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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我都认为,自己是一个现实的理智的适应力很强也很知足的人。我清醒的认识到我所处的环境,并且习惯与这种环境中的一切。非凡却不然。每次在我生日的时候,他总是难过,小鱼儿,如果我有钱了,我一定要让你象公主一样,开开心心的过每一天。尤其是你生日的时候,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我要让你象真正的公主一样生活。傻傻的纯纯的话一直在我的耳边响了13年,念了13年。从来不曾想到,那时十几岁少年的话也会成为一辈子的承诺。十三年后的今天,我终于成为了一个公主,一个非凡世界里的公主。
想要什么样的生日礼物?离生日那天还有好久,非凡就已经开始准备,似乎比我还要着急。到时候再说。其实真的不知道想要些什么,因为现在已经过着超越我想象的生活,我本来就是一个十分知足的孩子。
小雪,如果不管你想要什么,都能够得到的话,在你生日的那天你想要什么?我向我的死党求救。
如果真的可以的话,我想要、、、小雪嗤嗤的笑着,在我们的新秀大赛上sky给我献花,最好,还要献吻。^_^。她笑得更凶。
我甩手给了她一个爆栗。她并不知道我跟非凡的关系,我早已说过,非凡的一切,周围的一切都已经被网住,露出的只是他想要透露的一切。
干吗打我,不信,你随便抓个人问问好了,就算不是sky,也会是andy lau 或者其他人,现在我们这个年纪,信得迷得不就是这个嘛?还以为你终于变正常了呢。真是的。小雪委屈的抱怨。
我真的不正常?或者说在别人的眼里我真的不正常?我有些怀疑了。既然这样子的话,我找到了我生日里想要的答案。
非凡,blue sky,我想在我生日那天,能够见到blue sky,两个都要。好像不经意间,我说。
非凡笑,笑得很勉强,真的是这个吗?他探询的眼光让我感到了他的为难。有些于心不忍,却更加的确信这个这其中必定有些别的什么。
嗯。我坚定的回答。这一瞬间,我看到了非凡惊讶的样子,不只非凡,连我自己都讶异。一个与世无争的人,一个自认为是理智的,知足的人,却毫不犹豫的提出了一个让非凡为难的一个不理智的问题。一副不知足的样子。
好吧,我尽力而为。非凡似乎下定了决心,笑着摸了摸我的长发。长发为君留,从非凡离开,我就不曾剪短我的发,只是适当的时候,会适当的修剪一下,只因非凡说过,他喜欢长发飘飘的女生,喜欢长发摸起来如丝般顺滑的感觉。只是,现在的我已经没办法确定到底是为什么才留得长发,也许只是因为一种习惯而已。
又长了一些。非凡喃喃自语,眼神中有些迷茫。
不清楚非凡是否是指我的长发,但我宁愿他是。
已经习惯了非凡的铺张浪费,在看到人来人往的熟悉不熟悉的面庞在我面前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也开始有些些的麻木,或者换句话说是适应。无论什么样的人,无论她有着怎样的过去,给她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她会适应以前从来不曾到过的世界,就像――笔下的卖花女。只是在我对自己的表现表示满意的同时,我确信自己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卖花女天赋的优势,她的美貌。而我,充其量不过是个灰姑娘而已,而且是在午夜12点就要恢复原形的灰姑娘。
我无奈的笑着,对着一个看似熟悉的女人。事实上,真的有过一面之缘,那个为非凡伴舞的女人。
她的嘴巴一张一合,不晓得是伤心是气愤还是怎样,在我的眼中,她面部的表情似乎有些狰狞。这些争风吃醋的事情,我一向是不屑的。也许是因为那天的缘分?我竟然静静的站着听她唠叨了N久,直到周围围上了一群看热闹的女人,远远的。
在这个所谓上流的社会里,我其实是欣赏这个女人的,最起码她很真,很真的表达着自己的喜怒哀乐,而那些所谓的贵妇和大家闺秀们,想要做出一副与世无争的不谙世事的清净纯情的模样,却实在是无法压抑掩盖自己心内的好奇,只好远远的竖起耳朵倾听,心内恨不得这一瞬间有千里眼或顺风耳才好。
从回到非凡地身边,我就在一直地好奇,那个在sky身边妖娆舞动地女人为何从来不曾出现在我的身边,原来是这样,到了别的国家,成了个单飞的歌手。我竟然还低估了她。
你说够了没有,我以为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因为有些厌烦了她那张浓妆艳抹的脸,决定不再给她任何的面子,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深深的紧紧的拥入怀中。
抬头,一张怒气冲冲的脸,墨镜下可以想见的一双怒火四射的眼,一头张牙舞爪的乱发。Blue,是blue,远远的那些被吸引了的太太小姐们,熟悉了娱乐圈是是非非的贵妇佳丽们,终于抛却了所谓的矜持,朝着这个张狂的人奔了过来,这个在三年前风头正健的时候激流勇退的男人。
而这个狂妄不羁的家伙咧嘴一笑,冷冷的,甚至有点讥讽的,迅速转身离去,只是不晓得他是否忘记了他大少爷怀中还有个可怜的灰姑娘,也许他早有顺便打包的想法?我不知道,只知道恍惚间,我已经坐在一辆豪华的宝马上。这该死的家伙,他到底是哪尊邪神?
