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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请回,白锡就像是一块石头一样,赌在了门口,于子飞也是收起了以往的嘻皮笑脸,正色道,“王妃,王爷已经咐咐过了,请王妃最近最好不要出府,外面不是太太平。”
木幽舞将放在门上的手放了下来,她抬起眼睫,各自看了于子飞与白锡一眼。
“让开,”她的红唇轻开,吐出异常冷淡的两个字。
白锡与于子飞站着未动,想让他们让开,除非从他们的尸体上踩过去。
“王妃,听我的一句劝吧,”于子飞这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木幽舞了,“你说你一个女人前去那里有什么用,除了会加麻烦之外,还能做什么,那里绝对不是一个女人能呆的地方,要是万一弄不好,你就把小命丢在那里了, 还有,”他说着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片,“你不是说你与木火与阿离情如兄弟姐妹吗,你难道忍心他们也是跟着你送死吗?”
呼的一声,木离将剑挥在他们面前,“活了是我们的命,死了,也是我们的命,不管是生是死,都是身为木家人必走的路,你们让还是不让?”
于子飞气的咬紧了牙,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他们这是在帮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活的多好的,为什么非要自己往死路里走呢。
“让开,”木离的剑尖直指向白锡,“如果不让,不要怪我的剑不长眼睛。”
白锡连一句话也未曾说,他突然出手就向木离的方向打去,木离巧秒的躲过,两个人一连打了好几个回和也是不分胜负,白锡的身法以刚强力量为主,被他的拳头打一下,一般人绝对的承受不了,可是木离却是以轻柔与巧为技,再是多几个回和,谁也讨不了谁的便宜。
于子飞这见缺了空,眼睛跟着一转,擒贼先擒王,先是把那个大的抓住了,这个小的,也就是掌中之物了,他这想着,身形已经快速的移动了起来,转眼就已经到好木幽舞哪里,可是就在他自信的想要伸手去抓住木幽舞之时,却是扑了一个空,他看着自己的手,一脸的不敢置信,这怎么可能,他的武功怎么退步的如此厉害,连抓个不会武功的女人都是抓不到。
木幽舞平视着前方,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是没有,从容 ,淡定,便是此时的她,她的脚步像是鬼魅一样的移动着,可以看的出来,她走的很慢,一步一步的就如同平日里走路一般,可是奇怪的,却又是让人找不到她的方位,似乎是在东,一会又是在西,一会又是往左,再细看时,怎么又是在右边了。
眨眼间,她已经走出了偏院的大门,站在了外面, 转身时,木离也是收好了势,飞身跳到了她的身边。
“走,”木离一把抓住了木幽舞,再是一步,已经跳出了偏院的大门,就这么在于子飞和白锡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真他娘的见鬼了,?”于子飞握紧自己手指,手指的关节也是格格的响了起来,“白锡,你说这个木幽舞是什么精怪变的,我怎么就是看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步法,怎么说出去就出去了?”
第五十九章 犟夫妻
白锡瞪了他一眼,“在这里说这些有什么用,还不快追人,”
于子飞这时也是一头的冷汗,糟糕,他怎么在这时犯糊涂了,这要是把人给丢了,他就要以死谢罪了,还是羞死的,他一个大男人,还是王府的首席待卫,竟然把两个女人给看丢了,这真是耻辱中的耻辱了。
说到时间,也不过就是一晃眼而已,当白锡追出来时,木离已经带着木幽舞坐上了他们提前准备好的马车,“驾!”木离用力的甩了一下马鞭,马儿一吃痛,便已经疯一样的跑了起来。
木幽舞轻轻抚着手中的弓,伴着有些颠簸的马车,长长的眼睫也是落了下来,其实还没有开始,她发现自己都是有些累了,只是累了,还是要依旧向前,她的路,一直都在前方。
不知道马车跑了多长的时间,当他们以为完全的逃脱了王府的管制之后,木离一抬眼看到前面,连忙的拉紧了马的缰绳。
“怎么了?”木幽舞坐了起来,这突然停下,似乎并不是什么好的预兆。
“小姐,我们没有路了,”木离抽出自己的剑,她紧紧抿着自己的红唇,看来这次是麻烦了。
木幽舞揭开了马车的帘子,不远处,与那队骑着马人的相对而站,却也是对面无言。
玉墨浅轻的拍了拍坐下的骏马,然后抬起头,直盯着马车上面的木幽舞,“跟我回去,那里不是你能去的地方,”他淡声的说着,平静的脸上,也是丝毫找不出来气愤或者生气,想要他有多余的表情反应,似乎是那是很难的事,哪怕是一个笑脸, 都是奢侈的。一切看起来,都是冰的,都是凉的。
