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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声肉击巨响连同一阵剧痛,大大的震撼了她。屁股传来的疼痛让她意识到自己挨打了!
啪!
又是一下重击。
直到此刻她终于明白,刚才男人的那番摩挲只是在找定位点,确定她股间最丰润的地方才下手。
他打得不快,却打得极狠,每一下都用了相当的力道。
连着五下重击后,她已感到屁股热辣刺痛,如果她猜得不错,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小蜜桃可能已经红肿不堪了。
可惜对方似乎乐在其中,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啪!啪!啪!
好痛!好痛!好痛!
所有的痛楚全数化为呜咽申吟,嘴里塞了块布,让她要叫也叫不出来。
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呜……呜……呜……”她所有的哀求到最后全在口中成了一团悲鸣,眼眶也不禁痛出了泪水。
直到她痛得死去活来,以为自己的玉臀裂成数块时,对方才停下动作。她一口气还没透过来,对方已将她推落到旁边的座位上。
她挣扎地坐起身,不料屁股才沾上位子,一阵剧痛已无情地传来。
“唔……”
她惨呼着翻起来,随即跌下座位,为免红肿的屁股再次折磨自己,她索性蹲跪在车板上,软软地将身体靠在座椅边缘。
这个该死的变态,居然把她打成重伤!
上杉彤气恼地抬起头用力甩开脸上的长发,狠狠地瞪着方才的施暴者,泪光之中却意外地发现眼前的黑衣男子不是别人,居然是她百般思念的韩逸风。
她用力眨眨眼睛,再次聚神凝望。
俊帅的五官,浓密的黑发,宽阔的肩膀……
是的,她没看错,真的就是他!
怪了!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而且动手打了她?他一直是那么怜惜她,怎么舍得这样对她?
一连串的问题闪过脑际,这下子疑问多过于惊骇,她大声地申吟着,试图提醒他自己嘴里还塞了块布。
黑暗之中,韩逸风的双眼闪闪发亮。
第一次他脸上失去了笑容,看起来是那么严厉和冷漠,教人打从心里头发颤。
过了许久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俯过身,抽出她口中的布条。
“你干什么打我?”她刚恢复机能的嘴,劈头第一句就是指责他的暴行。
“你的所作所为难道还不该打?”韩逸风冷冷地回道。
“我做了什……么……”陡然间她想起做下的事,声音不由得小了下去。韩逸风既然能够找到这里来,就表示他已经看出她绑架自己的计划。
“你为什么绑着我?快点放开我!”她拉扯着手脚上的束缚抗议道。
“你不是喜欢被绑架?我只不过成全你的心愿罢了!”他毫不理会她的抗议,“既然你这么享受被绑架的乐趣,那就多绑一会儿吧!”
想到自己理亏在先,她不禁低声下气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怎么知道我的计划?”
“谁让你用自己的名字租了一辆破车,还把车子停在便利超市的录影机前面?”他冷笑道:“你第二次下山买灯泡时,我的手下就盯上你了。嘿嘿!当真是奇怪,上杉小姐不是被绑架了?为什么还在路上晃荡?难不成是绑匪累了,所以差肉票下山买东西?”
上杉彤心中忍不住发苦,原以为毫无破绽的计划却百密一疏,居然因为一辆车子出了纰漏,这要归咎于自己太大意,还是对方心思太缜密?
韩逸风寒着一张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鬼主意,你计划拿了钱就远走高飞,让大家以为你被撕票,从此再也投人管着你、逼着你了,是不是?”
“你明白就好。”她咬牙道:“那你还来破坏我的计划?”
他怒道:“你以为这样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你知不知道大家为你多么担心?”
“大家?”她冷笑,“我倒不知道有这么多人关心我!”
“你母亲为了你的安危急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在知道你自导自演之前,我还不是……”想起自己白担心一场,他气得握紧拳头用力地挥舞着,“懒得跟你说这些,如果你真的不想嫁给我大可对我明说,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难道我还会逼着你非嫁我不可?”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父亲非要我嫁给你,甚至连礼服都替我订好了!”上杉彤冷冷一笑。
“我若表明不娶你,谁能逼着你嫁给我?”他的语气有着受伤的愤怒。
“这不只是因为你的问题。”她气愤地道,“我只要待在上杉家一天,就只能成为父亲的棋子,他要我嫁谁我就得嫁谁,我没得选择;就算你不娶我,他也会找个对象让我嫁出去,只有离开我才能做我自己,你懂不懂?”
“你就这么想做你自己?”沉默了许久,韩逸风终于再度开口:“我的存在让你没有办法做你自己吗?”
