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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旭日痞道;
“客气了!你再适合也不过。如果你愿意让我体会被强迫的痛苦,那你试试看呀,也许我就会停止强吻你了。或者你也可以选择乖乖的让我吻”
“没兴趣。”
“我的选择题里没有这一项”
“我不明白这种肉体上的侵占对你有何乐趣可言。而事实证明,你对我其实并无吸引力何不让我们做朋友就好?去拥抱那些软呼呼的女人吧,你将会发现自己的勉力超凡,世界更加美好。”韩璇并不想与元旭日为敌。这种人,是损友,也可以是梦质——一辈子的那种。两害相权取其轻,所有人都宁愿他是损友,而不是对手。虽然他总是要弄得周遭人苦不堪言。
“我对其他男人、女人都没兴趣。”他道。
“你——”
元旭日不让他开口:
“你很明白,唯一能摆脱我的方法就是让我得到你。一旦我尝过了,也觉得滋味并不美好,那我会放弃。”
“当真放弃?”
“放弃做爱,但不放开你。”也就是说,厮缠到底,抵死不放手。
“你处理感情的方式真令人印象深刻。”就他所知,元旭日二十七年来几乎没经历过韵事。原以为是没被列入可调查的纪录中,可看他的表现,实在看不出曾有处理过类似事件的手腕。
一个感‘情空白的人,在遇见了他所认定的人,必然有超乎想像的执着、顽强。而他甚至不知道那是不是爱情。
“多谢指教。”碎不及防,元旭日伸手捧住韩璇双额,也以身体压抑住可能的反抗。
“嘘,别吵,这次我不用强,不会粗鲁,你就让我吻一次吧,否则我回头割了那女人的嘴巴来抗议你的不平等待遇。”
多么狂妄狠毒的威胁。韩璇挣扎了下,但没有施全力,望着凑近的唇,他还是可以反击的,至身不能动弹之下,嘴巴仍是利器,可是……也许也有一些好奇吧……他没有拒绝,任由他的唇贴近、贴上……
不同于每次动手动脚之后仓卒偷来的强吻那般粗鲁,这是第一次,没有撞到牙齿、咬破唇角,算是最为温和的接触。由轻浅到缓缓吸吮,被动的韩璇没有闭上眼,清亮的眸子直直望向元旭日的眼,也看到了他势在必得的鸷猛在眼眸深处闪动。
两两相望,相儒以沫,互不相让的服与紧紧贴合的唇,突兀的并存着对立与和谐氛围。
元旭日的双手放开了挟持,转而往韩璇的身子探险而去——笔挺的肩……平坦而结实的胸……他很劲瘦,所以腰身颇细窄……然后往下……
“啪!”
好大一记锅贴,五百元免找。
元旭日左脸浮上好大一枚五指印,力道重得他。
被打偏脸孔时差点扔到。
“干什么?!”他不悦的低吼。
显而易见,他没有把韩璇吻得七荤人素、浑身虚软、忘了今夕是何夕、甚至感受不到被毛手乱摸。
不知是功力有待加强还是韩璇定力太好?
“有蚊子。”韩璇甩着石手,虽然手痛,但成效令人满意。
“你早晚要让我摸光春光,抵抗什么?”元旭日火大的想伸手抓人入怀再好好吻得他死去活来。
刚才的滋味真是棒极了。
韩璇可没让他如意,格开他伸来的毛手,建议道;“让我看看你学了些什么吧。除了轻身术,还有哪些奇怪的招式?”这是他非常感兴趣的。
元旭日顿了下,突然笑得不怀好意。
“你准备付出什么代价观赏?我的表演费用不便宜。”他看得出韩碰对武术有着狂热,尤其在他学会狼族的武术后,功力大增。若说半个月前,偶尔两人还可以打得在伯仲之间,那么此刻是远远把两人的距离拉开了。
韩璇是好胜的,对于他学了一辈子的武术,永远求知若渴、励图精进。当然。更不想输人。
“我还有什么可以支付你?”’韩璇问着。
他没忘记当初元旭日涉入殷族事务,唯一条件就是得到他。即便后来发现元旭日其实是五百年前的“日”投胎转世而来,欠下的债款也不能一笔勾销。既然债款便是他这个人了,还有什么可割地赔款以支付他的胃口?
“心甘情愿的屈服于我,回报我等量的爱。”
“爱?”韩璇挑眉,讶然他会开口说这字眼。
“嗯哼。”元旭日狂狂的点头。
“对不起,请问你爱我吗?”
“老子不爱你会吻你?!又不是嘴贱。”
“真是个……惊喜。”韩璇故作受教状,无视对方威胁的眸光。“我个人建议阁下来点正常的爱人举止。就先从送花送糖、路边站岗开始吧,也许我较能体会被你所爱的感觉。你知道,任何事情都有步骤的。”
“韩——璇”元旭日觉得该练练身手了,而爆像题个“韩璇牌”沙包似乎是个理想的对——
“有何指教?”他含笑的躲过一记拳头。
如他所愿,两人在阳台上交手起来了。
这是最好的健身方法,对病体初愈的元旭日与欠蛰办公室的韩坡皆是。何况韩璇还觊觎着学习新把式哩。无论如何也要打得元旭日展现出十八般武艺来开眼界。
动武,实在是两人间最“火热”的打情骂俏方式了。
今天是初一还是十五?
