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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不想取代它啊?」她对他挑逗地眨眨眼,然后抓着假阳具的根部,塞进她充血变大的花心里,不停地进进出出。
林媚妮的腹部如浪潮般起伏着,眼抑乞求着沙志帆的进入。
沙志帆恼怒地诅咒一声。「妈的!妳要自慰,回去妳房间,不要弄脏我的床单。」他走向床边,准备将林媚妮拉起来丢出去,不料,林媚妮却伸手扯掉他身上的浴巾。
她闪着像猫般的眼睛,促狭地扫视着他下体。「你还敢说你不想要──」
「男人是见觉性动物,我看花花公子他会有反应,但并不表示我想做那件事。」
「这么大的宝贝,不用可惜。」
「妳那么想的话,回妳房间好好使用假阳具。」他不屑地嘲讽道。
她微愠地噘起嘴唇,「你的话好差劲。」
「限妳在一分钟内穿好衣服,不然我会让妳光着屁股走出去。」他威胁她说。
「我不在乎裸奔。」她靠近沙志帆,一手探向他两腿间。「我知道你很久没做爱了,我可以让你很快乐……」
他捉住林嵋妮的手腕,用力一甩,她整个人从床上跌趴到地板上。
「我希望在我下班回家时,妳已经走了。」他冷峻地说,看也不看她一眼的开始穿衣服。
林媚妮哀怨地看着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我并不是在跟你玩游戏。我知道你觉得我恨下贱,厚脸皮的死缠着你,但是我爱你!真的!求求你爱我好不好?」
「我永远不会爱妳。」他漠然地拋下这旬话,即开门走出去,并没有注意到躲在大花瓶后的颜纯。
☆ ☆ ☆
送姗姗上床睡觉后,颜纯回到主卧室,打开床头灯,然后走进浴室,扭开按摩浴缸的水龙头,洒入泡沫杳精后,出来拿干净的内裤和睡衣。
她再度返回浴室,反锁在内。虽然主卧室的门已锁起来了,但她还是觉得没有安全感。褪去衣服后,她缓缓躺下,让背部靠着有孤度的浴缸斜坡,享受水流的冲刷。
下午偷听沙志帆与林媚妮的对话后,她觉得沙志帆清白无辜的想法越来越强。
首先,王令杰说沙志帆因为跟林媚妮有一腿,不想付给姐姐胆养费而谋害姐姐,这说法在下午林媚妮诱惑沙志帆不成而被排除了。
啊!她现在想起来了,难怪温婶要她注意林媚妮,温婶早就看出林媚妮心怀不轨,想抢她姐姐的丈夫。
那女人真是没道德、没水准兼不卫生!
现在只剩下那晚的事,等带姗姗去见海滩后,大概就可以宣布破案了。
泡完澡起身,她穿上睡衣,走出浴室,往床上一躺,猛然发现床上已有人在,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她从床上弹了起来,还来不及大叫即被摀住嘴巴。
「嘘!不要叫,是我!」
她抬手挥掉对方的手,调亮床头灯,脸上仍是一副见了鬼的惊恐表情。「你走锚房间了。」
「我知道这是妳的房间。」沙志帆撑起他光裸的上半身。
「这么晚了,你到我房间做什么?」
「妳看不出来吗?」他好笑又意有所指地说,「我是来睡觉的。」
「你要睡觉回你自己房间睡!」听见他的回答,她的心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双儿,妳妹妹住这的几天,我们必须同房。」
「我不懂,我妹妹来,为什么我们就要同唾一间?家里又不是房间不够。」
「妳睡午觉的峙候,妳妹妹来我房间色诱我,所以我决定这几天睡妳这。」
她佯装不信地张大嘴,「媚妮她……」这表情要是给关彤看到,肯定又是一百分。
「这不是第一次了,她以前她做过。」
「她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其实你只要把门锁起就好了,不必来跟我睡。」
她怎么能让他登堂入室,要知道,和男人同睡在一张床上,可是女人失身的十大原因之一。
他戏谑地扬起眉毛,「妳不要那么怕跟我睡好不好?好象我会强暴妳似的。」
「我没有那样想。」她不安地垂下目光。
「妳有。」他从鼻子里发出哼声,说道:「放心,我不会强迫妳,除非妳心甘情愿。」
他这样讲,她就放心了,因为永远他不会有那个除非。
「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我记得我有锁门。」
「我有所有房间的钥匙。」
她伸出手,「把我房间的钥匙给我。」
「明天再给妳。」他掀起被单一角,「好了,快来睡觉了。」
「啊!」她连忙用手遮住跟睛,「你没穿裤子!」
沙志帆看到她的举动,不禁微微皱起眉。「我习惯裸睡。」
「你把裤子穿上,我不想看到热狗。」
「妳看清楚没?什么热狗,我这是大亨堡!」他骄傲地说。
「我管它是什么,你快穿上裤子啦。」
