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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法语的问候!”
我懒懒的张开眼,勾起嘴角看着客厅瞪着我的脸,挠了挠头顶慵懒地问:“这位同学,你是在对我说话?”
“对。”她坚定无比地点头。
很好,我没惹你,你主动来惹我简直是找死。
我坐直身子,对着不明就里的教授礼貌地请求:“教授,可以请你再发一次刚才那两个单词吗?”
“Bonjour; salut。”教授不解但也应了。
“客厅同学,你也发下两个单词。”刚她到处跟人讲她叫柯婷,所以旁人并不会对我知道她的名字而疑惑。不过‘客厅’这谐音倒惹笑了不少人。
客厅红着脸顶着众人对她的讪笑硬着发了这两个音。
听了后,我也不收回嘴边的笑,大声问道:“大家都听清楚了吧。”
众人不知道我何用意,何意思,但都点头。
“你这明明发的是笨猪傻驴!”我为众人解惑:“正确的发音是Bonjour salut,而客厅同学你好好的怎么发成了这样,说明你发音不准确。这是你自身的问题,你又怎么能因此让我为你的错误误会了而向你道歉呢?”
“你!”客厅气青了脸却找不到适合的话语为自己辩白。
“客厅同学,你去法国留过学的真实性让我怀疑,还是你去法国只顾研究法国男人的重型武器啊?”我没考虑有位男教授就在现场,此话一出,众人啊,特别是女生,脸红的要命,竟然还有小白问:“什么叫法国男人的重型武器?是什么啊?”天啊,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纯情的人!
就连罗教授也红了脸,站不稳脚了。
我身边的几只妞都用着崇拜的眼神看着我。
终于熬到下课,我和几只妞准备去食堂吃午饭,即使我不饿。客厅一下课就没脸见人的跑了。不过冤家路窄,在食堂还是碰到了,客厅站在我对面一脸防备地看着我。
我对我身旁的莫语小声地说了句:“推我一下。”
她大脑没反应过来,手早已做好准备,把我一推。我伸直两手,往客厅那一扑,两手准确无比的抓住她的两颗肉团,说肉团真便宜她了,因为说两颗小肿瘤。
她两眼瞪地老大,看着我的动作,久久不能回神。
我装作震惊无比地收回自己的双手,看着。然后一脸单纯的问:“客厅,你什么罩杯的?”紧接着我喃喃自语:“应该不是A吧。A的比你这大多了。估计是A减。”
又问她:“你胸前怎么这么扁,还那么硬?跟飞机场有的一拼!不会是被人吸多了,都吸平了吧?又或者你根本就是男的?”末了我还装着一脸震惊。
此时食堂里大部分人都停下脚步,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我们脸。
这下客厅丢脸丢到黄河了!她还傻愣愣站在那不动看着我。
我也不理她,从包里拿出一张湿巾,擦擦手。客厅看着我的动作终于回过神,了解我刚才对她做了何事,尖叫着跑走了。
晓晓有些于心不忍:“丹丹,这么做会不会有点超过了。”
“这场面怎么有点像校园言情里女配欺负女主的戏码。”莫语眯着眼发表意见。
莫语这一提,我觉得还真有这感觉。
☆、7。
之后不晓得,或许是李教授能让我安心吧,我就老是在她课上睡着。那几只妞有些安心,安心我能睡一下,她们也都发现了我的失眠症。但她们也担心,怕李教授发现会处罚。
好几次李教授走到我面前,浓浓赶紧拍醒我,我醒来总看到李教授看着我的脸,但什么都没说,都没处罚。其实我会希望,她让我去罚跑,像在梦里一样,遇到了他。
这几只妞现在偶尔会叫我蛋蛋,起因是一天晚上莫语玩新网游,问我们取什么游戏名好。这几只妞为她取了无数个都被她否决后。
“蛋蛋有点伤”我随口说了个。
“不错。浅淡的淡,很有意境。”她终于满意了。
“不是,是蛋疼那个蛋。”我纠正她。
“哈哈。蛋蛋有点伤,还不如叫丹丹有点伤。丹丹要是玩网游,叫这名字不错哦。”浓浓笑。
“以后叫丹丹打蛋蛋也不错啊!蛋这词就让我想起……”晓晓还没说完,就被言希打断:“你也太邪恶了吧,居然想到那个!”
“你才邪恶。我说的是鸡蛋,鸭蛋,咸蛋,卤蛋都行!你是想到鸟蛋去了吧!”晓晓吐槽。言希脸红了大片。
之后莫语就沉迷在游戏里,经常玩通宵,幸好宿舍晚上不断电。
而客厅,因为上次做的有些过,我就放任她逍遥一段时间。不过她倒是猖狂起来,到处抛媚眼。与她同一德行的还有一个女生,两人倒是成了好朋友。某次下课我经过两人的座位,瞄了一眼桌上的纸,顶头那还写了名字—徐芳,我很讶异,抬头问那女的:“你叫除芳(厨房)?”
或是我没控制好音量,这话被他人听见了,教室里便响起一阵爆笑声。那女生羞红了脸:“你小学没毕业吧,这字念XU!”
