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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向东二十里外,有一宗门,名唤玉虚宗。”鹤舞闻言,皱眉略一思忖,缓声道。
“玉虚宗……”冷夜闻言,眉头微皱,似乎是在从记忆中翻检有关玉虚宗的记载,许久后,面上露出迷惘之色,似乎对玉虚宗毫无了解,这才对鹤舞问道:“那玉虚宗门内有多少弟子,宗门内修为最高之人是什么境界?”
“玉虚宗有弟子数百,宗门之主为白阳子,修为似乎只在乾元上境。”鹤舞思忖片刻,将玉虚宗资料讲出后,有些疑惑道:“师兄你觉得那人会去玉虚宗?”
“宗门之主,都只不过是区区乾元上境而已。这样的宗门,能有什么弟子有胆在此生事。”冷夜淡淡一笑,而后道:“这附近可还有什么大些的宗门?”
“此地向西五十里外,有一宗门,唤作玄月洞,洞内有一名无相境强者!”鹤舞略一思忖,缓缓接着道:“而且那名无相境强者,性格颇为贪婪,曾做过不少夺宝之事。”
“走吧,那我们就去会会他,说不好是让他抢了先机!”冷夜微微颔首,指尖轻摆,顺着脚下陡然有璀璨光辉生出,而后冲天而起,化作流光,向着远处倏然冲去。
紧随其后,鹤舞也是依法施为,只是顷刻间,这师兄弟二人,便已消失在天际。
不过他们这对师兄弟所不知道的是,如今他们的想法,和林白的真实动向,实际上乃是南辕北辙,这番寻觅下去,恰恰是让他们的距离,差上了百里之遥。
而就在这对师兄弟离开不久,天地间陡然有一道耀眼至极的璀璨剑光倏然而至,剑气森寒,吞吐不定。而在剑上,也是有一名年轻人,身带肃杀气机,望之便叫人肌肤生寒。
跟冷夜和鹤舞这对师兄弟不同,这年轻人并未落地,眸光如电,向着地下扫视一番后,便直接御剑而行,朝着冷夜和鹤舞消失的方向,就追了过去。
※※※
一路且行,林白且问金宝洪一些有关仙界的问题。金宝洪虽然实力不济,时运也不佳,但却是生了一颗八卦的心,对仙界的诸多事宜,却也是如数家珍。
就他所言,隐世之中最大的宗门,共有五个。其一便是林白想要前往的万初洞天,此洞天以万物初始为名,取混沌之意,门中无相境强者颇多,甚至据传还有无相境之上的至强者;其一为太玄门,门内高手如云,门内更有百八座仙山,雄踞仙界……
另一个为天机世家,和其他宗门不同,这天机世家,乃是由一个家族组成的宗门,门内精英弟子层出不穷,天才弟子不计其数,更有数名老怪物存在,领袖群伦……
另一个为剑阁,此地之人,乃是仙界之中以剑为用,修习剑道的强大剑修,有传言称剑阁之战力,堪称仙界第一!尤其是剑阁的祖师,修为更是早已越过无相境,臻至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剑出而天地荡,剑修行走寰宇,无人敢惹。
而最后一个,也是最为神秘的宗门,此宗和其他几个又不相同,乃是仙界的一种无上大教,据传此教不管信仰门徒人数,还是高手人数,都在仙界第一。但此教弟子并不轻易出世,是以外人也无法东西,就金宝洪所言,恐怕唯有无相境的强者,才会知晓一些秘辛。
而除却这五个宗门外,更有无数修为强劲,如天理老人那样的散修存在。那些人的手段实力,也不容小觑,即便是那五个宗门,都不愿轻易招惹这些人。
仙界果然神秘叵测,听着金宝洪的种种叙述,林白不禁慨叹连连。而这些宗门中,最让他好奇的,自然便要当属剑阁莫属!其他宗门倒也罢了,唯有这剑阁,乃是与隐世的剑阁如出一辙,尽皆都是剑修,这不能不让他怀疑,此剑阁是否就是隐世剑阁的前身。
“前辈,玉虚宗在望,我再叮嘱您一句,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万望多加忍耐,切莫因小失大……”而就在林白慨叹之际,金宝洪眼中有复杂神色闪过,而后对林白告诫道。
第2558章玉虚宗
按照金宝洪所言,玉虚宗乃是仙界一个不算太入流的宗门,但等走到玉虚宗山门,看清眼前一切后,林白却是依旧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气,觉得所见实在是超乎想象。
玉虚宗,坐落于群山环绕之间,云雾缭绕,恍若是在一片鸿蒙间。
山峦走向,道道如龙,就林白观来,此间竟是足足有七条龙脉环绕,形成了七龙拱月之势,远远看去,云雾缭绕的玉虚宗,犹如是要被七龙拱卫,升入云霄。
玉虚宗的建筑物也是雄伟莫名,足有数丈之高,静静的屹立在云雾中,若是云雾深厚之时,恐怕都会有人错将这些建筑物,看成是云雾中的大山。
而更为叫人震撼的是,以玉虚宗的建筑物为核心,从山门之处,有一道长长的石阶垂下。石阶蜿蜒而下,依山势开凿而成,一眼望去,几乎看不到头。
不仅如此,就林白所见,从玉虚宗宗门内,更是有道道流光在不断闪烁,看上去神异非常,一幅繁荣昌盛模样。此情此景,不能不叫林白叹服,要知道这不过是仙界不入流的小宗门而已,却已是有这样的气象,若是金宝洪说的那至强五宗,又不知该是何等雄伟。
“前辈,可否将您的姓名告知于我,不然的话,进入宗门,必定会有些麻烦。”而就在此时,金宝洪深吸一口气,然后向着林白沉声道。
“木易。”林白略一思索,决定还是不暴露自己的真实姓名,将当初在隐世所用的假名拿出后,皱眉沉思少许,气息内敛,使散发出的威势,仅仅是局限到如金宝洪相同的晖阳初境后,轻笑道:“如此这般,你看如何?”
