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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让让委屈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工作在风中飘摇,她有理由怀疑陆放是故意的,都说同事结婚是不好的,特别是他和自己还是上下属的关系。
陆放居然出这种卑鄙的招数,想让自己被炒鱿鱼?没门儿,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她卿让让决不能被陆放用这种手段赶走,她才不要放弃A&E餐厅的福利。她都想好了,今天中午要吃牛排的,便宜得不得了的A&E牛排。
让让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的闪烁着 “火星” 两个字。这火星二字可是让让好容易才来争取来的。某人管事儿管得太宽了,连别人的手机也要管。
例如,某一夜,陆某心血来潮的给卿让让打了个电话,然后拿起让让的手机,上面什么都没写,只是一串数字。卿让让压根儿不敢把陆放的号码输入电话簿,生怕发生“手机坏了要拿去修”的那种事件,或者多多弟偶尔借来打个电话什么的。
结果那天本来要做火锅的,后来改成吃白粥和咸菜,因为陆某人心情不好。从此卿让让手机的开机密码就成了陆某人的生日,陆某人的电话号码在屏幕上变成了“老公”,陆某人来电时的电话变成了“老公老公我爱你。”
让让至今还记得那天陆放给她打电话,果果姐和多多弟就在身边,那首“老公老公我爱你”响起的时候,多多弟嘴里的果粒橙喷了卿让让满脸,从此让让严厉禁止他喝果粒橙,让他改喝依云矿泉水。
“让让,可怜的女娃儿,萧航的离开给你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啊?”果果姐很豪气的给了卿让让一堆陌生人的QQ号码,全是未婚有为的男青年,果果姐夫的后备人选,平时果果姐从不分享这种资源的。
最后卿让让给陆放取的名儿是“火星”,在经过她再三解释这是昵称,是两人之间特殊的称谓后,并且晚上多加了几套动作,她的手机上才没再出现“老公”两个字。
当然手机铃声也变了,可是她死活没给陆放听。卿让让听着“加倍”这首歌,叹息一声接起电话,“喂。”
“我今天要出差,临时决定的,晚上不用等我了。”
这可把卿让让高兴坏了,这消息意味着她不用一下班就回家了,不用拒绝萧小悠逛夜市的要求了,不用看某人脸色过活了,不用迟到了。
所以让让兴高采烈的约了萧小悠,去大排档吃了个饱,再次储备了一批睡衣,然后要求去KTV唱歌。
“你这是怎么了,卿让让,你明天不上班啊?呵呵,这事可大条了,一向铁鸡公的你今天居然不铁了,怎么中了五百万?”萧小悠一脸“你很可疑”的样子瞧着卿让让。
“没有,哪有啊,我就想着从没请过你客心里内疚,你领情就算了。”卿让让心虚,事实上她心里明白,她只是不愿意回去对着那一屋子的黑暗,陆放一走,就仿佛全城停电一般的不适应。
“少来,你这个人的没心没肺我能不知道,你会内疚?除非老母猪会上树。”萧小悠一脸省视,最后爆出了个让卿让让跌倒的问题,“你不是因为一个萧航就自甘堕落,傍大款当小蜜去了吧?”这不怪萧小悠,她的工作使然,见多了社会的阴暗面。
“我呸,你看我是那种人吗?”卿让让恶寒。
萧小悠轻佻的挑起卿让让的下巴,“啧啧啧,这细皮嫩肉的就是大款最爱的。”
“真的?”卿让让想起陆放也该算大款之一。她如今是宁愿糊涂,并不去想陆放肯和她结婚背后的真正原因。不过想起来陆放确实紧要她的皮肤,有时候还专门给她准备牛奶浴,其实不得不说这样的夫妻生活真的挺舒服的。卿让让的眼睛露出迷蒙的光芒。
“喂,回神了,思春啦?”萧小悠不耐烦的抬手在卿让让面前挥舞,她今日是不得闲,否则一定好好追问卿让让,这女人看起来很可疑。只可惜她还得赶着去会她的新任小男友。
卿让让百无聊奈的回到屋里,忍受着一屋子的寂静,陆放走这几天,这屋子就跟狗窝似的,卿让让仿佛完全丧失了生活自理能力,以前她能做的做饭洗碗扫地的工作都荒废了,这就叫三天不练手生。不过她也算坚强,恁是忍着没给陆放打电话,不问他去了哪里,不问他几时回来,仿佛他要走就走,要来就来,她是无所谓的。可是这厮也太无所谓了吧,他也不懂给自己打个电话,她可是怕因为时差而错过了他的电话,二十四小时都开机的。
在陆放离开了五天又十二小时零三分后,卿让让在A&E的餐厅里遇上了他,他没看她,虽然她知道为什么,可是心里还是会没来由的生气,警钟已经敲响了。
今日餐厅的爆满情况是可以想象的,陆大总裁很少来这里用餐,所以大家都很兴奋。
“总裁是刚下飞机,所以才来这里吃饭的。”多多弟准确的报告。让让心里却想,他回来怎么也不告诉自己一声,他还当她是他老婆吗?让让压根儿没发现,她对这个词的认同。
