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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青年的一番话说的任意迷糊,但听另一人又接口说道:“听说那东西叫红鼻貂,乃天下至毒之物之一,其齿爪一旦抓破人的皮肤,那人必然会在半盏茶时间内毒发而死,而且绝无解药…”
“是啊,貂是一种鼬科动物,爪甚尖利,善于爬树。栖息针叶林中,一般在夜间活动,主食啮齿类和鸟类,也吃果实。毛皮极珍贵,但是却无毒。但这个红鼻貂却也太过恐怖了吧,听传言说这貂不但速度如电,许多高手都拿其没辙,而且其毒性更是天下至毒…”
这时一个女声传出说道:“听说那小东西很漂亮,真想快些见见,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随着那边传出一阵笑声,但任意听的却依旧模糊,想不通那一只貂就会吸引这么多人前来,其中必然还有古怪,果然,那边笑声过后,又有人说道:“那貂到是没有什么,更恐怖的就是里面的吸血神蝠了,听说那吸血神蝠乃古代异兽,爪有奇毒,专吸人兽血液,沾者必死,十分难治。此兽生性凶暴,被列为宇内奇毒之一。但此物通灵,如被人收服豢养,则至死依主,可听命驱策,哈哈,如果我们有幸能捉到一只,定然可以在江湖之上出尽分头了…”
又是一阵笑声传出,那帮人竟是不顾任意心中的急噪,硬是打闹了半个多小时,最后方才有人开口说道:“那东西恐怕没有我们的份吧,真可惜啊,不过看看也好…”
任意顿时精神也来了,细细听着那些人能说些什么,然而任意等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有等到,最后那人说出的一句话却是险些气坏任意:“谁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宝贝,传消息的人也不知道,但听人说好象是少见的宝贝…”
简直是废话,任意长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脑中开始思索起了问题。一夜没睡,第二天天刚亮时,谷中一阵动静,片刻后诸人先后有行。任意随着大众一起前行,心中更是疑惑。如此行了半个小时,方才穿过这片巨谷,穿过巨谷后前方出现了一条荆棘密布的路。前面的人已然开辟出一条路来,任意在后面到也走的轻松,偶尔有荆棘拦路,任意也是轻松过去,这走起来到是比其他人轻松太多。
如此前行一个多小时,前方的荆棘终于没有了,但是看四周高大的山脉,任意却不知自己已经走了多少地方了,回头再看回路,已然正处于众山之中。索性前后都是人,任意便没有再做何想法。见前面的人又开始走动了起来,任意继续跟着走,如此又走了几个小时,当正中午时,任意肚子饿时,见别人吃着自己带来的东西时,方才心中大为郁闷,自昨天一直到现在任意可是未吃未喝,虽然经历充足,进入先天境界,可以几天不吃不喝,但习气却是难改,到是心中郁闷了起来。
不想这时竟有一人出现在任意面前,任意一看竟是那唐然非,只见唐然非手摇折扇,在四周许多男女羡慕妒忌的眼神中向任意走来,待走到任意跟前开口说道:“没想到你也会来,谢谢你哪天的救命之恩。”
任意笑道:“不用…”
话未说完,一旁竟又走来了那任飘羽,任意心中稀奇,心想怎地这两人走到一起了。任意心中有此想法,四周的人却是碍于这山中的压抑气氛并未说话,但却已经有人认出了两人的身份,只是许多人看向任意的目光却是不屑之色,让任意心中大为生气,不觉间自魔种和冰种融合起来后,任意的脾气竟变的多变且暴躁起来,此刻此无关紧要的事心中竟也有了郁气,这却是任意为之烦恼的。
难道是自己心胸突然间变的狭窄了,还是那些人的目光不顺自己的意,让自己感到反感,任意心中对自己的状况极为烦恼。
那任飘羽和任意打过招呼后,却是突然问道:“你是为了那‘毒本草’‘辟邪犀’还有那七煞天罗来的吗。”
任意疑惑,摇头道:“我是来跟着看热闹的,并不知道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你知道的很清楚吗…”
见任意反问,任飘羽笑着说道:“听说那毒本草乃江湖中五大毒经之一,其中所记载的东西若是流传出去必然会祸害江湖,我此次的目标就是毁了那东西,至于那辟邪犀传言说其可以解天下所有的毒。还有那七煞天罗听说乃是和屠龙刀等神兵一个档次的魔门兵器…”
任意心中无惊,只是奇怪地说道:“就这些吗,这些东西值得这么多人一起来吗。”
任飘羽两人惊讶地看着任意,却又如何知道任意身家是何等的雄厚,又怎会在乎这些小东西,任意到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如何,但见两人神色,心中一动,便也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到是唐然非一摇扇子说道:“听说前面有一个沙河谷、谷中有一个沙河洞,洞中有是魔门前辈所留的诸多神兵和武功,他所说的也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听说里面还有大量的金银珠宝,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正邪两道的诸多神兵,其中除了一些魔门典籍外,听说还有一本神级武学秘籍…”
