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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告诉你……”梦笛音停了下来,看了看那边昏倒的叶浮云,“你让他……忘了我吧!”
“他?……”徐雅风也看了看叶浮云,想起叶浮云在纸上的那个“梦”字,便明白了一切。
“原来他是为了你才……”不知什么原因,徐雅风的眼泪唰的一下流了下来。
“让他放弃天削剑,放弃对命运的抗争,去服从平凡社会的生活吧!”这张纯洁无暇的面庞上仍保持着之前的冷俊。
“可是……”
“答应我好吗?他一定会听你的。”梦笛音道完,不等徐雅风点头便向那女人走去。
徐雅风想叫住那身影,可是下面白皙的玉褪上那洁白的纱布上似是将她的身体牵绊住,怎么也站不起来。
……
徐雅风看着叶浮云想起了两年多的那件事。
“为什么一定要去呢?你知道,马上就要考试了……”徐雅风注视着叶浮云,泪水在眼圈里打转,她伤心的不是叶浮云即将离开,而是自己无法守住当日的诺言。
叶浮云已经将行李放到了门口,他已经决定要去了,“大叔下个月从国外回来,我会在大叔回来之前赶回的!”
“你怎么那么傻啊!”徐雅风带着责备的语气道出,但并没有说明自己责备的是什么。
徐雅风心里清楚,叶浮云的三年时光已经面临着终站了。
“我不能放弃……它(她)……”它?她?或许是指剑,或许是指梦笛音。
徐雅风听懂了,她知道叶浮云为的是谁。“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没人能够拦得住,但是你……一定要小心!”说着,徐雅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白色的东西,“这个贝壳是我们上次去海边捡的,你说这里有珍珠,可是我一直舍不得将它砸开……”说时,徐雅风的眼泪又出来了。
叶浮云接过这个美丽的贝壳,说道:“我会活着会来的!到时我们一起去海边,捡一篮子贝壳回来好不好?……”想哄小女生似的……捡一篮子回来好不好?
……
说完便出了大铁门。
徐雅风看着叶浮云的背影走远,突然叶浮云回头喊声:“帮我请假。”又是那句话。
接着,面对笑容地跑去。
……
叶浮云跑到转角,直到别墅那里看不到的地方才停下来,这时却看见薛玲悦站在这里,笑着对叶浮云道:“怎么,舍不得?”
“才没有呢!”叶浮云淡然,显得不在乎,“这么多日子都是她一直在约束着我,突然放开了,反而有点不习惯!”那个女孩,明明只是他生命中的很小一部份,那不是爱情,不是亲情,可是……为什么在内心的某个空荡处总会有她的一个位置呢?难到这世界上,还有种他不知道的感情?
沉思时,突然法空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云哥,我们出发吧!”
“兄弟,这一路上有我保护,你就放心吧!”訾末过来,拍胸道声。
薛玲悦见这两人有点忘形了,于是道:“谁是老大啊?”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着一齐喊出:“玲悦姐!”
……
四人出发了,这一次,叶浮云将面临着人生最大的考验,接下来的路会更加艰险……
黑色的古城内。
“听说巨环子受伤了?”
“不下十招!……幸好我们及时出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凤来山人邰珂欲果然名不虚传。……”
“不过他的妻儿在我们手上,不怕他不敢交出凤朝。”
“可是我害怕有人会先下手……”
“主公是说……北极光?”
“北极光的实力恐不在他之下。”
“主公是想……”
“我要亲自会他一会。”
……
十日后。
初夏的天气多变,刚才暴雨雷鸣,这会儿又晴空万里,大雨过后,空气明显湿润了许多,也凉爽了许多。
叶浮云、薛玲悦等四人已经进入了大莫夹山脉的漠寒山境内,与剑锋山只隔百里的路程。
刚才凉亭避了雨,四人又开始赶路,行至居民群居的街市上。
“没想到这地方还有如此热闹的集市,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叶浮云兴奋地道,“行在这种地方,感觉整个人轻松多了。”终于又回到这里了。
“这个地方已经被外面城市的政府划分了!”薛玲悦低声道,脸上透出忧郁的表情。
“什么?”
“没看见这地上的水泥路吗?就是城里的那些工人修的。”薛玲悦说这些的时候,不免有些担忧。
叶浮云看出了薛玲悦的忧虑,安慰道:“放心吧!薛山至城镇千里,不会有人发现的。”事实上,叶浮云心里也清楚,一千里对于现在高科技时代,根本谈不上距离远近。
从古至今,江湖人向来不干涉朝政,从来不与政府朝廷牵扯关系,不喜欢制度的约束,可如今天下为家的社会制度已经违备了这种客观事实,不免有人会害怕现代政府的进入,干涉了他们的自由生活,于是经常有地方发生反政府的暴乱事件。
“任何时代,任何地方,都不可能达到绝对的和平……”叶浮云说道。
薛玲悦笑声:“像你这种忧国忧民的人迟早要被累死的!……”
“忧国忧民?哈哈……,连家都顾不了,还怎么忧国忧民?……”这时,走过来一位衣服破滥,头发蓬糟,面色苍桑,醉醺而疯颠的男人,跌跌撞撞地走来。
叶浮云一眼看这个四十上下的男人,虽然举谈不雅,但其神光风采却异常不凡。
这人右手持一酒瓶,左手垂下,拖着一根瘦长之物,被旧布包裹着,一头触地。
薛玲悦看看叶浮云,示意让他注意那人手中之物。“哎!你还没付钱呢!”
