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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不会。”他蹙眉接口道,如果此去一路都是这样崎岖不平,又是巨岩又是峡谷的话,天知道他们今晚要在哪儿扎营。
***惊险万分的通过藤造吊桥,眼前的景物豁然开朗,他们竟然看到一片的废墟残壁,到处都是白色花岗岩方石造的墙壁,全部经过细工琢磨,精巧地砌在一起。
工藤彻拿出藏宝图比对,发现这里应该是一座皇族的陵墓,因为一排凸出在岩石上的花纹雕刻,跟藏宝图中指示的图案不谋而合。
药师丸香兴奋地到处走动,忽然她看到四个人从她眼前冒出,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竟然是中继站的那群登山者。
眼儿含媚的松岛芳子,嗲声地叫着工藤彻,只差没来个饿女扑郎。
“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工藤彻冷睨着他们问道,难道他们是那些偷窥者。
服部静一有些尴尬向工藤彻解释道:“我们四人是临时脱队,也想探访印加遗迹,真不巧会相遇。”
工藤彻依然是冷凛不笑的表情,因为若无万全准备,他们是不可能临时改变行程。
松岛芳子看这情形也一脸不自在,但仍娇笑地说:“我好高兴看到你们喔!”
药师丸香充满醋意的瞪着她,冷不防地哼了一声,调转头去,不再看松岛芳子那副狐媚样。
过了好半晌,工藤彻才缓了脸色,跟大家打了招呼,然后拉着药师丸香在一旁的石阶上坐下。
“这一路上你们有没有遇到其他人?”服部静一别有用意地问。
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有啊,不就是你们。”工藤彻毫不客气回了一句。
服部静一呵呵笑地想打破这僵局,但心中却咒骂连连,要不是时间差,怎会彼此撞个正着。
中继站的相遇是早有安排,工藤彻这家伙也够精,最近频频布陷阱,让他追踪好辛苦,想他甲贺忍者必须隐身为一寻常登山者,就一肚火。
要不是族长得知工藤彻有藏宝图,饶他一条命,否则在日本早有一堆人想暗杀他,好坐上他的总裁宝座。
不过若照他的意思,也是干掉工藤彻将藏宝图夺来,再接收他身旁那个小美人,想着那天她高烧不退,浑身被汗水浸湿,而显露出诱人的娇躯,他就心痒难耐。
一声娇斥打断了服部静一的邪念,只见药师丸香倏地站起身来,因为松岛芳子竟不害臊地插入她与工藤彻中间,还不断的用言语挑逗工藤彻。
“娼妓!”她低咒一句。
“什么?”松岛芳子佯装听不清楚。
“没什么,我是说今晚又有人会快乐了。”她斜睨着工藤彻冷冷地迸出这句话。
不悦地皱着眉,工藤彻出声制止,“小香,道歉。”他不想因为药师丸香一时的莽撞,让服部静一他们起了戒心。
眼角含泪,嘴唇微颤,药师丸香终于明白自己在工藤彻心中的地位,她一甩头忿忿地离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工藤彻按捺住追她的冲动,转身对松岛芳子说:“对不起,小香不懂事请不要见怪。”
“人家才不会跟小女生计较呢!”松岛芳子卖弄风骚的说,还用胸部去磨蹭工藤彻。
一丝厌恶神色浮上他的脸,但他依然口气温和地问:“你们会在这扎营吗?”
“前面的路不知道危不危险,我们不如结伴同行,彼此好有个照应。”服部静一热络地提议,其他三人也都在一旁敲边鼓。
工藤彻暗忖,是暂时隐忍不发,看看他们的企图,还是推辞掉,可是转念想到服部静一那双看着小香的色眼,他就有一股冲动,要将他的眼珠挖出,输了这场比赛没关系,小香才是他的珍宝,她的安危才是最重要。
“这……不太方便。”他决定挡掉。
“天色快黑了,那今晚我们就暂时在此扎营,明天再各走各的。”服部静一一副无所谓地道。
点点头,工藤彻准备去安抚药师九香。
天色已暗,借由手电筒的微光,工藤彻找到在石墙后暗泣的药师丸香。
“对不起!”他心疼地拥抱着她。
“你……竟然为那个骚狐狸骂我。”药师丸香哽咽的说,还边捶打工藤彻。
握住她的手,工藤彻忽然吻上她的红唇,她嘤咛地动动身,浑圆的胸部不经意的朝他摩擦,一股欲火涌上小腹,要不是地点时间不对,他会当场要了她。
深吸口气,抚平下腹的骚动,工滕彻暗哑着嗓音说:“彻哥哥最宝贝小香,怎么舍得小香受到委屈。”
“可是那个女人一副好像要将你生吞活剥下肚,我看你也很爽。”有点失望工藤彻不再吻她。
“淑女讲话不该如此粗俗。”他宠溺地揉揉她的鼻子。
“他们不是一般的登山者吗?怎么路线会跟我们相同,四人当中,除了松岛芳子,我对服部静一有种说不上来怪怪的感觉。”
小香也起疑心了,今晚要注意点,若有什么事情发生,他以一对四应该不成问题,只怕他们会从小香下手,他得留心周遭,避免打草惊蛇。
回到陵墓区,看见服部静一他们已将帐棚搭好,避免干扰,他将帐棚搭在离他们有几百公尺远的地方。
***为了防服部静一他们,工藤彻在营区附近埋了一些暗桩,然后将营火生起,药师丸香负责准备晚餐,他则再到附近转了一圈,顺便观察一下服部静一他们的动态。
“怎么样?他们应该不会来串门子吧!”药师丸香一副嘲弄的语气。
她盛了一碗淋了速食咖哩包的饭给自己,然后一如往常将剩余的整锅递给工藤彻。
“今晚不要随便离开营地。”工藤彻没有理会她嘲弄的语气。
“彻哥哥你说这一、两天能不能到达目的地?”
