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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毁了你清白的事情。”玄浔笑出了声,故意捉弄般问,“那你是不是真对我有情呢?”手却在袖下无意识的僵住了,屏住呼吸等她回答。凤玖梅却毫不犹豫地大声回道,“当然不是真的!”说罢似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了,尴尬地低头讪笑道,“我是说我怎么敢喜欢你嘛。”玄浔失神了片刻,“为何不敢?”“啊?”似是没想到他会继续问下去,一时不知该怎么接,只好呆呆地站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好在当她就要尴尬地支撑不住时,玄炎悠悠转醒了。他皱着脸摸摸脑袋,回想了下刚才的一幕,伸出手指颤巍巍地指着玄浔,气的浑身发抖,“你,你你你,你竟敢甩我!玄浔,你真重色轻弟!”玄浔漫不经心地瞥了眼玄炎,未答话,又看了看站在面前不知所措的凤玖梅,叹了口气,无奈道,“你杵在这儿做甚?去那边坐着吧。”凤玖梅闻言瞪大了眼,不是他唤她过去的么!天呐,在他面前,不,是在这群人面前,自己凤五帝姬的威仪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凤玖梅扭头看向玄炎,抬手打掉他的手,说,“你还没告诉我你方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仙婢身份
听到这句话,玄炎迅速将注意力从玄浔身上转移到了这件事上,他双手紧握,眼神殷切坚毅地盯着凤玖梅,“我们到金族那天,路上碰到漂亮的姑娘,我见她生的乖巧,心想心肠应该也好,于是去问她这哪儿有宅院可租,却不想她盯了我半响,忽然把我给抱住了,我心下一慌,忙把她扯开,问她这是做什么?你猜她说什么?”凤玖梅摇摇头,试问道,“说你曾勾搭过她?”“嘿!”玄炎抚掌赞道,“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我这就纳闷了,我已经收敛了好多啦,按理说若真勾搭过她又一眼将我认出,我应有印象啊,可我竟毫无印象,你说这不是奇怪嘛?于是我问她是谁,嘿,你猜她怎么说?”凤玖梅又摇头,说,“你前世的情人?”玄炎翻了个白眼,“放屁!我们生来仙胎,哪有什么前世!她说她是那个仙婢!就是那个我摸了下手结果就被关了五十年的仙婢啊!”“噢!”凤玖梅恍然大悟,“她既是月光仙子的仙婢,又怎会在金族呢?”玄炎得意地看了她一眼,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仙婢根本不是仙婢,而是金族族长的小女儿!她之所以上天庭当仙婢,是因为想在暗处瞧瞧天界的男仙们,要找个如意郎君~谁知竟被我摸了手,便一颗心随我去了!可天知道我其实只是想从她端的玉盘里取一杯酒敬月光仙子啊,谁知她也恰好将手伸向那酒杯,我一时晃神,反应过来时却听到她一声尖叫,说是我非礼她!我那个冤枉啊,瞧了眼月光仙子,那个眼神冰凉的哟,真跟那月光似的!于是我便被父王给揪回去禁闭了。谁知又在这儿碰上了她,还直说什么总算又见到我了要与我生生世世!”喘了口气后,继续说,“我自是不肯了,连忙推开她,谁知她又扑了上来,我那个无奈哟!偏生这群人都站在一旁看笑话,也不来帮下忙,我只好使劲扳她的手,可她搂的太紧了,我只好使了个下流得招数——我对她说,‘我只不过是想让你先松开,能让我好好瞧瞧你,这么久未见,我实在有些羞怯。’嘿,她却还不送,用那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我,说,‘你亲我一下吧,听说男子吻了女子就要负责,你是哪家的?亲我一下我就放。’这时,唯恐天下不乱的木绾倾吆喝了一句,‘他是西海三皇子!’我无奈,脱不了身又不知该怎么,只好俯身亲了下她脸,她果然放开了,于是我趁此机会拔腿就跑,远远甩开了她去。这几日心中常有愧疚,乍一听你那么一说,可真是吓死我了。”歇了口气,又问,“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凤玖梅沉默了半响,看了看屋内憋笑得众人,呵呵地笑了两声,说,“我逗你呢,根本没有的事儿。”
玄炎石化了。屋内的人也微微收住了笑,半响,屋外一个声音传来,“师兄这么对那女子,竟还未被那女子告发,真是可惜!”那声音有些忿忿之感,随即,大门被推开了,一个身着绣金百蝶穿花裙,青丝挽做朝云近香髻,末端插了支双蝶戏花簪,身段妙曼,额头饱满,柳眉弯弯,双眸灵动,睫毛长翘,琼鼻丹唇,生着一张白皙的鹅蛋脸的女子走了进来。凤玖梅忽然笑开了,“月柔,你可算来了。”春月柔闻声立马扑了上去,“玖梅师姐,你可算来啦!这些时日里我们打探神魔珠下落和筹谋为你与云悠姐姐讨说法的事儿都已完成了,你再不来,我们就要丢下你自己行动啦!”凤玖梅笑的眉眸弯弯,伸指点了下春月柔鼻尖,“贫嘴!”春月柔却吐吐舌头,嘟起嘴道,“只是现在不知那金族小姐又没有告诉金族长我们来了,若是知道了,会不会有什么防备,比如把那苍亭藏起来?”说罢又恶狠狠地瞪了眼玄炎,“都怪你,风流成性了!”玄炎讪笑着摸了摸鼻子,站在一旁傻笑充楞。“神魔珠与金族有关系么?”凤玖梅不禁问道,“为什么要来金族打探?”
