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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乌烟瘴气!
罗松镇不得罗真,成国公了解事情来龙去脉,刚刚还对着女儿外孙外孙女笑得慈祥,眨眼就脸黑如锅底,破天荒地责斥了罗秋!
罗秋哭得无比伤心,平日回娘家来,哪一次父亲不对她嘘寒问暖,叮嘱她在家多住几天,如今竟为了个乡下小媳妇儿这样责骂她,她好不甘心!
罗老太太既心疼女儿又恼恨罗真,拼着老脸和成国公吵了起来,直恨不得把罗真和锦绣赶出国公府,但成国公始终没松口让罗真夫妻回保定侯府。
罗真把二堂搅成一锅乱粥,酉时初才回到澄风院,锦绣已得到他回府的消息,让厨娘们准备好饭菜,然后自己跑到院门口去等着,夫妻俩见面,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问,只笑着相互拥抱一下,双双携手回屋。
吃过晚饭又得到消息:成国公再次发作了老夫人,老夫人这回正式被禁足了,正月里只能呆在她的延安堂,不得出院门,更不需接见客人!
府里年节接待应酬之事,全由大太太和三太太商量着办,大少奶奶和三少奶奶从旁协助!
成国公还下了禁口令:谁要是再乱嚼舌说什么乡下村姑等字眼,就把她们送到农庄去做村姑!
锦绣听得这话,哼笑一声:去到农庄就能做得成村姑?国公爷,你老想得太容易了!
南宫照让罗真给锦绣带回来一篮新鲜水果,大冬天的,这种古老年代想吃个新鲜水果可是难得很,就算是皇家人,有冰库冷藏,也不可能天天时时都吃得到,这些想必是怀孕的太子妃的福利,南宫照能匀出几个给锦绣,算有点良心,也是看在锦绣给他几车赤州土仪的份上吧。
锦绣自然不缺新鲜水果吃,她的葫芦洞天里,瓜果摘完了又会开花结果,同一棵树上结果开花两不误,吃都吃不完,却只能自己吃,冬天可以制成果干拿出来,不敢拿新鲜的给人吃。
这次得了两个甜瓜,其实就是哈密瓜,跟罗真上次带回赤州的一个样,锦绣拿了瓜籽在洞天里种植,已经收获了好几茬。
有西域小国进贡的紫葡萄、香梨、东北边的大水梨,长得像小苹果的沙果,红艳艳的石榴和黄澄澄的柚子和柑橙,居然还有一梳个儿短小肥壮的芭蕉!
锦绣很高兴:可以借着这些,明目张胆地取出洞天水果和罗真一起吃!
把水果洗净做成水果盆,晚上两人坐在软榻上你一口我一口吃着,一边说话儿,罗真把白天去的地方以及见了什么人约略跟锦绣说了下,然后话锋一转,提到了贾灵和她的丈夫姜淮。
其实罗真并不看好姜淮,只是贾灵已经嫁给了他并生有渊哥儿,而且据他们所见,不管姜淮如何三心二意,贾灵对姜淮却始终是有感情的,罗真向来不是那种做事只做一半的,他伸手管了贾灵的事,就想要个能令他稍微满意点的结果。
所以今晚他跟锦绣商量,想送姜淮一个更好些的前程,依然让他在外任职,不过这次是升了两级官阶,调往比较远一点的江南某个卫所,不准带妾室,可以带上妻子和儿子!
锦绣很赞成,觉得这样挺好:三五年的外任,夫妻相守相伴,既能增进感情,杜绝妾室争宠,又避免了贾灵独自在家承受婆母搓磨、倒贴嫁妆持家养家!
第二天,罗真外出赴酒宴,顺路去了一趟贾府,也和贾家舅母、舅父就此事商谈一番,询问意见,阮氏、贾霆自然也是赞同的,送走罗真,便让人去给贾灵送了信,让她有个准备。
罗真没有专程去姜府,只在别人家府宅吃酒宴时“偶遇”长平伯,两人独坐一隅饮茶闲谈,一小会功夫便将事情谈妥了。
长平伯吃完酒宴回到府里,心情还十分兴奋,当即唤了姜淮到书房,父子谈了半宿,姜淮出来时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只是在回内院时,他在假山花树掩映的岔路口犹豫了半晌,最终去了梅姨娘的小院——这一去好几年呢,让柔柔弱弱的梅姨娘独守空房,到底于心有不忍!趁着现在还有家,且好好安抚陪伴她吧!
姜淮的行踪很快被告知长平伯,长平伯冷哼一声:小子敢阳奉阴违?那就让你知道老子的手段!
罗真话可说得明明白白:看在表姐贾灵的份上,不仅要助他表姐夫争取一个好前程,日后长平伯府有需要帮忙的,只要他办得到,都会答应!
这姜淮刚刚还在他面前信誓旦旦,不再过份宠爱妾室,一定会敬重发妻爱护嫡子,这才一转身,就又钻去了梅氏屋里!
看来这个梅氏,是留不得了!
☆、第二百三十二章 年宴
长平伯也回了内院,遣下婢仆,与长平伯夫人关起门来商谈。
长平伯夫人听完丈夫的话,想到梅氏终究是自己表姐的女儿,且平日对自己百依百顺,孝顺得很,心里就有些舍不得:
“淮儿带着贾氏赴外任,这个既是她娘家要求,咱们是说不得。梅氏留在府里又不碍着谁,做什么非得把她弄到庄上去不可?还有两个孙子孙女,那么小,去庄上有个三长两短,如何是好啊?”
