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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脸上喜色现,随即却又黯淡下来,道,“么小的孩子,又怎能离母亲?不必。”
胸口窒,停片刻,苦笑道,“当然是连母亲起带回去。”二哥,在等着话吗?
哪知二哥却未露出欢喜之色,只怔下,回头望向俩人消失的竹林,神情有些茫然,半晌蓦然收回视线,转向,笑道,“累吗?陪喝两杯如何?”
有些反应不过来,停下才连忙头,然后提声叫人备酒。
自从上次舟上遇刺,便命子玉和玄瑾挑选最可信的人,组成暗卫,隐于暗处,近身保护,昼夕不离,所以刚刚才敢把服侍的人都遣下去。此刻声音未落,已有名黑衣人现身跪倒,领命而去。
于是不过会儿功夫,队宫人已带来酒菜。水榭无桌无凳,宫人便将酒菜置于小案之上,放在栏边椅上。
挥退奉膳的宫人,又命暗卫远远守着,才和二哥对面坐下,倚在栏上,举杯对酌。
二哥是要陪他喝酒,却自始至终也没和几句话。他只是自己慢慢地,口口噙着酒,杯尽,再斟杯。只喝几杯就有些吃不消,当他提起壶,看到半没动的酒杯,也不恼,只笑,就转手又给自己斟满。除喝酒,他大半的时间都在望着栏外远方出神,可忽然之间,恍惚的眼神又会敛,转过眼,用奇怪的目光看向,看得心中发毛,当干笑着,想什么打破那种怪异的氛围时,他又会若无其事地缓缓转开眼。如此几番,便也不再开口,转过头,学着二哥,擎杯远眺。
不知何时湖上起夜雾,飘忽迷离,岸边的柳堤竹林若隐若现,皎皎银辉被轻云薄雾冲淡,朦朦胧胧洒向人间,让人间的切仿佛都陷入梦幻之中。
不觉阵恍惚,么久下来,虽然喝得慢,不知不觉也喝下十几杯酒,本就有些晕眩,思维迟缓,此刻脑中更是只余片虚无,好像充满轻薄的雾气,记忆,思想,都隐在薄雾之后。
就在时,忽然听到二哥极轻的笑声。顿时清醒下,骤然转头,只见二哥痴痴望着水雾弥漫的湖面,嘴边挂着淡淡笑意,凤眸半张,其中水光迷离,仿佛被身畔轻雾沁润,湖烟波,尽入其中,而在轻雾之下,却是茫然与伤痛。
心头顿时如被针刺,想想刚才,忽觉无趣……人家家三口,本来可以和和美美,偏要在里面挑拨个什么劲儿?思及此处,只觉索然无味,不由轻声道,“二哥,如果是担心会……请放心,可以保证,绝不再插手和二嫂之间的任何事。”
二哥缓缓转过头,目光迷离地看半晌,忽然笑道,“真的?”
见他展颜笑,倾城绝丽,恍惚之后,心中却又是痛,勉强笑道,“自然是真的。”
二哥眼中雾气渐渐散些,朦胧的月光映在他的眸中,隐隐显出清辉,让那双狭长凤目更加动人。他就那样看着,侧头笑道,“那,若请求携妻带回归封地呢?”
呼吸窒,半晌方艰难地道,“为什么?留在京中不好吗?”
二哥停下,又是笑道,“好啊,只是若日日陪着他们,真能毫不介意?”
想着幸福的家三口在眼前晃悠,心中顿时阵酸涩,张半嘴,却个字也没出来。
二哥忽然轻笑道,“够,陛下,不用挣扎为难。既喜欢,就陪辈子,好不好?”
惊愕地看向他,时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二哥看着的傻样,吃吃笑道,“既然放不开,又装什么大方?瞧瞧刚才的样子,简直像个妒妇。只怕前脚和重归于好,后脚又要发疯,可吃不消。”
心中紧,过往种种齐集心头,悔愧之下,立时道,“对不起,二哥,再不会……”
二哥却脸不以为意道,“算,们已经过,那些事情不要再提……还记不记得,曾经答应过,要直陪着,可不想食言而肥。”
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呆呆道,“可是……”
二哥终于显出几分不耐,微微蹙着眉道,“又是可是……看是和卢衡混久,明明是个真小人,偏偏又要拿起伪君子的作派,没的恶心人。”
脑中仍是片混乱,时二哥却忽然抬手,抽去玉簪,摘下镶金嵌玉的发冠,随手扔到边,顿时头如墨黑发披散下来,在朦胧的月光下发着柔光。
看得呆,二哥却已懒洋洋侧倚在栏杆之上,乌发披散在他肩头身上,如上好的锦缎半遮着身体。他的凤眸轻挑,斜睨着道,“做吧……”着,只手缓缓抬起来,食指轻轻拂过的唇。
如遭电击,心头怦怦直跳,耳畔嗡鸣,半晌才回过神,结结巴巴道,“……是……”
二哥凤眼轻眯,不出的魅惑,声音低涩,勾人心魂,“是做吧,或者,想要……呵呵,从前不是最喜欢么么?自那次之后,再没碰过呢……对,不提从前,又忘……”声音渐渐转低,手指慢慢滑过的脸颊,拂过的颈侧,然后揽上的颈子。
他微凉的手指仿佛火石,瞬间燃体内的酒气,只觉忽地下,身体着起来,哪儿还听得明白他的话,只觉全身灼热,恨不得立时扑上去压住他。好在心头最后清明阻止,猛地吸口气,骤然抓住他的手,急道,“二哥想清楚吗……为什么要么做?真的不要二嫂?”