☆、入潜族长府
春月柔忽闪着水眸含笑道,“花遥上神与前魔尊曾救过金族长老与其夫人。”凤玖梅了然地点点头,询问道,“你是说你们怀疑是金族长老想要报恩,所以劫走了神魔珠,欲唤醒他二人?”木绾倾接过话道,“对啊。但也只是怀疑罢了。不过这条线索也是我们费了好大劲才打听来的,再怎么也得去问问,反正也是要来讨说法嘛。”“不会是他。”玄浔忽然开口了,“且不说金族族长为何早不救晚不救偏偏现在救,就凭他得修为,连隐声匿息地进天宫都不能,更别谈去盗神魔珠了。”凤玖梅沉吟了片刻,皱眉颔首,“你说的对。更何况,若真是他盗的,此时距神魔珠失踪也有好些时日了,春夏秋冬四族守卫花遥上神这么久也未发现丝毫动静。若说他想过些时日再去救,可神魔珠又岂是他能守住的,早该寻主人去了。所以,这怎么说都不说的通。”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沉寂。
“哎呀,别想那么多嘛,好歹这个线索也是我们花了许多功夫的,怎么也该去探探啊!”玄炎有些受不了这沉闷的气息,不耐地叫起来,“也许是神魔珠到他手里后又被谁拿走了呢?又或许,神魔珠根本就是自己跑了!更或者,本就是天帝监守自盗!”众人脸色一变,正欲制止,便听玄浔厉声喝道,“住嘴!”玄炎讪讪地撇撇嘴,小声嘀咕道,“本来就是嘛,听说天帝那会儿可是迷恋花遥得很,说不准就是他想唤醒她,却担心不小心唤醒了魔尊,被他复仇,导致天界大乱,甚至祸及三界的罪责落他头上……”“玄炎……”这回出声的是凤玖梅,她看着一脸委屈上下嘴皮不停磕碰的玄炎,无奈道,“你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又转眸望向满目怒气的玄浔,颦眉勉笑道,“玄炎他就是这样,别往心上去。”玄浔却抿紧了唇,低声说,“我知道你们其实都多多少少往这方面想过,但……请你们相信,天帝绝不会这样做。”凤玖梅走近他,轻轻拉过他的手,拽紧道,“我信你,亦不会在这么想了。”玄浔的性子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的,他都这么保证了,那大抵是不会有什么差错了。屋内的人也迅速交换着眼神,最终归于相信。“我们也信你。”少顷,玄浔听到一阵轻笑,“咱们,应该算是朋友吧?既然是朋友,自然是要互相给予信任的。”
见屋内的气氛融洽了不少,萧谨开口问道,“若我们真要去找金族族长问话,该怎么去呢?总不能从正门光明正大的进吧,若是那样,当初不如不费力破结界了。可难不成要气势汹汹的闯进去,打他个措手不及?”众人顿时笑作一团,凤玖梅笑着探身询问春月柔,“我见你方才未在屋中,定是去打探情况了,有什么法子么?”春月柔神秘地转了下眼珠,微微勾起唇角,斜眼看着她,故作深沉般晃晃脑袋,俯身在凤玖梅耳旁悄声说了几句,便见凤玖梅眼睛忽的睁大了,也神神秘秘地对春月柔说了几句,春月柔听后“噗嗤”地笑出了声,捂嘴笑道,“玖梅师姐你真坏~”又笑眯眯得环顾了下四周期盼她回答的人们,说,“这个主意的起因我暂且不能告诉大家,你们也别问,因为我实在有些不好启口,但——我现在需要你们的帮助。”又冲凤玖梅眨眨眼,说,“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了你一人,可不许说出去了!”
☆、素茶坊
素茶坊是一家既可品茶论道,谈三界内外之大事,又能听曲消遣,拥美人在怀以饮酒的地方,里面装饰的格外雅致。大厅中央有一座高台,上有女子隔纱抚琴唱曲,琴音如巍峨山间之明月,宁静祥和,歌声若凌晨江上之清风,沁人心脾,二楼全是厢房,房内有层层纱幔,纱幔中央是供坊内女子表演的地方,一层纱外,是客人饮酒作乐,欣赏曲目的地方,几层纱外,有一个卧榻,供客官看累后倚靠小歇,三楼是文人雅客聚集之地,这里不仅有写字读书专用的桌椅和文房四宝,还可唤姑娘上来与你吟诗作画。吟诗作画?没错,就是吟诗作画。素茶坊内的姑娘们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得才女,且身家都是清白的,因为天界是没有妓伶的。素茶坊内这些雅妓的存在,是特殊的,她们都是三万年前被坊主为了不大乱三界轮回规则,从凡界带回的一些在花遥与魔尊修为化为神魔珠时沾了些许魔气与仙气,入不了轮回,成不了仙魔,又没有法力且比普通凡人寿命长的凡人。坊主为了让她们能在金族生存下去,便教导她们天界的诗词文赋,陶冶她们天界的情操。
这个为三界轮回着想的坊主,就是现在凤玖梅与春月柔要找的人物的必经之人了。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素茶那畔行,夜深千盏灯。
风一更,雪一更,聒碎春心梦不成,坊内无此声。”
一个男仙昂着头肩从浓浓夜色中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