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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色狼了?”
“呸!”
笑语呢哝中紧紧依偎,在这个深冬的夜晚,可以把即将到来的寒风暴雪都阻隔在外吗?
周末这天,可蓝跑到沫音家蹭饭,顺便玩玩沫音家小天使妞妞。
一岁半的妞妞走路还是歪歪扭扭的,但已经非常有小淑女的风范了,一天玩下来要换两套衣服,非常爱美,特别讨厌别人说她丑。
可是王姝家的小胖娃每次来都骂她“丑八怪”、“小妖精”,两人现在已经发展到水火不融的小冤家了。
妞妞这天没少说小胖娃的坏话,大人们听得笑得合不拢嘴。很不巧,小胖娃和妞妞就在一个机关幼儿园,不同班,发展出了很多矛盾冲突。
临到睡午觉时,妞妞缠着爸爸苏定宇陪睡。
“妞妞长大了,要学会自己睡觉哦!”苏定宇说。
妞妞小脸一瘪,叫,“那为什么妈妈也长那么大了,还要爸爸陪睡呢?
沫音一脸哽倒地应付,“那是因为……妈妈怕寂寞嘛!”
妞妞更不满了,大叫,“可是妞妞还小,更怕寂寞嘛!”
可蓝一口果汁给喷了出来,看着沫音翻白眼,妞妞一副胜利状拉着帅爸爸进自己的小屋去了,苏定宇回头做口型说很快就回来。
可蓝才趁机问,“沫音,我也好想生个女儿哦!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一炮中的。”
“可蓝,听说是你跟大哥求婚的呀,你快说说你咋想的?”
“我这只是彩排啦,他的才是正戏,到时候有你们看的啦!你快告诉我一举得女的绝招!”
“这个必须得有酒助性,才行。啊,我忘了大哥现在不能喝酒,唉‘….…那晚我和定宇都喝醉了,我真不记得到底做了哪些体位,不过我觉得好像他很喜欢把我压在墙上.…‘…”
事实上,头天她陪玉兮妃到医院孕检,受到大刺激。讨教了一翻后,又跑来找沫音。因为她很想生个女儿,连小本本都带上了,一边听一边认真做笔记。
“可蓝,加油,我相信你革命十次一定会成功的!”
“嗯,沫音,今晚开始我要努力做人!”
两女人双手交握,目光中闪动着革命同志般生死不弃的友谊之光。
“除了软件方面的注意事项,硬件也不能少。”
“硬件,什么啊?”
沫音狡黠一笑,拉着可蓝进了自己的卧房,把衣柜一拉开,手指划过哗啦啦一片衣架子响,“男人都是视觉一性一动物,第一眼相中了就想把女人吃掉。所以啦,这些……”
“情趣内衣!”
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那么端庄的大秘书,衣柜里这些小蕾丝小花边小黑网儿多得吓死人呐!
“绝、对、不、能、少!”
这天沫音陪着可蓝刷了一堆情趣内衣,入夜才回了家。
可蓝进屋时,向予城仍未回来。早上出门时,听说今天要跟几个东郊的合作商谈事。
她算着时间,忙进屋泡了个玫瑰香波浴,全身上下和头发都抹上店主特别推荐的摧情精油,再穿上最刺激男人眼球的红色小掉带,黑色小内酷,听说这个视觉冲击力最大。
对着镜子一照,自己都觉得喉头发干。
嗯,萧可蓝,加油!
她捏着拳头一压,便听到楼下的汽车引擎熄火声。
紧张得小心肝儿一跳,急忙穿上自己的浴袍,溜到门边儿。
很快看到了上楼的男人进了对面的主卧,然后听了会儿墙角,估算着对方大概已经脱下外套,才扭门把走了进去。
没想到,男人动作过于迅速,已经进了浴室,水流声哗哗作响。
她轻手轻脚走过去,觉得自己怎么跟做贼似的呢?
嗯,也对哦,想要在男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偷一颗精一子,确实挺贼的。
要不要进去呢?
犹豫徘徊时,她坐上床,抓过男人的衣服用力嗅闻嗅,上面都是熟悉的味道,却格外地令人浑身发热。
突然,雪白的衣领上有一抹刺目的红。
她凑近一看,这个印记.….…
手指捻着一根发头子拉出来,慢慢的,慢慢的,足拉了十多厘米,提在半空,微微发卷,黑亮如斯。
口红印,女人长发?!
〆﹏、≈◆習慣。伱的沉默◇丶为您手‖打╰╮
总裁好强大8165。他在说谎吗
二奶?小三?!
呸呸呸!
脑子轰地一下被炸掉了似的,但更多的却是不敢置信。
她立即抱着衣服用力嗅,使劲儿嗅,没有异恙的香水味儿,大眼在室内转来转去,突然定在了门口的衣架上那件深藏色的羊绒大衣。
奔过去,抱着用力一嗅……
成功男士的亚力山大依旧浓郁,可是另一股浓艳中透着几丝闷骚清高的香味绝对绝对不是她平常用过的任何一款香水味!
可恶!
“向予城”
一声爆躁尖叫响起,几乎撑破了世界顶级的隔音玻璃。
正在洗头的男人着实一愣,立即冲掉泡泡,拖过毛巾擦脸,刚转过身就被冲进来的女人怔在原地。
“向予城,你给我老实交待,今天哪个女人动了你?!”
