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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欲望更炽,发出无奈的呻吟。“好湘儿,你再不坐上来,我才会更伤,激情无法发泄的内伤。”
他痛苦压抑的神色让她心神为之激荡,她知道男人的生理构造,如果现在不让他发泄,他肯定一夜不成眠。
路湘凝视着他英挺的面孔,终于动手脱掉自己的衣物,羞意无限地缓缓跨坐到他身上,还没完全坐稳,他就迫不及待进入了她的窄穴。
“拓一!”她紧紧抓住他腰际,这感觉饱满得不真实,他完全充盈在她体内,和初次的体验全然不同。
他屏息着,呼吸沉重了起来。“湘儿,你试着动一动!”
他的腰有伤,要纤解欲望就冀望她了。
路湘轻轻前后摇动一下,他立即从喉中进出一声粗嘎的低吼,他紧紧扣着她光滑又弹性+足的雪臀,无言的要求她加快速度。
他的反应让她灼热不已,摩擦的快感不止在他身上产生作用,也在她体内点起烈火,她不停的律动,身子愈来愈热,雪白的双峰诱人地波动着,在他面前交织成一片勾人的妩媚。
去他的伤势!拓一忍不住半撑起身吮吻她的粉蕾,他托住她的双峰激情舔着,继而又以双手揉捏抚弄,嘴唇探向她的唇,攫住她甜美的舌头,与她深深热吻。
“拓一!”她模糊的在吻中叫他的名字,双手无助的扶住他预项,身体动得飞快。
她的身体倒向他,将他压回枕上,紧紧夹着他的腰继续狂动,丰满的双峰低垂着来回摩擦他的胸膛,更强烈的欲望像狂风巨浪席卷着他,他捧住她的面颊再度狂吻,热辣辣的吸吮她勾人的唇,以滑舌赞美她带给他的快感。
终于,拓一按捺不住了,他狂暴的扣住她的臀部摆动,迅速无比,他不顾一切的冲刺,勇猛得令她娇喘连连。
路湘痛苦的扭动身体,就在她觉得一股巨大的痉挛朝她体内释放之际,他也同时喷出自己的欲望。
一切归于平静,她娇救无力的躺在他身上,饱满绵密的柔软压着他的胸膛,发丝披散在她肩背,她香汗淋漓,感觉筋疲力尽,半阖着眼。
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一刻的激情,在乌布皇宫初遇时,她也没想过去跟他发展出如此密不可分的关系。
她已经深深爱上他了,情意缠绵,没有一个女人会不爱自己托付了身子的男人。
路湘轻轻扬起睫毛,对他虚脱的一笑。“我爱你,拓一!”
拓一的心一动,紧紧的圈住她的身子不放,他意犹未尽地抚摸她光裸柔腻的背部,从没有女人对他这么直接的说过“我爱你”,也从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产生这么强烈的保护欲。
他轻抚着她的耳垂,两指夹住缓缓的揉着,浓情不已的低吟,“我也爱你,湘儿。”
路湘满足的笑了,瞬间抽离了他,体贴的滑下他的身体,不给受伤的他太多重量。
她静静地侧躺在他身边,数着他规律的心跳,累得沉沉睡去。
而经过这一番激烈的鱼水交融,拓一沁汗的身子也不再发烫,他这才满足的入睡……第六章当拓~精神饱满的醒来之际,路湘早已衣着整齐的坐在床旁的椅子凝视着他英挺的睡容,她也不知道看多久了,见他睁开眼睛,她连忙撇开眼光,不让他发现她一直盈满爱意地在偷看他。
“起来了,饿不饿?”她温柔的问,“刚刚佣人才端了碗肉粥进来,要不要吃一点?”
肉粥的香味扑鼻而来,令他感觉到饥肠挽辅。
“好。”拓一坐起身,想披上外套却力不从心,原本没那么严重的伤势经过昨夜的翻云覆雨,今晨令地感觉到加倍的痛。
“我帮你。”路湘赶忙替他穿上外衣,纽约天寒,他已经受伤了,昨夜又微有发烧,千万不能再感冒了。
他蓦地搂住她,她小小的腰身轻盈迷人,身上的幽香沁入他心肺,让他想起昨夜两人在床上的激情,她撩人的体态、声声娇软的呻吟,处处都令他心动不已。
她微微推开他的手,笑道:“你别这样,随时会有人进来。”
“有什么关系?就让进来的人羡慕好了。”拓一执起她的手缓缓吻着,直到她笑着闪开他,端了粥来喂他为止。
她细心的吹凉热腾腾的粥,一口一口喂进他嘴里,这件事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平时马雅公主玉体微恙时,她也是这么伺候着。
拓一凝视着她,感慨地说:“湘凡,我一向浪荡惯了,今天何德何能有你这样温柔体贴的美人在我身旁伺候,真是委屈你。”
“委屈?”路湘轻轻摇头,微微笑道:“我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反而觉得很满足,你是我的恩人,更是我的情人,不过是喂你吃粥罢了,有什么难呢。”
拓一一听,大为倾心又深受感动。
