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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嗣。”
太后点了点头,道:“哀家知道皇后是一个好皇后。你今日也吓着了,早点回宫去歇着吧。”
不等皇后答话,太后又环顾了一下周围的那些妃嫔们,道:“哀家今儿个说了这么些话,也有些乏了。你们就先跪安吧。明儿个也都不用来慈宁宫请安了。”
夜无欢首先带着皇后告退了,紧接着才是齐宣带领众妃嫔行了礼,退下了。
一踏出慈宁宫的大门,齐宣就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似乎觉得这慈宁宫外的空气似乎要格外新鲜一些。
原本以为自己这些小动作并没有谁看见,可欣贵人那刺耳的声音偏偏就在齐宣的耳畔响起:“喲,这不是我们的柳贵妃吗?怎么?一踏出慈宁宫就忙着呼吸新鲜空气,难不成这慈宁宫中拘束着我们的柳贵妃了?”
齐宣斜着眼睛看了看欣贵人,想到此前她提出的那个请高僧来祈福的意见,心里就有些不高兴。可眼下众目睽睽,还是在慈宁宫的门口,若是闹开了,只怕太后震怒,吃亏的也还是自己。今儿个在慈宁宫里的情况齐宣可是看得明白,虽然太后没有指名道姓的说她口中说的人就是自己,可太后那眼神也明明白白的告诉大家,她一点都不喜欢齐宣。
齐宣不是笨人,她自然是不会在这个关头给自己添堵。
更何况阖宫上下的人都以为夜无欢最宠爱的是自己,可是自己却知道夜无欢最宠爱的人,还是欣贵人。就算是看在夜无欢对她如此照顾的情况下,她也不会和欣贵人过不去。
只是夜无欢既然想要借自己好生打磨一下欣贵人,自己也就不能够太多事打扰了夜无欢的计划。
打定了主意,便回头微笑道:“本宫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欣贵人啊。本宫只是觉得这慈宁宫的花儿开得都比别处的灿烂,就连香味儿都是与众不同的,故而多闻了两下。对了,欣贵人何以认为本宫是觉得慈宁宫拘束了呢?在本宫看来,能够时常来慈宁宫中聆听太后的教诲,倒是一件十分荣幸的事情。莫非欣贵人是觉得慈宁宫拘束了,所以才认为本宫也有同感?”
欣贵人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太后年纪大了,喜欢香味浓郁的花朵,这在宫里已经不是秘密了。若齐宣咬定了是喜欢这些花香,那欣贵人也把她没有办法。
当即冷哼了一声,拉下一张脸,快速的离去了。
原本宫里的妃嫔也就不是很多,在齐宣进宫之前也就是欣贵人独宠。如今见到欣贵人吃瘪,那些妃嫔们都觉得自己素日里在欣贵人那边受得气总算是能够好生的吐一口了。大家看向齐宣的眼神也就越发的带着写谄媚的讨好,都忍不住想要和齐宣套近乎。
可齐宣哪里是她们这样三言两语就能够笼络的来的呢。不用说齐宣对于这后宫中的争斗没有什么兴趣,就算她果真想要在这后宫中呼风唤雨,那她也不会对这种送上门来的人有什么好印象。
也不过是简单的敷衍了两句,齐宣就带着苏巧回去了永华宫。
不得不说,应付那些女人,其实也是很累很累的。想到这里,齐宣就蛮佩服诸如蓝天凌和夜无欢这样的男人。也不知道他们整日里都在女人堆里面走来走去,应付不同的女人,都是如何做到的。
想到蓝天凌和夜无欢的身份,齐宣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云逸初。
齐宣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见到云逸初了,原本以为停留在记忆中的人影会这样消失不见。可却不曾想着,虽然自己已经许久没有再见过他,但是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如同刻印在自己心里的一般,历历在目。
齐宣轻轻摇了摇头,将云逸初的影子赶出了自己的脑海。如今,可不是她去想云逸初的时候。今日欣贵人和皇后演的那一出戏,根本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她根本无暇顾及这两个看起来并不在同一个阵线的女人为什么会联合起来。可是她却无比清楚的知道,这两个女人如今已经是连成一气了。
她相信夜无欢心里也是明白的,只是有些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可却没有办法去避忌。
因为这件事情的主导者,是太后。是整个后宫中地位最高的女人。虽然夜无欢是一国之君,可是在后宫中,他也不过是太后的儿子罢了。在很多事情上,他也不得不尊重太后的意思。
齐宣揉了揉发胀的额头,坐在贵妃榻上,接过苏巧递过来的茶水,狠狠的灌了一口。
“娘娘在担心什么?”苏巧和齐宣之间并没有太多的忌讳,两个人基本上是无话不谈。
齐宣定定的看着苏巧,道:“苏巧,你这么聪明,难道不知道本宫心里在想些什么吗?”
