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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上。
“喂,你叫什么。”慕容海扭头问道“你衣衫的样式与言语同我们这儿不大相似,哪儿来的。”
“唤我知年罢。”女子道“哪儿来的不能告诉你,怕吓着你。”知年便是凤玖梅,乃出行隐藏身份时用的名号。“哪个知年?姓甚呢?难不成姓知?”慕容海疑惑地皱眉“你这姓氏甚是奇特。”
凤玖梅答道“‘来如飞花散似烟,醉里不知年华限’的知年,姓…无姓。”“你这诗句也好生奇怪,怎的从未听闻过?”慕容海继而说道“究竟是哪个知年?”
凤玖梅实在无奈,这句诗词是同师兄姐妹们看一凡世诗本子时看来的,只觉这首诗写得甚美,哪知这里竟从未有过,只得解释说“曾经撇来的,已不大清楚哪儿来的了。知心的知,年华的年。”说罢闭眸细细感受其余四人的气息,殊不知竟一丝也无法感知,只得作罢。
天运皇宫金砖玉瓦,翡翠琉璃相互映衬,一派繁华富贵之貌,虽不若天宫的巍峨气派,却也不失凡间天家威严。
阿梅现处的地方是“东晓宫”里的一个名曰“彩霞殿”的殿宇,是宾客居所,而这东晓宫乃凡间太子居所,东,乃太阳升起之处,晓,乃破晓之意,阿梅不由感叹,这凡世还真是讲究,取个名儿还诸多含义在里。
阿梅立于落霞殿内院落的一颗梧桐树下,掬了个土地,少焉,便见一面容红润的胖老头在一团仙雾中现了出来,土地道“小仙润雾见过凤五帝姬,凤五帝姬果如传闻所言哪般气质出众仙气环绕浓眉长睫一双眼清亮微挑漆如点墨的眼珠明亮有神小巧微微翘挺的鼻如喝过蜜般美好的红唇线条温润优美的瓜子小脸白皙如玉的皮肤纤细修长的身形手指一头乌黑微卷日月光辉下皆泛着迷人光泽的长发……不知五帝姬唤小仙来所谓何事?”
半响,凤玖梅回神诚恳的开口言“土地仙人真……”
“小仙润雾。”润雾纠正道。
“噢…润雾。”凤玖梅继续诚恳道“我知晓我十分有魅力,但你诚然不需如此恭维我,真真是……”
“小仙哪里是恭维了!”润雾涨红了一张圆润的脸庞,波涛汹涌的肚皮一上一下沸腾的好不欢快,“凤三帝姬也腻伤仙了!”
凤玖梅听罢,抖了抖,继续说“真真是让吾受宠若惊,真是谢谢润雾的抬爱了…不知润雾可否替吾寻寻我那四个同伴?”
☆、皇后
“这个简单,待我画个阵来瞧瞧。”润雾笑呵呵道“五帝姬的脾气真好,往日里有哪位仙人掬了我出来,总是将我的见面词给打断,好生无礼。”
“……”凤玖梅沉默了少顷,“如今我在清燿上神的清水山修炼,乃上神徒儿,还请润雾暂且莫要一口一个五帝姬的唤了。”唤的她心肝儿疼,总让她想起那段年少轻狂的日子,那可真真是潇洒自如,潇洒自如哟。
凤玖梅乃百鸟之皇凤凰凤武勤同水族王上泠恒二女泠君若的五女儿,上面有三个哥哥一个姐姐,姐姐凤云悠较她早三百多年到子虚上神处修炼,原本凤武勤是欲将她也送至清水山,可这凤云悠竟只愿到子虚上神门下修行,无奈只好去请求子虚上神收下她,要知这子虚上神从不收徒,后来凤云悠在子虚上神的虚梧殿耗了整整三个甲子,子虚上神终于开了尊口,说是允她在她门下修行偶加以指导,凤云悠大喜,随后便抛却了她的大哥二哥四弟五妹,除却凤王凤王妃几位寿辰都再也未回凤凰山住过。而玖梅同三位哥哥继续在凤凰山上住了三百来年后,才拜在了清燿门下作徒弟。最小的凤玖梅最受宠爱,不论怎样顽劣也无人舍得说上一句,后来凤云悠走后,身为家中剩下的唯一一个女娃娃,更受宠爱,可偏生凤玖梅也是个懂事理的,虽是爱耍却也从不无理取闹持强凌弱,被玩弄的人也往往不敢闹上凤凰山,只得不了了之。也因着自身的好性情在彩羽倍受喜爱,可谓混的风生水起。直到后来年岁满了被送到清水山才稍敛了玩心,幸而碰到了玄炎等人,清燿也不大严厉,这才不至被闷着。
“找着了!”润雾捧着圆滚滚的肚皮跑到凤玖梅身前,“可他们都在这个王朝的另一面,不好寻的很,不若让小仙送个地贴唤他们速速前来?”