让让买好饭正准备坐下的时候,陆放已经用完了,端着餐盘打算放入回收箱里。卿让让虽然眼看着陆放往自己这边的出口走,他既然装作没看见自己,自己当然也可以装作没看见他。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火星还是撞了水星。陆放手里的残羹剩菜准确无误的倒入了让让的衣领,她尖叫着后退,身为当事人的她可以百分之两百的确定,是陆放估计将菜倒在了她的身上,还生怕倒得不够多,恨不得整个餐盘都扣上来。只是从别人的角度是看不出究竟是谁错在先,究竟是谁撞了谁,但是秉持着总裁不会犯这种低级小错误的原则,大家都一脸“是你的错”的样子看着卿让让。
“对不起。”陆放假意的看了看卿让让胸前的工作牌,“卿小姐,我办公室里有更衣室,你可以在那里洗漱,衣服我会赔你。”
然后众目睽睽之下,陆放就将卿让让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理由很“正当”。而卿让让因为无法忍受身上油腻腻的滋味,所以也没反抗。
这还是让让第一次到九十五层来,第一次到陆放的办公室来。他的办公室极为宽敞,明亮,站在九十五层俯瞰脚下,顿时有九五之尊君临天下的感觉。
陆放的手指摸上了让让胸前的扣子。
“你干什么?”卿让让护着胸。
“你难道打算继续这么脏下去?”陆放挑眉一笑。“我惹的祸,自然也要负责把你打扫干净。”陆放将让让推入他平时用来小憩的房间,也是他临时更衣的房间。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让让使力的想要关上卫生间的门,可惜某人弄脏她的衣服,可不是为了让她上来洗个澡而已。
“你难道就不能忍到晚上?”卿让让无力的在喷头下抗议。
“我们还没试过办公室吧?”陆放答非所问。
“我再不出去要被人怀疑了。”卿让让可不想跟着一个精虫钻到脑子里的男人一起疯,她估计陆放的秘书琳达已经开始怀疑了,她怎么换个衣服需要这么久。
“你可以选择,一你现在立即请病假回家,二我们继续。”水珠顺着陆放的发丝滴到让让的锁骨。
“什么,什么病?”让让捉住陆放的手,不让他继续下滑。
“相思病。”陆放噙住让让的唇,戏谑道。
最后让让不得不妥协,陆放才拿了他的秘书琳达为让让准备的工作装给她穿上。“在老地方等我。”这是他们下班后碰头的地方,陆放在让让的耳边呢喃。
才出差不过五天,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越来越黏糊了,让让深呼吸一口,才摆脱了他的魔爪。
路过琳达的桌子时,她头都不敢抬。
卿让让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嘟囔着嘴,并不理会陆放,一是他用男性的“暴力”和上位的“权势”逼迫她这样一个弱女子就犯,胜之不武,卿让让打心底鄙视他,嗯,这是个不错的冠冕堂皇的理由。
另一个理由让让就觉得有点儿矫情了,可是鉴于陆放离开五天就跟失踪五天似的,她心里还是有些别扭,说不出的不痛快,关于这一点儿她从来不否认,可是都说“相爱容易相处难”,让让觉得这话虽然文艺了一点儿,但是也揭露了一部分的真理。
这第二个理由吧,虽然牵强,但是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借口,足够让让先发制人了。她那个死党萧小悠,就因为她前任三八妇女节没给她送花,她就上纲上线的认为他男友不爱她,不爱她就是不向组织靠拢,不向组织靠拢就是不拥护党,不拥护党就不和谐。这样一顶帽子下来,她前任不灰飞烟灭也得落个尸骨无存。忘了说了,萧小悠是个一心为人民群众服务的好党员。
好吧,虽然卿让让在递交了n次入党申请书,但都没被通过,不爱她便不能等同于不和谐,但是他不打电话,不发邮件,可以等同于他不热爱劳动。
一般咱们政治审查的头三句,基本都是热爱党,拥护祖国统一,热爱劳动,看吧,三大纪律他就犯了其中一条。
让让不得不承认她很介意。介意这个男人五天毫不联系,一回来那般“热情”却没有一句问候的话,仿佛她只是一个“工具”,她左思右想都不想顺了他的心意。先前她惊喜着陆放的回来,又被他绕得头晕,现在冷静下来才回味过整件事来。
卿让让头向着窗外不说话,丝毫没有先前在办公室的暧昧。陆放侧头看了看她,从车后座拿了一个袋子递给她。
“不打开来看看吗?”陆放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丝疲惫。让让心里忽然有些不忍,可是都说女人心太软那就是对不起自己。
其实这礼物她本来想随手就扔出去的,以为用点儿小东西就能收买人心?爱情是金钱买不到的!让让正正了自己的心神。
没扔的原因主要是怕砸到行人,即使砸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好吧,她不承认自己是看到了“L P”两个字母。
这可是瑞士顶级化妆品,她多少次眼巴巴的看着但都没敢进店瞧一瞧的东西。
让让故作矜持的打开