“前辈心思果然缜密,叫人叹服。”金宝洪闻言,急忙恭维了一句,不过心里边却是暗暗犯了嘀咕。就他所见,看林白这模样,分明是隐藏实力,扮猪吃虎做惯了的,但此前在看到自己的储物戒指后,为何不将其据为己有。
“来者止步!”而就在林白和金宝洪两人脚步刚一踏上那蜿蜒而上石阶之际,顺着石阶旁的云雾中,陡然有一个淡漠的声音传出,而且就林白所闻,那声音中明显有讥讽之意。
话音传出的同时,从那云雾中渐有一名一袭黑色道袍的年轻人走出,此人形容倒也算英俊,但眉目间却是有着一种刻薄之色,尤其是在看到来人是金宝洪后,目光更是似笑非笑的在他身上来回扫视不止,眼神中写满了无法掩饰的讥讽和嘲弄。
“孔藏师弟,此乃我之故交,今日偶然得见,想要将其带入山门一叙,还望师弟能够通融则个。”看到这年轻人出现后,金宝洪登时神色恭谨,双手抱拳,恭声道。
“原来是金师兄的故交啊,我怎么从未听说过金师兄你还有什么故交,不会是引患入我玉虚宗吧?”孔藏闻言后,分毫没有表露出身为师弟,该对师兄所表露出的恭谨,嘲弄了金宝洪一句后,又促狭道:“师兄不会是又给韵秋师姐找来一个入幕之宾吧……”
此子欺人太甚!听得孔藏之言,林白眉头登时微挑,眼神深处不禁有一抹怒意流露。虽然他和金宝洪并无甚交情,但这孔藏却是根本无视师兄弟情分,身为师弟,对师兄百般讥讽嘲弄,更是以伤心之事来侮辱,实在是可恨至极。
而且就林白看来,对于孔藏的这些侮辱,金宝洪虽然身躯都在微颤,可是面上却是没有分毫怨憎之色表露,显然是对这些嘲讽和侮辱已经习以为常。
此时此刻,林白才算终于是明白了为何金宝洪在进入玉虚门之前,会百般叮嘱自己,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多加忍耐,当时自己还在好奇,原来症结是在此处。
“孔藏师弟说笑了,我这故交乃是君子,哪里会做那样的事情……”金宝洪生怕孔藏继续说下去,把脏话泼到林白身上,惹来麻烦,当即陪着笑脸,小意道:“还望师弟看在咱们同门一场,我又忝居师兄的情分上,行个方便。”
“师兄你这话我可就不懂了,你说你这位故交是君子,那你的意思是,孟白大师兄就是真小人了,不然的话,又怎么会笑纳了秋韵师姐的娇躯?”孔藏显然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闻言之后,冷笑连连,夹枪带棒的对着金宝洪又侮辱道。
此言一出,金宝洪面色已是发白,眼眸里更是有血丝出现,身躯颤抖半晌后,这才强挤出一抹笑容,朝着孔藏拱了拱手,道:“秋韵和孟白师兄情投意合,他们两个乃是天作之合,能够走到一起,我恭贺还来不及,哪里敢心有他想。”
“哈哈哈……”孔藏闻言,顿时仰头大笑出声,笑声中充满了奚落,而听着他这笑声,金宝洪双脸更已是胀得通红,面含得色朝金宝洪扫了眼后,孔藏手一摆,淡淡道:“师兄既然如此明事理,改日不如向秋韵师姐禀告一声,就说师弟我对她也是情意绵绵,若是她有心的话,师弟定然会为了她上下求索探寻,给她不一样的体验……”
“多谢师弟……”孔藏之言,虽然不含半个脏字儿,但其中的隐义,却是不言而喻,即便是身为外人的林白,听得此言,都有一种欲欧之感。但金宝洪却像是并未听闻一样,闻言后,朝着孔藏拱了拱手,然后向林白示意,向着山门内走去。
一路无言,石阶仿若没有尽头,走出许久之后,金宝洪脸上才算是露出了一抹凄然笑容,面露无奈之色,对林白道:“晚辈之丑事,让前辈见笑了。”
“与我无干,何笑之有……”林白淡淡出言,而后朝着金宝洪上下扫视了一番,淡淡道:“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的忍耐力居然如此之好,你那师弟那般出言侮辱与你,你竟然都丝毫不以为忤,竟还能忍气吞声,倒也算有些城府。”
“城府,什么城府,晚辈只不过是有难言之隐罢了。”金宝洪闻言苦笑一声,旋即再不吭声,只是兀自在那长吁短叹不止,显然他并不是脸厚如墙,可以无视世间一切闲言碎语。
“你有难言之隐,我却没有什么隐不隐的,你此番帮了我一把,等我事成后,也助你一臂之力,将那对奸夫淫妇送入幽冥,你看如何?”林白闻言,剑眉微挑,眼眸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