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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疑点很多啊。”
周围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停的给钱家扔了炸弹,这也是伊宁想的方法,这件事情要是去了宅子里面,什么结果的钱家随便说嘴,就要在大庭广众一下处理之后才能解答众人的疑惑,这以后所有不好的留言都是别人家不是自己家的。
这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忽然间有个穿戴整齐但是有些个寒酸的男子跑出来哭诉道:“冤枉啊,我冤枉啊,当初都诬赖我和当时的二奶奶有私情,可是是真的没有啊,是当初二爷让我给二奶奶送些东西的,小的平时也不是很得宠的,虽然意外,但是主子的命令我有能力不听么?”
“可当时奇怪的是二奶奶的大丫鬟竟然让我进了花厅,结果我一进去还没说几句话就晕了,那些在我身上搜出来的什么诗词,什么幽会的纯属无稽之谈,我哪里会读书识字了,最后还不是被钱家打了几十板子给扔了出来,要不是同乡好心搭救,如今我早就不在人世了,可是一条腿确费了,如今也成了跛脚,苍天啊,为什么不待见好人啊!”
这名男子对着苍天咣咣的磕了好几个响头,额头都青紫一片,并且都磕出了血痕,这时刻谁也不会认为这个人说的是假话。
老夫人拄着拐杖道:“胡言一派胡言,当初审你的时候还是你自己招认的,可不是我们强迫于你的,当初留了你一条性命如今却回来反咬一口,真真是没有人性,大家休要听这个小厮胡说八道!”
而大夫人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老夫人虽然说的是义愤填膺的,不过眼里的那抹心虚并不能掩盖曾经恶毒的事实。
伊宁好不容易将这个人给找了出来,之前也是交代了一番,如今众目睽睽之下就要看这个二十七八岁的中年汉子自己怎么演了。
果然这个汉子就是当年的柱子道:“老夫人休要在这里装的如此圣洁高大,当年要不是你让二奶奶身边的大丫鬟告诉我,我的爹娘在你们的掌控之下,我的妹妹在大夫人的房里伺候,如果不听你们的话,你么就让她们都死掉,如果我配合你们,二奶奶的嫁妆很多,你们都想贪掉,但是天阳国的律法只有以私通的名义休妻,这样的休弃才不能拿回嫁妆,我配合你们还会得到一笔一百两银子的安家费,”
“可是我当初是昧着良心诬陷了二奶奶,但是你们最后也没有兑现承诺,一分钱没给还给我打了一个瘸腿,后来竟然还将我爹娘和妹妹都给赶出了府,给我治病花光了所有的积蓄,最后成了这样,而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东西拿着二奶奶的嫁妆扩大了钱府的经营,并且过的风声水起的凭什么?”
“大胆,将这个胡言乱语的疯子给我拿下!”
钱家二爷终于从后院的角门出来绕了一个小圈才出现在钱府的大门外,装作是刚从外面回来的样子,而钱府的女眷看着回来的二爷这心里也踏实不少,尤其是钱家二夫人道:“爷啊,你可回来了,妾身都要被冤枉死了啊,这还让人怎么活啊。”
虽然钱家二爷回来了,要抓起这个柱子,可是伊宁的人都是门里的人,这些钱府家丁平日游手好闲的又拿里是千机门的人的对手,所以几下就撂倒了一地,“哎呦嗨呦、哎呦喂呦……”的叫唤。
柱子看见钱家二爷的眼神都有些红了,要不是当初二爷的陷害,如今早就是自由身了,哪里还落了个家徒四壁身患残疾。
所以柱子躲在金雨的后面道:“二爷你就是个忘恩负义之辈,亏你当初给柱子我承诺了那么多,甚至连柱子的婚事都给准备了,让我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做你的这步出其不意的暗棋,我是对不起曾经的二奶奶,是我糊涂跟着你们被银子和前程婚事给眯了眼,”
“你们太不要脸了,尤其是二爷你,当初你早就和现在的这个二奶奶,也就是老夫人的族亲有了首尾了,书房后面的那个小暗房就是你们的秘密幽会之地,现在二夫人那叫声恨不得老远就能听见,各位乡亲父老这件事情当初二爷身边的小厮没有不知道的,要说不知道就只有顾府这个林二奶奶了,”
“可是二爷只看上了林二奶奶的嫁妆,很不待见当初生下了两个女儿不会心机谋算的二奶奶,才出此毒计,给林二奶奶灌多了又下了一些药,将林二奶奶藏起来的嫁妆在枯井的事情知道了,当夜就已经都打捞出来了,但是有三个最重要的箱子打不开,这是很多小厮都是知道的事情,当初的人都可以作证的,如今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今个就算乡亲们打我骂我我也认了,但是事情不说出来我一辈子也不会心安的。”
“嗷呜……”林华美忽然大哭起来,钱丹怡和钱丹萍也跟着大哭,也许只有这一刻才能将所有的委屈和耻辱哭出来吧,背了十年的私通的名声,当然是不好受的,以前的顾府那么混乱,其他几房不说难听的就不错了。
奴才们也是惯会踩低捧高的,就连六房有什么事情也不待见林华美的,这么多年可想而知收到了多少的委屈。
就算林华美不是很聪明,但是也知道今天能洗刷污名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无比的感激的看了一眼伊宁,伊宁微笑的点头。
不过转过头看见了钱家二爷,尤其是面对自己一生喜欢的相公,竟然为了银钱如此的谋算自己,甚至早就背叛了自己和那个贱蹄子在一起。
当初心心念念对自己相公好的情分如今全部成了讽刺,还是天大的讽刺,这一刻没疯了就不错了。
所以林华美在双胞胎的搀扶下起来,对着曾经的钱家二爷和钱家的这些人没吵没闹的,这一刻应该是心死吧,今天谁也没有想到最后是这样的结果,林华美想了很多人去害他,就是没有怀疑过二爷。
她至今还记得当年门被撞开的时候,自己和那个小厮有些个衣衫不整的,那时候钱家二爷那心痛的眼神,似乎要窒息的道:“美儿,我全心全意的对你,你又为何如此待我?是因为不够好吗?是因为我不够爱你吗?是因为我不够疼你吗?”
