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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兴宇只是好无奈的摇了摇头,就是因为像她这样的人太多了,世界上的骗子才会这么猖狂的。“能走吗?”看着不停的揉着脚的文丽,兴宇心疼的问,蹲下去检查她的脚伤。
“还好,”文丽说:“就是恐怕走不了路了。
李兴宇忍不住又翻了翻白眼,这样还叫好啊。“我送你去医院吧。”他说。
“不用了,你送我回家,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文丽可怜兮兮地说,医院那地方她可不想去,好好的人去了也是要生病的。
担忧的看了她一眼,他还是点了点头。
“你放我下来呀,坐出租车就好了。”文丽红着脸在兴宇背上抗议着,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送她回家。
李兴宇不理,只是自顾自的走。这样背着她他觉得很开心,至少此刻跟她是如此的亲近。这让他很满足,虽然她一时并不接受自己,但时间久了,看到自己的付出,一定会被感动的吧,况且自己还长得这么帅。
☆、入住
很不淑女的吃着李兴宇做的鸡蛋面,文丽不禁又想起了伟。伟是不会做饭的,她也不会,所以每次他们都是叫外卖。没想到,这个跟伟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竟然做得出这么好吃的面。
李兴宇坐在她对面,看着她的吃相,笑容满面。这个女人连吃东西都这么有个性啊!
从他的眼里意识到自己的吃相并不优雅,文丽假装咳嗽了一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还不错,不过我更喜欢吃米饭,如果有机会就做米饭给我吃吧。比外卖好吃多了。你跟谁学的?”
“跟我爸学的,”李兴宇说:“我爸经常烧饭,反而是我妈对厨艺一窍不通,所以我就学着做一点。”
“你妈妈真幸福呀!”文丽羡慕的说。
“你也可以呀,”他还不忘展示一下自己的优点,“我的厨艺很不错哦,以后我可以天天给你做饭吃呀。”
“你脚还痛吗?”看她有些窘的样子,他又担忧的问。
“哦,好多了。”她说:“休息两天就好了。”
“这两天你多不方便,从明天起我来给你做饭怎么样?”李兴宇期待的问:“我还会做家务。”这么说的时候他瞅了瞅文丽的客厅。
“不用了,我叫外卖就好了,很方便的。”文丽赶忙说,有个陌生男人整天在自己家里晃来晃去,多不习惯啊。顺便借着他的眼兴,也瞅了瞅自己的客厅,呃,确实有点乱。
第二天一大早,他兴宇真的又来了,随身还背着个大大的背包。文丽单脚跳着去开了门,好奇的看着兴宇把他那个大大的背包放在沙发上。
“这是什么,”她问:“我只不过扭伤了脚,不用买这么多补品的。”她好心提醒着。
“这是我的衣服啊!”他也不解地看着她。
什,什么,他这是什么意思,他的衣服?为什么要拿到我家里来?
看着她一脸的白痴相,他坏坏的笑了:“我要好好照顾你,这样才可以随叫随到嘛。”
意识到兴宇是要住在这里,文丽马上叫了起来:“不行。”怎么能随便让一个大男人住在自己家呢,这算怎么回事。
“你马上把你的东西拿走,我不需要你的照顾。”她希望这个人的脸皮还不是很厚,在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以后能够离开她家,至少把他那包衣服拿走。
“可是我已经来了,”李兴宇无辜的说:“而且我也跟家里人说我要在朋友家住几天,这样回去多没面子呀。你说我去哪里住。”
什么,你没地方住跟我有什么关系,真是又好笑又好气。“去住酒店呀,反正你有的是钱。”文丽翻翻白眼的说。
晓月已经告诉她了,兴宇就是家明的上司,公司里的总经理,老爸是董事长。所以住酒店这么点小钱,对他来说应该不在话下吧。
“可我不喜欢住酒店。”他说,看来是赖定了。
见过皮厚的,没见过皮这么厚的。
“嘟……,嘟……”家明看着来电显示,有些不敢接电话似的,冲着老婆晓月喊起来。“老婆大人,快来呀,文丽的电话。”
晓月喊回来:“我忙着呢,你接嘛。”
哼,借口,自己不敢接,推给我了不是。“喂,丽丽呀,有什么事吗?你找晓月的吧,她现在有点忙,一会儿我让她给你打过去啊。”家明的声音甜得要腻死人。
“家明,”文丽不满的声音传过来,火气很大。
家明忍不住把手机拿的离耳朵远一点。
“李兴宇是你的朋友吧,而且还是你的上司。现在他没地方住了,你是不是帮着解决一下啊。”文丽说。
“可是,”家明装傻:“我也没办法呀。”
李兴宇好笑的看着文丽打电话,他当然知道家明会给她什么样的答复,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不行,你必须想办法,”文丽向家明下了最后通碟。
“你自己看着办嘛,兴宇还是很好说话的,”家明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现在有事,那什么,回头再打给你啊。”