过往,他那些歹毒的手足们向来都诅咒他会遇上一个能克得住他风流成性的凶婆娘,让他吃尽女人的苦头,没想到他非但没被他们诅咒到,还机缘巧合的结识湘儿这么可人又解情的女孩,老天真是太厚爱他了。
他暗自发誓,从今天开始他将收起自己的浪荡心,绝不辜负她对他的一片深情,不止如此,他还将还以她更多更浓的爱,让她不后悔将身心交给了他。
在路湘的喂食之下,拓一将一大碗粥吃得涓滴不剩。
他望着她收拾碗匙,眼里带着浓浓笑意,“湘儿,方大夫说我的伤十天半月都好不了,我要你夜夜像昨晚一样热情的对我。”
他佻达放肆的言语让路湘羞赧不已,尽管是两情相悦,但昨夜的激情却狂浪得让她不敢多回想,一想到自已居然大胆的跨坐在他身上,她就脸红心跳,一颗心荡漾不已。
就在他们四目交投无比炽热,情意尽在不言中时,子蔚进来了。
“拓一少爷,我已经打听到马雅公主的下落了。”一进房,他立即告知这个消息。
拓一挑起眉,挑衅的眸光射向子蔚,“你打听到马雅公主的下落了?”他尾音扬起,难以置信子蔚会讲出这种话来。
“是的。”于蔚逃避着他的眼光,闪烁地道。
“顾先生,你找到我们公主了?”相较于拓一的扑克脸,路湘兴奋得喜形于色,她清亮的眸光立即胶着于子蔚身上,盼从他那里获知更多讯息。
子蔚对她肯定地点点头,不过只对她,对拓一,他还是一直顾左右而言他,不敢将眸光与拓一接触。
“在哪里?”蹙着眉,拓一语气变冷。
子蔚这家伙在搞什么鬼?居然在湘儿面前透露有马雅公主的消息,自己还没跟他算昨天的帐哩,他居然又来火上加油?
“在窦天门。”子蔚照本宣科地回答。
“窦天门?”路湘不解的重复一遍,那是什么地方?窦天门,公主在一座门下吗?这实在不可能哪。
拓一用眼神深深谴责子蔚,子蔚偏移着目光,故意不接触他冷然的面孔,看起来还真是一派无辜。
路湘心急的追问,“顾先生,窦天门是什么地方?公主为何会在哪里?”
子蔚有条不紊地道:“路小姐,窦天门是美国华裔的第一黑帮,拥有数万教众,据悉,是因为贵国叛军之首达尔与窦天门的帮主有很复杂的血海深仇,因此他们要拿马雅公主的自由来换达尔的性命,所以才会千辛万苦的将马雅公主由答里岛绑架到这里。”
“原来如此……”她喃喃地咕哝,完全相信了,且深信不疑,想必在机上公主突然失踪就是那个窦天门所为。
路湘思索着,她不解的说;“可是,既然他们已经绑了公主,在机场又何必袭击我,逼着我问公主的下落呢?”
子蔚微微一愣,拓一挑起眉,这下看子蔚怎么自圆其说,居然连达尔都说出来取信湘儿,真该死,他真后悔将马雅公主与达尔的事都告诉子蔚,才会让子前编出这个烂故事。
“因为棗”子蔚顿了顿,不太流畅的解释,“是这样的,因为昨天袭击你们的黑人不是窦天门的人,是另一黑帮的人马,他们因为和窦天门有仇,也想抢公主去当人质,但他们不知道神通广大的窦天门早已经将公主掳走了。”
“事情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复杂?”路湘感觉自自己的太阳穴隐隐发疼,如果国王不要那么坚持己见就好了,不然,公主现在早已和达尔相依相偎,也不会沦落到那些恶棍的手中。
“说得还真是巨细靡遗。”拓一冷淡地道:“子蔚,相处了快十年,我还不知道原来你说故事的口才这么好。”
子蔚心虚的敛下眉眼。
“那现在怎么办?”心急的路湘没听出拓一的话,离这里这么远,如果达尔不来,公主岂不是要丧命?”
一想到她的公主已落入一群洋人之手,她就心急如焚,更没把握达尔是否珍爱公主,深到可以拿自己的命来换。
子蔚就等这一刻,他立即说:“方舵主表示,不等那位达尔先生来了,晚上就要率众去营救马雅公主,如果路小姐要去的话,大家统一穿着黑衣出任务,现在可以先去请方舵主的裁缝师为路小姐你准备黑衣。”
“我要去!我马上去请方舵主为我准备黑衣!”路湘急切的奔出去。
少了路湘,一时间室内寂静无声,拓一盯着子蔚,等着他的解释,谁知道他竟然耸耸肩,表示自己已无话可说。
“你还敢耸肩?”拓~眯起眼。“这个故事奇烂无比,也只有湘儿单纯得会相信你的鬼话连篇,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于蔚坚持不发一言,彻底惹恼了他。
“枉我待你如亲手足,你这个叛贼!”拓一怒不可遏地瞪着他。“你说,到底是谁叫你这么做的?”
“是东方夫人。”
妄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踱步而人,一身西服熨贴迷人,衬托出他邪佞无比的狂妄风采。
拓一盯着缓步而人的二弟,激扬起一道剑眉。“你怎么来了?”
“还有我们。”毅七的声音落下,随他进入的还有放五。
妄二似诸非谴地道:“妈怕你舍不得路湘,私自自想把她留下己用,所以派我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