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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样,那这样好吗?”拓一对她扯开一记炫魅的性感笑容,膨胀的感觉在他下腹翻涌,热烫的舌尖滑到了她平坦完美的小腹,在她小小的肚脐绕圈打转。
“不要这样,那这样好吗?”拓一对她扯开一记炫魅的性感笑容,膨胀的感觉在他下腹翻涌,热烫的舌尖滑到了她平坦完美的小腹,在她小小的肚脐绕圈打转。
“纯洁的好女孩,我要再吻你了!”
“哦!”杜靓心惊呼一声,美腿本能的痉挛了一下,那感官的刺激教她毫无招架之力,他怎么知道她这里最敏感,天哪,她快死了,他一定是上帝派来收拾她的,对着他,她的技巧竟一点也使不上力。
他堵住她的唇,舌尖窜了进去,急速与她的舌头相交翻搅,她张口迎合,热切的解开他的皮带,拉下他的裤头拉链。
杜靓心被他吻得昏天暗地、浑然忘我,他热吻不断,急速快感撩拨着她的感官,令她早已忘了她该使出浑身解数征服他才是,现在的她反而无助的投入他高明的技巧之中。
“拓一。。。”她不由的弓着双腿,等待他的进入。
然而,就在激情狂燃到最高点,杜靓心呻吟不断也扭动不停之际,拓一的手机不识趣的响了起来。
“哦,别理它,我们继续……”她喘息着,按住他要接电话的手,不让彼此火山爆发股的激情狂潮中断。
拓一温柔的将她的五指带开,安抚的揉捏她颤动不已的雪峰,温柔的笑道:“抱歉,亲爱的,我不能不理它,你再忍耐一下。
今天他带出来的这支手机,号码只有他最亲近的家人知道,会响就代表一定有急事,他非接不可。
杜靓心眼睁睁的看着爱欲暂停,一颗心翻腾得快死了,她香汗淋漓,玉体横陈在床上,想想又不甘心地爬起来从身后楼住他,故意将她做人的丰腴酥胸贴在他背上,并情不自禁来回抚摸他古铜色的劲结背脊。
“拓一儿子,又在哪间酒店的哪个房间里寻觅我未来的好媳妇啦?”
听到彼方那饶富兴味的调侃,拓一莞尔一笑,轻松地道:“莱佛士酒店最高级的套房,我正要攻击敌人最后的防线,您要来吗?
东方夫人莫荷心敬谢不敢地说:“谢谢你的大方,儿子,可是我对活春宫没什么兴趣,你独乐乐吧。”
他性感无比的唇勾起一抹淡淡笑容。“眼前的情况好像不容我继续独乐吧,您不是有要事找我才打电话来吗?”
她轻描淡写地表示,“我没什么事找你,倒是你那位严厉又不解风情的父亲要你马上出现在他面前。”
“马上?”拓一扬扬眉梢,稀奇地问:“他不是在北海道吗?”掌门人何时打道回府的?看来他逍遥的假期要结束了。
“刚刚飞回来了。”莫荷心很遗憾的说。
“有什么事非我不可?”他以一款慵懒的姿态说:“我记得我有六个杰出无比的弟弟,个个都是人中之龙,他们应该比我更派得上用场才对。”
与母亲闲磕牙他很乐意,可是提到父亲他就兴趣缺缺了,诚如母亲所说,柬方盟的盟主是个严肃又不解风情的男人,他对那种一板一眼的人最没辙了,真不懂当年他那幽默又充满情趣的母亲怎么会嫁给父亲?
“难道你没听过长兄如父吗?”莫荷心一本正经的表示,“所以说,你跟他的地位是一样的,你那六个身份卑微的弟弟算什么呢,只有你有资格为你父亲分忧解劳。”
拓一帅气的面容拂过一丝笑意。“歪理。”
“不管如何,话已传到,你回不回来随你罗,不过子蔚已经奉老顽固的命令在酒店门口等你了,如果你忍心让你忠心耿耿的属下,在气温三十七度的燥热室外苦等的话,我不反对你继续对你的敌人攻击下去。”莫荷心笑意盈盈.的又补了一句,“对了,代我向我那位无缘的长媳致上最崇高的歉意,坏了你们的好事。”
听到她柔柔的嗓音消失在彼方,拓一立即很技巧地离开杜靓心的黏腻,他拉上拉链,扣回皮带,穿上皮鞋,起身潇洒的抄起西装外套挂在肩上。
“拓~,你做什么?”看着他一连串俐落的动作,杜靓心还反应不过来的愣在床上。
“哦.抱歉,亲爱的,我得马上回去。”拓一对她爱莫能助的笑了笑。
她可能不知道,他向来都是“收放自如”的,绝不会因为贪恋美色而耽误正事,反正美色对他来说俯拾皆是,错失今天还有明天,只要他想,随时有各种美女送上门来,因此他并不扼腕。
“马上?”杜靓心一脸无法接受,看着他帅气的俊容,她尖锐地问:“为什么?”
天哪,煮熟的鸭子竟然要飞了?她不能承受!她不能承受!她被他撩拨得快疯了,而他现在竟丢下她要走?
