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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说什么?」他睁大眼,整张脸因而扭曲。
想到这十年间她有过别的男人,他心中就充满浓浓的醋意。
对于他的愤怒,桑悦葵反倒显得意兴阑珊,她不疾不徐地道:「你总不会认为我该为你守身如玉十年吧?」
连少东被她这句话堵得死死的,咬着牙,嘴里泛酸。
「妳知不知道我……」
他握起拳头,话说到一半,又把话吞回肚子里。
可恶,他正是为了她守身如玉十年,这真是显得他愚蠢又自作多情!
该死的!她为什么不能像十年前那样的甜美可人呢?
「你什么啊?」
「没事。」他忿忿地道。
瞧他一副极为生气却又不敢显现出来的模样,桑悦葵心里直发笑。
其实她并没有什么男人,虽然这些年来她曾经试着与别的男人交往,但是只到牵手和接吻的程度,当对方想要再进一步时,不知为何,她总是下意识的排斥。
这应该是因为她心中还存在着他的身影吧。
「好了,我们言归正传。」桑悦葵收起笑容,一脸肃穆地望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你能告诉我,你和姊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
「妳很在乎?」
连少东嘴角微勾,露出一抹邪气的笑。
见她表现出对他的在乎,让他心里稍微好过了些。
两人重逢后,他觉得自己总是屈居下风,她似乎不像以前那么重视他了。
连少东对此有些怅然若失。
纵然明白十年间她不可能没有改变,但是,印象中那个可爱甜美的小女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捉摸不定的她。
但是,再次拥有她柔软的娇躯,他发现自己对她的悸动仍然没有变,就算她的个性已经不再那么可爱。
桑悦葵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你要是不想说也可以。」
语毕,她便自顾自的穿起衣服,不再理会他。
连少东蹙起眉头,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莫名的焦虑起来。
「妳为什么不问?难道妳一点好奇心也没有吗?」难道她真的对他一点都不在乎了?
「好奇心我当然有,但是我可以问我的家人,并不一定要从你口中得到消息。」桑悦葵冷静地道。
「妳……」连少东为之气结,看着她好整以暇的模样,他突然问道:「难道妳一点都不想知道妳姊姊的情况吗?」
桑悦葵的动作突然僵住。
她当然想知道,她已经快十年没见到姊姊了,只有偶尔从父母口中得知她的情况。
「姊姊……她还好吧?」
「有另一个男人照顾她,怎么会不好?」他轻撇着嘴角道。
当年就是因为他们那对冤家,他和她才会分开十年,当然,他也必须付出一大部分的责任。
如果当年他能在她离开前就与她说个明白,他们就不会分开那么久了。
连少东的眼眸变得黯沉,看着眼前这张既熟悉又显得陌生的小脸。
「另一个男人?」桑悦葵闻言微微一愣,抬起头错愕望着他。「难道你一点都不吃醋吗?」
「我为什么要吃醋?」
「你和姊姊毕竟是夫妻……」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了?」
「可是十年前……你们不是订婚了?」
「订婚并不代表结婚,况且当时我只是基于朋友道义,帮她一个忙而已。」连少东声音紧绷,僵着脸解释道。
「基于朋友道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桑悦葵微玻鹧垌�
连少东叹口气,决定不再隐瞒,把真相说出口。
「从头到尾,我和妳姊姊只是假情侣。我们只是由于某个原因才假装在一块,说好维持到毕业就结束了,只是没想到后来她发生车祸,她需要我帮她欺骗另一个男人……」
当他说到最后,桑悦葵的脸色已变得惨白。
「当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的声音十分虚弱无力,眼神更是空洞。
「对不起,因为当年妳表现得好像不在乎,所以我很生气,想让妳难过个几天,可是,我没想到妳竟然一声不响就跑到美国去了。」连少东没有注意到她空洞的眼神,有些懊恼的指控着。
「那你为什么不到美国来找我?」
「因为那时我很生气,气妳一声不响就弃我而去。」他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地道:「后来我去找妳时,妳已经不知去向。我在美国找了好几年,直到今年才回国。我以为妳一直停留在美国,没想到妳竟然已经回来了。」
「我以为你和姊姊结婚了……」桑悦葵的声音显得缥缈。
连少东这时才发觉她的异状。
「妳怎么了?」如此异常的她让他感到不安,立即关心地问。
「所以我……把孩子拿掉了……」
「妳说什么?」闻言,连少东的脸色剎那间变得铁青,声音瘖痖地道:「妳说的孩子,是我跟妳的孩子吗?」
「没错。当年我刚到美国后不久,就发现我怀孕了,可是我没有让任何人知道。我知道这孩子留不得,我不想带给姊姊痛苦,让她伤心,所以,我一个人上医院,把孩子……拿掉了……」桑悦葵喃喃地道。
当年她哭着杀了自己的孩子,是为了姊姊的幸福,今天他却告诉她,当年他与姊姊的婚姻只是一场骗局?
