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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玖梅缓缓睁开眼来,待适应了屋内倒暗不暗的光线后,她打量了下四周,发现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又因是才醒,脑子有些迷糊,就想坐起身来看看,却发现全身无力,只好又躺了下去,想唤人来,却发现屋内好像只有她一个,扁扁嘴,将头往枕头下面仰去。“诶!”忽然,她惊叫起来,“原来屋里有人啊。”却见那人一直背对着她,看不到面容,便问,“你是谁啊?”
医者僵了僵背,缓缓转过身去,将阳光挡住,努力压制着面色的激动和内心不明的紧张,看着她,目光清浅温和。“诶,你背光,我看不清你呢。”医者闻言,低下头,“你见不得光,刚醒来。”玖梅见他说话木呆木呆的,“唔”了一声,玩笑道,“怎么,怕我是见光死么?”“不,不会。”他忙摆手说,“你非常,好看。”
☆、弄床上去
“没什么,我,咳,我笑神经较发达。”她努力忍住笑,认真地回答。其实真不怪她笑那么厉害,因为哪有说个名字由来还等对方觉得重要时再说的。“我看。”说着,便伸出手来准备探脉。玖梅再次笑的想要捶床。
笑过之后,她问,“这是春族么?医者。”他摇摇头,答,“迷花山。”“迷花山?”她惊诧,条件反射般想要坐起来,却无力地滑落,“我,我怎么会到迷花山了!”医者皱了下眉,将她扶起来坐好,再把枕头垫在她颈下,见她露出舒服的表情来,才说,“红袍男。”“红袍男?”她顿了顿,又问,“那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和我一起的男子?”医者沉默了一会儿,“你跟他,什么关系?”
“关系?”她愣住。“嗯,你们什么关系?”医者重复问到。“呃,关系嘛,关系……”她思索着,队友?好像不止;朋友?好像也不止;兄弟?这绝对不是……突然,一个词没来由的蹦进她脑中:喜欢。可喜欢的话,又是谁喜欢谁呢?她喜欢他?他喜欢她?哎呀呀,脑子乱啦乱啦。她扁起嘴,看向医者,“我说不清楚。”医者垂下眼眸,又问,“重要么?他。”“对我么?”玖梅偏头问他,又想了想,说,“应该,重要吧。”医者转身便走,到了门口,说,“冬然。”
冬然?怎么这么耳熟,听谁念叨过呢?好像是,莫涟尧?啊,是了,就是莫涟尧!那那个红袍男……她兴奋地想要跳下床去找他们,谁知床是下着了,却摔了个四仰八叉。她倒抽着冷气想要爬起来,可越挣扎越起不来,这时,门开了,一瞧,是去而复返的医者。他一见她这副模样就皱起了眉,冷声说,“就知道,你会摔。”顿了顿,说,“好在,我只是出去拿药。”她摔得难受,不由愤愤道,“知道我会摔怎么不事先提醒一声?”
医者从怀里摸出一粒药来,走到她面前喂她服下,“说话有力,但四肢乏力,需调养一月。”待她吞下,才说,“腿在你身上,管不了。”“。。。。。。”她趴在地上沉默了会儿,又努力看向他那边,“我吃的是什么?”“回力丸。”他简短的说,“一个时辰。”然后起身,到一旁药架子上取了两根人参。“一个时辰才能动?”她有些崩溃,“那你能不能把我弄床上去。”医者耳垂顿时红的滴血,站了一会儿后,拿起人参就往外走,末了,扔下一句,“半刻钟,动。”玖梅舒了口气,然后疑惑地喃喃,“可半刻钟你也应该把我弄床上去等啊,怎的走了。”
半刻钟后,她试着慢慢从地上爬起,站了会儿后,发现还算有力气,就慢慢走了出去。
她边走边看,发现迷花山其实是一个非常奇特的地方,因为这里有四个族类居住,居住地分布在东南西北四处,且每一族居住的特色都不一样,所以这儿好像四季都同时存在着,看起来神奇瑰丽。
☆、笑发达
“不,不会。”他忙摆手说,“你非常,好看。”说着,脸红了起来。玖梅哈哈大笑,“你太有趣了。”“你以前就说过我有趣。”医者有些羞涩,“没想到,现在也这么说。”玖梅奇怪,问,“以前我们见过么?”“见过的,见过的。”他着急起来,“我们见过的,你不记得了么?”“可我没什么印象了呢。”她歉意地看着他。“不,你会有印象的,我,我那会儿跟着爹娘去,去你家做过客,还被打过,凤云悠,忘了么,不是,你忘了么?”他紧张的语无伦次,“玖梅,玖梅你……”“哦哦哦哦,你别急,别急,我想想,想想。”她点着头应衬,“不如你把帘子拉开让我看看你的模样?”似是知道他担忧,便补充道,“别担心,我眼睛能适应阳光了。”他犹豫了一下,“那,那好吧。”然后将帘子一把拉开,阳光顷刻间洒满了整个屋子,“你别站在我脑后,过来,面对着我和阳光。”
明媚的阳光肆无忌惮地倾泄在他如玉的面庞上,衬得他出尘又温暖,浅疏的眉,平和的眼,微挺的鼻,淡色的唇,棕黄的发,身材略显单薄纤细,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更衬得他出尘脱俗。“你是……医者?”她不确定开口询问。医者闻言,唇边晕开了一抹淡淡的笑,“我就说,玖梅一定能想起。”她听了立马拍手笑道,“你的名字这么有特色,我怎忘的了!”
