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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自有红尘苦,但做仙,也没什么好。”
即墨瑾只是微笑,“飘飘原来的世界,是怎样的?”
我撑起身子:“你要~吗?”
他点头,表情认真:“我想知道关于飘飘的一切。”
我伸出手指在他脸上画呀画,他地眼睛亮的让人移不开眼,“我把我地世界的事告诉你,你也要告诉我几件事。”
他眯起眼,唇勾起来:“你是在威胁我?”
“是交换。”我的手指停在他的唇边,“你想了解我,我更想了解你,对我来说,这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梦,我脑子里的好像还是以前你对我冷漠的样子,我真地看不懂你,就算现在,我也知道有很多事你还放在心里,我不喜欢那样,我需要坦白。”
我目光清澈的注视他:“两个人在一起,长也好短也好,缘分是多久都好,在一起地那一刻,我都希望双方是坦白的,你知道吗,我地世界有句话叫‘十年修得同船度,百年修得共枕眠’,能在一起,就算只是一瞬间,也是多不容易啊,为什么要彼此心里存着猜忌呢?”
他的眼睛很深,暗涌着波澜,然后微笑看着我,那眼睛里有着深刻地情感:“十年修得同船度,百年修得共枕眠,飘飘,那么,我们的前世,是修了多久的缘分?”
我摇头:“不知道,这里有仙,有冥界,也有妖魔人,但我始终相信,缘分这种东西,是由另一种神奇的力量在掌握着的,无论修为多高,谁也不能改变。所以,”我拉住他的手晃了晃,“作为交换,我想知道你的一些事。”
即只是微笑:“好。”
他把头埋在我的发丝中,我笑起来:“你想知道什么呢?我的世界,分很多国家,就像你们的五界一样,只是比你们更多,我生活城市,叫上海。上海是个很美丽的地方,车水马龙,你知道车吗,是那种箱子下面装着四个轮子的,那轮子和溟夜的轮回轮有点像,不过没它那么本事,只是载着箱子走,而且速度很快……”
“比腾云还快吗?”他忽然打断我,眨眨眼,浓浓的睫毛轻颤一下,很认真的样子。
我失笑:“那倒没比过,应该是腾云比较快吧,好像,还没有我御剑快。”
他竟像小孩子那样不削的
。
我忍不住就想捏他的脸,虽然脸上没几两肉,下巴像刀刻一般,磕的手都疼,不过就是忍不住想这么做:“你的表情越来越多了,现在脸好像不会抽筋了。”
谁说的,恋人之间,由于分泌一种什么荷尔蒙,就像接触对方的身体,我不是没恋爱过,却好像现在才开窍一般。
他抓住我的手:“是飘飘说的,喜欢我笑。”
是啊,我多喜欢你笑,看着你幸福的模样,怎么看也不会厌,多想一直这么看下去啊,无论在哪里,回过头,就可以看见你的脸,清冷却明亮的眼睛,挺拔的鼻子,尖削地下巴,所有的一切一切。
仿佛陷进去就来,宁愿沉溺在其中,一辈子,不,生生世世都不要出来。
即墨瑾拉拉我的耳朵,我叫起来,他轻笑:“飘飘怎么了?”
我~着脸不声。
他说:“刚才是谁说过,所的事坦白的?”
我~:“那里,我是说耳垂,好像……是我最敏感的地方,不许别人碰。”
他的眼睛起来,好像又有那种要拍碎谁的脑袋的样子:“我也不可以么?”
小气鬼,我摇摇头,故意气:“这是我地东西。”
他的眉挑了挑,又笑:“在你还未幻化**之前,其实,我就一直想这样做。”
我惊讶:“你一直想拉我地耳朵?”
他勾起唇笑:“我只是想,那么大的耳朵,拉一下不知道会不会疼,疼了就会安生些,不会和我对着干。”
我嘟囓:“我什么时候你和对着干了?”
“不是么?”眼睛斜睨我,“第一次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可你偏偏要叫我宫主。”
我小声的说:“那是有礼貌,你原来那么凶,一个不留神就得罪你,谁敢啊。”
理不直气不壮,我叫他宫主的时候,一般是我存心想拉开距离地时候,没想到这也被他记住了。
原来一个人表面上装作漠不关心,甚至厌恶,内心里在对你细细的揣摩,想去了解,这种感觉太奇妙,只是,来地太晚了。
如果,我们真能早点面对彼此的感情,会不会剩下的时间还会多一些?可惜,没有如果。
他沉默,半响才说:“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心里有些难受,往他怀里缩了缩,闷着声音说:“我知道你在干什么,分不清自己的感情,所以用冷漠来伪装自己,像只刺猬一般弄得全身都是刺,结果没伤着别人,倒先伤了自己。”
他的手拉住我的手放在肚子上:“现在没有了。”
嗯,软绵绵地,很舒服,眼前这个,是我的男人,他是一只灵兽,聚齐了天地之间地灵气,他的身上,有股天生地狂妄,不可一世的爆发力,冷漠地外表下面却有颗孤独,柔软的心,就在几分钟前,他告诉我,这颗心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属于我一个人的,没有别人,没有谁的影子,就是我。
我有多幸福?连我自己都以为是在做梦。
欲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说的便是这样的吧?