他本已变得迷离的眼神瞬间清醒,怔怔看半晌,忽然笑道,“陛下,若上面那些理由还不够,那再加条……拜陛下所赐,个身体,现在对人根本没有感觉……个理由,够不够?……陛下,真的很成功呢……”
如受雷霆,呆呆看着他,动也动不。
而他,就挂着那个,不知是嘲讽,还是自嘲的表情,笑望着,静静无语……
188。身魂
月色凄迷,夜雾湿冷,寒透肌骨,不由轻轻颤抖下,湿气侵入口鼻,让胸口阵阵发闷……过去的,永远不可能真的过去吧?有些茫然地想着,只觉得有什么沉沉的向身上压来,越来越重,像千钧巨石,压得透不过气来。终于,再也承受不住,摇摇晃晃站起身,颤声道,“二哥,醉!送回去吧。”虽是对他话,却连看也不敢看他眼,也不等他回答,转身欲走。
时二哥却霍地站起身,大声道,“没醉!不走!”
愣下,咬咬唇,涩声道,“好,那先回去,叫人过来服侍。”着,逃般就向门口而去。
身后安静片刻,然后就是稀里哗啦阵大响,惊之下不由回头,见小案连同杯碟碎地,二哥披头散发怒气冲冲瞪视着,见看他,大吼声道,“不许走!”
被震得全身颤,刚刚的伤感早被吓跑,呆呆看着他,结结巴巴道,“那个,二哥……醉……”终于明白,他是真醉,从小到大,也没见过他样风度全失,大吼大叫……个应该算是,撒酒疯吧?
二哥听若不闻,死死瞪着,仿佛动他就会扑上来吃,结果吓得动不敢动。不知过多久,他脸上狠戾之色渐退,眼中竟慢慢浮上雾气,然后,他终于开口,语气倒依然是恶狠狠的,“慕容淇个王八蛋!把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现在又调头要走?他妈什么意思?”
全身震,心中阵茫然,傻傻看着对面那俊美高傲的脸上,隐藏在凶狠之下,难得见的迷茫与脆弱。
二哥也回望着,脸上的狠意脱落消散,然后只余空白,眼中的雾气却越来越浓,就在雾气就要凝结坠落的瞬间,他却忽然垂下头,长发瞬间遮住他的表情。只见他缓缓向后退两步,慢慢靠上廊柱,然后……无力地滑坐到地上,极轻极轻地道,“走吧……”着,曲起腿,抱膝蜷身,把脸深深埋在两臂之间。
心中抽痛,不由自主,步步,轻轻走到他的身边。他似乎听到的声音,身体缩得更紧些。迟疑下,终于还是屈膝蹲在他的身边,试探地伸出手,轻轻覆在他的手上。
他的身体颤,却并未躲开,停会儿,慢慢侧过头,看向,凤目无神,晶莹湿润,呼吸很轻,带着淡淡酒香。
看到他褪往日凌厉高傲的外壳,如受伤小兽似的样子,心中丝丝拉拉地痛,不由半跪下来,紧紧抱住他的身体。那个身体明明热得发烫,却在轻轻颤抖,让心中顿时升起阵怜惜,不自觉的收紧手臂。
他被抱住的瞬间身体绷紧下,但随即就放松下来,乖乖地任由抱着,任由的手臂越收越紧,身体渐渐停颤抖。忽然,他抬起手扶上的肩,然后火热润泽的双唇轻轻碰上的脸颊。的身体僵,正以为是意外,他的吻却星星,不断落下来,双臂也慢慢环上的后背。
二哥,难道终于认清自己的心意?想到里,又惊又喜,心脏怦怦狂跳脑子嗡嗡隆隆,完全忘记反应,直到他的吻落上的唇。竹叶青纯洌甘浓的味道和着他唇齿的清香瞬间让人理智全失,脑中轰地下,再顾不得许多,把他压在柱子上就狠狠吻下去。狠狠地蹂躏着温润细腻的唇瓣,疯狂地追逐着他的香舌,遍遍扫过他敏感的齿列与上腭,换来他阵阵轻颤与难耐的低吟。
只觉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只手不自觉地探进他的襟口,火热细滑的肌肤,柔韧的身体,顿时让流连忘返。大概是手上的凉意让他不舒服,他微微挣扎下,仿佛要推开。立刻不耐地把抓住他的双手,按在他头顶,另只手灵活地解开他的外袍,隔着薄薄的亵衣抚弄起他的身体。他的呼吸愈加急促,身体本能地扭动着,要逃离的掌控,可惜被困在与廊柱之间,根本无法逃脱,只是让体内的火燃得更烈些,全身燥热难耐。
皱皱眉,头低,口咬上他微凸的喉结,他身体僵,真如被咬住喉咙的小兽,动也不敢动。满意地伸出舌尖,轻轻扫过那微微的凸起,他倒抽口凉气,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时的指甲轻轻在他胸口刮过,顿时他声低呼脱口而出,隔着薄衫也能觉出,他胸前小小的乳粒已硬硬地挺立起来。隔着亵衣拈住,不紧不慢地捻弄轻拽。他的呼吸已完全乱,急促粗重,夹着声声呻吟惊呼。愈发得意,口中手上更是刻不停。他的身体已然烫得像要烧起来,修长的双腿开始难耐地屈伸摩擦起来。
的眼神扫见他双腿间显而易见的变化,终于松开他的喉咙,他立时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