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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橄榄为米兰简单准备了
橄榄为米兰简单准备了几件小玩意,让她回到长沙送给其他朋友。然后问她要不要一起吃顿饭?她说没时间,要和杨阳汇合去办其他事。橄榄有些失落地看着米兰收拾行李。目送她到电梯口,站着等电梯的时候,米兰捏了捏橄榄的肩膀说:多吃点,别成天想三想四的,歪心思少动点,不然就瘦成竹竿了。也别老是宝马宝马的,爱男人少一点,爱自己多一点,不要太沉迷,不然受伤害的是自己。橄榄没搭理她,想要不是自己想歪心思,哪有你此刻啊?忘恩负义的家伙!恋爱才几天啊,就来对自己指手划脚,俨然博士后了。爱情容易让人找不到北,也容易自我膨胀,错把对方眼里的自己当全世界眼里的自己呢,多优秀完美啊,自己。米兰现在就是这样。
橄榄看着米兰神采飞扬的姿态,的确非同来时。想森森现在也不晓得在哪里痛苦挣扎?四个人里头,最美、最勇敢、最爽朗、最有主见的森森,不知去了哪里,现在怎么样?森森,你还好吗?橄榄在心里默默地呼唤着森森。想世事难料,前几天米兰还在哭喊:白马王子在哪里?转瞬间已骑在马背上了。这样的速度,说不定三个月不到,米兰的肚子就被搞大了。大就大吧,米兰喜欢孩子,杨阳又有钱,生再多都不是问题,中国养不了送加拿大呗,那里是养孩子的天堂。橄榄仿佛看到米兰围着白色围裙,带着成群结队的孩子,在清晨的草地上追逐打闹,1、2、3、4、5、6、7、1地随着音符跳跃。米兰本来就是孩子王呢,只是她估计不能抽烟了,跟一群孩子在一起抽烟,总不是很得体的。橄榄沉静在对米兰将来幸福生活的美好畅想中,有些憔悴的脸上洋溢着幸福。
第一章、米兰走后
米兰走后,橄榄回了趟长沙,像鬼子进村似的,提前没跟任何人说,甚至连父母。晚上的飞机,打车到家已经九点了。父母也没奇怪,因为橄榄行事历来如此,不着边际。老爸老妈都在看电视,老妈一把鼻子,一把眼泪的,被电视里的情节感动了。海岩的《五星饭店》,海岩就有这个本事,弄的电视剧,部部煽情,煽的全中国男女老少唏嘘泪流,又赚银子又赚名誉的,牛人啊。是这样的,现如今,脆弱的国人经常需要泪水洗刷,不然压抑太久的神经随时便会崩溃。以前橄榄总是不屑老妈他们的感动,现在,不敢了,觉得:感动和难过,麻木和欢乐,都是很日常的情感需求,自己以前太过肤浅。
在家里自己的房间安静地呆着。感觉像回到从前快乐时光,单纯地想心思,单纯地看书,单纯地听音乐,单纯地看外面天空偶尔飞过的小鸟。像是活在梦中,不像是活在现实生活里。装做很轻松地跟父母聊天,告诉他们自己把杨阳介绍给米兰了,他们一见钟情。
老妈很急地追问橄榄为什么不跟杨阳谈?为什么把这么好的男人给了米兰?
橄榄嬉笑着看老妈干着急,打趣她:怎么这么假啊?平时你一口一个丫头的疼米兰,原来都是虚伪啊?那么好的男人给你干丫头不是一样好嘛?
老妈不开心地嘀咕:两码子事,是先介绍给你的啊?我和你爸爸为他,准备了那么多?真是!肯定是你自己胡闹出来的。我还能不了解你?!可恶。
老爸赶紧慢吞吞地打圆场:算啦算啦。给米兰也不错,米兰更合适杨阳。米兰比橄榄安静,心气也比橄榄低点,不像橄榄锋芒毕露的。过日子还是泰然的好。
老妈:橄榄,问你啊,你不会跟那个宝马还没分手吧?
