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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孩子的名字倒是真要考虑一下,前端时间倒是想起来一个名字,玉竹,你去我暖阁将书案下面第一个抽屉里面那个红色的信封拿过来。”
玉竹听了吩咐赶快去了,元宇熙也看着这个小家伙有意思,拉拉这小家伙的小手,虽然挺想抱一下,可是元宇熙知道他不会,以后留着抱自己的儿子吧,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着元宇熙竟然十分的开心。
不过这个小子越来越不老实了,伊宁也有些保不住了,就赶快交给巧竹。
巧竹笑道:“主子,这小子的体重已经很沉了,虽然刚开始几日长得不明显,随后就是一天一个样子,长得还快,都是多亏了主子找的婆子照顾奴婢,奴婢身子恢复的好,这小子也长得结实,奴婢感激不尽。”
“说这些做什么,你和金同都是尽心尽力伺候我这么多年,给你拨过去几个人照顾也是应当的,这段时间这么忙,也没有时间关注你们,不过看起来你的恢复效果还不错。”
伊宁看着母爱光辉泛滥的巧竹,心里想着这有了孩子的女子是真的不同了,无形之中透露出一种温馨的美感。
巧竹赶快道:“主子,我也想回来伺候,我和金同也说了我们还是一起伺候主子。”
伊宁道:“这个不着急,孝哥还这么小呢,我身边这么多人伺候着,孝哥你不带着谁能带的好呢,放宽心先将孝哥带到周岁再说吧。”
伊宁瞧着巧竹心急的样子道:“你要是真想做什么,我可以派给你一个闲职,暂时先不用在我身边伺候,你也能领着俸禄,还能照看孝哥一举多得,这样我看很好。”
巧竹跪在地上道:“奴婢谢谢主子恩典。”
这时候玉竹过来了,递给伊宁一个红色的信封,伊宁打开里面是两个名字,一个是思源,一个是绍辉,伊宁解释一下意思。
随后拿着两个名帖道:“这两个是跟着孩子的八字比较合适的名字,本来早准备好了,可是你们也知道最近事情太多了,也顾不上,今个正巧你们过来了,自己挑一个。”
巧竹将两个名字递给金同看,金同也是欣喜不已,没有想到主子这么的心细如尘般,奴婢这般的大小事都记着呢,巧竹和金同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在内心中发誓这辈子要好好的效忠主子,至死不渝。
可能是两个名字都很好听,一时间不好取舍,纪嬷嬷道:“主子,老奴有个注意,既然是孝哥的名字,咱们何不让孝哥自己抓一个不是最好吗?”
元宇熙也跟着热闹道:“这个主意好,让孩子自己选吧。”
最后孝哥小手抓了这个再抓那个,随后扬起思源的名字呵呵的傻乐,金同道:“主子,属下也认为这个名字甚好,饮水思源,这孩子将来长大也要好好记住主子的恩德才是。”
伊宁道:“就叫这孩子思源吧,金同愿意冠上本家姓氏也可以,不愿意就这么叫着也不错,小名叫孝哥。”
这会子孝哥可能是听懂了大人们的话,自己咯咯的乐了起来,嘴里吚吚哇哇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不过闹腾一会就困了,眼睛一会眯着,一会想努力的睁开的小模样非常讨喜和乖巧。
伊宁看着睡着的孝哥道:“这些是我和王爷送给小思源的礼物,孩子都睡了,你们带回去吧,别受了风寒,这春寒料峭冷着呢,没事也不用总是抱出来,就在你们的小院子里面晒晒太阳就好,以免大人谁有个什么病气过给了孩子,待长得结实一些在抱出来吧。”
金同和巧竹都听话的应了,这么小孩子的确是不好养着,两个人很快将孩子包好就回去了,伊宁看着他们的背影,想起那个白白胖胖的小思源就笑了。
元宇熙也感叹道:“宝贝你看那个小孩子,我记得刚出生的时候还长得皱巴巴的,一个月过去了这孩子就这么水灵了,好神奇的,不过他好小啊,要多久才能长大啊。”
伊宁看着元宇熙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很好笑,就呵呵的笑道:“你这人咱们还不是那么小长大的,又有何不同,不过就是小时候我们自己记不得而已罢了。”
“对对对,宝贝说得对,以后我们也要养好多的孩子,一个个都漂漂亮亮,白白胖胖的多好。”元宇熙无线憧憬的道。
伊宁捶捶元宇熙道:“宇熙,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呢,一点都不知羞了,走了我们回房,还有那么多事情没弄好呢。”
元宇熙笑的危险的道:“对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办好呢,是应该回房了。”
元宇熙忽然间抱起伊宁大步往回走,伊宁吓了一跳,无论怎么说元宇熙都不会放下来,元宇熙抱着伊宁回了房间,这一路伊宁都鸵鸟般的埋在元宇熙的怀里不敢看几个嬷嬷那暧昧的眼神。
元宇熙则是一脸的得意,回到房间元宇熙情动的不成,刚想进行下一步,就听见冷离在外面道:“主子,呃打扰一下,元氏族府的族长求见,已经闹了老半天了。”
元宇熙挫败的捶着床边,一脸的欲求不满,只有伊宁笑的不成,肚子都笑疼了,元宇熙一把抓到伊宁哬痒道:“宝贝,没关系这会子天色尚早,我们晚上有的是时间,嗯你可记住了?”
