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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满脸都是鲜红的巴掌印,这嘴角都流血了,这白白嫩嫩的脸被二夫人的狂轰乱炸之下已经是青紫红肿的,在看不出来美人的痕迹,只看见一张肿胀的夸张的猪头脸。
刁玲起初是被打懵了,几巴掌过后才知道求救,这不是嘴里还喊着:“你放开刁楠你不要欺负我,你怎么动手打人我的肚子,不要打我的肚子啊……锝瑟救我啊,锝瑟救救玲玲宝贝啊,锝瑟啊你的儿子受不了了,啊…。救命啊!”
这个肚子就是刁玲能挤进二房的筹码,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这辈子就白白的做了十几年的影子了,一个女人能有多少年的好时光?
要是在过些年份,年老色衰,这能挤进二房就成了奢望了,所以刁玲死命的护着肚子,不停的朝着二老爷元锝璱求救。
而刁楠为了不让刁玲再喊,此时卡住刁玲的脖子疯狂的喊道:“啊……贱人贱人贱人,刁玲你这个贱人,我掐死你,掐死你,让你在跟我抢,让你在跟我争,告诉你以前你争不过我刁楠,以后也别想争过我刁楠,不知道在哪里怀了一个孽种,还非要说我们二房的,我要掐死你,掐死你。”
“救命,咳咳咳救命啊!”刁玲呼救声音都渐渐的弱了,二老爷看见刁玲的瘦弱的手臂冲着自己求救,这才反应过来,立刻上前一把推开二夫人刁楠。
可是刁楠这会子力大如牛,怎么说什么都不下来,怎么扯都没有用,被二老爷元锝璱扯得的急了,还一个耳光扇在了二老爷元锝璱这张奸夫的脸上,顿时二老爷那张大脸上有了一个清晰的指印。
二老爷元锝璱绝对有一掌劈死这个蠢人的举动,还未开始骂人,族长老人家气的骂道:“这都打到了自家爷们的脸上了,还不赶快拉开,这都愣着做什么呢?你们刁家是怎么教育闺女的啊?老的如此小的也是如此,我们元家是倒了多少霉运,才弄进来这么多的搅家精,真是家门不幸,宗族不幸啊,拉开快些拉开。”
族长的痛心疾首的一席话,深的大家的认同,这刁家上下无论老少皆是利字为先,其他的什么都靠后,这恬不知耻,胡说八道,死不要脸他们刁家的人排在第一名,压根就没有人家能争得了。
老夫人也赶快张罗起来道:“快点蔡嬷嬷赶紧给她们拉开,我的金孙啊,这下要是惊了胎怎么办呢,赶快过去,别伤到刁玲肚子里面的孩子。”
王府老夫人这边张罗起来,那边安昌伯府的老夫人余氏不同意道:“慢着我们家刁楠才是正妻,这个刁玲不过是大房的一个废妾,就算怀了孩子那也是大房的,算得上是大房的根苗,不能记在二房,二房只有我们刁楠的孩子才是正经的嫡出,这算什么,我不同意。”
老夫人刁鱼道:“大嫂你过分了,我们王府的事情我们自己处理,你要是没事就先回去吧,带着刁樱一起不要在跟着瞎参合了,刁玲的孩子记在谁的名下到时候再定,你先回去。”
安昌伯府的老夫人余氏哪里敢回去,只是看着老夫人这会子不高兴就不在出声,不过她是不能回去的,刁楠这会子心里多难受,要是被她们占了便宜那还了得?
所以刁樱和安昌伯府的老夫人余氏将刁楠扶起来,给她收拾一下身上的土,还有已经乱了的发髻,刁楠就这么木然的让两个人给收拾,她自己则是像是一个木偶一般的彻底傻了。
安昌伯府的老夫人看着着急就悄悄的跟刁楠咬起耳朵来,嘀嘀咕咕的,刁楠的眼神也渐渐的恢复了光泽,不过这眼里的杀伐果断确是越来越清晰了。
这会子老夫人也想明白了,不得不说大嫂的提议还真是不错,这个事情可以回头商榷,眼下解决了这混乱才好。
不过围观的宾客已经看的差不多了,不过老夫人可是恨得牙痒痒,原因就是这些人都没有走的意思,这王府的家事让这么多人知道多么的不好,还是对锝瑟的名声有妨碍的事情。
可是老夫人不知道,一会晚宴过后,这王府二老爷元锝璱的野史就会遍及天阳国都会知道的,这等红粉事件根本不是三言两语能抹平的,这等对已故大哥平元王的妾室下手的卑劣手段,还要将贱人的孩子记在丰功卓越老平元王身上,简直就是无耻之极。
老夫人这会子假惺惺的对众宾客道:“各位客人,咱们王府已经准备好了酒席,待会就是晚宴了,请各位宾客都过去稍等,我们王府准备处理家事,还请各位行个方便。”
宾客里面有些见热闹差不多走的,但是大部分都留了下来,族长气的胡子翘的厉害道:“元刁氏,你看看你这个长辈是怎么当的,将王府闹得是乌烟瘴气,你说这刁玲的事情怎么办?”
