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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身子靠在她身上,酒精的作用下让程易樊的理智逐渐分散化,脑海里一直回荡着损友当初说过的讽刺。
确实,他的身体……十分渴望着她。
被放在床上的那一瞬间,他骤然出手,动作迅速地把她翻身压在底下,呼吸急促,古铜色的脸颊因为酒精而发烫。
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安宁拍了拍他的胸口,无奈道:“程易樊,别闹了,你赶紧睡觉。”
男人的黑眸一瞬不瞬地攫住她,清晰的瞳孔里散发出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仿佛要把她的魂魄都勾引进去。
她一愣,终于意识到他身体上的生理变化,脸色瞬间发红,又羞又急:“程易樊,放开我!”
【036】嘘,我没醉。。。。。
男人只是紧搂着她,没有别的越矩动作,见她挣扎的厉害忙把食指抵在唇上:“嘘,安宁,我没醉。”
红色遍布到耳后,凤眸染上斑驳的雾气,一张平凡却让人感到动心的小脸羞愧一片:“你醉了,醉了就该乖乖睡觉,快放了我。”
男人喝醉的赤脸露出微笑,手掌抓着她的粉臂,孩子气地摇头:“不,我没醉,所以安宁你原谅我好不好?”
被他的话问得摸不着头脑,安宁无奈地笑笑,企图自己动手把他的钳制挣脱。偏偏男人的大掌如寒铁般拴着她,别说挣开,连一丝缝隙都无法憾动。
她无奈地看向那张赤脸,像哄小孩子似的,道:“乖,如果你现在闭上眼睛睡觉,我就亲你一下好不好?”
刚毅不凡的俊脸皱眉,异于平常的胡搅蛮缠:“我又不是你的学生……那亲这里。”说完比向自己那张过于单薄的嘴唇。
女人顿时面红耳赤,立马摇头挣扎,可是面对男人越来越紧的禁锢,不禁感到心慌和紧张:“程易樊,我——唔唔!”
品尝过她的美好,温暖得不舍得再放开。程易樊霸道地扣住她的下巴,在那张粉唇上缠绵悱恻,瞬间探开她的口闯入。
她紧张地抓住男人精壮的胳膊,双眼迷离,心脏噗噗直跳。只能在这片暧昧中被动的接受,心里暗忖:程易樊……你真的醉了吗?
为什么他的吻让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有种偏离理智轨道的危机感?突然,眼前的环境让她意识到两人身在何处,陷入迷情中的安宁不知从哪儿得来力气推开了他,然后慌乱地捂住唇退到门口。
程易樊不明所以,嘴唇上还残留着她美好的味道,心脏还因为她的妥协而激动,可是她的推开……
一丝不安和不满让他借着酒精儿,动作麻利地冲到门口。她意识到不对想跑,细腰却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扣住,人紧接着被抵在墙上。
冰凉的感觉袭来,让她的理智瞬间清醒——“程易樊……”
带着粗粝的食指抵在她的唇上,黑眸露出忧伤的情绪,深情而饱满:“我明明能感觉到你对我的喜欢,可是你在怕什么,安宁?”
两人的气息还有点喘,他的悍躯几乎嵌入她的身体里,把她隔空抵在墙上。安宁企图动了下,可是禁锢她的身躯如钢铁般,根本动不了一毫。
她心情闷闷地俯首,像没意识地在低喃:“程易樊,你的爱对我来说,太激烈、太突然了,我会不安……”
男人把头埋进她的颈窝儿,调整呼吸的节奏,刚硬的脸浮现沉思的神色。
在部队二十几年,他学到的第一样东西就是强势。用强势爬到现在的位置,用强势去震慑自己的部下,用强势去……征服她、爱她、得到她——
可是现在她说,不适应他的求爱速度。
看不清表情的脸露出悲伤的神色,郁闷许久,才叹了口气认命道:“那我等,直到有一天你全身心的接受我,我们再结婚。”
要这么强势的一个男人说出等字,安宁感动地红了眼,胸口因为激动地情绪而快速起伏着。
他真的带给她太多太多的感动,这些感动来的那样强烈,那么深情。而她是个慢性子的人,刚接受这段感情,没办法就立即付出自己所有的爱。
他又说他会等……
两个陷入各自情绪的种男女,没有发现彼此的姿势有多暧昧至极,程易樊的右腿嵌入她的腿间,而她的双手被禁锢在头顶。
她甚至不知道这个男人何时动手的,身体就动弹不得了。
冷静下来之后,程易樊把她小心翼翼放到地上,自己摇摆着走向大床,双手捧着头坐下。
咬了咬唇,她走到男人面前蹲下,手抓住他的大掌,语气不坚定的问:“生气了?”
程易樊苦笑,手捧住她的右脸:“傻瓜,我怎么会生气。”只是爱上这么慢热的一个女人,感到挫败而已。
她扬唇,突然出其不意地在他脸颊落下一吻,调皮道:“这是刚才答应的奖品。”
他受宠若惊地抬头,看向那张羞红的脸蛋儿,欣喜若狂地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安宁刚跌坐在男人腿上,他的薄唇就紧贴而下——
门口的闪过一到阴影,阴影的主人勾了勾嘴角,转身走下楼梯。但注视着屋子里的目光还残留着灼热与激动——
【037 】只要安宁一个!