苏巧绕到齐宣的身后,灵巧的帮她按摩着肩膀,笑道:“娘娘蕙质兰心,奴婢如何会猜得到娘娘心里在想些什么。奴婢也不过是瞧着娘娘眉头皱着,有心事罢了。”
齐宣在心底叹了口气,口里笑骂道:“你这丫头,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坏习惯。在本宫面前说话都是如此吞吞吐吐。也难怪你以前能够在皇上的御书房当差了,就你这滴水不漏的本事,也并非是人人都能够学得来的。”
苏巧讨饶的笑道:“娘娘快别这样说,娘娘这样说,当真是折煞了奴婢了。奴婢心里哪里有什么想法啊。只不过是瞧着今儿个皇后和欣贵人的模样,只怕是已经连成一气想要对付娘娘您了。”
齐宣点了点头,道:“这一点,本宫早就已经想到了。只不过在这宫里,只要有恩宠,就一定会遭人嫉恨。可是如果没有恩宠,那就一定会遭人践踏。在遭人嫉恨和遭人践踏中来选择,本宫宁愿遭人嫉恨。起码,那人还知道忌惮本宫几分。”
苏巧笑道:“娘娘如此说,那奴婢可就放心了。奴婢此前是不放心,生怕娘娘就此对宫里的波诡云谲心生畏惧。娘娘也不必畏惧这些的。俗话说,神正不怕影子斜。娘娘若是行得正,自然也就坐得直。更何况,娘娘如今可是圣眷优渥,自然是不惧那些小伎俩的。”
苏巧虽然嘴巴上这样说着,可心里还是没有底气。
这一次对齐宣出手的,可不仅仅是一个人。是皇后和欣贵人联手,并且还请了太后出来。就算皇上不相信皇后和欣贵人,那太后,可是向来都不会偏袒谁的。偏生此刻苏巧还没有一丁点儿的办法,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皇后和欣贵人在那边筹谋。
齐宣这一次,只怕真的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苏巧心里是着急的不行,可齐宣到像没事人一样,安安稳稳的坐在贵妃榻上让苏巧为她松弛着筋骨。自从苏巧到齐宣身边伺候了之后,齐宣就越发的喜欢苏巧为她按摩了。
苏巧和深知这一点,一有空闲就在齐宣身边忙活着。
齐宣也从来没有让苏巧白忙活。齐宣在宫里得到的各种赏赐并不少,齐宣本身对这些黄白之物没有特殊的嗜好,许多时候,也都是随手就赏了苏巧的。所以说,苏巧这些日子在齐宣身边当差倒是捞了不少的油水。
这主子出手大方,底下的人干活才会越发的卖力。总之这苏巧如今倒是觉得日子过得越发的舒坦了。虽然赶不上以前在御书房当差那样的清闲,可在齐宣身边当差再怎么都好过在夜无欢的身边当差。
自从太后免了大家的请安之后,齐宣就喜欢上了早睡晚起。这几日据说夜无欢前朝十分的忙碌,都无暇顾及后宫,所以齐宣也乐得清闲自在。
才不过几日下来,齐宣的身子就有些圆润了。
这日,苏巧正在打趣儿齐宣越发的犯懒了,别是有喜了的时候,外头的小宫女却禀报说皇后娘娘驾到,如今正在正殿等着。
这倒是让齐宣着实吓了一大跳,也并非是见着皇后害怕。只是进宫这许久以来,从来都是妃嫔们前往坤宁宫去探望皇后,还从未有皇后来妃嫔的宫中的道理。
齐宣不知道的是,早在她刚进宫的时候,皇后就已经屈尊来过这永华宫了,只是当时齐宣并不知情,自然也就不知道皇后也是被苏巧给挡了回去。
齐宣倒是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准备起身接驾,苏巧却磨磨蹭蹭的,并且嘀咕道:“也不知道皇后的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竟然来永华宫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娘娘和皇后明明都是丞相大人的千金,怎么着性子就差别这样大呢。依照奴婢的话来说,这皇后根本就没有一国之母的派头。还不如咱们娘娘呢。”
苏巧最开始说的倒也没有怎么样,唯独这最后一句话,却险些让齐宣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苏巧连忙跑过来扶着齐宣,一脸担心的道:“娘娘可要当心啊。”
齐宣翻了翻白眼,道:“你这丫头说话,倒是越发的不知道收敛了。那皇后的宝座也是任何人都可以觊觎的吗?姑且不论皇后是不是德行有亏,就算她有什么不对,那也轮不到我们私底下议论。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只怕你我都没有好日子过。”
苏巧吐了吐舌头,满不在乎的道:“奴婢知道了。奴婢性子向来谨慎,只不过在娘娘身边久了,娘娘仁德,才把奴婢惯得这样的张狂。”
齐宣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的这张小嘴儿啊,简直就是抹了蜜一样的甜。可真是让本宫舍不得说你了。赶紧走吧,皇后还在正殿等着呢。”
苏巧又嘟囔道:“这皇后也真是的,都是自家姐妹,还摆什么谱啊。有什么事情,来娘娘的寝宫里说也就是了,偏生还要折腾的娘娘去了正殿。一来一回的,也不怕累着娘娘。”
齐宣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心里盘算着今日皇后来永华宫究竟是为什么。
这苏巧也并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临近正殿的时候苏巧就闭上了一张叽叽喳喳的小嘴。小心翼翼的扶着齐宣的手臂往前走。
走到正殿门口,齐宣还没有来得及给皇后请安,皇后就满脸堆笑的从主位上下来了,亲亲热热的拉着齐宣的手,笑道:“妹妹来的好生迟缓,倒是让姐姐等了许多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