橄榄:分不分跟这事都没关系。你应该祝福米兰才对,真虚。
老妈:怎么没关系?只有分了,你才能发展正经感情。
橄榄:别扯远了,好不好?我发不发展正经感情,跟谁都没关,只跟我自己有关。
老爸看又要吵起来,赶紧让老伴去做点橄榄爱吃的东西,说橄榄这趟回来又瘦了许多,肯定是压力太大,身体亏了。老妈边往外走边嘀咕:什么压力大,她老是搞那些名堂,早晚不晓得怎么死的?你就是宠着她,要不是你上次急着回来,我在那里一定强制她跟杨阳好,现在哪里有米兰的份?唉,多好的条件啊。作!死丫头,作呗,你就作吧。
老妈摔门走后,老爸问橄榄跟宝马到底怎样了?他离婚啦?橄榄看看老爸单纯的样子,好想好想大哭,但是,橄榄还是强颜欢笑,故作轻松地说:已经分手了。老爸拍拍橄榄的肩膀低头说:怎么这么快就?唉,分了也好,别太难过。瘦成这样,难怪。我让你妈炖点汤给你好好补补,在家多住些日子。
说着老爸便佝着背慢慢朝门外走了,橄榄看着老爸远去的身影,觉得自己真是太不孝顺,总是让父母担心。
手机响了,是姐姐的短信,让有空给她电话,说想跟自己谈谈。橄榄猜测是老爸偷偷告诉她了,她担心自己了。
第二章、周末晚上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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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晚上姐姐元宵带着西西过来了,元宵看起来容光焕发的,西西可是完全长大了,个子长到160,站橄榄旁边像个大人。她见着橄榄亲的跟见到什么似的,抱着橄榄,小脸跟玫瑰花开般的灿烂,亲热极啦。但橄榄还是觉得,现在的西西与小时候相比,跟自己的亲热度差多了,那时候橄榄在西西眼里,就是完美天使,元宵说只要闻到香水气味,无论在哪里,她都会说是小姨的味道。橄榄在西西童年的记忆里是芳香的。
西西读七年级,学习很好,还是班花呢。现在因为不想参加学校的集体舞,怕排练影响学习,把漂亮的马尾长发剪掉了。好看的长头发不见了,叔叔阿姨发型,又想急吼吼长大,总扮大人,不愿意在刘海处夹个漂亮的小发卡,也不愿意穿裙子,说那样太幼稚,太像小孩了。人变得跟丑小鸭似的,班花也下马了。西西开心地告诉橄榄这些,橄榄笑说:班花也不固定啊?你们跟我们小时候不一样啊。西西说:那当然,校花校草班花班草都是变化的,你今天帅不等于明天还帅。橄榄笑着说:虽然是这么说,可是你剪个发型就把班花剪掉,这也太没道理吧,班花嘛,主要是对五官来说的吧?西西不赞同,说:不是,同学说发型很重要,相当于花朵的花瓣,花瓣难看,花怎么能好看?所以我不能当这个班花了,不能丢全班同学脸,让别班同学说20班的班花那么难看,他们班没人啦?我可不想拖全般同学的后退呢。
元宵拉开西西说:你去看会电视,妈妈跟小姨说会话好吗?西西听话地去外公身边了。元宵转身对橄榄说:现在的孩子,什么都懂,真要命。再大点肯定要早恋了,长太漂亮很麻烦,我是故意把她往丑里打扮的,避免麻烦。橄榄不满地瞪元宵一眼,懒得跟她分辨。
元宵其实跟橄榄只相差一岁半,两人长像接近,但元宵的个子比橄榄高,性格也比橄榄直接,线条粗,脑子简单,也谈不上聪明,可她就是顺,一切都顺,工作、事业、爱情,一切总是心想事成。老妈的同学说她的名字起的好,加上好的生辰八字配合,所以,不用说,一生肯定是好运联连的。橄榄很庆幸元宵的顺利,不然,一家里出俩自己这样的,父母不急疯啦。元宵很会做思想工作,先是和橄榄亲密地说东道西,看橄榄很放松地和自己聊开了,便直接问她跟那个有老婆的宝马怎么样了?
橄榄说:差不多分手了。元宵问怎么分的?
橄榄答:无疾而终呗。问那么详细做什么?写小说啊?
第三章、元宵叹息
元宵叹息一声说:那你肯定是又要时间疗伤了?真是太麻烦,这样子。爸妈那天都流泪了,说你这样下去,他们是没指望了,要把遗憾带进棺材里了。你是不是该考虑找个可行的男人,安定下来啊?你姐夫的朋友,在省委工作,40多点岁数,副厅了,很有前途的。我见过,人也不错,就是个子不高。听说,你那个宝马也不高嘛,说明现在你的品位跟过去也不一样了。要是以前,我也不敢把那么矮的人介绍给你,可现在。。。。。。见个面吧,怎么样?恩?元宵讨好地偏头看看橄榄的脸,怕她发火。
橄榄看着笨笨的元宵,想着过去跟她在一起,基本上大部分事都是自己说了算的,现在落到她来给自己介绍男人,觉得真是很窝囊。还把那么矮的男人介绍给自己。还拿宝马比较,也不想想,此矮怎么能跟彼矮比啊?两者没有可比性。一个是自己爱上的,一个是拉郎配的。怎么能等同?就气冲冲地回说:不见,没兴趣。要见你自己见去吧。
元宵也不恼,给橄榄削着苹果,说你也别说的那么绝,等你心情好点,想见的时候,我们再见,好不好?但也不能拖太久,现在条件好的男人,一空出来就被女人们抢走了。你是不晓得啊,一个专门接婚姻案子的律师朋友说,现在啊,他可红了,许多女人请他吃饭,让他把在他手里办了离婚的男人介绍给她们。单身大龄女人太多,所谓的孔雀女,凤凰男,你这么前卫的人不会不晓得的吧?现实点,不要再做梦了,更不要再在那些已婚男人身边转了,没有用的。我真的想不明白啊,连哥哥也想不明白。昨天晚上,我们还在电话里讨论你来着。你啊,要什么有什么,为啥总是个人问题出差错呢?爸妈本来是能安心享受晚年的,你是他们的心病呢,这么折腾下去,肯定要愁死他们了。老妈说要是早死,都是被你气的。橄榄啊,也不是小孩子了,自己想想清楚啊。西西看着你,当小姨你做天使呢,有这么糊涂的天使吗?
橄榄说:元宵,你跟爸妈说一声啊,让他们该快乐快乐,该享受享受,别成天心思落我身上。让他们只当养个白痴算了,至少我还是健康的吧,能养活自己,还能跟他们有效沟通。知足吧,你让他们,别想我的事了。我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