我这才发现我念错字了,也没恼:“哦,那不好意思了。”
这是我的无心之举,不过那女生的外号就此成型了。厨房配客厅,这两人倒是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
一次我和几只妞经过操场,好些男生在打球,一旁还坐着一些欢呼呐喊的女生。某个男生,迎面跑来挡在了我面前,明显的搭讪戏码:“这位年轻漂亮的女孩,你好吗?”
我勾起嘴角敷衍:“还不错。”。
“请问你有两分钟的时间停留一下你的脚步吗?让我们更深入了解彼此。”显然说这话,都是不抱希望的。谁会真停下来。就算会也不是两分钟。
我又忽然提起恶兴趣:“好。”我拿出手机开始计时。那男生显然没想到我会答应,愣一下。我提醒着:“两分钟已经过了二分之一,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他回过劲,但语速还是慢地让我脑仁疼,好像古代的诗人一样,一字一句都可以说的那么慢:“其实呢,刚才看着你对我迎面走来,我的心就突然砰砰地跳了起来,我马上意识到,我对你一见钟情了。所以才斗胆请你停下脚步与我说话。我叫郑灏,是本省人,就读于……”
“停,两分钟时间到了。再见。”我看手机上计时器,切断他的话,拉着那几只妞,挥挥手走人。
“丹丹,为何你总是对他们很冷漠?那些追求者我看着有不错的,你怎么都看不上?”浓浓不解问。
“还有那个最近追你很勤的人,天天早上送一颗巧克力给你,不过话说,那巧克力太难吃了!”莫语接道。
我呼了一口气道:“当不是那个人的时候,其他人都成了将就。”没想到瘦了后,桃花朵朵开。但是那又如何呢!
放国庆了,她们几个都决定回去。
“蛋,你假期回去不?”浓浓在收拾着行李,看着我不懂好奇地问。
“不了。我留在学校。”
“我们都走了,就你一个人在宿舍怎么行!不如你跟我回家吧?”浓浓靠近我提议道。
我想了想,点头:“你爸妈不会介意吗?”
“他们高兴都来不及,带朋友回去说明我人缘好!”她拍着胸膛担保。
我担心地看了她一眼,深呼一口气道:“别拍了,都已经够扁了!”
她一怒,想打我。但又看到我单薄的身子,下不了手。原来瘦还有这好处啊!
她心疼地抱着我道:“我妈做菜很好吃,你多吃点,要是能长点肉就好了!”
“你俩在说什么悄悄话啊?”莫语上前问我们。
“丹丹要去我家玩。”浓浓高兴地和莫语分享喜悦。
莫语一听,不高兴了:“这怎么行,丹丹你该去我家才是!去我家吧!我到时会去亲戚家拜访,我一个表哥可是大帅哥啊!”莫语you惑着我。
“下次吧。”我微笑。
其实我答应是怕我留在学校会做出自己无法控制的事。
开学一个月了,除了周末每天都能见到李教授,每天我都按捺着激动的心,怕自己冲到李教授面前问,问她是不是有个儿子叫沈逸凡。想问也不敢问,在操场上走时,我都会到处张望,看看有没有那个身影。
我牢牢记着我们在梦里的那个家,我怕放假后我无所事事,走到梦里我们住的那个家,敲打着门儿,看他是否在里面。如果开门的不是他,那我该如何。
控制自己不做这些事,是怕知道了事实后,我会承受不了,现在在崩溃边缘徘徊总好过知道真相后的绝望。
☆、8。
带着简单的行李,坐车到浓浓家,在车上时,浓浓抓着我的手叹道:“我觉得很奇怪,明明我们才认识一个月多,我却对你有很熟悉的感觉,这感觉让我很安心。”
“这样不好吗?”
“我有预感,我爸妈肯定很喜欢你!”
我们相视而笑。
我也不知道浓浓的预感准不准,不过她爸妈对我很热情。
“爸妈,这是蛋蛋,我的好朋友。”浓浓介绍着。
“叔叔阿姨好。”我毫不吝啬地扬起笑。
“叫什么叔叔阿姨,跟我一起叫爸妈。”浓浓笑骂道。
我一僵,我估计她爸妈也是,浓浓这话,有点太那个的味道。
我有些苦恼:“浓浓,我们不是那关系!你这话说得会让人想歪。”
她打了一下我的头:“你想哪去了!我这样讲说明咱俩关系好。”
两老这时回过神:“听浓浓的,把我们当做干爸干妈也好!”
我感激一笑:“浓爸,浓妈。”
浓妈笑道:“嗯,这称呼好,以后就把这当你自己家。”
“我咋奇怪了,见到蛋蛋感觉像见到自个儿的闺女一样?”浓爸摸着头不解。
“爸,你也觉得吧,我见到蛋蛋时也有这样的感觉!”浓浓抱住她爸爸的手臂说道。
浓浓你这话说的像是你见到我就像见到你自个儿的闺女一样!
晚饭在浓妈眼皮下,我硬是吃了半碗饭,浓妈还担心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她再重新给我弄,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我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