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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选好了婚纱,又问上校要了一点制作订婚戒指的红宝石剩下的的边角料,为两人订制了一对婚戒,戒指是普通的光面,有些许花纹,只是内侧各镶嵌了一颗米粒大小的心形红宝石。至于爱语她准备想好再刻。
这天,简去试穿订婚礼服,上校本来要一起去的,不过头天傍晚约翰找他有事,一大早他又带来口讯说事还没办完,不能同去了。简就在玛丽、莉迪亚的陪伴下去了邦德街。试完礼服,提了些修改意见,姐妹三人一起坐车回家。
班纳特家的姑娘都爱吃邦德街一家店的点心,大家就决定顺便去买一些。因为正下着小雨,几位姑娘就坐在马车里,吩咐了仆人进店选购。
简无精打采地靠在坐垫上,下雨天睡觉天,到了英国这么久,哪怕经常下雨,她还是改不了阴天、雨天犯困的习惯。
“简,玛丽,你们看,那是不是布兰登上校?”莉迪亚叫到。
简坐起身来,向莉迪亚指着的地方张望。雨水虽不大,但是多少有些影响视线。离班纳特家马车二、三十米开外的路对面,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士,他穿着黑色的斗篷,手里横抱着一位姑娘,似乎在焦急的等待着什么。很快,有一辆出租马车在他们面前停下,这位男士在仆人的帮助下,和那位姑娘一起上车离开了。
距离并不远,简自然能认出那是布兰登上校。约翰找他什么事呢?他怎么会抱着一位姑娘。仆人好像提到了是帮忙寻人,那个女孩是谁?
简还在疑惑,细心的玛丽就回答了她心里所想:“好像又是达什伍德家的那个玛丽安,她不会又晕倒了吧?真是柔弱啊!”玛丽嘟着嘴,声音里尽是嘲讽之意。
“你怎么认出来的?”简问道。
“我根据她的发色猜的,你们没注意吗?”
简的注意力都在上校身上,根本没仔细看那个女人。好吧,她本来只是以为上校帮约翰找人,怎么又和玛丽安扯上关系了,一提到达什伍德,简就心里一阵烦躁。她原本只是觉得有些意外,现在却变成了浓浓的怀疑和猜忌。
简努力把心中阴暗的想法压了下去,决定先听听上校怎么说吧。
很快简就知道了答案,当天下午,上校就来了班纳特家拜访,为今天的失约道歉。简一边暗笑未婚夫的古板,一边暗暗打量他。上校神色憔悴,眼下发青,看起来很疲惫。犹豫了一下,简还是追问了原因。
原来,昨天埃莉诺去了达什伍德家,而玛丽安小姐借口身体不舒服留在了詹宁斯家。下午玛丽安接到一封信,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就出去了。最近詹宁斯太太对达什伍德家的姑娘很是不满,主人的这种态度多少影响了仆人,所以有些怠慢也是在所难免。
直到晚饭时,埃莉诺回来才发现妹妹不在家,又不知去向。詹宁斯太太吓坏了,赶紧让女婿帮忙寻找,约翰又找了上校帮忙。两个人带着仆人找了一晚上都没找到这位姑娘。
后来上校想起了爱德华兹先生,就去找他帮忙,爱德华兹先生不在家,但是上校还是从他的仆人那里得知了威乐比在邦德街的住处。他追到邦德街,找到这位姑娘。而威乐比先生并不在。
玛丽安小姐哭哭啼啼的说出,威乐比昨天写信给她,说自己要和一位外省来的姑娘结婚了,以后不方便继续通信了。玛丽安激动之下,跑去了威乐比在邦德街租住的房子。
但是玛丽安不知道的是,威乐比先生最近已经搬到了未婚妻家居住。她在威乐比家等了很久,直到傍晚,才遇见回来取东西的威乐比先生。两人发生了争执,玛丽安小姐大哭大闹后晕倒了,醒来已是天亮。据说薄情的威乐比先生见她晕倒,让佣人把她抱进卧室,就离开了。
不过好在没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玛丽安睡醒后,多少恢复了一些理智,她想起昨晚没有回家,又担忧又害怕,一大早出去徘徊了很久,还是没敢回詹宁斯家。她又回到威乐比的住处,当然,多少还是想再遇威乐比先生,把事情说清楚。
结果,上校就找上了门。上校听玛丽安哭诉了半天,又反复劝说她同意回家。下楼时这位小姐又晕倒了。上校把她送到了詹宁斯家,在那里吃了一顿午饭,就来班纳特家道歉来了。
简暗暗感叹玛丽安小姐的幸运,威乐比那样的混蛋居然没占她的便宜,或许这就是真爱?当然也有可能,这位先生是怕新任未婚妻发现他和玛丽安有关系,所以匆忙间抛下这位姑娘离开了。不过威乐比又要结婚了,看来爱德华兹的金字招牌是砸定了,她现在也没了找这位先生麻烦的兴致,随便他吧。倒是下次见到爱德华兹可以嘲笑他一番,毕竟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看到疲惫坦诚的爱人,简安慰了他一番,就让他赶紧回去休息。
简虽然她一直不喜欢达什伍德,也不希望上校与她们接触,但是遇到这种事不帮忙就不是上校了。太圣父的男人固然招人烦,但是太冷酷了也让人害怕。
简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可是,谁知道事情的发展往往难以尽如人意。