“宝贝,我也不想。”他伸手捧住她的头,胡乱的亲了亲她的发,无奈的说:“可我老妈打电话来说我爸爸跌断了腿,现在在加护病房,情况非常危急,如果我不出现,那么遗嘱上肯定不会有我这个不孝子的名字。”
“东方盟主跌断了腿!”杜靓心惊呼一声,随即热心地催促他,“噢,既然这样,那你赶快去吧!我想他老人家现在一定很需要你,去晚了可不好。”
来日方长,要和他上床,她可以再制造机会,可是若是东方家的遗嘱上没有他的名字,那她一切的、心机就白费了,她可是很现实的,毕竟一个男人没有了权势,光有一张帅面孔是没用的。
“你真是识大体又善解人意。”他在她额头轻吻一记,摆手道别,恣意的走出酒店房间。
步出酒店,他一眼就看到敞篷跑车里的顾子蔚对他露出一记苦笑。“拓一少爷。”
拓一慵懒的朝跑车走去,他指节轻叩车顶,扬扬眉梢,“好兄弟,你有必要如此自我虐待吗?大热天开敞篷车,想中暑?”
子蔚无奈的说:“盟主规定我开这部车来接你!”
“更是难为你了,这算什么呢?祸诛九族?”拓一潇洒的跃上跑车,“他知道我跟你情同手足,特别拿你当炮灰。”
子蔚踩下油门,苦着一张睑刻意问他,“老盟主为什么要拿我当炮灰?”
拓一毫无愧意地道:“当然是因为他飞日本之前所交代的事,我一件都没照办。”
“原来你知道。”子蔚吁了口气,不过他还是显得忧心忡仲,不知者还可以无罪,但知法犯法是最严重的罪行哪。
他就是不懂拓一少爷为什么总是一昙欢跟他父亲反其道而行,若是老盟主吩咐他终结某个越雷池的帮派,他就偏偏将对方收纳在羽翼之下,经常惹得老盟主恼怒不已,而他却是乐此不疲,一犯再犯,这样剑拔嚣张的父子关系,真不知道哪一天会爆炸。
拓一气定神闲的淡笑,“知父莫若子,我很了解他的独裁性格,我的那些‘成果’他肯定气得跳脚。”
就因为他父亲的独裁、霸道上惯的军事教育与挑剔严谨,所以才会养成他今天如此浪荡不羁的个性吧。他是长子,从他父亲那里领受到的约束也特别多,因此他的反叛因子才会比其余手足都强。长子为重是常理,但在他们东方家不同,当家主持东方财阀的是排行第三的东方咏三,而最稳重的反而是他七弟东方毅七。其实,他并非全然因反叛而反叛,他只是不希望父亲认为出自己可以号令天下、无所不能,七个儿子都要对他唯命是从,这样的老人家稍一不顺遂是很容易爆血管的,所以他便偶尔刺激刺激父亲,让父亲的心脏坚强一点,以免他年纪轻轻就惨遭丧父之痛。
然而他知道,他这个长子的不受教是父亲心底的最痛,父亲老大不情愿地将东方盟的盟主之位交给他二弟东方妄二,而东方财团则交给咏三,但骨子里还是希望他这个长子能日来继承家业,只是固执的不愿求他,而他也乐得装作不知道,长久下来,才会让他们父子之间如此地“瞧不对眼”。他爱父亲吗?是的,即使针锋相对,他还是深爱那个顽固的老人,而他也相信老人对他是爱之深、恨之切,只是基于大男人主义作祟,他们都不愿承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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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马来半岛南端的新加坡,虽然只是个蚊型小国,但却是东南亚第一大港,无论海运、空运都是国际航线的主要转运站,它是欧亚交通的枢纽,密你小国无限风光,教人趋之若骛。
新加坡百分之八十都是华人,马来人、欧高人、印度人和阿拉伯人只占了极小部份,因此华人帮派不少,更有许多台湾、大陆、香港、澳门的大帮派在此设立分处,但不管如何,这些不成气候的帮派不过只是盘散沙,谁都知道占领新国三分之二地盘的华裔帮派是东方盟,其势力之雄厚,早已坚不可破。
由于贸易交易频繁,新加坡的权贵不在少数,东方家族是其中的第一大家族,它左领商界最赚钱的东方财阀,右控黑道帮派东方盟,左右夹攻,旁人根本无利可图,也因为如此优势,才教人份外眼红,结下的大小恩怨数以百计,欲攀龙附民者更多不可数。
东方古宅建于殖民区,这座龙盘虎踞的唐式大屋在一片浓郁的欧洲风情建筑物中,显得特别引人注目,且一霸道的屋舍造型与占地辽阔的嚣张地坪,往往都是令人艳羡的目标。
顺利的将拓一送回东方家后,子蔚便扬长而去,而当拓一步入大厅时,东方龙腾正坐在杉木椅中,他手执玉杯缓品浓茶,由于这位雄霸一方的男主人酷爱玉器的缘故,因此宅邸里装饰着数不尽价值连城的玉器,其间蕴含的艺术风格与他骁勇的精锐完全不配。
拓一一派惬意,自顾自的坐下,无视于室内一片沉重的低气压,他的母亲和他的六个弟弟都在座,可是宽敞的大厅却静得连呼吸都听得到。
“盟主,您这么早回来,可见北海道的美景是浪得虚名,完全无法吸引您高人一等的目光。”拓一很遗憾的说。
虽然在私下称父亲为顽固老人,但这称呼无疑是种贬低,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