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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强词夺理!”
“好了!玖梅受伤我的确有责。但苍亭,不论如何,你都得为你打伤云悠做出补偿。”子虚有些无奈的捏了捏额间。苍亭一对上子虚,气焰消了大半,苦笑道,“上神要什么补偿?”“我们想见你父亲一面。”子虚揽住凤云悠的腰,“而且,这段时日内,不论我们做什么,你都不许帮你父亲。”苍亭冷笑起来,“我能让你们见他。只是,我是他的女儿,我不帮他,可能么?”“那你连着打伤凤凰山两位帝姬得罪名,足以让你堕入轮回千万年,次次受苦不得善终,甚至可能伤及仙骨。”子虚温和地笑着,“不知苍亭能够忍受么?”
☆、笑的代沟
是夜,凤玖梅在院落中托着脑袋自语到,“也不知姐姐跟姐夫有没有要挟住苍亭,唉,也不给个回音。”“他们若是有给你回音的能力,还用得着让你们么?”一个清冷的声音自上空响起。凤玖梅一个激灵从凳子上跳起来,抬头一看,竟是玄浔。她莫名开心起来,仰头笑道,“你怎么来了,还不下来?”玄浔慢悠悠地自空中飘下,却仍旧脚不沾地地浮在空中。凤玖梅纳闷道,“你做什么浮在空中,练功呢?”玄浔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问,“据你了解,有何功是这样练的?”什么功这样练?“低俗的移魂大法嘛!”她脱口而出,移魂?魂……“啊!”她一拍脑袋,问,“你莫不是灵魂出窍了?天呐,你肉身保存妥当了么?安全么?不会被谁伤着吧?”问完后突觉自己似乎有些反应过大了,讪讪地笑着一下,站着不说话了。玄浔见她那副模样,心觉好笑,也不捉弄她,说,“自然是下了十重的禁锢掩了气息。”凤玖梅舒了口气,“倒是我想多了,你怎么可能不准备完全了再来嘛。这金族也是麻烦,连气息那样微弱的魂魄都不易进来。幸亏你修为深厚,否则怎能掩住气息混进来。”玄浔似笑非笑地看了她眼,“羡慕么?”“……”
沉默了两秒,玄浔问她,“你这几日过的怎样?”凤玖梅听闻此言,登时激动起来,眉飞舌舞地给玄浔细细描述了一遍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玄浔也不烦她,只安静地浮在她面前看她说话。他就这样注视着她时而的挑眉模仿谁,时而的不满地发表下自己的意见,时而的来个武艺表演,时而的唱首词。谁也没有注意到,向来冷漠的他,嘴角伴随着凤玖梅声情并茂的演说和激情飞扬的动作时不时地微微勾起。
末了,凤玖梅喘了口气,伸手去拿茶杯,却没摸着,疑惑地抬眼找去,一双节骨分明的手指间正拿着一个白瓷做的茶杯,举在自己面前。她毫不客气地接过茶杯一口喝尽,随意将茶杯置于石桌上,忿忿道,“他妹妹的,我们四个竟没有一个是被派到组长处的!”玄浔抬手拍拍她的肩,“没什么好气愤的,毕竟这么多里面只选三个。”见她还有些不解气,便问,“最后你们都被派去何处了?”凤玖梅这才又开怀起来,“也算运气不错,我和玄炎被派到苍亭她妹那儿去了,绾倾被派去管理花草了,萧谨师兄被派去族长夫人处了。”玄浔不露痕迹地微微一笑,其实他早知道了,只是更想借机来听凤玖梅说说而已。他补充道,“听闻族长甚喜花草,每日必去花园观赏。”他话音刚落,凤玖梅就蹦跳着欢呼起来。玄浔故作不知地问,“你为何这么开怀?”她神神秘秘地对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配合着将身子微微探了过去,虽然灵魂本身闻不到气味,但是他想,她身上一定有舒人心脾的香气。于是屏息调动内丹气息,深深吸了一口气,果然,有淡淡的梅花香气若有似无地飘散在她身上,醉他心肺。她嘴角噙着一丝笑,小声说,“族长每日定去族长夫人处,也少不了去他女儿那儿瞧瞧,或他女儿去见他,只要我跟玄炎混成了她的贴身仆从,这不就轻而易举的可以见着他,观察他了嘛!还有花园,是绾倾在打理诶!这样我们四个,虽不在族长身边服侍,却也有好些机会能见着他呢!”玄浔突然很想笑,也的确是笑了出来,凤玖梅奇道,“玄浔,素日我们玩笑时你不怎么笑我还以为是你天性不喜笑,却不想原来是因为我们有笑的代沟啊!”闻言,他收住了笑,眼神平静地瞥了她一眼,转身离去了。“诶!”凤玖梅下意识地想要留住他,却不想四周只余微风阵阵。
☆、俗言道,小别盛新婚
冷月独坐在屋内,出神地凝视着一条手链,她想,若无仙气护体,或许早磨损地不成样了吧。手链是用山间常见的狗尾巴草编成的,上面插了几朵含苞待放的月牙花,淡淡的黄色不细看几乎看不出来,凑近了才闻得到点香气。她记得他说,这月牙花就像她,不细细看,不细细品,是看不着颜色嗅不到香气的。她记得她问他,这样的女子是不是会令人感到不耐。那时的他笑着说,如果有谁真心喜欢这个女子,他一定要告诉他,让他一定要努力的去温暖女子的心,让她的美好炫目的绽放出来,当他看到女子那样美好的一面时,他一定会觉得,先前的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
