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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逼不得已地点点头,“我不是柳湘湘。”
风云挑高右眉,“名字?”
“沉若怜。”她抖瑟地说。
“沉若怜……”他沉吟了会儿,邪谑一笑,“名字倒是清丽脱俗,但人就不是这样了。”
惆怅折磨着她的心,但若怜明白她就算说破了嘴,也没人会相信出身妓院的她是清白的。谁要命运捉弄人呢?
“别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被欺骗、被胁迫的人可是我啊!”他嘴角一撇,“既然我已被赶鸭子上架,那就不负柳相国的好意,试试贵国妓女是如何娇柔、如何多情!”
他轻拂她的秀发,冷沉的眸子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每一寸姝容。说实在的,若撇开她的身分,她还真是美得惊人!
芙蓉面清丽柔美、菱口欲语还休、身段纤柔有致……抚触在上头就像蒲柳般柔弱,彷若一个不注意就会折断般,娇柔的让人心悸。
偏偏她是个妓娘,一个千人枕、万人压的烂婊子!
他的触摸似火般,抚触在她身上的感觉是那么酥痒,想逃又无力逃开……
“别动,这不是妓娘该有的表现。既然已穿了帮,就别再装了。”他低嗄地笑,倏而拉开她的前襟,让那粉白抹胸若隐若现。
“不!”她遮住身子,他的蛮横让她思及那晚的粗鲁。
耶律风云贴近她的耳畔,灼热的气息似有若无地喷拂在她敏感的耳后,若怜忍不住抽搐了下,起了疙瘩。
“唔——”她身子一僵,惊骇地挣扎起来。
“好吧!既然你要眼我玩这种清纯把戏,那我就奉陪。”他邪气地撇撇嘴,俯身亲吻她颈间的芳香,那隐约泛出的处子味道,让他心头一震。
不,这不该是属于她的味道,一定是错觉!
他一手钳制住她的下巴,眸光一凛,突然暴烈地动手拉扯她的抹胸,弹出两团白腴蜜乳!
“不——”她惊恐地哀鸣,小手急急掩住胸坎。
“你的青涩样表演得不错。”
耶律风云眉眼荡开邪谑肆笑,低哑的语调夹抹冷鸷的慵懒。
她恐惧地瞪大清纯水灵的大眼,被他话语中的狎亵意味震慑住,身子下意识不停地往后移动……
“拿下。”他低低嗤笑,粗蛮地抓开她的小手,大手整个包裹住那热腾腾的椒乳,两眼炯炯发亮,
“唔——”她一阵呆愕,身子绷得死紧。她不断说服自己,他已是她的夫君,自然可以抚摸她。
耶律风云的两指紧挟住她鲜嫩的乳头,狎肆地揉捏绕转,掐得那红蕊愈加坚挺、红硬。
“呃,风云……”她的酥胸剧烈地起伏着,双眼微合,眸光迷离如星……
“对,就是这样,把我当成你的恩客。”
他霍然低首含住她绽放似玫瑰花瓣的蓓蕾,邪恶地逗弄她,双手更大胆地挤捏掌下柔软的圆丘。
“不行……”若怜倒抽了口气,小脸懊而转红。
几天来的劳顿让她的身子虚软,此刻他竟以这种羞人的方式对待她,让她更气虚了。
他低头一笑,紧紧咬住她绷紧的乳尖狂吮起来,另只手向下缓移,隔着裙裾放肆地揉捻她女性的柔软地带。
“啊……别这样,我……”她喘着气,已语不成句。
耶律风云压根没把她的抗议放在心上,赫然攫住她的小嘴,强制撬开她紧闭的唇。她的柔怯与胆慑让他误会她是个造作的女子,因此激发了他的放肆。
他强悍的舌探入她柔软如丝的小口衷,狂掠恣意翻搅,丝毫不在乎她的抗议,牢牢地以唇舌缚锁住她。
怪了,他不是没玩过红帐女,但从没一个女人能带给他这么强大的震撼,这个女人为何会令他有种难舍的蠢动?
不,他不能着了她的魔!
“你很厉害,难怪会让柳韫选为替代的角色。”耶律风云睇视着她,“改天我得去中原的花街走一趟,尝尽汉女的滋味。”
他犹不满意地掀高她的白缎裙,抓住她诱人的脚踝,往上抓住她两腿间的暗香地带。
“呃!别——”
若怜还来不及说话,风云已狂肆地褪下她的亵裤,剥开她身上仅剩的缎衣,不一会儿她诱人白皙映红的胴体己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一阵凉风吹拂在她凹凸有致的身子上,让她蓦地清醒了——
不,他怎么能这样对她,难道男女的初夜就要承受这些难堪吗?
这种情景让她想起“玉蔷楼”那些寻欢的男人!
“不要!我的衣服……”她企图抓回蔽体物,但耶律风云却狠狠地将那小布料甩到门边,让她望之莫及。
“这又是你常在妓院施展的伎俩,让男人求欢被拒,刺激他们好更强肆的攻掠,供给你要的快感,对吧?”