随后,简听说玛丽安小姐因为淋雨感冒了,大约还有心情抑郁,病越来越很重。詹宁斯太太只好叫约翰派人去接达什伍德太太来伦敦。大约是妈妈要来的消息鼓励了玛丽安小姐,她慢慢好起来了。
一周后,出门的爱德华兹先生回来,带来了更加劲爆的消息。美男子先生面容憔悴,神情郁闷,不知道过去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他很快转入正题,威乐比先生确实差点迎娶一位来自苏格兰的,有3万镑嫁妆的小姐,不过现在这件婚事已经黄了。
向来顺风顺水的爱德华兹先生这次差点失手。对象竟然是他压根没放在眼里的土鳖威乐比,就连事情也不是大事,在他看来,不过是搞个茶余饭后的恶作剧。这都能出漏子,他这个金牌掮客还怎么出门见人。当然这和他最近比较忙,把手下的人都派了出去也有关系。
爱德华兹先生懒得再和威乐比先生纠缠,使了大力气,弄清楚他婚事原因。原来那位小姐父母双亡,由一对夫妇监护,是她的远方长辈,可是如今她已经有孕,孩子是她的男监护人的。所以她才来到伦敦,想给孩子尽快找个便宜爹。
爱德华兹先生把这件事透露给了她的女监护人,这位太太儿子早逝,只有一个女儿,但是娘家在苏格兰是大姓,颇有势力,在家里说一不二。她嫁妆丰厚,也不曾觊觎过被监护人的财产,结果却被人觊觎了丈夫。而且这样的事本来就是大丑闻,听说这位小姐已经被连夜送回苏格兰了。
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嫁出去不是更好,她很怀疑爱德华兹先生威胁过人家。不过这位先生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她也懒得再管,就商量威乐比先生的闲事到此结束,准备结账。爱德华兹先生象征性的收了200镑,就告辞了。
天哪,铁公鸡居然也会不爱钱了!大概是被威乐比气到了,感谢这位先生,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回过神来而已,简又想,难道玛丽安病好是因为知道威乐比结不成婚了?
简还没来得及印证这件事,就知道了另一个不幸的消息。露西小姐被小达什伍德太太,也就是爱德华费拉兹先生的姐姐从家里赶出来了。简想起她被请去做客时的高兴和害羞,不禁暗叹,费拉兹家真没什么好鸟。
因为知道剧情,更因为露西这个名字,简对着这个不幸的小姐还是很有些好感的,哪怕她没什么文化,又为人势利,完全不符合简的择友标准。后来在吐糟达什伍德这项活动中,斯蒂尔姐妹和班纳特姐妹更是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情。现在哪怕简再不想见达什伍德,也要走一趟了。
简让凯蒂和莉迪亚留在家里,只带着玛丽和布兰登上校一起来到了詹宁斯家。露西小姐受了打击,又羞又恼,一直称病卧床。詹宁斯太太带着两位姑娘来到露西的卧室。布兰登上校不好上楼,就在起居室里等候。几个人说了一会儿话,简又不得不送上了订婚请帖,毕竟三天后就是订婚宴了,虽然时间不合适,但是总不好只给詹宁斯太太送吧。
随后,姐妹俩和詹宁斯太太一起下到二楼。几人一进起居室,就看见达什伍德姐妹也在里面。达什伍德小姐站在一边,玛丽安小姐坐在椅子上。不过这些简都没注意,她只看见玛丽安正捧着上校的双手,整张脸都埋在上校手中哭泣。上校站在靠椅旁,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他的眼神中带着同情和怜悯,还有一些简也说不清的情绪,或许是怀念,或者是痛苦,或许是挣扎。
达什伍德小姐一脸尴尬地她们和打招呼,简、玛丽和詹宁斯太太面色难看,谁也没有说话。上校也回过神来,他赶忙把手从玛丽安小姐的手中抽出,着急地看向简,眼中尽是焦急,神色也带着几分狼狈。可是简却没有像平时一样与他对视,反而把目光转开了。上校上前一步,说道:“简……”。他似乎想解释什么,可是看了看旁边的两人,却说不下去了
玛丽安小姐则是神色迷茫,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抬起头时,简发现,她满面泪水,脸色苍白憔悴,整个人都瘦的脱相了,衬得眼睛愈发的大。看着平时健康活泼的玛丽安变成这个样子,简居然一点也没有幸灾乐祸之心,对这样的人说什么呢?说你生着病怎么不好好休养,反而跑出来的拽着我的未婚夫哭吗?
几个人都愣愣地站在屋里,一时都没出声。
达什伍德小姐最先打破沉默,她有些焦急地解释道:“玛丽安想向布兰登上校致谢,所以我陪她过来了。”顿了顿,她又说道:“她的病刚好,情绪有些激动。”
简没有说话,玛丽却冷哼一声道:“致谢就致谢,拉着人家男士的手干嘛?
“玛丽小姐,请您说话客气点。”埃莉诺的声音中带着激动。
“你们明明知道,简就要和布兰登上校订婚了。怎么,威乐比不要她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