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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意入目所见却是大变,眼前竟满是利剑,让任意骇然不已。
但是,任何人都明显地看到,任意的武功高过这群全真教弟子不止一倍两倍这么简单,虽说天罡北斗一人集七,但比起任意来手还是差之太远。这就仿佛是一个大人被七个五六岁的小孩围起来一样,虽然小孩说中拿着利器,但大人完全可以在短短的时间内打倒七个小孩。只是,当任意出脚攻向最近一个人时,却愕然发现,那人急退,而那人两侧却是同时出现两把利剑,竟是逼的任意鬼魅般地退去。
围观众人只见任意身影连闪,这一刻在这里,下一刻却到了那里。而这全真教阵法虽然玄妙,但这些人却只是学了个皮毛,在对方实力远远高过他们时,所得到的结果也必将会是防御崩溃。而此时这些全真教弟子所面临的结果就是这样,此时任意却也是有些头疼,无意间他已经进入阵中来,虽然他想以自己的阵法基础来破解这阵法,但却是碍于四面八方层出不穷的剑,让任意心中着恼,最终竟是心中一直被压制的脾气上来了。
火气一上来,只见任意猛地双手抓住两把攻来的剑,然后双手一抖,两把剑竟然断为几截,而任意的手却是完好无损,至于任意却是乘机连环出腿,只是眨眼间就踢倒了四人。而一阵破,诸阵破,更何况那七人破阵太快,使的另外三阵的人有些反应不过来。而任意的速度又如鬼魅,这一秒在这里,下一秒却已经不知去向了。
原本让众人为之色变的天罡北斗阵竟是眨眼间被破,只见一道白影如旋风般在人群中旋绕,旋风过后,二十八人竟无一站立的。众人骇然色变,看向莫名的眼光已然是深深的惊恐。任意冷哼一声,心中火气也消了不少,看着倒下的二十八人,却也知道这阵法妙是妙,只是这帮家伙功力太弱,也没学到阵法的玄妙处。
没有说话,也没有做任何事情,任意身影再一闪,却是到了虚空身旁,只见任意将那人扔向全真教弟子倒下的人群中说道:“这次放过他,你们出来个人杀了他吧,下次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转身任意已然潇洒坐在了虚空背上,众人都静静地看着任意,而任意却又开口说道:“别仗着全真教就来欺负我这个外来人,我叫莫名,报仇的话就来找我…”
话声刚出,虚空已然奔了出去,但这时却传来一道喝声,同时一道凌厉的剑气从任意侧边击出。剑气,这是任意自出入江湖以来第一次见人施展,此时任意已然知道,这人的修为怕是最少在声名显赫的境界了,而到了这个境界的人都可以随意地释放出剑气、掌力等,只是任意一直未曾施展而已。任意心叫来的好,而施展剑法的人剑未出时先是喝声提示,告诉任意,虽属偷袭,但却也不算,到有点正派作风。或者这人想要阻止任意离去,才会如此,此时任意不管这些琐事,而是心中升起了一股要搓搓这人威风的想法。若是就此下马,有可能剑气必然会伤了虚空,若不下马,那他必然要接住这一剑。
一瞬间任意做了决定,寒冰扇在右手中,想要交到左手却是来不及了,任意心中冷笑一声,左手成爪,却是不惧那剑气,巧妙地将那把剑抓入手中。右手一震之下,那股剑气猛地暴长,但是任意却依旧稳稳地抓在手中,任意左手本就超过右手太多。虽然此时此地不想施展排云掌,但是内在的内力却可以自由变化,瞬时聚集在任意左手之上,并透过星手死死地将那把剑抓住。
同一时间,众人只见一股寒冰刺骨的冰冷气息犹如实质般地涌出,竟是眨眼间将这把剑冰冻住,然后冰霜迅速向那人的右手蔓延,这人抽剑抽不动,却又受到寒冰气息的一击,竟是恐惧地松手退去。而任意却右手拉马,虚空猛然停下,于是众人见到虚空前蹄抬空,任意潇洒坐在马上,左手抓着一把雪白的冰剑。一时间众人骇然,而任意则目光发冷地看着偷袭他的人,却见那人身穿道袍,年岁约有三十四五岁左右,嘴边有两缕黑色长须,到也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然而任意却是心中着火了。
“你全真教就会这些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落,任意说中剑猛地断成两把,众人又是骇然,却是不知这剑什么时候断的,更为惊讶的却是任意的手为什么能抓住剑锋却不受到伤害。众人并未见到任意的手有什么怪异之处,到是想不到任意手上会戴什么东西,一时间脑中都是猜测不断,而那些古墓派的女弟子更是兴奋地大呼大叫着,显然让全真教的人受打击,是她们最为喜欢的。
剑有双锋,江湖中,伤不了自己,伤的就是他人。试问,没有剑的人又能如何,但这时却有全真教的弟子将一把剑交给了这中年人,同时全真教二十八个弟子也聚集到了这人身后。