翌日,泺源别墅区——
四个年轻男女排排坐,韩旭航不禁暗叹自己命运坎坷,竟然认识程易樊这种损友。朋友果然是被拿去用的,而且用完还不给块糖安慰。
第一次见未来婆婆,安宁紧张得手发凉,努力端正坐姿,希望给对方良好的印象。只是没想到昨天发生摩擦的车主,竟然会是程易樊的妈妈。
但是眼前贵妇打扮的女人,真的只是下岗的普通人吗?
宿醉让程易樊的头还有点疼,他揉了揉太阳穴,倾靠在沙发上,神态有些萎靡。
见儿子好不容易看到自己一次,没有一点激动就算了,还一副冷酷酷的表情,艾可玉不禁哀怨自己怎么生出这么一个表情缺乏的儿子呢?
再看到他一脸疲惫的样子,立马心疼地问:“昨晚没睡好?”
“没事妈。对了,她是安宁,安市长的女儿,您未来的儿媳妇。”
听到儿子丝毫不隐晦的介绍,艾可玉精致的脸上微微诧异。一年前他还坚决不娶老婆,现在怎么突然改变态度了,还说得那么坚定?
她不禁仔细看向一旁坐姿端正,姿态娴雅的女人:“听说安小姐是一名老师?”
见中年贵妇的目光转向自己,安宁心一紧,努力保持脸上的微笑:“嗯,我是一名英语老师,程伯母可以直接叫我安宁。”
艾可玉敛了敛眸,对她的从容端庄稍微满意。至少这个安宁在停车场给她的印象还不错,不像右边那个……
察觉到左侧投过来的凌厉视线,许伊娜头皮一麻,勉强挤出一抹甜美的笑。直到对方把视线收回,才在心底舒了口气。
好可怕的磁场,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女强人风范啊!哪里像一个下岗的普通人了?看来程易樊和韩旭航准定有事瞒着她们!
视线巧妙的收回,艾可玉雍容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她知道儿子一旦认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改变,所以早在心底肯定了她:“安小姐,既然易樊喜欢你,那我也不会反对你们。”
没想到对方竟然一点都不怪罪自己在停车场的事情,而且轻易答应了他们,安宁开心地露出恬静的笑容。
艾可玉话锋一转:“但是,不知道安小姐婚后可不可以辞职?”
恬静的笑容蓦地愣住:“……辞职?”意思是,婚后必须留在家里做全职太太吗?安宁的心突然有些慌,也很疑惑。
眼前的贵妇如果真的是程易樊的妈妈,那他的身份到底是谁?
察觉到身旁女人脸上的表情,在母亲又要说话前,程易樊赶紧插嘴,话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妈,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黛眉微微拧起,艾可玉不赞同地道:“易樊,你应该知道咱们家的……”这时候韩旭航突然喊了一声:“啊伯母!我突然想到楼下的一家葱花饼不错,我去买!”
突然被打断话的中年贵妇:“……”这小子想干嘛?葱花饼是什么东西。
暗中给好友一个大拇指,一颗骤然提起的心又放回原位,程易樊赶紧看向一头雾水的母亲道:“妈,那家葱花饼真的很好吃。”
虽然不明白话题怎么扯到葱花饼上,但见儿子喜欢,艾可玉冲着韩旭航不明所以道:“那你去买吧。”天晓得,她连葱花饼是什么都没听说过。
“好,我马上去买,安宁你陪我去!”坐在一旁立当完美雕塑的人儿,愣了愣:“啊?”
程少一把拉住她的手,郑重其事道:“啊什么?程妈妈说想吃葱花饼啊,身为未来媳妇你当然要去买,走吧。”
脸颊一红,她羞涩地冲艾可玉点点头,许伊娜趁机站了起来,也说要去。一时间,偌大的屋子,只剩下母子。
艾可玉向来精明能干,观察到儿子看见安宁离开屋子之后松了口气的表情,黛眉一蹙,犀利道:“易樊,你是不是瞒着妈什么?”
知道瞒不住她,程易樊直接坦白:“妈,她并不知道咱们家的背景,一直认为我是一名普通的健身教练。”
“什么!你——你怎么成健身教练了?”表情十分惊讶。本来她还想测试安宁是不是因为程家的背景,才看上儿子的,结果——
程易樊轻描淡写把事情说了一遍,艾可玉仔细听完,心里对安宁打的分数倒是又高了几分。只是一个堂堂上校,她怎么会不喜欢?再说她艾可玉的儿子那么优秀,谁敢不喜欢啊!
说完之后,程易樊多交代了一句:“所以妈,您先别再她面前说起咱们家的事儿,我会自己解决的。”
黛眉拧起,艾可玉忍不住道了句:“你这孩子,咱们程家又不是见不得人,如果她真的无法接受,妈给你介绍其他好女孩。”
听到她的话,程易樊露出严肃的表情,郑重其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