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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的。”喵喵师父自得地舔着爪子。
解铃道:“喵喵师父,我有件事不明白,你为什么刚才不使用轮回盘重生呢?难道你很喜欢自己的猫身。”
喵喵师父说:“其实你们没想明白,轮回盘的机理究竟是什么。它确实在挑选转世者,有些人能成功转世,有些人反而落入更加不堪的地步。通过我的观察和推导,轮回盘选择的机理很特别,它在看一个人在轮回转世之即,是不是真的能够悔悟一生,能够反思自己犯下的罪孽。只有悔悟,才能改变。可你们想过一个问题没有,有强烈欲望想使用轮回盘的都是些什么人?”
我想到花图郎,想到了蔡老,应道:“有强烈欲望想使用轮回盘的,只能是野心家。”
“对!”喵喵师父说:“野心家。他们利欲熏心,渴望转世之后还会拥有财富权力乃至更多的资源。这样的人在转世的时候会失败,他们的心障是导致失败的最根本原因。”
解铃笑:“这里有一个悖论:安心生活,知足常乐的人不会使用轮回盘,他们随遇而安,悟到了生命快乐的本质,他们不需要去设定自己的轮回转世。而想使用轮回盘的,大都又是被物质蒙蔽内心的野心家,这些人即便使用轮回盘也不会成功。这就形成了一个很诡异的状况:轮回盘,这个决定命运的利器,能使用它的人,不会碰它;而强烈要用它的人,却无法获得它的帮助。”
达叔看着远处黑暗中的轮回盘哈哈大笑:“这东西岂不是根本无用,就像一台用黄金打造的永动机,看着光鲜,实则无用。”
“这叫不用之用。”喵喵师父眼神深邃:“轮回盘其实就像是一面镜子,在映照人心。解铃,你刚才问我,为什么不用轮回盘转世,是不是喜欢猫身。我不用轮回盘是因为我没必要用它,因为我已经到了知足常乐,什么样的境况都能开心地活下去的地步。猫身和人身有什么区别?都是有情众生。当猫就当猫,在我眼里没区别,这是我这一世的功课。”
解铃笑:“通达!现在许多自杀的人都认为自己活不下去了,特别悲惨,喵喵师父你真应该办个心理辅导班来开导开导这些人。还有许多人都在指望下辈子,认为自己这辈子破罐子破摔,下辈子再推倒重来。我下辈子会怎样怎样……其实,你这辈子都没过明白,何谈的下辈子?一世命即是万世命。”
我插嘴说:“还有许多穿越小说,都表达出类似的想法,我在现在的社会过不下去,穿越回古代,就能如鱼得水,财色双收。其实,这种想法是最大的错误,你连这个时代都适应不了,必然也适应不了其他时代。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不反思和改变自己,走哪都一个德性。”
虽然还没脱离危险,可达叔心情很舒畅,他拍着手说:“好了好了,各位,我们现在该想想现实问题,怎么才能回去。”
我们顺着原来的路爬回去。到了洞穴口,我扭过头最后看了一眼,遥远黑暗中隐隐出现的那尊轮回盘,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大家钻进洞穴,七扭八拐爬了出来,还好,这处洞穴没有发生大面积坍塌,要不然我们会被活活困死在这里。
到了外面的洞窟,众人惊呆了。
花图郎太坏了,他用雷管炸开了洞窟的洞壁,导致硫磺大面积流出。洞壁因为爆炸的连锁反应,伤痕累累,全是破洞,地上积满了深深的硫磺水。硫磺冒出刺鼻的臭味,具有强烈的腐蚀性,不能直接踩着进去。
解铃急道:“罗稻,我们怎么办?”
喵喵师父也跳到达叔的肩膀,着急地说:“罗稻,现在只能指望你了,你赶紧拿个主意。”
我看着他们三个,怀疑是不是拿我打擦呢。现在情况紧急,没工夫扯淡,我灵机一动说:“地上走不了,那咱们就爬高。”
我戴上手套,第一个爬上了洞壁,他们紧跟其后,我爬哪他们跟到哪,完全以我马首是瞻。
我这人最不喜欢在团队里出头,喜欢不显山不露水做其中的一个,随波逐流最好。现在把我架到这个位置,只能硬着头皮去干。
我们顺着洞壁,避开流出硫磺的地方,小心翼翼往外爬。这时,黑暗中有细细碎碎的声音传来,抬头去看,居然是大群的鬼卒。它们在黑暗中盯着我们,目光如火如炬。
我一横心,从腰里拔出了鬼面杵。这东西到了我的手里,还没出手过,到了发挥它的时候了。
还别说,这鬼面杵一拔出来,上面如鎏金般闪耀,把这些奇怪的生物给吓唬住。它们乱叫着不敢上前。我们三人一猫,费劲千辛万苦,终于跨过了硫磺水,躲开了最危险的一段。
第一章没有动机的灭门案
从寺庙里爬出来,竟然过去了一天一夜。这24小时恐怕是我一生中最长的一天。来到寺外,看着天边晨光微露,大地回春。一阵阵微风吹过,真是恍若隔世,如同做了一场春秋大梦。
虽然累得要死,可谁也不想再留在这个梦魇的地方。大家互相扶持,走了大半天,终于回到村里。等钻进客栈的房间,洗了热水澡,躺在床上后,我舒服得直哼哼,一动也不想动。
一旦静下来。我的思绪又回到了那暗无天日的地下,妖孽一般的轮回盘旁边,花图郎化成焦土的那一幕刻在记忆深处,怎么也抹不了。
休整了一天。我们归心似箭,开车从西藏回家。
回来第一件事,达叔利用私人关系,联系了中心医院的主任,给我们安排了一次彻底的身体检查。从里到外,上上下下,最后的结果比较喜人,我们并没有沾染辐射病,也没有潜伏的其他疾病。众人都长舒一口气。
达叔打电话叫来了蔡玉成,当着我们的面,把去西藏的经历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蔡玉成听得目瞪口呆,他问喵喵师父:“我爷爷这次能不能成功转世?”