“若是无阻碍,应该是可以。”
“那照这种情形看来,你觉得宝藏会不会藏在这个陵墓废墟下?”她思考地望了周遭一眼。
“按照地图标示,不是这个废墟。”
“彻哥哥,为什么我会有不安的感觉?这十几天只有我们两人,我都不会害怕,可是今天遇到服部静一他们,心中总觉得会有事情发生!”
“傻小香,不要胡思乱想,彻哥哥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你快点吃吧,前面有一条小沟渠,我过去把水瓶都装满,顺便用这个锅子端锅水回来给你用。”他说着就弯腰拿起地上的水瓶和刚刚装饭的锅子。
“我跟你一起去。”听他这么说,药师丸香立刻站起来。
“不。”他抬手阻止她,“你还是在这边等我,有什么事叫我一声。”
“喔,那……你小心点。”
工藤彻点了点头,扭开小型手电筒上会儿之后便步人黑暗中,因为一直可以看到光影,所以药师丸香也不觉得害怕。
在他离去之后,药师丸香迅速收拾餐具,又在营火可及之地拾了些柴火回来,才转身进入帐棚内铺睡袋。
宁静的夜晚,尤其在杳无人烟的高山上,就连虫鸣声都罕闻。在这样的深山里度过了半个月,药师丸香早已习惯了大自然的冷漠,完全不以为忤,甚至还张口轻哼起一首流行歌曲,与大自然同欢。
哼哼唱唱着,她突然听到帐棚外好像响起了一声异响,就不假思索地开口,“彻哥哥,你回来啦?”
外头没有回应。
她不以为意地继续将睡袋铺好,然后转身钻出帐棚,“彻——”
面对空无一人的营地,药师丸香张着嘴巴发着呆。是她听错了吗?可是刚刚外头明明有声音,还有脚步声……会是服部静一他们吗?
她忐忑不安的坐回营火边的温暖位署,焦虑地拨弄着营火等待。终于看到工藤彻从黑暗中踏步而来。
“彻哥哥。”药师丸香急忙地起身迎向他。
“怎么了?”看到她一副忧心的样子。
“你刚刚有没有先回来过一次?”
“为什么这样说?”他盯着她问。
“因为我在帐棚内听到有声响,以为是你回来,不过出了帐棚却没见到你。”药师丸香皱了皱眉头,“你没回来过吗?”
“你听到什么声响?”他没回答她,径自地问。
“脚步声,还有……”她想了一下。“大概就像人走路时,衣服与衣服间摩擦的声音吧。”
“那是多久前的事?”
“大概……五分钟前。我本来以为是服部静一他们,可是没道理过来不打招呼啊?干么要吓人家?”
工藤彻浑身都在备战状态,因为他在营区周围设有暗桩,对方竟然可以避过,而同一时间他也有去观察服部静一他们,他们四人都在营区,难道真有另一批人在暗处吗?
“过来,”他朝药师丸香伸手。
闻言,她走入他充满力量与温暖的双臂中,找到了依靠。
“彻哥哥,那会是什么人,是这里的印第安人吗?”过了好一会儿,药师丸香稍微平静后开口问道。
工藤彻不这么认为,因为如果是印第安人的话,她根本就不会听到类似衣服的摩擦声——那种会发出摩擦声的衣物应该是文明世界所有。
在这安地斯山脉中著名的骆马毛织品是不可能会有那种声音的,况且他先前还在离这儿不远处又发现了一个营地遗迹,据他估计那绝对是近来留下的。
“彻哥哥?”
“别想了,既然对方只是来看一眼就走,这表示他们并无恶意。”他在心里加了句才怪,有道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但是他并不想让她担心。
“可是——”
“不要再想了,先去休息,今晚我会留守。”
工藤彻温柔地吻她一下,看着药师丸香进入帐棚。
***冷瑟的山风划破沉闷的幽静,为今夜凭添诡谲的气氛,在月光照不到的巨岩阴暗面,藏匿四条窃窃私语的人影。
“工藤彻那小子肯定已起戒心。”服部静一压低嗓音。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宰了他们!”一粗嗄男音叫道。
“藏宝图还没到手,别那么莽撞?”这声音听起来满稳重。
“这样好了,女的你们三人负责,男的交给我。”听到这话,就知是松岛芳子。
“不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你以为工藤彻是省油的灯,明眼人都知道他有多宝贝那个女的,他对你不过是发泄罢了!”服部静一不屑的说。
“哼!就算赔了夫人又如何,他可比你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