“如此也好,只是不知他们现处何方?”玖梅沉吟了会儿问。
“在属西方神仙管辖的地方。”润雾答道“就是凡世所说的异国人。”
玖梅颔首道“原来如此,总归言语不同法术有异,不便去的很。那就劳烦润雾仙人了。”
土地润雾朝玖梅掬了个礼道“那小仙就先别过神女了~祝神女……”
玖梅急忙挥手道“谢你吉言,谢你吉言~”
润雾闻言,不情不愿地告辞了。
“知年!”慕容海匆匆从殿外进来“我母后要见你。”玖梅惊诧“皇后见我做甚?”“这……哎……”慕容海呐呐道“我说我在外面捡了个清丽的女子,好生有趣…然后她说要见你一面,瞧瞧是个怎样的女子…”玖梅无奈,这皇宫里的事儿在话本中见了许多次了,哪里会真的是只见一面这般简单。无奈还得在这儿等待师兄妹们前来,这可真真是麻烦。只得开口道,“那你带路吧。”
凤玖梅立于皇后座前,只觉皇后贵气逼人,俨然一幅久居高位的贵妇形容,头上挽着牡丹鬓,发间插了一朵大大的艳丽的镂空金银牡丹花,层层花瓣上都缀着各色的宝石,两侧末层的花瓣上各短短的坠着金银串着的晶莹剔透的露珠状玉石,额间坠着一只金凤头,肤色如玉,长眉入鬓,眼皮上挑,弯弯睫毛下有一对明亮的深褐色眼眸,鼻梁翘挺,唇若殿前的红牡丹,艳丽水润,有着一张英气却不失柔美的瓜子脸,金线银丝勾勒的的裙上用各色彩线绣了一朵艳丽的牡丹花,又缝了些许宝石琉璃在上,裙摆上亦绣了各色的牡丹,腰带上亦是各色花瓣,外罩一件华丽的绣着凤衔牡丹的金色拖地长袍,好生华美亮丽,除了比天宫里的天后娘娘少了许多仙气清亮之感,还比天后娘娘少了许多雅致之感,也算是有些气势。只是……这身装扮着实有一股死板无趣之息。
☆、狐媚子
你就是阿海拾回来的那个女子?”皇后冷冷地开口道“果真是个容貌倾城的。”
这皇后说话也太刺了,哪有说仙是被人捡回来的?念及书上所说不能得罪皇后,尤其是穿着容颜皆华丽的皇后,凤玖梅淡淡答道“正是。”皇后这身装扮可是下足了功夫的,就是为了能让这太子随从口中的绝色女子被自己的贵气给震震,谁知这女子竟一点也不畏惧自己,“你这刁女子,见本宫为何不行礼?”凤玖梅闻言不禁好笑,且不说自己年长她多少,就是拜,也该她拜自己啊,又怎是自己拜她呢,罢了罢了,凉她是凡世女子,不知自己身份,不同他计较,只道“我就是一民间女子,不懂甚规矩,还望皇后海涵。”随后边拱了拱,算是有礼与她了,皇后闻言,又见其动作,脸色也稍微缓和了些许,倒是旁边站着的一位老嚒嚒开口斥道“你这算什么礼!还不重来!”玖梅诧异,虽知这凡人都好摆架子,仗势欺人,却也不知这凡人这般计较小气,心胸狭隘,不由有些怔住,而这番神情落在皇后眼中却是怕了的表现,不由心胸一阵舒坦,也懒懒地抬了抬手道,“罢了,反正是个乡野女子。”又复问玖梅,“你名字是甚?又是怎么遇上太子的?又如何让他带你入宫的?”玖梅回神,不知为何这皇后又是一副和颜悦色得模样,顿觉这人喜怒无常,心中更是不喜,只简短言,“知年,郊外,他邀我前来的。”谁知皇后闻言竟又怒了起来,“知年!你这刁蛮的狐媚子!竟敢魅惑太子!”玖梅闻言,不由怒道“你这皇后,说话好生无礼!狐媚子是你能乱唤来骂人的么!”狐族为人甚好,玖梅有几个朋友便是青丘狐狸,确是天生媚态,却不是世人所说那般的妖媚,更不是那种轻浮的惑人心智的妖物。
皇后闻言,气的正欲唤人来掌嘴玖梅时,慕容海来了,只见他匆匆道“母后恕罪!这知年乃是民间女子,不懂礼数,有何冲撞之处望母后担当一二!”谁知皇后听更怒,厉声道“难不成你要像你父皇一样!被一个狐媚子给迷惑心神!”慕容海听闻“父皇”一词,眼神恍惚了一下,叹息了一声,“母后息怒,这知年是我请来的,不是因她容貌,仅是因她擅些儿臣不会的东西,想请教她些,为下月的歌舞节预备一二。”皇后皱了皱秀气的眉,半信半疑地问“此话当真?”不待慕容海回答,凤玖梅便抢先答道“真,真的很,比皇后娘娘的美貌还真!”她可真是收不了这时喜时怒的氛围的,经过先前一番波澜,她也算知道这皇后看重容貌,见不得比自己美丽的人,遂捧了一把她,望她赶紧开怀放自己回去。果不其然,皇后面容舒展开来,挥了挥手勉强道“知年可要好好教导教导太子歌舞。”
出了皇后寝宫,慕容海怒道“你这疯女子,干甚要与母后对嘴!你可知若我来晚一步,你怕是要被掌嘴毁容了!”这副怒气冲冲的模样配在他那张尚且稚嫩的脸庞上着实让玖梅感到好笑,不由莞尔,“那还真是要谢谢太子的及时赶来了。原来太子也是个聪慧的人,知晓皇后不会只是见见我。”慕容海听她夸赞自己,得意一笑。凤玖梅见他那副神情,忽想到皇后那副对狐媚子恨之入骨的模样,道,“太子,不知可否为知年解解惑?”
☆、渺月
凤玖梅见他那副神情,忽想到皇后那副对狐媚子恨之入骨的模样,道,“太子,不知可否为知年解解惑?”慕容海懒懒地靠在步撵内的软垫上,“说。”“我见皇后对狐媚子一词十分钟爱,骂我时几乎每句都带,不知这是为何?”慕容海僵了一下,犹豫着不开口,凤玖梅见他这副模样,心知恐是不便开口,“若是不便说那便算了吧。”谁知慕容海却说“我可以告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