即墨瑾看住我:“飘飘以前的每一天,是怎么过的?”
我想了~:“每一天?都是差不多的,我的世界,没有这里那么多的传奇。”
于是,我把自己以前生活的每一个片段仔细的告诉他,第一次上学,第一次交到好朋友,生病,考试不及格,开心,不开心,包括叶歌的一切。
说起叶歌,我就好像在讲一个别人的故事,似乎已经没了感觉。
原来,那个世界,真的已经离我很远很远。
即墨瑾没了声音,我撑起身子看他,他半寐眼,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了?”
他沉默了许久,忽然说:“叶歌……”
我笑一下:“都是前世的事了。”
他轻笑:“我只是想起这个名字,好像听你叫过,之后,你叫的那个名字是,楚颜。”眼睛的一角微微颤抖,“他们,很像?”
我怔了怔,似乎很久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现在想起来,楚颜和叶歌真的很像,在我的记忆迷糊混乱的时候,叶歌和楚颜有时会交错着出现在我的梦里。
那时,我以为只是精神的错乱,可是现在想起来,那个梦里穿着西服的男人应该是叶歌,而那个白袍的男子,就是楚颜。
除了眼睛的颜色不一样,好像他们真的很像。
不过也只是面容有些像,那气质完全不一样,楚颜神秘的像是天边的一朵云,而叶歌,明亮俊朗,笑起来瞬间就可以把那些小姑娘迷倒。
两个时空竟么像的两个人,是不是也算是缘分?
即墨瑾还在看着我,深黑的眼睛就像是在探究,我笑一下:“是很像,楚颜和叶歌,长的很像。”
即墨瑾表情平静无波,浓密地睫毛却垂了下去,“那天,你梦到了什么?”
“有些忘了,一会是你,一会是楚颜,楚颜和叶歌的脸重叠,就叫了出来。”
“梦见我什么?”
“梦见你冷冷的样子,我想抓住你,可是你却走了。”我笑,“当时很难过,可
发现自己很傻,你一直对我就是这个样子的,有的。”
即墨瑾的下巴摩挲着我的头顶,那声音听起来无比沙哑:“不会了,以后不会了。”
幸福快要溢出来,我却有些难过,侧起脸,我眯起眼睛笑:“好了,我的故事讲完了,现在,该轮到我问你问题了。”
他轻笑,宠溺的揉揉我地发丝:“好。”
我吸口气,说:“即墨瑾,你身上的缠绵至死,什么时候才会发作?如果没有锦香灵佩,会不会发作地更快?”
他的眼睛暗了一下,很久才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现在龙脉的灵气还未耗尽,所以,我还看得见,没有失去记忆。”
“如灵气耗尽呢?”
他没有再说话,我的心去。
颤~|的拉过地手,放在我脖子上的玉佩上:“即墨瑾,这本就是你地东西,我不该……”
“那么,楚颜呢?”他凝视我,佛要看清我每一个表情的细节。
我立然,楚颜,楚颜,楚颜还在天界,我也许可以看见他,他现在怎样了?是不是还是一只兽形的懵懂样子?
我发过誓,也答应过基仔,一定要帮他恢复原来的样子,我又怎么忍心看到那个白衣胜雪,眼如碧海的男子永远匍匐在地上?
我的手垂下去,即墨瑾地睛像是什么东西在支离破碎,然后他笑一下,睫毛很快垂下来,像是掩盖什么:“别想那么多,如果要自己心爱的女人为我担心,我便不是即墨瑾。”
我抬头,他地眼睛里蕴含着无数的感情,每一种都深刻浓烈:“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
我地眼泪流下来,他用指腹轻轻帮我擦去:“只是,要答应我一件事。”
“是什么?”
“你先答应我。”
我慌忙摇头:“不行,总要让我知道是什么事。”
他看住我:“飘飘相信我?”
“不是!”我连忙说,“我相信你,只是……”
我的话被打断:“没有只是,答应我,从今天开始,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保护好自己,把自己放在第一位,不可以有危险,不可以不听话,不可以像上次那样。”
“上次?”我皱眉。
他皱了皱眉心,似乎回忆起什么:“上次,我用结界把你困在大殿内,结果,你还是出来了。你不知道,那时,我有多担心,与魔界一战,我不能有丝毫分心,我地灵气已经快坚持不住,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不去看你。”眼睛深深的,“只要你一动,我的心就会跟着动起来,飘,连接我们的,不止是龙脉,还有心,你明白吗?”
眼睛酸的难受,不停的流泪,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好过一些。
我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该让你分心,对不起,可是我放不下,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巴哈出事,可我最放心不下的,是你,你的眼睛看不见,你……”
唇被捂住,指尖传暖的温度:“我也知道,所以这一次,你要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