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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澳门炸弹爆炸的那一刻,我只想到你,我想要是我死了,我自定也会跟着我走。”靠在沙发上,他拥着她细润的肩膀,让她将头靠在他肩上,两人都喝了几杯,因此都薄有醉意了。
“你有那么大的魅力吗?”她嘴角扬起薄薄笑意,故意不承认当日她的忧心焦急,其实他说得没错,她当时确实有那种想法,他若死了,她也不想独活,她恋他之深,若失去了他,她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
“没有吗?”拓一低头盯着她嫣红绝丽的容颜,她圆领下高高耸起的胸部是那么诱人,他们已经好久没做爱了,自从他被炸伤之后就中止了肌肤之亲。
换言之,他禁欲已久,而今晚他的男性欲望已到达最高峰,硬挺得让他难受至极,再不泄洪不行。
她笑着摇头。“老实告诉你吧,我只想着,要是你死了,我就回尼亚斯,请公主帮我婚配……”“你敢!”他捏住她下巴,一下子咬住她的嘴唇。
“好痛……”路湘轻轻呻吟。
她的呻吟让他胸口一阵燥热,下腹肿胀不已,痛苦地道:“湘儿,别再诱惑我,我忍不住了,今晚我要你!
他放开咬着的芳唇,转而温柔不已地深吻她,舌头与她交缠着,双手情不自禁地伸进她的衣服里解开胸罩,恣意抚弄她耸挺的玉润双峰。
“拓一……”路湘揽住他的颈子,任他在她胸前饱览揉拧,快感随即从她体内窜起,这一个多月以来,她天天渴望.他的抚摸、他的触碰,只是碍于他的伤势,他们几度欲发的激情总是发乎情、止乎礼,让两人都压抑得好痛苦。
“你真美,湘儿!”拓一撩起她的衣服,托着她白嫩动人的雪峰,低头含住她小小的蕾尖,她丰满得令他发出满足的叹息。
他将她压倒在地毯上,脱掉她剩馀的衣物,自己也迅速的脱到只剩性感三角裤。即使穿着内裤,他的挺立还是不容忽视,路湘迷恋的看着他,动手为他脱掉那件束缚。
纵然不是第一次看了,他的傲然挺立仍然令她脸红心跳,他压着她透红的姣美身子,在第一时间滑进了她体内。
“哦…”路湘轻吟出声,她以为没有那么快,以为他还会再爱抚她一会,可是没想到他那么迫不及待,竟然立即就紧紧埋进她的窄穴里。
拓一迅速的抽动起来,紧紧抱着她的身体,扯住她的唇瓣激增热吻。
他的速度快得让她浑身酥软,只觉得下处湿润不已,他每一下冲刺都让她欢愉痉挛,吟哦出声,~波波的配合着他身下的动作,让他更加心落神驰,情欲勃发蔓延。
他放开她的身体,双手挡在她身侧,下体的冲捣愈形勇猛,放肆地在她身上驰骋攻掠,她娇救无力地任他冲刺深送,渐渐的被他逼上高峰,嘴里不停地喘着气,他哪里像才受过重伤的人?他的阳刚气总让她整个人都迷乱了。
“我要你,湘儿!”拓一的声音渐渐瘠瘤了,敞著的四台吹进凉凉的风,房里的两人却汗湿了。
他剧烈的喘息着,律动中更加冲进她的深处,她的潮湿温暖有如吸盘一般紧紧将他的昂藏合住,他无法忍了,一举喷射在她体内。
“湘儿……”他发出满足的低吟,整副身躯压在她柔软的身上,她高耸的双峰被他压得扩散开来,抵触的感觉意又挑起他无比的情欲。
路湘紧紧抱住逞欲后的他,感觉他的身体仍在跳动,馀韵犹存,彼此的体内都还残留着对方的体温。
无论是今天羞涩的她,抑或是上一次做爱时放荡的她,他都怜爱不已,虽然他知道她上回的放浪是因为出于自弃的关系,因为她傻气的自认自己已经不纯洁了,而故意表现得十分妖媚,尽管如此,那时的她仍教他心动难抑,心爱女人的妩媚总是让人无法抗拒。
“在想什么?”她抚摸着他留有细细疤痕的胸膛问。
“我想……”他笑着吻住她轻启的朱后,动情的低喃:“我想再要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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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一与路湘在清风岛上住了十几天,有时吹吹宜人的海风,有时夜里双双躺在沙滩上手牵着手数星星,浪漫地春潮汐起落,刹那间他们有种错觉,这好像已经是他们的一生一世了。
对于拓一来说,有卿相伴,他夫复何求?对于路湘来说,有君相伴,她也再无所求,一切是那么的随心所欲,无所谓谁还就谁,他们默契十足,总知道对方需要什么。
他们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拓一还很坏心地教羞涩的她裸泳,当然,裸泳的结果往往总是变成他把持不住,在海水里大胆的要了她,而她,自然抵不过他的死缠烂打和勃发情欲而依了他。
日子飞掠而过,路湘的心情比初抵新加坡时开朗许多,拓一知道她不想提她生父之事,也就不逼她了,两人都绝口不提,当没有那回事。
只是,不提归不提,他们都心知肚明,发生过的事焉可以当没有发生。
路湘仍是在乎的,就因为她在乎,所以她害怕提起,她不晓得如何去面对,她是鸵鸟,蜷缩在这小小的岛上,只盼永远不要面对现实。
她在岛上过得惬意,然而暴风雨的气息却隐隐夹杂在风平浪静之中,像是随时会爆发,又不知道何时。
唉,别想了,路湘摇摇头,她不是一再告诉自己别想吗?那么就不要想,专心做蛋糕吧,她今天一定要烤出一个蛋糕,否则就枉费了这些材料,这些做蛋糕的材料可都是早上她打电话请子蔚帮她送过来的,不烤出蛋糕来就太对不起子蔚的热心了。
“来,别忙了,我有东西要给你看!”拓一冲进厨房里拉住她的手,阻止她看食谱学烘蛋糕的雅兴。
“什么事这么急?”她笑着洗掉一手的面粉,知道自己不可能静心做蛋糕了,因为他摆明了非要叫她出去不可,而她总是无法拒绝他任何要求,这点可真糟。
“看了就知道!”
