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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顾呆子,我这脸面可真是丢大发了。
。
从书房里出来后,经过爹娘的院落时,我隐隐约约听到了阿娘的哭泣声。我微微有些惊诧,刚想要悄声离开时,却听得“阿庆”“对不起”之类的字眼。
我再三思量,还是忍不住屏息靠近。
我的耳力格外地好,爹娘的话我此刻听得一清二楚。
“……我不该生出那样的心思,是我对不住你。”阿娘生出了什么心思?思及庆叔,我心中骇然,莫非阿娘当真是在几年里对庆叔生出情意来了?
阿爹道:“这不怪你。当时你无依无靠,晚晚又不在身边,只有阿庆一人照顾你。你识得他的时间比我还长,你会想着依靠他,并不奇怪。你无需自责。”
“可我……可我……”
“这事要怪也只能怪我。”
“不,是我的错。”
“是我的错。”
“是我。”
阿爹道:“你可记得当初我们成亲时说过的话,以后无论对错,对是你的,错是我的,我们夫妻俩就这样相守一辈子的,我们女儿都有了,也嫁了人,有什么能比得上我们一家和和美美地过一辈子更重要?这事以后莫要再提了,好么?”
阿娘低低地应了声。
阿爹声音似是从柔水里捞出来一样,“一别三年,我都没有好好地看过你,现在……”
我捂住耳朵,赶紧离去,接下来爹娘会发生什么事,显而易见。方才从爹娘的话中,我大致能猜出阿娘对庆叔生出什么样的心思,不过现在看来也不打紧,阿爹哄了几句,阿娘就从善如流。
兴许这便是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
。
我回到房里时,顾安已是备好了热水。许是热气氤氲的缘故,他的整张脸有些红,双眼水润水润的,“晚晚想和我说什么?”
我道:“待我沐浴后再说吧。”
顾安颔首,“屏风也摆好了。”
我脱了外衫挂在屏风上,扭头一瞧,顾安背对着我坐在木椅上,背脊挺得直直的,我眼珠子一转,脱剩肚兜和亵裤时,我“哎呀”了一声,顾安立马回头。
我眨巴着眼,“呆子,我的手够不着后面,你能帮我脱掉肚兜么?”
顾安从木椅上弹跳而起,他在地上怔楞一会方是反应过来,“……肚兜?”
我道:“是呀,这肚兜后面的结系得太死,我解不开。你快些过来,我冷。”
顾安结结巴巴地应了我一声。
略微有些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我赤|裸的肌肤,我清楚地感受到顾安的手指顿了下,带子缓缓地扯下,顾安咽了好大的一声唾沫。
我在心里偷笑,却仍是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
“好了么?”
“……好了。”
我不经意地撇头瞧了他一眼,这呆子竟是将眼睛闭得死死的。我伸手抚上他的脸,“你怎么闭眼了?”
顾安眯开一条细缝,旋即似是见到了什么恐怖之物,又迅速闭上。
“你不是要沐浴么?”
我的手滑下他的胸膛,手指轻轻地点了点,隔着薄薄的蓝衫捏住了某处凸起,顾安倒吸一口气,睁眼瞧我。
他目光闪烁着,触及我的脖子下边时,他又咽了好大一声的唾沫。
“晚晚,你……”
“我什么?”
他很认真地问我:“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我笑出声来,“你能看出来,还不算呆。”
他一怔。
我故作懊恼地道:“莫非是勾引不成?”我松开手,转身,迈出一小步,“既是不成,那我还是沐浴……”算了二字还未出口,背后便有一道温暖袭来,顾安从背后拥住我,吻铺天盖地的降落,他迭声道:“成,成,成……”
我道:“去床榻那儿……”
明明离床榻只有十步左右的距离,可顾呆子却是猴急得直接使了轻功,不过眨眼间,我就已是被压在他的身下。
他吻着我的唇,我的脖子,一路顺势而下。
我圈着他的脖颈,轻咬着他的耳垂。
待他的灼热有规律地撞击时,我忍住了□,仔细去查看他的眼神。
唔,还是缺欠了些……
我小声地道:“呆子,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很喜欢你,尤其喜欢和你做这样的事情……”他的眼里似是起了一股火,身下的律动也愈发地猛烈。
在他粗重地喘息,快要到达巅峰之际时,我忽然软软地道了句,“呆子。”
“嗯?”
“你喜欢我么?”
“嗯。”
“你上回说什么高人教你练武的事是在骗我的,对么?”