任意这才为之一惊,到是没有想到这里面竟有一个宝库,只是这些对任意来说却并未动心,动心的到是想要见识一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又如何发展,这才是任意关心的。两人见任意依旧神情平淡,心中更是惊讶,但一想到当日任意那片刻间的神威,心中到也没有多想。
任意并未问两人是如何走到一起的,看两人模样神态似乎不是很合的来,似乎其中有着矛盾,任意到也不想去理会。任意所尊崇的原则乃是随缘行事,个人并不强求,也不努力,但如此性格,若是有人对任意好上一点,那么任意心里必然会过意不去,而反还给对方十点,这就是任意的处世原则了,当然,这其中必然有个前提,那就是那个人必须对任意的胃口,若是看不上眼,那也是白搭。
经此一来,三人竟是结伴而行,然而一路之上三人所受目光太多,任意心中的怒气竟也一点一点的多了起来,越向后行竟越来越烦躁了起来,任意知道那必然是魔种影响。魔种武功大都讲究随性而为,这魔种更是魔种只魔,讲究天上地下惟我独尊,若心中不满或受到压制,必然要发泄出去,否则必然会反伤自己。
任意不了解其中原因,还以为是自己心胸突然间变的狭窄起来,但一想并非如此,便最后将目标确定在魔种之上了。烦躁慢慢转换为杀机,任意心中暴戾之气大气,冰心决虽能使任意冷静,但是任意的心却并没有因此而冷静下来。
突然间,任意意识到,这外来的魔种之力,其庞大的魔性已经渗透到了自己的身体各处,虽然冰种时刻压制,但魔性入脑,和冰种对立,也只是一半一半而已。叹息一声,任意突然见到眼前出现了一片广阔的沙地,沙地上有一颗颗稀松的古怪小树,而此刻这广阔的沙地边缘竟密密麻麻地围了一圈人。任意怎地都没有想到这里竟早已经聚集了这么多人,就是那任飘羽和唐然非两人也是一惊,再看这沙地,任意突地认为这沙地就是一块埋藏死人的沙场…
第189章 好戏上演
“奇怪,这些人怎么都围在边缘处不进去。”任意询问道。
唐然非、任飘羽两人先后摇头,表示不解,再看四周的人群虽多,但却各有阵营,还有许多人都在荒凉的山上而立,但就是没有一人走入沙场。无疑,这沙场是巨大的,这里所有的人加起来少说也有两千多人,有早先就到的,也有后来的,还有一些正在赶来的。这些人也只围绕了沙场的一边而已,另外两边被荒凉陡峭的山峰阻挡,确切地说,这应该是一个巨大的沙谷。沙谷的对面数百米开外有一条小道,小道一直向下通去,从其隐隐泛出的暗红之色看来,那小道所通往的地方因该就是目的地了。
蓦地,任意一惊,耳中听到一丝微妙的声音,目光紧随看去,却见前方十米开外的沙地竟微微触动了一下,然后那触动便消失不见。任意见身旁任飘羽两人未曾发觉,便疑似幻觉,但无论如何,见众人都不前行,铁定是这土黄色且稍泛暗的沙场有古怪,不然又怎会有人停止不前。场面并不安静,四处的空地之上聚集着三个大伙人,这三大伙最少的一伙也都有两百到三百人,多的竟有五百多人,三伙加起来就有一千多人了。这三伙人颇有组织,都是手拿刀剑,占据了三个方位。四周那些单独来的人,或是小团伙离三个组织都很远。再看那些三三两两,或是十几二十人所组织的团体,其中也有一些独身前来的,都是不曾说话,静静地等着事态的发展。
这时任意心中的问题又来了,先前两人曾说这里的消息传出去时已经有十几天了,怎么现在却是这个样子,于是任意又开口问道:“不是有一段时间了吗,怎么这些人都没有动静。”
很显然两人也不知道,这两人也是随后而来,今日巧遇任意,却也不知其中有着什么蹊跷之处,而最让两人兴奋的便是遇到任意了。只因此刻有些古怪,两人便未开口和任意多攀谈。于是三人便有一句没一句地谈论着一些无趣的话,同时也都观察着诸人的动静。
任意三人所在的位置是谷内左侧离谷口百米多远的距离,这谷不是一般的古怪,不但两面环绕着荒凉死山,且谷中沙地以外的实地是一个小月牙的形状,而任意等人就站在月牙的实地之上。入口处的实地最多,也非常宽阔,站的人也最多。只是进来的人大多都选择了月牙两边的实地,这里面积虽然小,但足以轻松占据数千人,这就足见这谷内的面积是如何大了。月牙两头边缘处,一直到顶头,就慢慢和沙地相连,任意所站的位置向对面看去,见那些人呈一个小半圆的形式而站,越到边缘处,所站的人越少。似是众人都不愿到那沙地中去,就是在边缘处也要相隔两三米的距离,以免触及。
此地黑山死所,处处透着古怪,让任意心中感到不舒服。就是有鹰王在,这里也没有人,恐怕任意也不会到对面去一探究竟,从心底任意排斥这样的气氛。如果又过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