他兴奋的拉着她到屋外,一直奔跑到椰林茂密处,那里棗远远的沙滩上,停着一艘小巧的白色小船。
“你瞧,你不是一直想要艘小船吗?我给你弄来了。”拓一勾起一抹笑容。“就叫它湘雪号吧,我们来为它上漆。”
路湘感动不已的看着那艘白色小船,缓缓走近它,伸出手轻抚白色的船身,湘雪号棗这正是她的名字。
她真的不得不动容,拓一总是那么费心地要让她高兴,她随口说想要一艘小船,他就记在心上,还真给她买来。
拓一把刷子交到她手上,催促着,“别发呆了,我们上漆,这可比你窝在厨房里揉那些面粉有趣多了吧?”
他早已买好一堆各色油漆,准备大展身手,于是他们开始为船身上油漆,玩得不亦乐乎,把整艘船漆得五颜六色。
一直到漆已上了三分之二船身,子蔚的身影出现了,他在远处扬声大喊,“拓一少爷,你的电话,咏三少爷打来的。”
小岛上的收讯不良,因此手机往往无法接通,要通讯还是得靠电话。
拓一兴匆匆地道:“我回去听个电话,你负责把剩馀的部份漆完,晚上我们来个户外烧烤大会,把大家都找来!
“好。”路湘嫣然一笑,都听他的。
拓一去听电话了,寂静的沙滩上除了偶有风吹树梢动的沙沙声之外,别无声响。
路湘专心地上漆,嘴里轻轻地哼着尼亚斯的民谣,当脚步声缓缓的接近时,她嘴角微扬笑意,会心一笑。
她头也没回,笑盈盈地问:“这么快就听好啦!有没有让咏三转告大家,晚上来烧烤呢?”
拓一没有回答她,她又笑,“怎么啦?听完电话变哑巴了吗?咏三说了什么……”蓦地,她的颈子被一双细致的大手紧紧勒住,她惊呼棗声。
“拓一!”不,不是拓一,他的手粗糙结实,他当然也不会如此对她。
一个低沉的嗓音命令她,“不要挣扎,否则你会死得更快。”
旋即,他大步绕到她身前!一双精锐的眸于阴冷的盯着她,手仍然缠绕在她颈上。
路湘骇然地看着他,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脸色一片苍白,唇色渐渐隐去,眼里写满无助。
她怕他,她终于知道他当日带给她的阴影有多大了,自己竟是这么怕他,打从心底对他的出现恐惧无比。
“你应该不会意外才对。”妻尊强狭长的利眼沉郁的半眯起来,他脸上那道拓一造成的长长疤痕,使他的俊脸看起来多了三分戾气,他看着她,冷绝地说:“自从你出现之后,我母亲就更痛苦了,她现在精神衰弱得要住院,你满意了?得意了?胜利了?”
“你要做什么?”路湘颤声问着,他说这些做什么?他母亲正是残害她母亲的凶手,他有什么资格如此指责她?
他扯开嘴角,泛起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没做什么,只不过要毁了你,让你的存在再也不能危害到我母亲而且,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吧?”他微微一笑,一字一字地说:“就是杀了棗你。”
说完,他从袖中抽出一把薄长且利的刀,银白色的刀身在亮灿灿的阳光下显得刺眼无比。
那把刀,从窦尊抓手中笔直的刺向路湘的胸膛……**********“不会吧?”拓一皱皱眉头,对于咏三传来的讯息不实可否,不信那家伙在知道湘儿是自己亲妹妹后,还会对她不利,而且就算他想怎么样,他老爸窦保皇也不会允许,手足相残,太不孝了。
咏三劝道:“千真万确,大哥,你不能不小心提防,窦尊弼不是一般人,他在窦帮主面前很软弱,但平时却很残暴,什么残酷的行为都做得出来,你不可等闲视之。”
拓一顿觉不妙。“喂,咏三贤弟,你该不会派了什么人来保护我吧?”
“没有。”咏三愉快地笑道:“只是慎儿想上清风岛猎野兔,真四和毅七陪着他一道过去而已。”
拓一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
“好吧,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认为一切都很平安,他们肯定是白跑一趟了,但我会很好心的留他们下来享受烧烤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