“什么女人?”
好哇好哇,表情还装得很无辜嘛!
“要证据吗,你等着!”
她转身冲出去,抄起床上带着鲜明口红印的衬衣,一转身,就看男人只裹了条小白巾在腰间走了出来。
“你看,这就是罪证。口红印,还有……还有一根超过十厘米的长头发。你别跟我狡辩哦,这口红颜色这么俗,这么艳,我虽然也有可是最近三天我都没有擦过。还有我的头发已经剪短打卷儿,可没有这么长的大、波、浪
她气哼哼地将衣服扔到男人脚边,插腰吼叫,“向予城,你别给我解释,解释就等于掩饰!”
男人却一脚踩上衣物,她立即又指着脚大叫,“你……你想毁尸灭毁嘛你!”
男人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揽住她的小脖子,勾进怀里,“蓝蓝,那只是个别人别有用心的意外,我这是在陈叙事实,不是解释。”
他将她气呼呼的小脸压在心口,“你听,这颗心从遇见你开始,一心一意只为你跳动。”
至死方休!
闷闷不乐的声音,从胸口传出,“可是别人会有别有用心,那也是因为你……”
太过诱人了,好没安全感啊!
男人的手臂一紧,声音重了几分,“你就这么没信心了?”
“才不是。”
她揪着眉抬起头瞪他。
他宛尔一笑,长指滑过她的眉头,轻轻捻下那两个小包包,“那就好。不然,我也想禁止你跟你那些固执的同学见面。”
“啊,你怎么这样啊?”她捶他一拳,但最严重的警报已经解除掉。
他挑挑眉,眼底滑过一抹冷色,哼道,“尤其是那个最高位最帅最有型的体育委员、明星中锋、奥数班的状元郎季远航"。”
她的表情一僵,垂下眼睑,“还说人家,某人的醋味也很浓咧!”
他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说,“总之,你最好离他远点儿。”
她紧张起来,“予城,如果我完全不见他,回避他,你就真的能安心?
“当然。”
“你不会觉得,这样反而是心理有鬼,不敢面对只敢逃避的一种懦弱的掩耳盗铃吗?”
他不语,看着她的眸色深了几分。
她接道,“予城,我很清楚我的心意。所以,我觉得见他或不见他都是顺其自然的事,我觉得没有必要为了曾经的暧昧关系回避来回避去的。如果我真的不敢面对他,那反而说明我对他还有想法,怕他动摇我的立场,或影响我的情绪。你觉得,真的有必要吗?如果你还是很介意,那我‘…‘…就听你的咯!”
她埋进他怀里,听着他不甚规律的心跳,轻轻一叹。
跟亲爱的人,讨论第三者的问题,其实不管怎样都会让人心里不舒服。情人眼里容不下半颗沙粒,更不要说那么长根头发,那么鲜颗口红印。她只想紧紧抓住自己的幸福罢了,为什么那么难呢?
大掌缓慢地穿梭在柔软的小卷卷中,一点点梳理,婉转,平覆……
“蓝蓝,”他深深呼吸,热流顺着她的鬃角,洒向她的耳畔、颈颊,“我听你的。”
大掌扶着细细的颈,慢慢下滑,温柔的吻啄在唇角,带着热热痒痒的气息,刚刚沐浴过的乳液味儿飘进鼻端,让她没由来地轻轻一颤,脆弱得惹人怜惜。
“予城,我要你。”
他落下的眼眸缩成针尖,看着推开粉红浴泡的肩头,露出黑色的细细小肩带儿,大掌顺势剖开毛绒绒的遮掩物,立即瞠大得仿佛发现了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狡藏的宝库!
“蓝蓝……”
男人觉得口干舌躁,无法把持。
她略显局促地承受着男人眼底撩死人的火焰,“你……喜欢吗?”
双手微微掩着过于曝露的胸口,抬头迅速瞄他一眼,又羞得垂下头。
这羞涩到爆的小动作,小表情,在男人看来简直就是最无知最惹火的诱惑,轰隆一声火山大爆发。
“啊,予城”
一把扯掉女人的外袍,娇小雪嫩的身子上,挂着几乎无法遮体的黑色蕾丝小内依,是那种只有两根带子系挂在长长的脖子上,再两根小细带子从胳膊下穿过系在背后,宛如肚兜儿。胸口镂空一个性感无比的极度深领,扎着翻滚跳跃的小花边,吻着那雪白的肌肤,勾勒着乍然贲起的美妙弧度。
男人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土耳其最流行的一种游戏里的动物发怒的公牛!
“你……你别看了啦!关灯!”
老天,这男人就只是盯着看,看了足足五分钟都不动一下。
她扭身要跑时,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拿到床头柜上的遥控器,直接灭了屋里所有的灯。
瞬间,一片漆黑,黑到伸手不见五指。
“啊,你干嘛把所有灯都关了,至少开一盏啦!”
“宝贝儿,我想把所有的灯都打开,这样……才能看得清清楚楚。否则
“啊,讨厌,好痒啊,你别摸……”
“今天故意穿得这么辣,难道只是想睡觉?”
什么都看不到时,人的感官似乎特别敏感,连他长长的睫毛刷过面颊的细微感觉,都清楚得让人脸红心跳。
“现在你又看不到,穿跟没穿有什么差别啦!”
“那我把灯全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