“你没羞没羞,真讨厌!”伊宁将元宇熙踹离床边,元宇熙还十分热情的抓着伊宁白嫩的小脚丫咬了几下,闹得伊宁脸色更红了。
不过随后元宇熙就先出去了,伊宁不放心,叫来玉竹整理一下妆容就跟着过去了。
在王府福熙院外院的议事厅里面,伊宁还没有进去,就听见吵吵嚷嚷的,听见族府的族长道:“元刁氏,你休想将安昌伯府那帮杂碎弄进王府,我们元家不是怜悯乞丐的地方,你这一生教子无方,将王府搬空,诸多的罪责放在一起,你元刁氏都够了休弃八百回了,还这般不知道羞耻,真是元家的大祸根。”
老夫人刁鱼也来了力气道:“我是祸根,你们又是什么东西,这么多年仗着王府好吃好喝,吃着用着玩着拿着,这么多年你们便宜少占了不成,我刁鱼也是王爷的祖母,你们又是什么东西,不过是元家的蛀虫罢了,少给老娘摆威风,老侯爷都去世多年了,谁也没有本事休了我,你们最好乖乖的,王府的资产是不会转移给你们的。”
这会子就听见族长气的跳脚道:“你这个无耻的泼妇,我不和你计较,这么多御赐的产业,你也打算霸占吗?告诉你们门都没有,族里还有这么多的人呢,难不成你一个妇道人家还一手遮天了不成?你看看你将王府闹得一团混乱,老侯爷真是倒霉,娶了你这个败家的女人,真是一生不幸啊!”
“你才败家的女人呢,你们家的女人不败家,我呸!每天穿金戴银的,拿着王府拨过去的钱财银两逍遥,每天窜门子打牌的,你们一家,不对你们一族都是仰仗这王府的鼻息而活,这会子跑到老娘的面前装什么纯真,这么多年你们捂着的银子多了去了,这御赐的产业是我几个儿子在经营,你们死了那条心吧,我们王府是不会交给你们族府经营的,都给我统统的滚蛋。”
老夫人气的脸色发白,吵架吵得满脸有通红,就这么红白交替,脸色变幻的倒是也快得很,这些日子经常病倒,所以这身子骨反而没有以前好了。
不过老夫人是真的担心哥哥一家,为了救回不争气的刁谩,安昌伯府一瞬间倾家荡产,宅子银子什么的都没有了,这会子一家二十几口子都挤在客栈,这怎么能行呢?
不过最可气的是眼前的老货,竟然还打着御赐产业的主意,想要拿到族府去经营,这怎么可以,虽然是元宇熙收走了几房的东西,但是这产业暂时还这么着,没说怎么办?
老夫人不担心,虽然是元宇熙将铺子的契约和庄子的地契都拿走了,但是里面还都是王府几房的人,元宇熙就算是接手也没有用,最后几房还是会东山再起的。
可是要是交给族府就不成了,族府的人有多么的贪婪她可是清楚的,当年要不是她将这些产业赶快划给儿子们,恐怕这会子早就被族府给拿空了。
老夫人看着族长的白胡子怒道:“枉你还是一族之长,这么多年占了多少的便宜,这会子对御赐的产业都动了心思,真是不可理喻,还不是给你的儿孙留着,还有你们几个仗着是族里的长老,这些年也没做什么有益族里的事情,这白吃白喝的可是没少动了脑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哼,就你们那点心思,我门清着呢。”
几个族里的长老看着老夫人,气的都哆嗦了,一个妇人这般泼辣,他们几个只能无视了。
老夫人心里想的很明白,这些产业一旦交给了族府经营,恐怕她们几房就一毛钱都分不到了,到时候都得被这族府给架空的。
不过老夫人看着一直没说话的元宇熙心里有些不踏实,毕竟这御赐的产业还是给了谁谁说的算,这支配权还在元宇熙的手里,就是卖了也无妨。
老夫人知道消息匆匆的赶来,和族长几个长老吵了半天,口干舌燥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张,咕咚咕咚的喝茶水润润喉。
伊宁只是在外面听着暂时没有进去,待会再进去。
这时候族府的族长平静了一下道:“王爷,这御赐产业和老侯府的一百五十个铺子本来就是王爷名下的产业,按照律法您完全有支配的权利,虽然这个刁妇是您的祖母,但是这等大事哪有女人出来说话的权利,本族长一切听王爷的安排。”
元宇熙还没有说什么,老夫人立刻站起来反驳道:“宇熙,这些铺子不能交给族府经营,否则这些产业会被他们掏空了的,就算他们买下都不成。”
族长梗着脖子道:“你这个老巫婆,将王府祸害多年还是这般的无耻,我不和你计较,你滚一边去,男人商量事情,你算个什么东西,说白了你这种不慈的东西,王爷作为晚辈,完全可以不用理会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不知道羞耻!”
老夫人今个过来本来是要和元宇熙商量一下接济一下安昌伯府的,至少是她自己接济元宇熙不要阻拦的,眼下遇见族长这样的混货,老夫人感觉自己被气得都七窍冒烟了。
老夫人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