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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他们去准备招待我的事情了?”凤云悠抽了抽嘴角,这子虚宫内一共就三个神的消息的确有些难以置信,以至于就算旁神知道子虚宫内仙少,却也没想到这么少吧,所以,貌似也不能嘲笑这女子,但她也太有些自以为是了吧,都去准备招待她了,她以为她谁啊!“子虚宫内一共三神,子虚,空漠,我。不过,你究竟什么身份啊,这么自傲。”
苍亭愕然,“就三个?”凤云悠撇撇嘴,点头“是啊,就三个。你还没回答我呢,你究竟是什么身份啊。”苍亭似还有些难信,“我乃金族族长二女。”凤云悠“啊!”了一声,原来是金族族长女儿啊~难怪这么冷傲,可自己也好歹是凤族帝君的女儿啊,怎么还没一族长女儿有气势,真真是丢脸,真真是丢脸!“不知你这是要去哪儿啊?”苍亭奇怪地看着凤云悠,心想一般的旁神晓得自己身份了都会尊敬地唤一声“苍二小姐”怎么这女子怎么还是这般模样,却也懒得计较,“去找子虚上神。”凤云悠瞪大眼,“找子虚?找子虚做甚?为何要找子虚?”子虚?这女子喊上神喊的可真是亲昵,难道……“没错,正是找子虚上神。你莫不是上神他收的那个徒弟?”仙界的人都知道子虚十万多年来第一次收了个徒弟,却不知道是何身份,原来是个女仙子,这可是不妙,不妙的很。凤云悠得瑟道,“是啊,就是我!你是上神的谁啊?”苍亭冷冷地勾起唇角,“我爹爹想将我许给子虚上神,唤我来此与他相处些时日。”凤云悠愕然道,“子虚晓得么?”苍亭晃了晃脑袋,“这我哪里晓得,许是知道的吧。”凤云悠只觉心头一震,眼前发黑,忽的抬起手结了个法,身形一闪,从苍亭眼前消失了。苍亭大惊,“喂!你干嘛给我布阵!快解了!”凤云悠的结是子虚亲手教的,旁人自然解不开,苍亭便在里面被困到第二日午时才被子虚放出,她说了些什么凤云悠不知道,只知道子虚很生气地打了她十鞭子,打的并不重,却也是凤云悠第一次被打,不禁眼眶一热,眼泪簌簌地落下,子虚却未管她,一甩衣袖转身离去,甚至头也未回。她在地上跪了一会儿,正欲站起,却忽见面前有一双金丝紫云鞋,紧接着胸前便受了一掌,喉头一腥,“嗯”,呕出了口血,她艰难地举起袖子擦尽,抬眼望去,是苍亭。凤云悠瞪圆一双眼,“你,你敢打我!”苍亭却说,“你该滚了!身为上神徒弟,却这般不知廉耻!竟不顾伦理纲常,爱慕上神。”凤云悠吓了一跳,“子虚知道了么?”苍亭眼珠一转,“当然,不然我怎么会知道。他还叫我跟你说,他真是厌恶你,他呀,对我很是满意。准备择日向我父亲提亲。”凤云悠顿觉眼前发黑,使劲咽了口唾沫,“他真是这么说的?你们不是才见面么,怎么会,怎么会有感情!”苍亭冷笑道,“这与你何干?将我困于迷阵之内的帐我们还没算完呢,正巧,奉上神之命来好好惩戒你一番!”“子虚让你来……”凤云悠还未说完,就又被一股力道给掀翻,“我还道你是个冷美人,却未想你是个蛇蝎心肠的狠毒神女!”“闭嘴!”苍亭喝到“去死!”凤云悠被卷到了殿外,重重坠地,毫无还手的气力,满脑只是“子虚厌恶你,择日向我父亲提亲”的话,身子被抛上抛下,呕血不止,随后眼前一黑,晕了。
☆、就是掏赏
凤玖梅“嗤”了一声,慢悠悠地躺到了方才未有机会躺的云垫上,眯着眼睛看着来来往往的云彩,说“我说莫涟尧啊,你好歹也是魔尊,怎么就如这空中浮云一般毫无定性四处游荡还向玄浔讨赏呢?”莫涟尧撇撇嘴,斜眼望向她,骄傲道,“我的确是魔尊,也的确是散漫,可这恰恰说明了我的随性,这可是许多仙人凡人妖魔都做不到的哩~至于讨赏嘛……我的确也是有这番意味的。”凤玖梅疑惑地望着莫涟尧,问,“我这般说你你不生气?还承认了这么屈辱的‘讨赏’二字,这不像你啊?”莫涟尧笑道,“都说了这是因为我很随性嘛~我修炼就是为了能打败玄浔,如今进步这般大自然想让玄浔承认我与他的差距小了些嘛。”凤玖梅无言地将头扭到一旁,问玄浔,“你知道他为何一直追你想打败你么?”玄浔沉默了下,摇摇头。莫涟尧见玄浔一直未答话,还摇了头,有些急道,“玄浔,你别装!快说我是不是与你差距小了!”玄浔这才看向一旁着急地望着他的莫涟尧,打量了他一会儿后,说,“冬然说她保存多年的隐踪草不见了,在那之前的几日里见过的唯一外人就是你。”莫涟尧顿时脸烧的通红,急声道,“你怎么又跟冬然联系?她怎么会告诉你这个?还有,我哪里是外人了?”玄浔瞥了他一眼,又看向凤玖梅,见她正一脸兴奋地一会儿看看莫涟尧,一会儿瞧瞧他,心觉好笑,含笑道,“你又想到什么了?这么激动。”凤玖梅咕噜咕噜地转了几下眼珠子,迅速从云上蹭起来,小跑到玄浔身旁,神神秘秘地在他耳旁说,“我知道为什么莫涟尧总想超过你了。”