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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园惊梦(古风,虐,温柔,腹黑)作者:徐笙-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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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血红的月牙。
  
  日已偏西,光芒敛去,唯见室内一片昏茫。
  
  仿似吟泣般轻微的喘息自胸前响起,柔软发丝于他颈间胸前拂来拂去,酥麻的痒。清凉的肌肤与潘子琛温热的身体相贴,羊脂白玉一般,触手温凉润腻,使他不由得心摇神驰,不自觉伸手直向徐笙腿根摸去。只觉那处一片湿热火烫,潘子琛的动作忍得徐笙一声惊呼,一双醉意矇眬的眼似怒非怒地一瞪,双颊两抹快要渗出水来的胭脂色直扫到鬓角去,说不出的妖艳浓腻,销魂蚀骨。
  影影绰绰地看得到窗外树影摇动,忽地一阵寒风袭来,潘子琛打了个寒噤。
  
  




Chapter10 心系 上【已修】

  是日。除夕。
  
  清晨,数日不归的傅易辰便自公司致电徐笙,共进晚餐,一同守岁。
  
  聿甄不在了,徐笙便撤掉了原本用作餐桌的两张长桌,用园子里的石桌代替。因着还是冬天,另置了火炉摆在园里防寒。
  
  照例焚香祭祖后,徐笙余兴未了,亲手写了一幅春联。红纸洒金,字迹飘逸:丝飘弱柳神仙府,雪点寒梅羽士家。
  
  天色暗得极早,园子里照着旧例点了红色灯笼,倒贴着一个“福”字,以示喜庆。影影绰绰的红光之下,扶疏花木皆虚浮着深深浅浅的红,似是流动的鲛绡一般,煞是醉人。
  
  约莫八时,开始陆陆续续地上菜。
  
  徐笙背倚紫藤,身披鹤氅,拢着手炉,坐等来人。
  
  月光流泻,似下了一庭香雪,笼着紫色雾气,佳肴暖香。
  
  斯情斯景,徐笙只觉一身绵软,渐渐痴了。
  
  犹忆去年除夕,与聿甄二人在“笙岛”,与世隔绝。
  
  两条长桌按白人礼节,拼成马蹄型,也不知哪里瞧得出“幸运”。徐笙总会想起戏班里的那一张清代紫檀条桌。罚跪的时候,徐笙总盯着那回纹马蹄的桌脚。其形如同书法中的“垂露”笔势,自然流畅,典雅沉稳,与明代的马蹄相比,却不如其雄健明快,外柔内刚,显得有些呆板无趣,落了俗套。
  
  天落起雪来,起先像是粉白花瓣,后竟化作鹅毛大雪。
  
  徐笙跑出去,又跑进来,手捧着一抔白雪,叫傅聿甄看。
  
  傅聿甄放下刀叉,嗤笑:“又长了一岁,怎的还这样孩子气?”
  
  徐笙佯怒,回首一瞪。
  
  在香港可看不见雪。徐笙稀奇地看着手心,那皑皑的白雪,干净,纯洁。
  
  一眨眼,雪就化了,徐笙依旧盯着湿润的手心,一动不动,失落不已。
  
  傅聿甄离座,冷不防横抱起徐笙,大步迈出屋外去。
  
  徐笙短促惊叫一声。
  
  原来他早已命人在外搭起小棚,置了暖炉,可一同观雪。
  
  徐笙呆怔了许久,心有感激,只懂得送上自己的双唇,或许身体。
  
  傅聿甄制住了徐笙,却笑道:“你是要看雪,还是要……?”
  
  明白傅聿甄那未尽的话,徐笙不觉脸红,心里暖洋洋的,眼里却没有眼泪。
  
  如今回想起来,或许傅聿甄是爱自己的罢。
  
  只是,斯人已逝,蓦然回首,还有谁立在那灯火阑珊处?
  
