”
他注视我了片刻,摇头:“没,我要找的是你。”
我压低声音:“你找干什么?你要去找即墨瑾,你们快点回蝴蝶谷。”
他笑笑:“对不起,这次,我不能听你,我一定要带你走。”
我的心底划过什么,抬起注视他:“花火,你告诉我,一切是不是都是即墨安排?”
狐狸了我半响,才说:“也是我决定要做的事。”
我地身子在颤抖,晃得是站立不稳:“他叫你带走的人,不是翡翠仙子吗?”
狐狸说:“他是不忍心看着翡翠仙子被慕容君折磨,可是,他要我带走的人,一直是你。”
原来,原来我一直错了。
我一直以为,即墨瑾和狐狸的一番对话,即墨瑾叫狐狸带走的人,是翡翠仙子,然而,原来是我!
狐狸说:“从他知道自己中了缠绵至死的那一天,他就要我答应,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都在第一时间把你带到安全地地方。”他的目光深深的,“也许是他最后地自私,他和慕容君约定的一百天,他要你留在身边。”
原来即墨瑾早知道这么一天,他和慕容君约定了白天为限,去天界,就是为了我。只是没想到圣界的人会来袭,我们在错乱中跌落暗宫,他受伤,灵气大减,毒性发作,失去了记忆,所以错过了那个时间,结果,慕容君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