之后上前一步紧紧的抓着林华美的肩膀道:“你说啊,你说啊林华美,你告诉我我哪里不好你要这样的对我?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没有相公,我没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就晕了一下,之后你就来了,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我也不认识这个人,你要相信我啊相公,我是清白的,你要相信我啊。”
林华美苦苦的哀求只是让钱家二爷更加的气愤,一巴掌打在了林华美的脸上道:“贱人,如今你们都在一个屋子里了,还衣衫不整的,难不成你一直当我是瞎子啊?”
钱家二爷的声音高了八度,引来了更多的围观的人,也不知道打哪里来了这么多的奴婢看热闹,这钱家二爷没有多加训斥。
那时的林华美完全就慌了,跪着抱着钱家二爷解释道:“二爷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啊,二爷你要相信我啊,我是真的爱你的二爷,二爷,你不能不相信我啊……”
“够了,来人将这个奸夫淫妇给我拖到外面去,儿子,你立刻些休书,我们钱家无法接受这样一个私通罪名的儿媳妇,既然是这样嫁妆就是留给丹怡和丹萍的,你拿着休书,立刻滚吧!”
钱家老夫人的突然出现让这个局势更加的热闹了,并且老夫人直接一锤定音了。
林华美跪着向前移动几步道:“娘,你要相信我,我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娘你要为我做主啊,我没有,二爷,你快点和娘说说,我没有,我是冤枉的!”
丹怡和丹萍才四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知道要失去母亲了,所以也跟着哇哇大哭。
钱家老夫人嫌烦了就骂道:“奶娘都死哪里去了,还不赶快将两个小姐给抱走。”
老夫人发火立了奶娘就过来给丹怡和丹萍抱走了,丹怡和丹萍一边挣脱不了奶娘,一边用小手向后抓去哇哇的大哭“娘亲,我要娘亲,娘亲…。娘亲……”
林华美立刻要去追两个孩子,被两个粗使的婆子给拦下了,这一刻林华美都崩溃了,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道:“娘,你行行好,将丹怡和丹萍抱回来,她们还那么小,娘,你不要将丹怡和丹萍抱走啊。”
钱家老夫人坐在主位道:“放肆,如今你已经是被休的弃妇,丹怡和丹萍确是钱家二房的嫡女,怎么能让她们小小年纪就知道有你这么一个不检点的娘亲,这让孩子将来怎么活?”
此时钱家二爷已经写好了休书,甩在了林华美的脸上道:“我们夫妻终成陌路,你走吧,今后我不想看见你,你的嫁妆我会给二个孩子平分,将来带到夫家去。”
“不,二爷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啊,我冤枉啊,你不能休妻的,你不能啊。”
林华美此时已经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孩子被抱走了,相公又写了休书,这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这个名声坚决不能承认,一承认就卍解不负了。
所以林华美大叫道:“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是你们钱家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娶来的正妻,你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私通,所以我绝对不会承认的,这份休书无效,我立刻撕掉,对撕掉!”
钱家二爷看着狼狈异常又蠢钝如猪的林华美眼里闪过严重的厌恶,只不过太快了林华美根本就看不清。
钱家二爷道:“林华美我早就知道你的脾气肯定会撕掉这一张的,刚才我已经写了好几张,你要是再撕我就在写,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总之你这样的恶妇我是一定要休了的,我们钱家祖上就没有这样不贞洁的媳妇儿,你不是要证据吗我就给你看看好了。”
“来人,带证人证物!”
钱家二爷吩咐之后眼里一片冰冷,林华美不要怪我,只能怪你现在太没用,这些嫁妆你也打不开,听说是三老夫人的东西,钥匙你也没有,不过没关系,我们钱家花点银子总会找到能人给打开的。
很快这人证和物证就出来了,人证竟然是林华美的两个大丫鬟,她们的说辞定会让大家可信的,物证就是小厮衣服里面的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