  此情可待成追忆,怪只怪当时惘然。
  
  月移影动,数鸦夜啼,也不知过了几时,傅易辰也没有来。
  
  些许凉风掠过,叶颤花迷,园中空虚。
  
  徐笙一摸盘盏,早已冰凉,只好唤了陈妈撤菜。
  
  烛火映着徐笙如玉如瓷般的脸妖异诡艳,他背倚着枯藤,冷冷地望着人来人往,未始的筵席半晌便撤了下去。
  
  偌大的园子里,红灯艳冷,树影孤寂,寒风侵体,当真是说不出的凄楚。
  
  手一抚,一掌的粘湿烛泪,徐笙轻笑数声,也不知是喜是悲。
  
  等何人?无人可等罢了。
  
  索性拎了酒壶,席地而坐,仰头便饮。酒液金黄,甘甜醇厚,天香余口,一入腹却觉五脏六腑一同烧灼。酒珠自嘴角溢出,落入衣袍之内,一路沁凉。
  
  酒入愁肠,徐笙的一双眼洗得愈发明亮,清漪暗渡,流光溢彩,却仿佛等待着什么人似的,盈盈望眼,盼君垂怜。
  
  将桂花酒一饮而尽,手一松,酒壶咕噜噜滚入不知名的暗处。徐笙抚唇轻咳数声,缓缓抬头,望那空中月,不觉怅惘。
  
  恍恍惚惚,天光云影共徘徊,早已分不清是真是幻。
  
  忽而是父亲追打自己的情景,那落在身上的扫帚柄,一下又一下的钝痛。忽而又是师父的训斥,九寸六分长的松木戒尺,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师父总是心软的。还有演春香的师姐紫凤,徐笙暗恋她许久,急急向她表白,她却说她早就订了婚,可是她明明只长了自己两岁……徐笙呆望着,只觉心都痛作一团了,再一看,却是傅易辰饱含了爱意的忧郁眼神,俊朗的容颜满是凄楚和挣扎,双手,伸向徐笙,近乎哭喊:“笙笙,笙笙,我这样爱你,你怎么不爱我?”徐笙挥舞双手,惊悸嘶叫:“不,不,不要爱我!”然后忽然腰间一紧,竟是被人悬空抱了起来,徐笙余悸未消,回头怒瞪,竟是聿甄。浓眉高鼻,目光如炬,唇线坚毅,俊朗依旧。徐笙一阵松懈,立即亲吻他的面颊,痴痴地笑,懒在他怀里不肯出来。可一转眼,耳边却变成苦苦哀鸣:“笙笙,救我!”徐笙定睛望去,哪里是在他坚实的怀里,只见五步开外的聿甄脑浆迸裂,左眼血流如注,一只眼珠挂在眼眶外头,依稀是那日受人袭击的样子,他一手按着伤处,踉跄着走来,原来他的右脚掌早已血肉模糊……
  
  “聿甄!”徐笙一时爱恨交加,惊恐莫名,高叫出声。
  
  原本回来见徐笙醉等于紫藤之下,内疚之余,便是热血沸腾。怕他着凉便拥在怀中,却见徐笙神情数变,正要唤醒他的时候,他竟挣扎地唤出了父亲的名字。“聿甄”二字破空,傅易辰只觉周身血液冰凉,心又瞬间碎了一地。再看徐笙双眼似睁非睁,似在怔忡一般,暗自怨怒不已。
  
  极慢地,徐笙才将目光聚焦在傅易辰写满了担忧的脸上,接着,伸出手去触碰傅易辰的脸,释然一般地溢出一丝笑,轻轻自语:“还好,你还活着。”
  
  徐笙落下泪来,这一滴清泪似一粒珍珠滑到绛红的夜色里,冷不防滑到傅易辰的心里,然后,轻轻碎裂,一滩冰冷的雨花。
  
  傅易辰顿时怨怒全消,心痛莫名,暗自叹了一口气,却也不知说什么好。徐笙搂着傅易辰的脖子,缩成一团,悲愤道:“易辰,我们一定要为聿甄报仇!”
  
  徐笙指天发誓。
  
  傅易辰身形一颤,只道:“吃饭了么?”
  
  徐笙摇头,握起傅易辰的手,去看手表上的时间,毫无怨怼,只是难掩的哀伤失落:“你看都快初一了,哪里还有吃年夜饭的道理?”
  
  傅易辰略略内疚,道了声歉,顿了顿,又道:“不如去厨房瞧瞧,还有什么剩下的?”
  
  徐笙颔首,对着眼前这张仿似聿甄的脸,心底低吟:“聿甄……”
  
  一路摇摇晃晃,徐笙转了一圈,站定在厨房之前,却顾左右,喃喃道:“咦?厨房呢?”
  
  踉跄地走进去,徐笙缓缓站定,却如上台一般,目泛桃花,幽幽柔柔地唱起来。他身段柔曼,左右舞动,险些撞了盘盏:“又只见那两旁罗汉,塑得来有些傻角。一个儿抱膝舒怀,口儿里念着我。一个儿手托香腮,心儿里想着我。一个儿眼倦开,朦胧的觑着我。”
  
  是《思凡》。
  
  傅易辰慌忙扶住他,心下暗笑。心想他定是空腹喝酒,所以醉得这般厉害。
  
  徐笙眉眼娇俏,粉颊如晕,十足的一个思凡的姑子,音若玉碎,犹在喃喃:“有谁人,孤凄似我?似这等,削发缘何?”
  
  过了数日,傅易辰才从陈妈口中得知,除夕是徐笙的生日。
  
  一时悔不当初,早知是他的生日,还管他什么年度企划,季度例会,统统列为第二。
  
  可惜,傅易辰终究没有做昏君的潜质,操劳数日,稍得喘息,才回得家去。
  
  进了书房,桌面齐整,月牙扶手冰凉,哪里还有徐笙的踪影。
  
  吴叔见了傅易辰,道:“笙少爷回港了。”
  
  情正浓时,恨不能日夜相对,朝夕与共。若分两地,便如吸血食肉,痛不欲生。
  
  傅易辰莫不如此,当下决定回港。
  
  




Chapter10 心系 下【已修】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揭晓谜底,情况会好转。

PS:后面是一番外,作为调剂。
  傅易辰刚赴约而归,大汗淋漓,身上只余一件T恤。想到徐笙优雅身姿,不觉自惭形秽。暗骂老友郑书赫,假作要事相商不说,好死不死约在网球场,身随二三女客,还强拉他下场作陪。
  
  笙园(春)色依旧,又是一年花满枝头。
  
  香港就是这点好,不分四季。
  
  转而一触,满头是汗,傅易辰心中讪讪,无奈心道,坏也坏在这一点,让人忘了时间。
  
  得知徐笙仍在公司处理事务,傅易辰立即闪入浴室。
  
  书桌上多了一件物事,一面精致非常的拨浪鼓。
  
  傅易辰刚收到消息的时候,不是不震惊。
  
  他不知为何徐笙对潘子琛的那名随其赴会的家庭医生如此怨恨,追杀他不说,连他家妻小都不放过。后来才知道,是因为那名医生看了当年徐笙被掳后的视频。
  
  当下惊叹,何必计较至此?
  
  后来又得知,潘子琛给徐笙送了份贺礼。一面特制的拨浪鼓。鼓面由那名医生的脸皮制成。
  
  残忍的手段傅易辰并非一无所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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