第 9 章
好久不见,驾驶座上的司机转过头来,阿绪,区中绪。那我身边这个张牙舞爪的家伙、、、
小鱼儿,小语。墨镜下一张熟悉到让人心碎的脸。风清。你是Blue?Blue sky 的Blue?
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你跟非凡原本就应该是熟识的,否则,你怎会知道我,找到我?否则非凡怎会无缘无故的找到你家,遇到淋雨的我?否则在医院中你怎会放心的让他带我走?否则、、、
我住了嘴,不是我想要闭嘴,而是某个家伙无赖的堵住了我,用他的嘴巴。
其实不想流泪,不想在他的面前表现出我在乎的模样,就像很久很久以前,我将对非凡的一切深藏在心底的感觉,就像刚刚的刚刚,我漠不关心的以冷冷的表情对待那个罗嗦的女人,如果所有的一切都能够象想象中一样可以控制那该有多好,我掌控不了自己,就像掌控不了眼前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他总是为所欲为的做他想要做的一切。在我想要紧紧抓住他的时候,他潇潇洒洒地将我留给了别人,纵然这个别人是我追求了十年地梦想,在我艰难地整理思绪,想要将他从心底剥除,他却飘飘然来到我的面前,并不在乎这一次次的不期而遇的缘分会带给我怎样的痛楚和折磨。
也许是很久都忘了怎样去哭,所以才要在他的面前练习,也许只是想哭,总之,我弄不懂自己,也搞不清楚他所做的一切,我只是哭,任泪水湿了面颊,湿了他的唇,湿了我的唇,好咸,好苦,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渴望的与他拥吻的瞬间,会变成了如今这般苦涩的模样?
他的唇愈发的炙热,在碰触到我的泪后。辗转间,我听到了他的低语,为什么让我在这个时候遇见你?你为什么不能够早点来到我的世界?小鱼儿,我的小鱼儿。
不要叫我这个名字!我蓦地推开了他,熟悉地称呼让非凡地脸笑着浮现在我的面前。小鱼儿,我应该是非凡的小鱼儿啊,却怎会跟这个一直让我心痛的人纠缠在一起,在我费劲心力平息了伤痛之后,坐在了一个 不知要驶向哪里的车中?
小鱼儿,他更紧的拥住了我,脸上满是痛楚的神色。我挣扎着,反抗着,却在一瞬间停住了我所有的动作,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心高气傲的男人,这个每每在我认为已经忘却的时候,突袭我的记忆,让我时不时重温心痛的这个男人,他伏在了我的肩头,透过非凡为我准备的厚重的公主裙,我感到了丝丝的凉意。他在颤抖着,我深爱的男人在颤抖的流泪,伏在我的肩上。
心中难以掩饰的彭湃的情感汹涌而来,认了,我认输了。我不再挣扎,不再反抗,为了你,我甘愿做一个软弱的小女人,就算是你的再一次的欺骗我也愿赌服输。
只是心中隐隐的酸痛在诉说什么, 脸上那嘲讽的神色在喧嚣什么,是嘲笑自己再一次陷入了你的陷阱?还是?在爱情的世界里,怎会有所谓的公平所言,谁最先爱上了谁,谁最先交出了心,谁注定成为爱情的俘虏。纵有心底的千般怨,万般恨,也只是在怨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先你之前爱上了你,为什么爱你会到如此地步?我无法掌控的地步。
耳边传来轻微的均匀的呼吸声,这一刻,这个男人,终于静静的伏在了我的肩头,不再任性。
我们到哪里去?不敢移动分毫,只是轻声的问前面的男人。
到别墅,一个叫做高凌山庄的地方。这个男人头也不回的答道。
哦,我应了一声,不再回话,只是静静的拥着我面前的这个男人,头也伏在了他的肩上。
到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阿绪说。再等一下吧,我看了看熟睡中的他睡着的他象一个孩子,自动自发的寻找到一个自己满意的姿势。他乖乖的趴在了我的腿上,这种姿势的确要舒服的多。
阿绪顿了顿,开门下车,在车外站了几分中,啪地打开了车门。
阿清,醒醒。他轻拍着风清地脸,毫无反应,从来没想到这个孩子睡觉会这么地熟。阿清,阿清,绪的神色忽然变的紧张,他猛的将风清从我腿上拖出,拍着他的脸。
阿绪,你要打死我啊,车外传来风清懒洋洋的声音。见我下车,绪把风清推到了我怀中。不满的看他一眼,为他对风清的粗鲁,却发现这个男人眼眶似乎有些红意,神色有些紧张。不明白,我甩了甩头,管他的呢,反正这两个人我从来都没有明白过不是吗?
高凌山庄,一个不错的地方。我总以为,表达有钱的方式就是尽可能的将自己的一切,装饰的富丽堂皇,就像皇宫。却不曾想到,有钱也可是是这般模样。
一个朴素的,典雅的,纯男性的空间,看似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