这时,一个店里的服务员追了出来挥手喊道。跑过来,抓住这人,叫道:“你这个醉鬼,喝酒都不付钱就想跑吗?”“钱?…什么是钱?钱是什么?……”这人糊涂地苦笑道。
“少给我撒酒疯,现在这儿归政府管了,不付钱我可要报警了!”年轻的服务员凶狠地叫骂。
“哦……”这人将右手的物品一挥,送到服务员面前,表示要拿此物代替酒钱。
服务员拆开东西一头一看,立即丢在地上,“现在是什么时代,还拿物品代钱?”
叶浮云一看那掉在地上的东西,露出一头,上面雕刻的是鸟兽头。
“别想耍我,我叫警察了啊!”服务员不依不饶。
“住手!”叶浮云叫了一声。
服务员回头看到叶浮云,没好声气地问道:“干什么?”
“他欠你多少钱?我帮他付了!”管闲事是叶浮云的兴趣,这种事他自然不会放过。
……
“好沉啊!……”訾末与法空吟把那人抬到凉亭下。
“这是什么剑啊?”叶浮云玩弄着那人刚才手中之物,原来是一柄剑,金黄色的剑柄,细长的剑刃,剑柄是一个张着嘴的免兽头,红珠眼睛衔着长刃,剑鞘上雕刻着精制的羽毛。
“这是凤朝,看来这人就是凤来山人邰珂欲。”薛玲悦接下话答道。
“邰珂欲?这名字好熟悉!”叶浮云记忆中似是有这个名字,可是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没有人不知道当年赫赫有名的珂大侠!不过早在十几年前早已隐姓埋名,退出江湖了。”
“可他为什么还留着这柄剑?”
“看来跟你一样。”薛玲悦笑声。
“什么一样?”
“忧国忧民啊!”薛玲悦又一笑。
“玲悦姐,你看。”法空吟叫声,指着躺在地上的这人胸口,“他受了很重的内伤!”
薛玲悦一看,果然没错,邰珂欲敞开的旧衣衫中间一个深黑色的掌印。
“有生命危险!”薛玲悦叫声,说着几指点了邰珂欲几处穴道,并对叶浮云道:“快,将我包袱的银针取出!”
……
良久之后,已是深夜,月光透过树稍照到那人苍脆的脸上,疲惫的其余四人已相互靠在柱子上睡着。
……
“我要凤朝。”一张苍白冷俊的脸上道出四字。
邰珂欲行至树林深出,发现前方站着一个人,黑装散发的年轻人。
“有酒么?……”邰珂欲举着一个空瓶子,抖了抖瓶子,才滴出半滴酒。
正当那颗酒滴离开瓶口时,一道白色细光斜划而过,酒珠被这一道光线震得飞灰烟灭。
细光经过邰珂欲的眼眸,划过瓶身,到数稍深处,与皎洁的月光相融。
“呵呵……残阳一式,一世残心!……哈哈……”邰珂欲高声笑道,手中的酒瓶已破碎,摔在地上。
“酒?……没了?……赔我酒!”邰珂欲晃悠着,跌跌撞撞地行去,那迷糊失去光泽的双目丝毫没有将眼前这人放在眼里。
那人毫无血丝的脸上,双目一瞪,举掌飞快地向邰珂欲奔来。
一股气波穿过树林,惊得叶片纷飞,沙土扬起。
邰珂欲继续走,正当气波要击中邰珂欲时,邰珂欲身上一股水波汇集,化为一个圆球,罩住邰珂欲,气波击到光球上时,顺着圆面的路径向两面散开……
待气波散去,邰珂欲身上的光球也消失,邰珂欲毫发无伤,若无其事地继续向前走去。
“呀!”那年轻人一脚蹬地,从几棵树杆上衡踏而过,又一蹬脚,跃至邰珂欲身前,几腿连环飞出。
邰珂欲仍是迷着眼,很随意地挥出右掌,与年轻人几脚碰击,看似无力的几掌却将年轻人的身体弹开。
年轻人身体退至半空,身体未落地,身体旋转几周,无数身影飞出,围在邰珂欲身体四周快速穿行。无数光腿向邰珂欲飞击而来,邰珂欲面不改色,左手举着那布裹的长物,在手中飞轮旋转,左右挥舞,轻松挡住了年轻人的快速攻击。
年轻人的身影集于一体,出现在邰珂欲头顶几米处的上空,举掌向地面击出。地面叶片向四面飞散,如同旋风一般卷起。邰珂欲举起手中之物,横在头顶,年轻人人一掌击中。
“砰呼……”一声,邰珂欲手中长物的布裹被震成碎片飞散,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