一群窝在元旭日天母住处的人们兀自猜测着。
他们聚集在前院的草坪上,议论纷纷逼:
“呀!我知道了,今天是农历十五。”
“那又怎样?”林有安问着。
“对呀!老大又不拜神拜佛。”
“可是刚刚送来了一小货车的鲜花,现在又送来十箱的素果,我能怎么想?”纪恒伦坚持己见:“旭日一定是想祭拜神佛。”
三个“旭日保全”的高级主管齐聚一堂嗑牙。
由于公司仍在整修中,而且看来竣工日期仍遥远,无处可去的他们每天到这里报到。
要不是这里的房间已被住满,他们还想搬进来咧。这三层楼透天历,占地有百坪,但房间却做得宽敞,扣去客厅、厨房、书房、健身房外,也只余三个房间以及一间贮藏室。于是不仅三个大男人被排除在外,连“殷华”另两位大美人也不得其门而入。
听说昨天季曼曼与朱水恋为了要民吃醋大打三百回合后,还被元旭日放话堵人,一旦给他堵到,合她们好看。猪都不必猜、原因必定只有一个,也就是俊颜祸水韩璇是也。
所以说同性恋就是这么折腾人。如果你是异性恋者,要防的也只有异性情敌;可若是同性恋,则是男女背得防。似乎两性问各类的纯友谊都随时有变质的可能。擅吃醋的人怕是一辈子得浸在醋海中挣不出生天了。
不知是元旭日的放话奏效,还是韩璇突然指派了什么任务给手下两名爱将,今儿个一早,季曼曼飞往日本,而朱水恋前往大陆,当然就没有出现在这里了。
每个人都知道元旭日向来说得到做得到,如果他正在恼怒什么人,那么那个人最好暂时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以求自保。也许季、朱二妹还不大明白元旭日,但韩璇肯定清楚。这个元旭日,除了对韩璇下不了手之外,对谁狠不下心的?他可不是什么“女人不能打”的信徒,在他眼中,只有顺眼与不顺眼两种人。
所以韩璇会有派人出差的动作并不意外,倒是今儿个着实冷清了些。周末耶!趁着天气好,大伙一同烤肉多么适合。也的确,此刻他们正在烤肉。
三个男人加一少女,再加一只会说人话的金毛狼。
“今天只上半大班,等会老大一定会跟韩璇一同回来,我们要不要去贮藏室把一张长桌搬上来?”纪但伦一向是无微不至的优秀秘书性格。
“干嘛?”林在安不以为然。
“摆供品呀!还有,得去买香烛金纸。”
“恒伦,别忙了,我才不信老大会拿香拜拜。
你瞧,他连上辈子的小主人都没啥尊重,还奢望他敬神?”范宇文虽然也不知道这么多黄菊与水果有何用途,但肯定不是用来祭神。
他的说法引来小金狼的认同,它忍住嘴馋,放下口中咬了一半的烤鸡腿,道:
“对呀对呀!他是我父王的手下,可是却没有人管得了他。幸好这辈子他遇到韩璇。”
“什么意思?”
三尾八卦男齐声问着,耳朵拉得老长。
小金狼故意吊人胃口,摆动着尾巴,回头吃它的美食。好棒喔,于悠又替它烤好了一尾秋刀鱼,很好吃耶。边吃着边往她怀中偎过去厮磨撒娇。
“喂!小色浪,干嘛播得人心痒,又不肯给人一个痛快?这样很不道德喔。”林有安叫着。
“关道德什么事了?”被于悠的小手抚摸得通体舒畅的小金狼咕喊问着。口中有美食,被小美女抱着疼爱,世间至大乐事也。
“佑佑,你之前只告诉我他们之间会有牵扯,但没有说明是什么情况,现在可不可以说了?我也想知道。”管于悠娇声央求着。
“好的,悠悠,我告诉你……”它前足扬起,搭在于悠肩上,嘴巴凑在她耳边嘀嘀咕咕。
三个男人立即不顾形象的偎过去,誓死捍卫自己听八卦的权利。
“不许你们听!”小金狼呲牙道。
“别这样嘛,兄弟。”范宇文诞笑,奉上一根烤好的香肠塞到它口中孝敬一番。
小金狼吃完后,算是满意了。
“其实那家伙命中根本没有姻缘线。因为他曾经到姻缘台揍了司婚长一顿,顺便扯掉他的红线、捏碎他的泥偶,摆明了没人可以指挥他人生中的任何一部分。”
“的确是老大会干的事。”纪恒伦说完,另两人一致附议的点头。
小金狼得意的笑道:
“那时我正巧去司婚长那里玩,随手拿起坏掉了的泥偶,再要来一条红线绑得牢牢的……”
“绑在谁身上?”于悠好奇地问。
“我跑到人界,偷偷埋在韩家的祖坟地。”
“那又如何?”范宇文不解。
“这种法力加持过的泥偶会跟着原主的命运起伏发挥效力。‘日’死之后五百年才转生,泥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