「妳到底是不是我老婆?连这都不敢看……」他嘀咕着,一面穿上四角内裤。
「我是你丧失记忆的老婆。」她机灵地回道。
「妳不只记忆丧失……」他仔细的、专注的望着她,从头到脚,而后,他坚定的说:「还变了。」
她心一震,「我现在是比较瘦……」
「我指的不是这个,而是妳这个人,妳给我的感觉和以前不太一样。」要不是她断断续续说出一些双儿的事,他会以为眼前的这个女人,只是个长得很像双儿的女人,而且还是个能拨动他心弦的女人。
「也许是你以前根本不了解我吧。」颜纯心惊地说道。
「或许吧。」他耸耸肩,坐到床上,「睡觉了。」
她战战兢兢地在他身边躺下,并伸手关灯。
「晚安。」说完,她侧身背对着他。
「睡过来点,我看妳都要掉到床底下了。」
「不会啦,我不会掉到床底下的。」
「妳用用大脑好不好?我如果真想对妳怎么样,妳睡得再远他阻止不了我。」
他说的他对。她稍微挪了下身体,但仍是侧身背对着他。
躺在床上,颜纯才发觉自已有多困盹,但她极力抗拒睡意。她要等他睡着后才睡,不然要是他有什么侵犯举就,不就被他占尽便宜了。
突然,他的手环抱着她的腰,整个身子他移近相贴。
果然不出她所料,霎时颜纯身上的每一根未梢神经,全都察觉到了这个接触,使她全身都警觉了起来。
他的脸靠在她的头侧,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和声息,那股热气和下半身的灼热,像两团火烧炙着她的身心,令她不由地心跳急促了起来。
「你这样我不好睡。」她慌乱且挣扎地推开他的手,想藉此甩悼他所带给她的悸动。
「我就是看妳睡不着才这样,妳以前喜欢我这样抱着妳入睡,说很有安全感。」
这样的搂抱一点也不安全!
「我肚子突然好痛,可能吃坏肚子了。」她猝然跳下床,冲进浴室。
他一定会觉得奇怪,可是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再那样搂抱下去,她可能会因心跳过快而猝死。
颜纯端坐在马桶上翻看杂志,一本杂志仔绑拜读完后,听到门外传来打鼾的声音,她才走出浴室。
颜纯站在床边凝视着沙志帆。他的眼睛紧闭,嘴唇微微地分开,健美的胸膛缓慢而有规律的起伏着。她替他拉上被子,以免冷气让他着凉了。
接下来的几个晚上该怎么办?他一定会诱惑她的。
而令她困扰又不安的是,在她内心的某个角落,似乎有点期待它的发生……
☆ ☆ ☆
阳光由窗户流泻进来,沙志帆转醒过来,他看着躺在他身边的她。
熟睡中的她看起来是那么纯真、那么美丽,像童话中的睡美人,等待王子吻醒。
他想起了蜜月时他就像王子每天早晨将她吻醒,然后两人以做爱作为一天的开始……那时的一切是多么美好……
然而,王子与公主的童话随着他钱越赚越多,忙于工作而破碎了……
他真没想到她会做出那样的事来,她不像是会红杏出墙的女人……或许,就如她昨晚所说的──他以前根本就不了解她。
老实说,现在他还是不了解她,尽管她背叛过他,但他还是不觉得她像那种女人。
他中她的毒真是太深了!
深到这一星期以来,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前几天他去办公室,一坐下来就开始随手涂鸦。他想完全投入思考在生意上的事情,然而不一会儿,便发现他心不在焉的画下了两个人──一个强壮的男人,一个纤细的女人。
那女人站在一张有四根帐杆卧床的一根柱子旁,而那男人,一只手放在女人的私处,另一只手则在她的乳房上。他发觉到那个纤细的女人有一些像他的妻子。
他想要她。沙志帆愿意承认这点,因为这个欲念太强了,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强烈。
这是难免的,他告诉自己,因为他太久没跟女人做那档子事了。
然而,这只是性,非关爱。他认为只要跟她做过后,他就不会再那么渴望她,时时刻刻帖念着她。
「不……」一声细微的叫声打断了沙志帆的冥想。
她怎么了?眉头紧锁,睫毛微微颤动,好象被困在梦魇之中。
「双儿,妳醒醒。」他推摇她的肩。
「姐!」颜纯猛地醒过来,脸上全是汗水。
姐?她只有妹妹,没有姐姐,可能是他听错了,那音是二声杰啰,突然闪过这种念头的时候,一个男人的身影在沙志帆的脑海模糊浮现。
她梦到她那个初恋情人……沙志帆立即感到怒火中烧。
「我又作了那个恶梦……」她喃喃地说,像在自言自语。那个恶梦怎么又来了?
「是什么样的怪物在梦中追妳?」他略带嘲风地问道。
她没听出他自嘲讽,呆然地道:「不是怪物,是鲨鱼,我在海里面,牠把我的腿咬走了。」
「没事,妳看清楚,妳现在在床上,不是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