她的身子不住战栗,双手环抱着胸口。
「悦葵……」
连少东想接近她,却引起她的反弹。
「走开!别过来,我恨你!」
她的眼神显得狂乱,脑中只想着在她躺上手术台的那一刻,那难以承受的伤心与痛苦。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不向我解释?为什么要逼我杀了自己的孩子?」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连少东不顾她的抗拒,紧紧的把她拥入怀中。
他没想到自己的一念之差,会造成这样的遗憾。
桑悦葵用力捶打着他的胸口,发泄心中的哀伤与怨气。
「你把我的孩子还来,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经过这么多年,这个秘密她一直没有说出口,如今知道事实之后,她不禁怨恨,她的孩子竟然这样死得不明不白。
「对不起、对不起……」连少东拥着她,让她尽情的发泄。
他知道这件事闷在她心中已经十年,若不是因为他,他们的孩子根本不会因此失去生命。
连少东也很心痛,吻着她的额角,在她耳边低声安慰,「对不起,如果我早点去找妳的话,孩子就不会……对不起,我知道我说得再多,也无法弥补妳心中的伤痛。」
「我恨你……我恨你……」桑悦葵喃喃地道。
纵然她知道这不完全是他的错,可是想到她是为了他与姊姊的幸福才拿掉孩子,然而他们两人之间竟然只是一场戏,这教她如何接受呢?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她用力推开他,冷漠的旋过身子,抹去眼角的泪痕。
「我不会走的。」连少东望着她的背影,拳头紧握。「我好不容易找到妳,不会再错过这次的机会了。当年我没有立刻与妳说清楚,的确是我的错,让我们失去了一个孩子,但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啊。」
桑悦葵转头看着他,心中纷乱。
「太迟了。这十年来,我已经知道自己当年有多傻,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不再是以前的我了,你还会想和我在一起吗?」她脸上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即使我不再唯你是从,个性不再温婉?」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他牵起她的小手。「妳说妳变了很多,这些年我也改变了不少,为何不让我们试试看?别急着拒绝我好吗?」
「我没有办法。」她的眼泪又往下掉。「只要一看到你,我就会想起死去的孩子。是我亲手杀死他的……」
他实在不忍她如此自责。「这不是妳的错,妳要怪就怪我好了。」
「怪你?」她抬起泪水迷蒙的双眼看着他。「怪你的确能让我感到轻松些,但决定拿掉孩子的人毕竟是我啊。」
「悦葵,给我机会弥补好吗?」他握紧她的小手,不想松开。
「你让我想想。」
桑悦葵不敢答应,他们相隔十年后再相聚,彼此的个性、脾气都已改变,若勉强相处,到最后会是谁容忍谁呢?
再说,只要一想起孩子的事,她心中就涌起悲伤和怒意,忍不住伤人又伤己。
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人就算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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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槐,刚刚从妳家走出去的男人是谁啊?」
连少东前脚才离开,古知瞳后脚就冲了进来,紧缠着桑悦葵追问,一副不问出个所以然来绝不善罢甘休的模样。
「妳不认识的人。」桑悦葵只丢给她这几个字,便不愿再多说。
「我不认识,但妳认识吧?」
「为什么我一定认识?」她反问道。
「因为他是从妳家门口走出去的呀!」
「从我家门口走出去,又不一定是我认识的人,难不成上门来的推销员,我每个都认识吗?」桑悦葵睨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
「可是他怎么看也不像推销员呀。」古知瞳的眼珠子转了转,「而且我刚才看到他走向隔壁……啊,那位帅哥正是妳的新邻居吗?这真是太好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吗?妳……」
「既然妳对他这么有兴趣,为什么不干脆过去问他?」
「我去问人家这种事干嘛?妳才应该主动制造与他相处的机会啊。我看隔壁那位帅哥长得还挺不错,妳可以夹去配。」
「妳当是去餐厅吃饭,还夹来夹去的呀!」桑悦葵翻了个白眼。
不理会她的白眼,古知瞳仍在她耳边念念有词。
「月槐,妳也快三十岁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