“让开,”木幽舞握紧自己手中的弓,一字一句,坚定的道,“不要逼我与你为敌 ,那边我是一定要去的,哪怕我把命放在这里,也要去。”而她不想用这把弓伤了这个男人, 可是如果他要是再挡住她的路,那么,抱歉,不管对面站着的是谁,哪怕是她至亲之人,只要阻止她的,她的箭便不会留情。
“你太固执了,”玉墨浅轻轻的踢了一下马腹, 马便向木幽舞这里走了起来,“有些话,本王不想说第二次,莫王妃, 你应该明白你的身份,你是玉墨浅的王妃, 而不是战场上的将军。”
木幽舞冷冷的撇了一下嘴角,我记的很清,可是更是记的,我是木家人。
她一点一点解开了弓上面缠着的软布,这动作伴着要玉墨浅那匹马的马蹄声,似是融成了一体,就在玉墨浅还要再近时,,木幽舞已经完全的解开了那把弓箭,顿时,就像是无数道的金光散出一样,那把镶满了宝石的弓箭,照的所有人都是睁不开双眼 。
“你……”玉墨浅总算是变了脸色,你怎么会有这把弓的,相传木家的那个人所用的便是一把全部镶满了宝石的弓箭,而木家那人是他们天宇两百年以来,一个无法让人猜透的传奇。
他的兵法,他的阵法,举世无双,如莫当初没有那个人,便没有今日的天宇,也没有如今的木家。
这把弓怎么会在她的手里,这把弓是否就是那人的所用过的 。
并没有由他想的太多,木幽舞已经拉开了弓,箭对准了玉墨浅,弓已经满弦,箭尖也是折出了折出了冰冷的银光。
玉墨浅却是没有停,继续催着马向前走着。
“听本王的话,放下箭,跟我回去。”而他的浓眉却是越皱越紧,他知道,如若木幽舞与那人有关系,这事情便是越加的复杂,也是越加的难以牵扯清了。
木幽舞将箭尖牢牢对着玉墨浅。她的红唇轻轻的动了动,吐出来的字眼,却是荫翳的可怕。
“玉墨浅,我不管你是谁,当我者死。”弓再是一满,那支箭就已经丝毫没有留情的飞了出去。
“王爷,小心……”于子飞这想要阻止也是来不及了,眼看着这箭就真的向玉墨浅飞来,嗖的一声,箭像是划破了长空,直接扎在了玉墨浅那匹马的面前,距马蹄也不过就是不到半尺的距离。
马也是被惊了一下,马蹄胡乱的乱跳了起来,玉墨浅拉紧了马缰绳,他拍了拍马头,没事的,乖些。
果然的,马放慢了动作,也是安静了下来。
木幽舞再次拉满了弓,“玉墨浅,让开,”她再次将箭对准了玉墨浅,就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那箭再一次的向着玉墨浅飞去,就连给人一点的反应都没有,再一次的箭射到了马蹄前,与前一箭,同样的距离,马再次嘶叫了一声,向后退了一大步。
玉墨浅抿紧了唇,不发一言的冷盯着木幽舞,“你真的要去?”
“是,”木幽舞再次拉满了弓,“挡我者……死!”
玉墨浅动了动唇角,似是有什么话说,最后他让马停在原地,直直入进了木幽舞的双眼,“我再问你一句, 你是否真的要决定离开?”
“是,”木幽舞这一个字说的很沉很重。
她说过了,挡她者死。
“木幽舞,”玉墨浅睁开双眼,那一抹冷清印在所有人的心底,就是寒意可怕, “如若你离开,以后与我莫王府再无半分关系。”
木幽舞的心尖疼了疼,她握紧手中的黄金弓,唇角也是泛出了一抹说不出来的色涩。
“好……”幽幽的一叹,她再次拉满了弓,“木离,我们走。”
“是,”木离用力的甩了一上马鞭,也几乎是在同时,木幽舞箭射了过去,再一次的射在了玉墨浅的马蹄前,也是吓的他身后的待卫个个都是变了脸色,敢对玉墨浅动手的,木幽舞是第一人,还敢连射三箭的, 这世上她更是第一个人。
马车飞一样的跑了过去,当白锡和于子飞反应过来想要阻止时,玉墨浅却是伸出手。
“让她们走。”
“可是王爷……”于子飞想要说什么,却见玉墨浅踢了一下马腹,马转一个方向, 便向着王府的方向回了。
“王爷,王妃此去一行,生死未卜,我们就真的不阻止吗?”
第六十章 苦寒之地
玉墨浅的握紧缰绳的手指顿了一下,白玉般的手背上,也是出现了几道青筋,“那是她的事,与本王有何关系?”
“王爷,”于子飞追了过去。可是一只手却是按在他的肩膀上,“你不要说了,王爷不会再管了。”
可是,于子飞这急的额头上都是渗出了冷汗,“要是王爷不管,那么就没有人管了,王妃,木火还有木离,他们会没命的。”
“我知道,”白锡沉下了脸。
“你知道,那你干嘛要阻止我?”于子飞拉下了白锡的手,“难道你就这么恨他们,非得看他们死这心里才高兴吗,白锡,我真是看错你了,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让你这么着了魔了?”
他怒气冲冲的说完,用力的踢了一下马腹,马便飞一样的跑开了,留下了白锡,木然的盯着他的背影,便是长长久久的沉默。
“你以为我不想救吗?”他微微的闭上眼睛,喉咙里也似被堵了什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