老夫人看了一眼刁楠,看了一眼元锝璱道:“族长,这是王府的家事,家事,不老族长费心了。”
“说的都是屁话,这还是家事吗?元刁氏都是你做的好事,将你们刁家的女子一个个的接进来,上午闹出那么多账单的事情,下午又出现了姐妹争抢一个男子的丑事,你们刁家还打算出多少的丑事啊?你们刁家不会教养子女就不要教养,生下来就掐死算了,以免这长大以后丢人现眼,这刁家的姑娘要么就是对付平妻的位置,要么就是贵妾,这眼下的事情刁玲只有沉塘了。”
刁玲死死的抓着元锝璱的前襟,瑟瑟发抖,刁玲倒是聪明,这么快弄个帕子给自己那张惨目忍睹的脸给蒙上了,只露出楚楚动人的眼睛。
二老爷元锝璱怎么能错过刁玲眼里的信任和祈求,不愿意再让刁玲受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族长,求您开恩,我元锝璱愿意给族里二房三分之一的家产一万两白银,只求保住刁玲性命。”
“我不同意,凭什么用二房的家产保下一个贱人,还是个大房的贱人,休要从我这里拿到一毛钱。”二夫人刁楠总算是恢复了神智,不过对于方才痛打刁玲一顿还是很开心的。
族长也感觉元锝璱过于小气了,这二房这么多年不知道捞了多少大房的财富,这会子只拿出一万两,显然不够诚意,故此族长道:“这件事情不可以,毕竟刁玲是大房的人,应该问问大房的两个孩子是否同意。”
二老爷元锝璱赶快道:“族长,这两个孩子知道些什么,他们能做的了什么主,在说这是我和刁玲的问题,和大房有何关系?如果大房同意将刁玲的儿子纳入大房做大哥的嫡子,有资格继承王位还成,如果不是这样免谈。”
呀的一声大家都惊着了,这还是人吗?
上了自家大哥小妾的床,弄大了人家的肚子,还要记在大房的名下,还能继承王位,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只能是二老爷元锝璱能做得出来了。
元宇熙看着伊宁,伊宁淡定的看着眼前不要脸的二老爷元锝璱,一阵掌风过去,二老爷的右脸被扇了一个耳光,可惜大家不知道是谁扇的,不过暗叹:打得好!
又一个掌风二老爷的左脸又被打了一个打耳光,打得二老爷元锝璱直接躺在了地上,狼狈的起来,转圈圈的找是谁?结果啪啪啪的打得更加的厉害了,只见到二老爷的脸上多了许多的巴掌印,但是没见到是谁出手?其实很多人都在猜是谁,难不成是大哥回来了?
二老爷此刻是感觉阴风阵阵的,伊宁忽然出声道:“二老爷好雅兴,自己将大哥的小妾弄大了肚子,回头还要记在大房的名下,准备继承王位,真真的好算计,难道你就不怕你的大哥在梦里和你索命吗?不会掐死你这不争气的弟弟吗?”
二老爷元锝璱感觉背后的阴风更多,这会子浑身都是汗,脸上都是巴掌印,忽然间感觉男人那地方一顿决裂的疼痛,二老爷元锝璱立刻痛的口吐白沫的在地上打起滚来,嘴里还嚷嚷着:“大哥饶了弟弟吧,弟弟错了不应该痴心妄想,不应该贪心不足,弟弟错了,无论有什么条件弟弟都答应,都答应。”
这个杰作自然是冷离做的,他直接废了二老爷的命根子,至于以后能不能好用就看造化了,以免长着这恶心的东西,到处做恶事恶心人,恶心他的主子。
元宇熙道:“族长,大房有这等贱婢实在是污了父王的名誉,所以恳请族长将这个贱婢刁玲逐出大房,剔除在大房的族谱之中,终生不能用名字,只能用贱婢称呼,并在身上刺上贱婢二字,必须立刻滚出大房的院子,不准带走一针一线,这种贱婢看着都让人恶心!”
“并且二叔一家欺人太甚,多年霸占大房的产业和物品,如今还生出这等龌蹉的野心,这样下贱的人心,这种脏污的叔伯不要也罢,从今个起我平元王元宇熙和二房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没有,二房将大房的产业全部归还不说,如果欠下的银钱一并奉还,二房自此搬出翡耀院,住进王府后罩房的一个一进的院子,不再和大房走动,现有的所有产业都归大房所有,如若不同意,二房立刻被逐出王府,逐出族谱,逐出宗族!滚出天阳国!”
元宇熙的话掷地有声,好像惊雷一般的在王府的上空炸响,但是在场的无论是王府的众人还是宾客都没有不服气的,这样做已经是够仁慈的了,一般人家直接浸了猪笼,这奸夫淫妇一起去死,顺便这留下的儿女都被人唾弃。
二老爷元锝璱疼的在地上打滚了老半天,用自己最大的力气指着元宇熙道:“你……好狠毒的心!”纪嬷嬷二话不说踢起沙子迷了二老爷的眼睛,疼的二老爷嗷嗷的直叫唤。
刁玲想起来自己的院子里面有什么,立刻喊道:“不行,我可以滚出大房,但是这是我的院子,我哪里也不去,我哪里都不去。”
伊宁道:“住口,你要是不同意,贱婢一个,直接跳了三房静幽院的荷塘去,做出这等辱没门风,还心思歹毒之人对你太好真是有些过分了,吩咐下去一会就给她刺字,看看是刺在脸上好,还是刺在身上好。”
刁玲知道自己没有本事和伊宁争辩,这会子忐忑不安,二老爷已经疼得晕了过去,刁玲赶快扑过去,抱着二老爷元锝璱的头,拽下蒙着脸的帕子给二老爷擦擦眼睛和嘴角,还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