面对他疑惑的目光,她急急地别过头去。
“是因为你还在气我对你的侵犯?还是因为你父亲中意我做他的女婿?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无法接受我?”
“我……”上杉彤哑口无言。
对于他曾经的侵犯她早已不放在心上,偶而想起还有甜甜的感觉,至于她父亲中意他也只有在开始时教她心生排拒,真正令她无法接受他的原因只有她自己明白,她根本没有自信和他这样优秀的男人厮守一生。
“给我一个好理由,从今以后我都不会再来烦你。”韩逸风的神情严肃,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成分。
“感情的事……无法勉强……”嗫嚅了半晌,她总算挤出一个被用到烂的理由。
“归根究柢,你就是不喜欢我。”他苦笑,“我懂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不是个会纠缠不清的人,我保证今后你都不用再见到我了。”
他伸手解开她手脚上的束缚,“你绑架自己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待会儿你回到家里见到你父母,就说是我救了你,免得他们知道真相后一个大发雷霆,一个为你伤心。”
上杉彤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谁会生气、谁会伤心她心知肚明。
愣愣瞪着他的俊颜,也不知是感激他为自己着想,还是心怀对他的一份歉疚,她完全忘却自己臀上的疼痛,忍不住低声向他道了谢。
自此两人之间再也没有半句交谈,直到她下了车走进家中为止,他甚至不曾再看她一眼。
第八章
结束这次自导自演的绑架行动后,上杉彤便一直乖乖地待在家中,安静的程度直教她的母亲明子感到忧心,尤其一向对女儿十分热心的韩逸风,自从将她安全送回家后居然一个多月都不见人影,其中的原因更教明子惴惴不安。
难道女儿在被绑架这段期间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事?要不然她怎么会性情大变?
再加上韩逸风对她不理不睬,甚至连声问候也没有,明子更有理由相信自己的女儿定然遭到非礼,才会被交往对象弃之不顾。
像韩逸风条件这么好的男人,自然不会娶一个被玩弄过的女人为妻。
明子打从心底这样相信着,却不敢多问,生怕造成二度伤害,只能以嘘寒问暖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关心。
至于上杉信智自然也嗅到了异样的气息,对“脱险”回来的女儿非但未曾多加关心,反而更为疏远。
丈夫越是疏离,明子就越舍不得。
如同过去几天一般,她又来到女儿的房门前轻敲着门板。
“彤彤,是妈妈。”她轻声低唤。
“请进,门没锁。”门里头传来上杉彤的声音。
明子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见女儿坐在梳妆台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一头发丝。
“你中午没吃饭,肚子饿不饿?”明子柔声道:“我已经叫人准备好红豆汤,要不要吃一点?”
上杉彤放下梳子,并没有回答。
自从她被韩逸风带回来、走进家门的那一刹那开始,母亲眼角的泪光和深情的拥抱已深深打动她的心;至此她才明白,自己在母亲心目中是多么的重要,过去那些轻蔑和敌意,早已随着母亲与日俱增的关心消失于无形。
虽然她重新找回母爱的温暖,一颗心却是空荡荡、没有着落。
韩逸风说到做到,他说不再来烦她,就真的不再出现。没有他的存在,她的心彷佛被掏了个干净,整个人就像没有灵魂的躯壳,整日飘来飘去,无所依从。
她必须承认,她好想见到他,好想听听他的声音。
可是……
一想到为了短暂的快乐,日后可能必须付出的伤心,她就不由自主地却步了。
“彤彤,你在想什么?”
母亲的声音唤醒她游移不定的心魂。
“你说什么?红豆汤?”恍惚中,她似乎听到这三个字。
“没错,还有你最喜欢的烤糖精。”看着女儿心神不宁,明子暗自叹了口气。
“好啊!我们一起去吃。”生怕被母亲瞧出端倪,上杉彤挽住母亲的手便往楼下餐厅走去,而且有一句、没一句和母亲闲扯。
“嗯,好好吃!”当浓淡适中的红豆汤滑入她的咽喉、温暖了空虚的胃肠后,她才感觉到舒适些。
“这是今天的报纸,你要不要看一看?”明子把一叠报纸递给她,跟着仔细地观察她的表情。
“好啊!我看看。”上杉彤伸手接过,一面喝着红豆汤,一面随手翻阅。
当她看见社会版的头版标题时,不由得脸色大变。
道江集团总裁韩逸风车祸重伤,极可能终生瘫痪!
她的纤手一颤,眼前的红豆汤全数翻倒在桌上。
“彤彤,你怎么了?”明子发出惊呼。
顾不得回答母亲的问话,她全身颤抖地将报导内容一字一字读下去——五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