喵喵师父摇摇头说。不知道。
解铃道:“就算蔡老成功转世成人,他现在也只是个刚出生的婴儿,要等他出山主持大局,怎么也得十几年以后。”
这是很黑色幽默的地方,真要等十几年,蔡氏集团还有没有都两说,破产了也有可能。
喵喵师父说:“我能感觉出来,蔡老在用轮回盘的时候他顿悟了,他似乎明白了生命不仅仅是争权夺利和金银财宝。我想他就算成功转世,也未必会再贪图那些钱财,老人走了。钱留给后代,也理所应当。”
我们站在医院的草地上,今天天气很好,草绿花红。解铃用手指了指,我们看到在一根树枝上,一只蛹正在破茧成蝶,它挣脱了外面的躯壳,展开美丽的双翅,自由自在地飞翔在阳光下。
……
蔡玉成和达叔商量,他们没有权力调动集团财产,可老爷子死后留下了个基金会,主席就是达叔。达叔走正规程序,给我和解铃开了两张支票,这也是蔡老爷子的许诺,西藏之行算是雇佣我们去的。我和解铃一人十万,论起来我们出生入死这些真不多,可我心满意足,这来来回回就是二十万,够折腾好几年的了。
达叔还想答谢喵喵师父,喵喵师父不需要钱,买了许多好吃的。达叔帮我重新租房子,他手头的资源很多,知道很多空房子,这些房子常年没有人住,又大又宽敞,还有不少在闹市。我搬了新家,二室一厅,租金竟然只是原来的一半。
我把大阳台收拾出来,购置了一整套非常舒适漂亮的手工猫窝,给喵喵师父住。它不是喜欢整天出去疯玩吗,正好住阳台,有扇窗户常年不关,它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非常方便,带母猫回来我都没意见。
这些日子尽在外面折腾了,身心俱疲,手头有了钱,我懒得再找工作。收拾好房子,开始了新的生活,天天吃了睡,睡了吃,要不就是打游戏看电影,成了个正宗宅男。有时候铜锁他们叫我出去喝酒唱歌,我懒得去,先问有没有陌生人去,如果有我就指定不去了。
铜锁在电话里喷我,我也懒得和他说什么。
好日子过了没几天,解铃给我打电话,让我到中心医院来,有急事。
我到阳台看了一眼,喵喵师父又不知去哪鬼混了,这只猫比我这个大活人都自在,有时候我都羡慕,恨不得自己也是只猫,穿墙越脊,专门扒女澡堂的墙头。
解铃的召唤,不能不听啊。我穿好衣服,去了中心医院。
到了约定的病房,这里是高级私人病房,病床上躺着一个人,看样子已经没有了知觉,脸上扣着氧气罩。旁边坐着一个胖大嫂,拿着手巾哭哭啼啼的。这大嫂还领着个小女孩,大概七八岁的样子,非常懂事,用小手给妈妈擦眼泪,说:“妈妈,别哭了,爸爸会没事的。”
解铃站在病床的那一边,插着双手,眉头紧锁,眼神中尽是哀伤,看着病床上的病人。
这里的气氛很伤感很压抑,我低声说话:“这是谁?”
解铃道:“廖警官。”
我大吃一惊,仔细一看,可不是吗,正是他。我和廖警官打过很多次交道,他算是我的老大哥,关系处得都不错。他是非常精明强干的一位刑警,此时此刻却躺在床上,陷入了深深的昏迷,看上去已经年华已逝,无比憔悴。
唉,英雄末路,美人失颜,是这个世界上最伤感的两件事。
“他怎么会……”我问道。
解铃摆摆手,示意我先不要问。
我深吸口气,从兜里掏出钱夹子,拿出一千块钱递给廖警官的老婆,那位胖大嫂。
胖大嫂惊讶地说:“这是怎么话说的。”
我说:“我和廖大哥算是好朋友,他现在出了这种状况,我心里不好受。嫂子,出门急,没带多少钱,这点钱你先拿着用。”
胖大嫂往外推:“不用,他兄弟,你廖哥住院都是公家花钱。”
“那就给小孩买点好吃的。”我硬塞到她兜里。
胖大嫂哭的泣不成声,拉着廖警官的手,抽噎着说:“老廖,你这一辈子没白活,认识了那么多好朋友,你值了。”
这时病房门开了,进来几个穿着警服的男男女女,他们捧着鲜花,拿着果篮和营养品来慰问。解铃低声对我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