医者曾在她幼时被他爹娘送来凤凰山借住过几十年,那时的他与现在一样,木纳呆板,谁叫他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也从不去亲近谁,这使年少的凤云悠很是看不惯,便经常捉弄他,玖梅心善,虽也不大喜欢他那副拒人于千里的模样,但却会在凤云悠他们欺负他时及时伸出援手,这久而久之的,她就成为医者在凤凰山唯一愿意亲近的神仙了,而凤云悠他们也因玖梅护他,虽仍不喜他,但也不再刻意找他麻烦。她还记得有一次她问他为什么他会叫一个听起来好像在唤给人家看病的神仙的名字,可他却一直不肯说,而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玖梅回忆完后,揶揄得再次问,“医者,你为什么叫医者?”他一愣,然后不能理解般地看着她,“你为什么,到现在都还,记得,这个问题,很,重要么?”玖梅又笑,“医者啊医者,你真是可爱。”他有些腼腆地低下头,“那,重要么?”“唔,”玖梅转了转黑白分明的大眼,“倒不是重要,就是好奇。”“哦,”他低下头,“那等你觉得重要,时再告诉,你好了。”玖梅顿时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若不是没有什么力气,她真想捶捶床来表达一下她此刻想笑的程度。“你笑什么?”他浅棕色的瞳孔里盛满了疑惑,不解的问。“没什么,我,咳,我笑神经较发达。”她努力忍住笑,认真地回答。
☆、他的呼吸时轻时重
玖梅根据着部落象征的颜色寻找到了冬族聚集的地方,看到两个侍女模样的女子正在交谈,便走过去她们,“打扰二位一下,请问你们知不知道冬然住哪儿?”其中一个侍女打量了她一下,问,“你是谁?”玖梅礼貌地笑道,“姑娘既是冬然的侍女,想必一定知道今日来了两个昏迷的神仙,那其中一个便是我,我名唤凤玖梅。”那侍女盯着她看了半响,终还是说,“我是冬然小姐的侍女,跟我来吧。”然后对旁边的女子使了眼色说,“你先去忙。”
“小姐,有人自称是凤玖梅,说要见你。”她带着玖梅穿过了几条溪流,找到了冬然的阁楼。“进来吧。”楼上传来应答声,“对了冬儿,我不是让你去找医者么,怎么。。。。。。?”随后,从阁楼的二层探出了半个身子,草青色的裙衫,姣好的面容,清丽脱俗。“呀,对不起小姐,冬儿方才本是去找了医者,可小姐也知医者的脾性,就是不理我,正巧我又腹痛的利好,便去了趟茅厕,啊对了,我回来时还问了杏儿有没有见着他,不信你问凤小姐,她也看到了的。”玖梅笑笑说,“我来时的确看到她正与一个姑娘交谈。”她可不敢保证她们在谈什么,毕竟自己什么都没听到,若是日后出了什么岔子,保不准还会危及到自个儿身上来。
“我去找过医者了,看样子他一直在前方晒药,罢了罢了,想来你去时他正忙着呢吧。”冬然凝眉想了会儿,又道,“凤五帝姬都醒过来了,看样子精神还不错,怎么浔殿下还未醒来。冬儿,现在医者大概是不忙了,你再去把他请来瞧瞧吧。”“好的小姐,冬儿这就去。”她乖巧的应道,“方才不知凤五帝姬的身份冲撞了的地方,还望体谅。”玖梅大度地笑开,“冬儿是吧?你也真够客气的,唤我名字都没什么,何况还唤的是小姐呢。”冬然恭顺得抿唇笑笑,退了下去。
见她退下,玖梅就提了裙摆就往上跑,心里一直想着怎么自个儿都醒了玄浔却还未醒来,难道他伤的很重?呸呸呸,怎么会怎么会,可不许胡说!她心乱如麻,急匆匆地冲到了方才在楼下看到的冬然所站的地方,咚咚咚敲开了门。门一开,她便跑了进去,看到墙边有一张大床,忙疾走过去跪坐到床前,一看,果真是玄浔。
此时的玄浔不禁脸色苍白,而且呼吸微弱,她惊了一跳,扭头问冬然,“他到底是怎么了?”冬然举步走了过来,看了看,忧心道,“我也不知道,刚来时也只是脸色有些白,可也不知怎了,一下子呼吸也都虚弱了起来,方才还弱的像没有了一样,吓得我差点又去找医者了,好在过了会儿又好了起来,可没想到就是我探身窗外和你上来得一会儿时间里,又虚成这样了。”玖梅也惊了一阵,“怎么会这样?快,快叫医者啊!”
☆、毒
医者来后,仔细瞧了瞧他的症状,一时也拿不准是怎么个情况,只说好生养着便是,玖梅心下一阵松气,正欲回望了冬然笑,就听到去而复返的医者拿着一个冰雕走了过来。
“冰雕,哪儿来的?”他问。
“莫涟尧送的。”
“有毒。”
闻言,二人脸色皆是一变,玖梅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