此时这人眉头微皱,脸色苍白,全身竟也微微发抖,再看其右手,却是自手腕处以下雪白一片,竟如包裹着一层冰霜一般。看到的人齐皆骇然,眼前这人主管镇中全真教收徒一事,其身手除了古墓派一人和镇中少有的几个高手外,却是无人能敌,不想此时却是一个照面就落了个此等下场。一众全真教弟子自然看出这中年人有麻烦,于是都硬着头皮将中年人包围在正中,而这中年人此时却是头顶冒起了一阵白烟,接着众人只见这中年人右手之上的冰霜竟然慢慢退去,随着冰霜退去,中年人的右手五指之上竟逼出了白浓浓的水真气。
众人再次骇然,却也惊叹与这人的内力深厚,这时这中年人方才惊讶地看着任意说道:“阁下的内力虽然纯正正宗,但却也太过诡异霸道,贫道不敌,只是不知阁下可否稍等片刻,等贫道了解事情的经过之后再做定论…”
任意见这人能逼出天霜气的极冷冰霜之气,到也佩服,他曾试验过攻击巨树,一拳或一掌攻击之下,整个巨树都会被冰霜覆盖,而将树木从中劈开,树木中更是被冰霜侵袭。只从这一点上就可看出天霜气的威力和变态,而虚云气虽是虚实难变,让人无法捉摸,但比之天霜气来说却是却是少了一份霸道,而多了一份飘渺。而在经过内力变异之后,虚云气和天霜气结合,形成了一种新生的内力,同时具备了两种内力的特性,却不想竟然被这人被逼了出去。只是想通之后任意却也了然,刚才他也只用了六成不到的功力,内力更是由剑侵入,虽然侵入的极快,但却也给了这道士一点时间,这道士反应也快,竟是感觉不对就放剑松手,若是再稍稍迟上一下,怕是道士的整条胳膊怕是要让任意给废了。
此时此刻道士心中却也暗自叫苦,这内力太过变态,不但冰寒刺骨,而且虚实难变,更恐怖的是,这内力虚实之中更隐含着无边的霸气,短短时间内就侵入他手上,虽然他以正宗玄门内功将冰霜之气逼出,但右手此时却是无力,他知道他手中的经脉有所损伤了,怕是要调养一段时间了。心中叹息一声,这中年人却惊讶任意的功力为何会如此深厚,再看这群弟子的狼狈样,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便喝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喝声中有着不俗的威势,若不是众人见识到这道士被任意所伤,怕也要受到影响吧,但这些全真教弟子却是支吾着说不出话来,好半天出来一个人将话说清楚之后,这道士也方才了解是怎么回事,看这那被任意废了的人,这道士竟开口说道:“将他带回山上,让掌门发落…”
“师弟已经被废了,要不要杀了他让他复活…”有弟子低声说道。
中年道士目光一冷,哼了一声便再没说话,此时任意却也没有了打斗的心情,正待走时,这道士却开口说道:“阁下想来就是最近闻名的莫少侠了,不想武功竟是如此之好,此事全是由本门弟子无知引起,还请少侠…”
任意懒得理会这人,一上来就是偷袭,现在虽然将事情掀过了,但谁知道事情会怎样,更何况他任意还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废了他全真教的弟子,而且还破了天罡北斗阵,最后还一击伤了这中年道士,并断了道士的剑。想来这事是不会轻易过去的,但被这么多人围着,却也让任意心中不喜。于是任意拱手说了一句客套的话,便甩手骑马而去,只将这道士气的脸色发白,那群古墓派的弟子哈哈大笑。这中年道士狠狠地看了众古墓派弟子一眼,当看到众女弟子身后站立的一个中年白衣女人时,却是脸色一变,狠狠地注视了一下众全真教弟子,然后甩手而去。
众人散去,一时间镇魂镇酒管之中却是多了一些谈论的话题,而自然有人飞鸽传说将消息传送到了四面八方去了。任意虽是骑马,虚空的速度也虽快,但却不比训练好直飞直去的飞鸽飞鹰来的快。更何况任意一路之上也难免会稍稍耽搁一下,但无论如何,莫名这两个字名声却是更大了。
出了镇婚魂镇,虚空放开马蹄,一路狂奔,不想这官道之上却是行人颇多,有步行的人,也有骑马而行的人。任意的出现到是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只是这些人虽猜测这白衣人就是莫名,但却不知镇魂镇中所发生的事。如此行了一下午,却是行了几十里路,这官道崎岖蜿蜒,想来修建之时却也是工程颇大。
天色渐黑之时任意到了一个小村,但尚未进村就被十几人拦了下来,只见这十几人将任意围住,其中一人看着任意说道:“你可是莫名,听说你很厉害,我们要挑战你…”
任意一愣,心想这些人敢情都是等候多时了吧,但自己却是非常讨厌这样,见这十几人武功平平,应该是玩家,任意郁闷地说道:“你们不是我的对手,让开吧。”
不想这十几人听后却是大气,武功低下的他们自是难以看出自己和莫名之间的差距,一想自己有十几人,这里又没有人,便有提刀向任意劈去。只是,身未近,一只脚却将他踢出了十几米开外,然后便一动不动了,再看任意,却是冷冷地看着十几人。十几人虽然惊骇,但一想人多,却是猛地全部向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