玄浔本想说其实他是知道的,只是不便说出,却在转眼时看到她那副神秘激动似是勘破什么秘密般的神情,不禁收住了话头,配合道,“为什么?”凤玖梅瞟了眼一旁不知情况的莫涟尧小声答道,“因为这莫涟尧喜欢那个叫冬然的,而那个冬然却与你两情相悦,于是莫涟尧心生怒火,一心想将你比下,令美人倾心~对吧?”玄浔噎了下,他本欲说他知道的是莫涟尧误解了冬然对他的心思,所以总想赢过他,可谁知凤玖梅竟这样理解,不过……大意似乎也相差无几。思觉若是凤玖梅误会了他与冬然的关系,似乎不大好,可不知为何,又有些想看看凤玖梅要是误会了会是什么神情,于是也不答话,就站在那里不言不语也不动。看在凤玖梅眼里,却是默认了的意思,她哈哈大笑拍手道“好你的玄浔,明明知道缘由却不告诉我,难道是害羞么~”玄浔看着她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心中没来由的失落了一下,淡淡开口道,“我与冬然只是公事交接的关系。”“公事交接?”她奇怪道,“冬然是什么职位?”莫涟尧接话道,“冬然你不知道?她是冬族的,守护花遥上神的。”凤玖梅这才了然地点头说,“这就更对了嘛。这交接中你来我往一来二熟数来更熟的,更好沟通更加了解嘛~”说完后瞧见他面色一下就冷了起来,有些奇怪,却也不知哪里奇怪,只好当作他是被截穿了心思心中不快,哈哈道,“莫害羞莫害羞,我不会笑话你的。”玄浔也不说话,就一直看着她。凤玖梅被看的有些发毛,兀自垂着脑袋尴尬地笑着,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这时,莫涟尧忽然挣脱了绳索,向旁使劲跃了一下,掠出一段距离后边跑边大叫道,“玄浔你别装不知道,冬然的心思我清楚着呢!我还会来挑战你的,你等着!”
凤玖梅瞠目结舌地看着莫涟尧极速地飞奔,呐呐道,“他逃的真快。”玄浔目光淡淡地看着他飞奔离去的方向,说,“是时候启程了。”
☆、苏醒
清晨,一缕阳光从窗外透过薄纱洒在了凤玖梅白皙的脸上,一只手懒懒地举了起来,搭在闭着的眼帘上,挡住明媚的阳光,挣扎着眨着眼,待适应了光线后,她睁开了眼睛,转了转眼珠,她伸手摸摸自己的脸,再摸了摸身体,又坐起身来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正准备再掀开被子瞧瞧时,一个好笑的声音传来,“别瞧了,你没变回原身。”
凤玖梅愣了一下,疑惑地扭过头来,透过纱帘瞧向外面,一道青色的身影立于窗前,虽看不清面容,凤玖梅却晓得这是玄浔的声音身形,于是探身将纱帘拉开,“你怎么在我房里?”玄浔淡淡瞥了她一眼,“这是我的房间。”凤玖梅“啊”了一声,面色红了起来,急急跳下床哈哈道,“哎呀,这不是睡迷糊了嘛,这就走,这就走……”玄浔挑眉,看了看窗外,“睡舒服了么?”凤玖梅连连点头,扭着腰舒展着身体。玄浔从旁边椅子上拿起一件青色的罗裙,说“换上,然后出来。”待凤玖梅回神接过衣裙后,玄浔走出客房,将门关住。凤玖梅看了看身上的衣裙,还是先前那套,上面沾染了好些灰尘,心口那里还有大片血迹,她记得当时明明伤的很重,怎么一觉醒来就好的七七八八了,除了有些乏力外,竟也没别的感觉,也不知道是被灌了什么灵丹妙药。可疗心脉的灵药大都是在原身时效果最好啊,因为那样才能让药效在周身血脉中流动起效,怎么自己还是人形,却也没什么大碍了?摇了摇头,将衣裙换上,刚走出房间,就看到玄浔正拿着一杯水走来,看到她出来,就将水递给她,“喝了。”凤玖梅瞟了眼水杯,想着正觉口渴呢这就把水送来了,真及时。仰头将水尽数吞下,砸了砸嘴,忽觉嘴里似是有股血腥味儿,疑惑地望向玄浔,却见他已走下楼梯了,想了想,或许是自己嘴里的余血吧,抬手擦了擦唇上残留的水痕,朝玄浔跑去。玄浔见她追来,问道,“水喝完了么?”凤玖梅点点头,问,“我们这是去哪儿?我姐和绾倾他们呢?”玄浔先没回答她的问题,问道,“你现在感觉怎样?”凤玖梅撇了下嘴,“很好啊。就像只是昨天玩儿累了般有些疲倦。”“昨日?你已经昏睡一个月了。”玄浔对她说,“他们去金族了。”睡了一个月?金族?天呐,她究竟都错过了些什么啊!“他们去金族做什么?难不成神魔珠与金族也有联系?”凤玖梅问,“这一个月都发生了什么?子虚与姐姐怎样了?”“伤你的女子是金族二小姐苍亭。”玄浔把玩着一把白玉骨扇,说,“子虚上神同你姐姐现在是一对令周围人都羡慕的神仙眷侣。”
神仙眷侣?这么快就在一块儿了?凤玖梅不禁叹息又错过了一场好戏,正欲发表发表感慨时一个小男孩跑了过来,一把把她的手臂抓住,“知年!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