听见电话里传出“嘟、嘟、嘟”的盲音,文丽瞪一眼李兴宇,只得悻悻的挂上电话。
“怎么样,收留我吧。”兴宇问,眼神显得纯洁无比,还特无辜。
咬了咬唇,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等我脚好一点了,你必须马上就走。”说完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一定被凌迟好几百回了。
李兴宇不住的点着头:“当然了,那是当然。”
兴宇这个保姆做得还是挺尽职的,自从他来这里以后,文丽的家里可整洁多了,干净得让她都有些不习惯了。
不过,有一件事却非常讨厌,就是作息习惯。她一向是晚上开始码字,到了下半夜才熄灯睡觉的。用她的话说,作家嘛,都这样,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有灵感。而且,她也害怕晚上醒来以后,那种孤独无助的感觉,所以这个并不太好的习惯就养成了。
可是,李兴宇的到来几乎打乱了她的作息时间。如果晚上她不睡的话,兴宇就会一直陪着她,还美其名曰,要做个尽职的保姆。所以,文丽不得不十二点以后就乖乖睡觉。早上,兴宇还硬逼着她吃早餐,说只有这样,她的脚才能早些好,她也好早日摆脱他呀。为着这个诱惑,文丽只得遵守了他给她制定的新的作息时间。
晓月终于舍得来看她了,一见面就喜滋滋地说:“哟,丽丽,你气色好多了,比以前都胖了。”无视文丽杀人的眼神,晓月自顾自的说话。
晓月知道文丽肯定是在怪她不够意思了,竟然最需要她帮助的时候当了逃兵,没准还猜到这个主意她也有份呢。
“哦,是吗。”文丽阴阳怪气的问:“是不是我还应该感谢你呢?”
“那倒不用,你应该感谢的人是兴宇才对,你看人家多关心你呀。堂堂一个公司总经理,家里的宝贝少爷,什么时候这么伺候过人呀。为了你,简直成了全职保姆了。兴宇不在公司,可把我们家明累坏了,星期天也不能陪我。要不,今天我就可以和他去“晓岗饭壮”了,新开的,听说很不错。等你的脚好了,我们一起去吧。”
晓月还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好像他们家明要在星期天加班,都是为了文丽似的。却忘了,是谁给兴宇出的这么个馊主意,教他近水楼台先得月。
“哦?那我该好好感谢你们了。”文丽咬着牙说。
“那就不用了,谁叫我们是好姐妹呢,”晓月一副好人的样子,边说还边摇头:“为了你,这点事根本就不算什么。”
“唉。”文丽无奈的垂下头,谁叫她摊上这么个朋友呢,虽然晓月的出发点是为了她好。
偷偷了瞧一眼李兴宇,他得意的在一旁坐着,显得万分赞同晓月的说辞。
☆、梦魇
这是在梦里吗?文丽又看见伟在对着她笑。她多么想告诉她,她有多想他呀,为什么,为什么他这么久都不肯来看她。是去了什么地方吗,还是不要她了?
伟用手轻轻的为她擦掉泪水,可怎么也擦不完。“宝贝儿,别哭……”多么熟悉啊,我的爱人。
文丽伸出手想抱住他,可是她抱不到,触碰到的只有空气。伟依然在笑,只不过,那笑容越来越淡,慢慢的看不清了。
“不要走,不要走……”文丽忍不住哭出声来。
“宝贝儿,别哭。”李兴宇轻轻摇晃着文丽,听到她的叫声,知道她一定是做梦了。
文丽睁开眼睛,一时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过了一会儿,她才明白自己一定是又做梦了,两年来一直缠绕着她的梦。可是,伟,他真的就在眼前,在为她擦泪。
“伟!”她不由得痴了过去,有些害怕的伸出双手,她怕抱不到他,怕触摸到的又是空气。可这次不是的,这回是真实的,这躯体是有温度的,是温暖的。她把脸轻轻的贴在他的胸口上,仿佛怕他被惊着了就会消失掉似的。
李兴宇不知是不是应该高兴,但他还是回抱住了她。这样的她让他好心疼。刚刚听到她在房间里哭,他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跳起来冲到她房门口,推开房门一看,原来是她在做梦。可是,她的梦怎么如此的悲伤呢。忍不住想为她把眼泪擦干。
现在,她正抱着他。他知道,她一定是梦见伟了,也一定是把他当作了伟。唉,深深地叹口气,不知道应不应该提醒她。
“嘘,”文丽仍把头埋在他胸口上,“别出声,我知道你是兴宇。但是,就让我这样靠你一会儿好吗,我好想他。”
抱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她觉得好温暖,好踏实,一夜无梦。
吃完兴宇为她做的可口的饭菜,文丽抱着靠枕坐在沙发上,这会儿,兴宇正在厨房里解决战后残余。他炒菜的水平真不是盖的,那可比得上大饭店里的厨师了。他涮完碗筷,也坐在了文丽的身边。
文丽斜着眼睛瓢他一眼。
呜呜呜,那是什么眼神,亏我当牛做马的伺候了你这么几天了,好歹也给个好脸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