“嗯。”
顾安的脸色骤变。
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开始日更啦~~~~
☆、第二十七章
我沉默地推开他;顾安想要握住我的手;我迅速地躲开;整个人从榻上缓缓地坐起。顾安的唇动了下,我在他开口之前先说道:“顾安。”
他凝望着我。
我道:“我去沐浴;你有一炷香的时间来思考。”我顿了下,冷静地道:“我们是夫妻;需要坦诚相待;我不愿整日都在想着你到底有没有在瞒我什么。当夫妻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你若是总瞒着我;我想我们之间难以长久下去,即便你的出发点是为了我。”
语毕,我下了榻;跺着步子往屏风后走去。
其实算起来,我和顾安之间经历了不少事情。若是以往的顾晚晚,遇到这种事,怕是会又气又恼,兴许会马上和顾安吵起来。可是现在的我,却是悟得一事,夫妻之间定会有争吵和不满的,每个人都要学会让步和宽容。
我爱顾安,我想和他长久地走下去直到终老,所以我愿意慢慢地与他磨合。
我从浴桶里走出来时,浑身湿漉漉的,正想拽下屏风上的浴布擦拭身子时,已是有只手抢先一步,顾安低沉的声音在我耳畔边响起。
“我来。”
宽大的浴布裹上我的身子,他抿着唇瓣,专心致志地替我擦拭。我也不说话,目光在房里四处溜达。待顾安帮我系上里衣的最后一粒盘扣时,他忽然横抱起我。
我的目光对上他的眼睛。
他道:“我们在床榻上谈。”
我略微地犹豫了下,伸手勾上他的脖颈,轻轻地“嗯”了声。
我和顾安并肩坐在床榻上,桌案上的小童提花灯里的烛光一闪一闪的,厢房里是前所未有的安静。良久,顾安开口道:“晚晚,我骗了你,是我不好。”
很好,懂得认错。
我道:“嗯,继续。”
他道:“我的武功与宇文墨泽本就是相差一大截,没有十年八年的时间,我难以追上。当时我想着要早点救你出来,早点得到你的原谅,所以我走了一条捷径。”
我偏过头看他。
“什么捷径?”
他却是避开了我的目光,“……我练了魔功。”
我一颤,顾安连忙握住我的手,“有魏离在,我不会怎么样的。”
只要是江湖人,都晓得有种武功名为魔功。能与“魔”字靠边的,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事。修炼魔功者,能日进千里,甚至是万里。只是进步过于神速,往往到后期总会反噬。我以前就曾阿爹提过,修炼魔功的人,都是以寿命作为代价,且魔功十分容易走火入魔。
我甩开他的手。
“顾安,你疯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魔功的害处!”
顾安软声哄我,“不是有魏离在么?”
我瞪他,“魏大夫是神医不是神仙!”
他揽上我的腰,“魏离说了,只要以后少用魔功,出不了什么大事。”顾安亲吻着我的脸颊,“我以后定不再瞒你任何事。”
我瞥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是……么?”
他苦笑着道:“晚晚的这一招,我是再也不想尝试了。”我这才想起方才在巅峰之际,我冷不丁地冒出那样一句,的确是相当地煞风景。
瞧他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我就有些心软,可是一想到他隐瞒我的事,我又不由得有些担忧。
我道:“以后你不许用魔功了。”
“嗯,好。”
我想了想,翻了个身,坐在他的大腿上。我圈着他的脖子,“顾呆子,我听闻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法子,要不你干脆废掉魔功吧。”
顾安道:“魏离也曾说过这样的话,只是如今是多事之秋,这武功不能废。”
我略微有些失望。
不过转眼一想,我也觉得我的要求有些过分,对于一个习武之人而言,若是没了武功,怕是会生不如死。顾安捏着我的手,他轻声道:“待哪一日没有人再能威胁我们,我便废了一身的魔功。”
他展眉笑道:“然后我可以跟阿爹学飞花拳法,再寻一个天赋异禀的孩子,好好地教导他。”
我听得有些憧憬,瞧着顾安眉眼间的笑意,心里蓦然一动,凑前去细细地亲吻他的眉眼,“呆子,我们再来一次,如何?”
他声音嘶哑地道:“好。”
。
庆叔在半月后留书一封,辞去了飞花山庄总管一职。这事发生得极其突然,阿娘的眼圈红了好几日。后来我才从小香口里得知,其实庆叔早已有离去之意。
本来三年前若是没有发生武林大会那事,庆叔就已是打算结束后便离开飞花山庄。
听得小香此话,我不由有些内疚。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