长平伯道:“平日你若是对贾氏温言好语、不那么苛刻,今日梅氏也不用受这份苦!如今淮儿得到这份前程,对咱们伯府影响之大,你是想不到的!还有将来底下几个儿子或许有求到贾府之时,女儿们的亲事,也将随着淮儿的升官更顺遂起来!梅氏,她和她的娘家能给你这些好处吗?”
“可……梅氏虽出身低微了些,终究是为咱们家生得两个子嗣!”
“哼,不过是庶子庶女不值什么!等日后富贵荣华,淮儿想生多少,都能有!”
“可是……”
“你不肯?内院事情一向是你管,若我来插手管儿子房中事,成何体统?”
长平伯夫人见长平伯要生气,忙道:“那就听老爷的,只是这年节间不太好办事儿呢……”
“愚蠢!我让你现在就办了吗?我是要你去提醒你儿子多往贾氏房里去,再敲打那梅氏,别总腻着爷们,做得太过份!年节里府中人来客往,再教人瞧了去,若还传到贾府人耳朵里,惹恼罗真,后果会如何?别不识好歹,如今咱们家,也只能巴着罗真这一枝,再没其它的出路!”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明儿就找那梅氏来说她一顿,等到淮儿带着贾氏去赴任,便给梅氏安个病痛,送她去庄上养着!”
长平伯冷笑:“一个不安份的妾,还养什么养?我是说得不够明白吗?梅氏邀宠迷惑淮儿,只要她还在那里,淮儿心里就总装着她,不能全心待贾氏和渊哥儿!”
“那老爷的意思?”
“蠢女人!既然送出了门,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以后她都不许再回来了!”
长平伯夫人瞪大了眼:“这?老爷是要她……死?”
“别告诉我,你以前没干过这种事,我房里那几个小妾通房哪去了,我可没问过你!现在是为了你儿子的前程,儿子前程和一个做妾的远房外甥女,孰轻孰重,你自己惦量!”
年节里,成国公府的男人们竟是比平日还要忙碌,罗真也得去外院应酬,接待前来拜年的亲友,或是出门赴年宴,有时整天都不见人影,自那天二堂暖厅里再次撕逼,罗老夫人禁足延安堂,有成国公撑腰,锦绣假装受委屈心情不好,不肯轻易走出澄风院,并非害怕,而是看见这府里的人感到心塞。
但终究不可能总是装身子不舒服窝在屋里不露脸,正月初八,宁国公府办年酒,成国公收到请帖,不仅几个男人都受邀请,郑氏、金氏和马氏、锦绣以及府里两位姑娘也在邀请之列!
金氏趁罗真不在之时,带着马氏和罗姝、罗妍特地走来澄风院,与锦绣商量次日去宁国公府赴宴一事。
锦绣正好也想就近观察金氏,便很是用心地接待了母女三人,罗姝依然是那副高高在上、不阴不阳的样子,罗妍抿着嘴不说话,显得安静端庄,不时看向锦绣的小眼神里,似藏着刀剑,任谁见了都觉心惊。
本就是不死不休的对头,再怎么掩饰伪装都装不来的。
锦绣假装不知道,尽量不去看那姐妹二人,只与金氏、马氏说话。
从衣饰到礼物,到坐马车的人员分派,明明早就做好了安排,偏装做才商量起来,锦绣也跟着婆媳俩说了半天废话。
晚上罗真回来,锦绣和他说起白天的事情,罗真听得锦绣要跟金氏那一拔女人同往宁国公府,不跟他一路走,直接就否定,锦绣好说歹说,哄了半天,他才勉强答应。
长平伯也回了内院,遣下婢仆,与长平伯夫人关起门来商谈。
长平伯夫人听完丈夫的话,想到梅氏终究是自己表姐的女儿,且平日对自己百依百顺,孝顺得很,心里就有些舍不得:
“淮儿带着贾氏赴外任,这个既是她娘家要求,咱们是说不得。梅氏留在府里又不碍着谁,做什么非得把她弄到庄上去不可?还有两个孙子孙女,那么小,去庄上有个三长两短,如何是好啊?”
长平伯道:“平日你若是对贾氏温言好语、不那么苛刻,今日梅氏也不用受这份苦!如今淮儿得到这份前程,对咱们伯府影响之大,你是想不到的!还有将来底下几个儿子或许有求到贾府之时,女儿们的亲事,也将随着淮儿的升官更顺遂起来!梅氏,她和她的娘家能给你这些好处吗?”
“可……梅氏虽出身低微了些,终究是为咱们家生得两个子嗣!”
“哼,不过是庶子庶女不值什么!等日后富贵荣华,淮儿想生多少,都能有!”
“可是……”
“你不肯?内院事情一向是你管,若我来插手管儿子房中事,成何体统?”
长平伯夫人见长平伯要生气,忙道:“那就听老爷的,只是这年节间不太好办事儿呢……”
“愚蠢!我让你现在就办了吗?我是要你去提醒你儿子多往贾氏房里去,再敲打那梅氏,别总腻着爷们,做得太过份!年节里府中人来客往,再教人瞧了去,若还传到贾府人耳朵里,惹恼罗真,后果会如何?别不识好歹,如今咱们家,也只能巴着罗真这一枝,再没其它的出路!”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明儿就找那梅氏来说她一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