只可惜,这个愿意去温暖她心的男子,不是他。冷月勾起唇角,苦涩的笑了,自嘲出声,“这算什么呢,作贱自己?可不就是。明知他心中无我,我却……”幽幽的叹息声在屋内回荡,回忆的女子已整理好情绪,收起那手链,走了出去。
“绾倾!”凤玖梅躲在一个摆满花的花架上探头探脑地招呼着木绾倾,时不时四处瞧瞧,看有没有谁过来发现了她。木绾倾听到声音,立马放下手中的花盆,眼睛往周围瞟瞟,见无人注意,便飞快地小跑了过去。她紧张地问,“是不是有什么消息了?果然是好姐妹,躲着藏着都要来给我分享~”凤玖梅瞪了她一眼说,“你话怎么这么多,我来是……”“你说我话多?”木绾倾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望着凤玖梅,委屈道,“人家好久没见着你了,一见你就说我话多,说我话多就算了,还瞪我!”“……”凤玖梅一见她发火,便自觉地站在一旁等着面前这大小姐发脾气,誓死做到不发一言。木绾倾委屈地控诉一番后,迅速恢复好情绪,说,“我说完了,你快继续,快继续,此处人多眼杂,快快快!”凤玖梅只觉无奈至极,心中哀嚎,分明是你在啰嗦啊……木绾倾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轻飘飘地扔下一句,“别以为你的小心思我不知道,错在不在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愿不愿意帮你打听到玄炎为何对那件事这么较真。”凤玖梅顿时蔫儿了,做求饶状道,“好师姐,我错了我错了,你就大发慈悲饶了我吧!”“哼,看在你态度不错的份儿上,勉强饶了你吧。”她得意地笑了起来,“还不快说。”凤玖梅抓了抓头发,尴尬道,“其实我不是来送消息的,我是来问你有没有收到什么消息……”说完,她明显感觉到有一道目光直直地盯住自己的脑袋,仿佛要把她烧燃。
“你妹妹的!”木绾倾终于发现自己不适合只用目光不用嘴说了,恶狠狠地骂道,“没有消息你还来找我,知不知道万一暴露出我们认识,以后干事很不方便啊?”凤玖梅目瞪口呆地望着木绾倾,喃喃道,“绾倾啊,你最近脑子越来越灵光了诶。”居然能想到这么深的层面,就是……“就是脾气变得好火爆。”“火爆?”她自语地咀嚼了几遍,问,“为什么会这样呢?”“啊?”凤玖梅愣了下,随口道,“或许是你有些日子没见师兄了吧。”“真的?”木绾倾将信将疑道,“要不我们去看看他,好想他的~”凤玖梅吓得往后一跳,“你疯啦,他在族长夫人处嘞!”她撇撇嘴,不满道,“那你怎么还能来找我。”“因为这些日族长他女儿没在啊。”凤玖梅接道,见她神情沮丧,又安慰道,“俗言道,‘小别胜新婚’,不如把这段日子当作是感情的调和期吧?”她直愣愣地望了凤玖梅半响,说,“玖梅啊,要不你去反映反映把我们弄一块儿住呗?我发现你很会开解情感上的问题啊!”“……谢谢夸赞。”她脸色有些尴尬说,“你还是告诉我到底有没有消息吧。”
☆、那叫一个透心凉
这段日子春月柔可谓是处于水深火热中般难受,素黎每日都去她那里,跟她一同用膳,一起散步,时不时还叫她去书房和他一起陶冶陶冶情操,去拜访拜访素茶。这里面,她唯一能接受且喜欢的就是去找素茶。而其他的,她要有多反感,就有多反感,为何会这么反感呢?刚到金族的那几日她外出有时会碰上一些纨绔散仙的调戏,每次都巧妙化解了,可有次有个喝醉了的竟对她搂搂抱抱,偏生她修为还比人低,眼见着要没法子了这素黎英雄救美般俗套的剧情来了:他退开那醉仙,径自搂着她肩走了开去,奇怪的是那散仙也没追上来,按耐不住好奇往后看去,那仙竟被定在原处一动不动,可见他法力有多么高深,一时有些担忧,问他,你不会也瞧上我了吧?他嗤嗤一笑,说,是啊,就是瞧上你了,怎样?反正我都救了你,以身相许如何?她气急地推开他,骂,登徒子。后来的几日出行,都会时不时的碰上他,一碰上他她就没什么好脸色,后来有一日,他带她去了素茶坊,认识了素茶,才知道他竟是金族贵族的义子。再后来,她看到他在路边茶坊里搂着个女子,丰满妖娆,一时有些气愤,说,想不到你竟是个朝三暮四的,往后我们都不要见了吧!当时没想那么多,转身便走了,后来才想到可以利用他金族长府,于是只好舔着脸皮跑去拜托他。而瞧上他觉得用他来当进族长府的垫脚石是个明智的选择因为以为他就是个金族贵族收养的一个从凡间飞升的义子,没什么大脑,给些甜头让他帮些忙过不了多久就能把她撇到脑后,也不会有纠缠,谁知是个这么精明的主儿!于是现在他每次来找她,不是言语上的杵塞,就是让她抓不到把柄的揶揄,所以导致她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