耶律风云扯开笑容,双手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眯起赤红的眼看着她如蜜的肌肤。
若怜拚命摇头,受辱的泪已淌了双腮。“我不是妓娘……不是……”
“不是?对了,现在你扮演的是良家妇女,我怎么忘了呢?”他慵懒地邪笑,目光紧锁在她不停起伏的白嫩热乳。
忽而,他掰开她的大腿,一腿高举在他肩上,灼烫的眼专注于她那火红粉嫩,不停轻颤的蜜瓣上。
“天,你这裹怎么还那么粉红?瞧它抽搐不休,好像已经等不及了……”
耶律风云魔似的手指在她肚脐眼上画着圈圈,渐渐往下轻拂,拨开那黑色密林,掐住那柔嫩的珠蕊。
他有些疑惑了,像她这种成天送往迎来的女人,这穴口怎么还这般娇嫩,微泛着粉红的柔光?
天,难道他真要被她迷惑了?不,他堂堂的东院大王怎能败在一个妓娘手上?一思及此,他手上的动作便变得粗暴起来。
“啊……好痛!”若怜呻吟了声,他才稍稍放松她。
“如果这样呢?”
他改以轻柔的爱抚,大拇指依附着那花苞,就着她浅浅淌出的滑液在顶端时而捏紧,时而放松,娴熟地撩逗着她,灼热的唇贴着她的雪胸,开始吸吮起来。
“嗯——”她的娇吟似魔咒,一声声击乱了耶律风云的心智。
他男性粗糙的手掌按住她裸露的雪胸,一手嬉戏着她嫩滑的女性,灼热的呼息渐渐粗重,全数喷拂在她柔嫩的耳际。
他掹一探舌,舔舐她娇柔的耳坠……
“你真好本领。”他的长指探着她湿濡的秘处,引发若怜更急促的喘息。
单纯如她,完全听不出他话语中的鄙夷,只是发自内心地说:“你已是我……我夫君,是吗?”
她别无所求,只求他承认她是他的人。
耶律风云撇唇肆笑,灵巧的手指衔住她湿漉漉的穴口磨蹭,答非所问,“我已弄得你舒服、浑身发软了?”
“好热……”她口中逸出细碎的吟哦。
“哪儿热了?”他粗嗄地问道,醇厚的嗓音徐缓催眠着她。
若怜怯柔地红着脸,只知摇头。
“敞开腿,让我爱你。”他的指头使坏地往裹一顶,卡在她紧窒的穴口。
“啊——”若怜小脸臊红,他说……爱她?
就为这句话,她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交出,怯生生地将雪白的大腿张开。她闭上限,这是一种满心的托付,只愿博君怜……
耶律风云勾起残冷的唇角,阳刚的脸部线条更散发出勃怒,眼底含着嗜血的快感,目光胶着在她脆弱纤柔的肉体上。他蛮横的指尖倏然深戳,钳入她抽搐不断的窄穴中——
她呼疼了声,那陌生的尖锐痛楚几乎撕裂了她的灵魂!
他却将她的蹙眉视为“装模作样”,忽地又探进一指恶意撑开它,不停在其中掠夺、抽拽。
“啊呀——”她下意识地要并拢腿,他却不准,反而挤进她双腿间,隔开她那双不听话的腿。
“舒服吗?你在妓院里的那些恩客可曾这么对你?还是直接上了?”他手上的动作更为暴烈,一手挤压着她的丰乳,一手彻底玩亵着她的私处。
“不……我没有……啊——”
她眼角不断滑下泪,那是心碎、无助的抗议。
“不是?那是哪一种我所不知的新花招?说来听听。”他残佞地瞪着她,早已将她视为人尽可夫的女人。
若怜拚命摇着小脑袋,“别伤我……”
“伤?你错了,不知有多少女人渴求我这么对她们啊!”
“为……为何你不能试着爱我?”她破碎低语。
听见“爱”这个字,耶律风云更看不起她了。一个花娘哪有资格说爱?简直是污蔑了这么伟大的词儿。
一想到这儿,他手中狂肆的动作更加粗蛮,一进一出地对待她生嫩的处女地。若怜紧闭上眼,彷若是个无生命的娃娃任由他生吞活剥、撕得粉碎……
耶律风云见她紧闭着双目的反抗表情,气得嘴里更不饶人,“告诉你,今天我只是玩玩你!你这种肮脏的身子我看了就恶心,哪敢上啊?!待会儿我还得洗净我这双手,省得染上要不得的病。”
话语方落,他已抽开了身,掸了掸身上碰触过她的地方,真把她当成望而生厌的尘埃。
“别走……”她迅速下了床,抱着他的腿,泪流满颊地哽咽道:“今晚是你我的新婚夜,别走……好吗?”事到如今,她但求别将事情闹大。“你若真讨厌我,我……我可以打地铺。”
“你的意思是,要我睡那张已沾上你一身脏的床褥?”他冷笑,
若怜心头一阵重撞,差点儿晕过去,但她仍强自镇静,“我千里迢迢嫁来此地,即使是错,也是种缘……别这样好吗?”
“缘?”他狠狠地瞪视着她,忽然狂笑出声,“就算是缘吧,那也是孽缘!”
耶律风云毫不怜惜地踢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若怜后脑撞上了桌角,再加上数天的疲累,她终于不支倒地,然她脑海中仍缠绕着耶律风云留给她的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